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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说着,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来惩罚北北,当这些殴打雨点般落在北北潮湿、炽热的屁股上时,她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将手撑在墙上。接着拍打变轻了,并完全停了下来。
锦衣用冷水直接对准北北的热屁股冲下去,北北相信要是这水再冷一点,碰到她的皮肤上肯定会发出咝咝的声音。
她将前额倾靠在墙上,然后感觉到锦衣紧贴在她身后,正在用手温柔地揉捏她热烫的臀。北北呻吟、喘息,却没有移动位置。
锦衣揉着揉着,偶尔将手指插进她的肛门里逗留片刻再退出来。
北北已经习惯了这些侵扰,她并不紧张,事实上她还在不住地压挤,试图在锦衣发现之前,推促她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一点上,因为这会给她带来快感。锦衣并没有很快地将手指强行抽离,象那些简短的吻一样。
他一边揉一边亲吻北北的颈背,北北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坚硬的**正顶在她疼痛的屁股上。她很好奇锦衣会不会立刻进入她的体内,把她压抵在潮湿的墙上。可是揉了几分钟后,她的人就走到一旁,告诉她她可以站起来了。
北北第一个举动是直接跪伏在她人的脚下,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它们,喃喃地嘀咕着感谢的话语。
锦衣笑着接受她的膜拜,然后把她拉起来,拂开她脸上的湿发,亲吻她的额头。
北北四肢无力地靠在她人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她伸手抚摸这高大的男人紧韧的裸臀,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哗哗流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确定我们现在已经够干净了。”锦衣很冷淡地说。
北北急忙热心地打开橱门,从栏杆上拽了一条大毛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人出来,然后用毛巾包住他,为他擦干。
“好,非常好。”锦衣微笑,用双手捧起北北的脸,亲吻她的鼻尖,“这样的考虑为你赚到了奖励,小东西。”他低声说。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想要的奖励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个。她想要**,想到那梦幻般的游戏室里玩乐,想被她的人使用,迎接他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睡在人的床上,想要她人的深吻,让他的舌掠夺自己的嘴
这个清单是无止境的。“是的,人。”她低声说,觉得自己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象个奴隶。她想要为这个男人服务,她想为他洗澡,为他擦干身体,崇拜他这是最容易的。
“你的关心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锦衣咧开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来。”
北北跟着身穿浴衣的锦衣来到楼上的,当北北发现她们的目的地是游戏室时,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立刻感到一种预期中的跳动。“人,我,嗯,没有机会今天早上使用润滑剂。”她低声说。
“没问题,奴隶。”锦衣微笑,“我不会碰你,事实上刚好相反。”
他冲着迷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后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
他把他的奴隶带到一张巨大的按摩台前,从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感觉很僵硬,你会按摩吗?”
北北无言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就即兴发挥,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北北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些油涂在她人的**上。当锦衣在黑色的皮制按摩台上躺好后,北北用双手将油搓热,然后试探性的把手放在锦衣的肩膀上。
“重一点。”锦衣吩咐。
北北细长的手指迅速贪婪地吞噬新近涂上油的肌肤,她探明手指下感觉紧绷的域,尽最大努力消除所发现到的每一处纠结,很快她就全神贯注于她的任务中。
锦衣一直躺着不动,当北北无礼的将手指伸到她人的臀缝中滑动时,他也没开口拒绝,所以当锦衣突然开口时,北北就吓了一跳。
“你想为我那里服务吗?”
“是的,人。”她老实地答。
“用你的手指?”锦衣问。
北北考虑了一下,“是的,人。”她承认,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锦衣笑了,“这大概是你赚到奖励时所想到的奖励清单以外的东西。”他说。
“是的,人。”
“你曾经用肛交的方式为你的某一个s服务过吗,丫头?”锦衣问。
“没有,人。”北北亲吻她人的膝弯。
“唔,我们总有一天要把它纠正过来。”锦衣沉思了一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北北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么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皱摺,诱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更不用说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锦衣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锦衣说,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人。”北北答。
锦衣给了她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满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么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么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来到她身后。
“是的,人。”北北咬着嘴唇,“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她叹气。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么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她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意。”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么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人的话,北北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点泄气,北北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北北的**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来,她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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