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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好了,起来,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锦衣吩咐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锦衣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检查你,”锦衣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么美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就足以使她的**湿润了,所以她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她感觉到她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她被标记过的臀,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动!”锦衣喝道,于是北北紧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再动。

    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这么认为的。接着她的人命令她站起来,替她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贞操带取下来。

    北北的**立刻痒起来,“噢,上帝。”北北呻吟着,把头靠向锦衣的肩膀,“快点让我**吧,人。”

    “不,我根本没必要让你舒服。”锦衣笑着推开她,“再趴到我腿上来,我帮你把肛塞拔出来。”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为她人说的那句‘根本没必要让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顶了!

    锦衣利地将肛塞拔出来,这样北北下身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

    “呆在那。”锦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锦衣翻了一页。

    北北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她在这里**着张开四肢,像一个祭品,还承受着她人的标记,而锦衣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读报纸!

    她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伤处,“嗷!”

    她抬头看了一眼。

    “安静点不要乱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所以要习惯。”

    锦衣告诉她。

    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么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了。”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她麻痒的**,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她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来。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么时间起床的?”锦衣问。

    “8点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人。”北北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操带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么做吧。”她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灵的指点。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么?”

    “看报纸。”北北耸耸肩。

    “很好。”锦衣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是的,人。”北北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

    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么。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没有,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锦衣训诫。

    “这么吝啬那我今天不能**了,人?”北北小声地问。

    锦衣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北北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人。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北北深表悔悟地说。

    “很好。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留着蜜汁,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锦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一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看和触摸她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以前,她并不怎么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她已经习惯了吸其他男人的**,而且她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她都渴望去感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她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当然,她一直有着其他的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她是怎样的为锦衣着迷,北北感到非常震撼,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可‘太迟’是什么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觉得她更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她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她仔细地为锦衣擦肥皂,温柔地亲吻锦衣的锁骨,舔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人的**上轻轻盘旋。

    当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毛,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时,锦衣叹息着靠在墙上,锦衣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北北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构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体,但她一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丰满的胸围吸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锦衣是一个典型的男性他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证明。北北热爱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蜜色肌肤平滑的感觉。她的烦恼是,要崇拜一位象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务,锦衣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激情地亲吻她,这是她得到的奖励。他们的**紧密地贴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们脸上。

    “自己洗。”锦衣吩咐她,然后靠在墙上注视着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她转过身面对她的人,顺从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墙上。”锦衣告诉她,“屁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这样行了。”

    当锦衣踢着她的腿,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一些时,北北觉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着身后,看到锦衣拣起肥皂,然后她就感觉到肥皂插入她的臀缝中,润滑着她那里。

    锦衣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她的肛门,接着又抽出来,一再地重复这个动作。北北喘息着,头不停地晃动,水不断从她的发梢滴落。她的**又开始不停地流出**,但她知道去向人请求允许她**根本就没有用。锦衣又加进一根手指,北北在这无情的抚弄下打开,欢迎它们进入她的身体。她更进一步地将臀向后伸,想让自己张的更开,希望可以鼓励她的人占有她。

    锦衣攫住她的臀,将**压在北北的臀上。它的感觉是那么硬、那么狂暴、那么巨大大的足以对她宣示权,完全地填满她北北呻吟着,想要那个,想要他。

    “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接待我吗?”锦衣用低沉而沙哑地声音在她耳边问。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还没有。”锦衣又将第3根手指插进北北的肛门,爱抚她的肉壁,让他奴隶的**不停收缩。

    他继续用手指干了北北好几分钟,最后北北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些粗大的、强而有力的手指,在她体内消耗她,和她的身体**,占领她。她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释放,她的身体还是被一波又一波的兴奋所产生的快感耗尽了。

    终于,锦衣把手指抽了出来,“就象这样?”他咆哮。

    “是是的,人。”北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呆在那。我认为是时候让你尝尝训练的滋味了,你觉得呢?”

    锦衣的手轻轻地搓着北北的屁股。“把你的手放在墙上,不准移动它们,”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动一下,惩罚可是非常严厉的。”

    “是,人。”北北哀叹着将手撑在瓷砖上。

    锦衣继续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边上,接着又是一巴掌,他避开那些印记,只打它们中间,它们下面,或它们的旁边,北北的屁股变得越来越热。然后锦衣攻击的目标落在她腿股之间,手法娴熟地拍打它们。

    北北讨厌被打那里,她痛喊着想伸手抵挡,却突然记起她人所说的话,赶紧停住,但一只手差点就离开了墙面。

    “你要是再敢移动一英寸,我就让你的屁股变成烤面包。”锦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兴的将手重新撑在墙上,把她的屁股再次送到她人坚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却是一种很愉快的痛,对北北来说,这种疼痛狂乱地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有一种存在感。

    锦衣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肉上,北北开始哭泣,眼泪混着浴水从她脸颊上奔流而下。现在,锦衣的手正在轻轻地拍打她的印记,一阵刺痛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她尽力不让双手离开磁砖,她想要扭动,想要大声尖叫,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两只脚来地跳,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噢上帝,人受伤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为什么你要被打,奴隶?”锦衣的低吼穿过哗哗的流水声。

    “为为没有更好地考虑你的愿望,人。”北北啜泣,“噢,**求噢上帝。”

    “你下决心以后要做的更好吗?”

    “是的,人!噢!我答应!我答应!”当锦衣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她的红屁股上时,北北哭喊着承诺。

    “还有其它什么让你受惩的原因吗?”锦衣问。

    “为”北北拼命地转动大脑,然后她想起来了,“因为它让你高兴,人!没有别的原因”她气喘吁吁地说。

    “好。”锦衣吃吃地笑了,“没错,奴隶。看着你的屁股变成明亮的红色,感觉到你在我手底下蠕动,听着你的乞求,见到你在这样的形势下怎么努力的、符你身份的服从我,确实让我高兴。既然这样,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结束,我们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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