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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把狐狸变成商品,花钱买下来,就和孙淙南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有据,别人也不能告他什么。”
陈惜趴在床上闭目养神,心跳略微比平时快,那是兴奋的反应,因为她越想越觉得——行得通!她记得当时和孙淙南谈事的那个人说他们有在卖狐狸,还说那只狐狸不是稀有品种。
她睡不着,干脆拿出手机查本市哪里有卖狐狸,打算放学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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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冷冷清清的宠物一条街迎来了两个女孩,她们穿着同一款式的连衣裙,就是颜色不一样,一白一黑,看样子感情很好。
“惜惜,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为了一只狐狸!”连季捂着鼻子走,这里动物实在太多了,又不是品店,环境卫生不好,没进店门就闻得到味道。
陈惜也微微皱眉,养狐狸的人并不多,售卖点也少,网友建议去宠物一条街找找,陈惜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还是出租车司机带她们来的。
眼前,一些可爱的狗狗被堆在店门外的笼子里吸引顾客,它们似乎期盼有人能带走自己,眼神不是可怜兮兮,就是好奇万分,陈惜一看心就软。
“等等我请你吃饭嘛。”陈惜给连季好处。
连季点头,“先说好,如果你要把宠物养在宿舍,以后宿舍卫生你包。”
“好。”
连季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直接杀进一个宠物店问老板:“这里有卖狐狸吗?”
这家店是专门卖狗的,老板好心告诉她们,110号店面有卖狐狸,但狐狸不好养,野性太大,不如养只狗,亲近人。
两人道过谢去找110号店面,不难找,每间店门口都有标号,她们找到后走进去,发现里面的动物五花八门,都不是太常见的宠物,什么蜥蜴、孔雀、蛇,有的可怕,有的漂亮。
店里很大,还分一二层,店员上来询问,陈惜说想买狐狸,她们被领到哺乳动物那一区。
“狐狸就剩两只,一般人是前一年预定,选好品种和性别,到时候直接带走,你看看吧,有没有喜欢的,这两只都是omega,发情比较麻烦,但能产仔,价值也高。”
陈惜一眼看过去,不是熟悉的毛色,心中略微失望,连季问她怎么样,她摇摇头。其实她不是想养狐狸,而是想养动物园里见到的那只狐狸。
店员注意到陈惜的表情,又说:“不喜欢也没关系,你可以现在预订,想要什么毛色、品种、性别,明年保准有满意的,这两只现在比较便宜了……”
连季忙着问价格,这时有一个男人走进店门,陈惜注意到了,她随意看了一眼,脚步便不由自主朝男人的方向移动。
“你好。”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前天动物园里给她和孙淙南引路的!陈惜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对方还认得陈惜,微微颔首,“夫人你好,来买什么吗?”
“不,我是想问,那只狐狸现在还在动物园吗?”
陈惜的迫切让对方一下子明了,“夫人是想买那只狐狸?不用钱,我送给夫人,现在孙委员长也不在。”谁都知道那天没送成的问题出在孙淙南。
“不……”陈惜想说付钱买,连季及时插了一句,“是我买,不是她买,原价就好。”
对方的视线落到连季身上,“这是夫人的朋友?”
连季坦坦荡荡接受打量,点头。
对方意味深长地打量她们两个,心知肚明道:“那打个折,小金,给她们打折,狐狸我明天送过来,夫人来取就好。”
说完他就上楼了,看样子级别很高。
连季一再向店员表示不要折扣,这事不能和孙淙南扯上半毛钱关系,靠他的名声打折也不行,好在连季刚刚打听过正常价格,不至于被糊弄过去。店员工资靠提成,面对如此坚持的顾客,当然不会勉强。
“是第一次养宠物吗?我们有‘萌新套餐’,内含养宠物指导手册、宠物店美容优惠券、宠物训练营优惠券、宠物食品大礼包等等,很合算的。”店员确定她们要买之后便开始推销。
陈惜的确是第一次养宠物,什么都不会,也担心自己养不好,听店员这么一说,立刻心动了,她看向连季,连季暗示她不要冲动。
“那这个套餐多少钱?”连季问。
店员说得模糊,“这要看狐狸的品种和性别,abo都是不同价的,套餐价格八千到一万不等,我要明天看到狐狸才能报价。”
连季感觉宠物店坑人,又碍于孙淙南的关系不能还价,她拧起眉头,憋屈!但陈惜没有心疼钱,她捏捏连季的手让她先付三千的定金,店员最喜欢这么爽快的,还答应送她们一个漂亮的笼子。
陈惜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穷,她从小到大都上贵族学校,学校里东西贵,她花钱没怎么省,只是零零碎碎存了点钱。一万她有,拿出来眼睛也不眨,只不过她没有做好前期功课,不知道养起宠物来,尤其是娇养一只,花钱如流水。
第二天孙淙南又来找陈惜上药,态度比前一天好多了,给了陈惜一个吻,陈惜马上搂住孙淙南回吻,惹得孙淙南发出低低的笑声,“馋了?”
孙淙南在暗示陈惜身上某个诱人的部位,陈惜当即否认,“没有。”她只是两天没和孙淙南接吻了,谁天天想着那种事啊。
她放开孙淙南,孙淙南终于肯承认是他自己有欲望了,问陈惜晚上去不去他那里。
陈惜第一次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以往孙淙南喊她,她都不需要考虑,可她傍晚要去宠物店取狐狸,狐狸到手肯定还有一堆事,只能拒绝孙淙南。
“你晚上有什么活动?”孙淙南没有起疑,只是不爽。
“惜惜,你一定把买狐狸的事憋住了!千万不能告诉孙淙南!那样只会害了孙淙南!”连季的警告仿佛还在耳边,陈惜紧紧守住牙关,说自己今晚要准备历史社的课题,这倒也算事实,孙淙南找不到破绽。
狐狸到手之前,甚至狐狸到手的一个月内,最好不要让狐狸和孙淙南有任何关联,它只能是孙淙南未婚妻的宠物,又或者更小心一些,它只是孙淙南未婚妻的闺中密友买的宠物。
陈惜这么说孙淙南就不勉强了,两人像昨天一样上药、吃饭、分别。
陈惜的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药油很有效,孙淙南的关心让她开心也让她心虚,她有事瞒着他,吃饭时她好几次欲言又止,差点引起孙淙南的怀疑。
“想说什么?”
“没有。”
“不合胃口?”
陈惜看着一桌子清汤寡水,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孙淙南平常吃得没这么清淡啊,这两天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胃不舒服?”酒喝多了伤胃,孙淙南应酬多,陈惜担心他的身体健康。
孙淙南放下筷子,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嘴里却说着:“惜惜,这是给你准备的,你屁股上要是留印了,不漂亮了,以后在床上就捂、着、吧。”
孙淙南露出雪白的牙,陈惜被他吓的,满脑子都是屁股上的青印,狐狸被抛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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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没把事情告诉孙淙南吧?”陈惜一进宿舍连季就问。
陈惜摇摇头,呼出一口气,她在孙淙南面前压力很大,“没有,但我觉得这样不好。”她希望彼此的关系是坦诚的。
连季刚想夸陈惜干得好,听到后半句又开始恨铁不成钢,“惜惜,你不告诉他是为了他好,如果你把事情告诉他,他就会插一手,你的狐狸就泡汤了!你不想养了吗?”
连季乐于看陈惜在孙淙南眼皮底下偷偷做事,说什么为孙淙南好也只是想鼓励陈惜有自己的坚持,这是思想自由的第一步,自己做决定,不受别人干扰。
陈惜心中有强烈的渴望,她说“我想!”但她还是不安,“这样做真的没事吗?”
“你用自己的钱买狐狸,和孙淙南有关系吗,他付钱了吗?出面了吗?”连季又开始做思想工作,昨晚她和陈惜从110号店面出来,陈惜就开始各种担忧,她已经劝过陈惜好多回了。
“可是昨天那个人是看在孙淙南的面子上给我送狐狸的,狐狸本来在动物园。”陈惜有自己的思路,她本来得不到它。
“……”连季说不出话,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好,就算这和孙淙南有一点点关系,难道有人去告孙淙南,罪名是他看在孙淙南的面子上从动物园里运了一只狐狸出来卖?那可是私人动物园,他运出来的也不是国家保护动物,顶多他自己遭殃,连累不到孙淙南的。”
陈惜被这一段话砸得发懵,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连季上前,双手扶在陈惜的肩膀上,低头注视陈惜,她比陈惜高半个头,看上去更有气势。
“惜惜,接下来的问题,你不要思考回答我。你想要这只狐狸?”
“想。”
“换一只行不行?”
“不行。”
“狐狸买回来主人是谁?”
“我。”
“孙淙南和狐狸有直接关系吗?”
“……没有。”
“那就坚持你自己的想法,惜惜,你没做错事,买宠物是每个人的权利。”
“嗯。”陈惜点点头,内心总算坚定了。





自由 第十七章 电话
傍晚陈惜和连季一起去取狐狸,表面上是连季付钱,其实陈惜早就把钱转给连季了,以防万一,她们演得还像那么回事。
店员告诉她们,这只狐狸是雄性beta,大众喜爱的选择,不会发情,不需要做腺体摘除手术,可以省去好多事,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连季懒得问他你昨天还说omega能产仔价值高呢,直接付了七千块,蹲身看狐狸。
狐狸蹲在粉色的笼子里,尖耳朵、尖鼻子、棕色杏仁眼,这和狗也没什么两样,而且瘦瘦干干的,赤色的毛发暗淡无光,就像生病了。
陈惜在询问店员一些饲养上的问题,毕竟她才是狐狸真正的主人,要负起责任,连季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发问:“你们有给健康证明吗?我怎么确定狐狸有没有病?”
本来面带微笑的店员被连季吓到了,敛了笑意,忙说:“健康,健康,你看它的神面貌!”
狐狸虽然瘦,眼睛却灵动,不时在笼子里转转。
“生病了都是趴着的。”店员明显感觉到连季不好惹,转而面向陈惜解释,“本来我们店里的宠物是有健康证书的,我们是正规出售,可这只狐狸今天上午刚刚送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送它去检查,但动物园里肯定有定期检查的。”
陈惜点头表示理解,等问完注意事项,她拎起笼子、挽上连季打算离开,连季却低声对陈惜说:“把狐狸留在这里,等他们检查确认后,我们再来领,万一病了怎么办!”
宠物店环境这么差,陈惜怎么舍得把狐狸留在这里,她好不容易劝走连季,连季再三提醒她:明天一定要带狐狸去宠物医院体检。
晚上两个女孩围着狐狸转,第一次养宠物是新奇的,她们放狐狸出来转悠,跟在它身后,看它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真的和狗很像。”连季跟了几步,坐回椅子上,问:“你给这只东西取名字了吗?”
狐狸想钻进桌底,陈惜弯腰抱起狐狸,帮它换个方向,“叫潺潺。”
“缠缠?我还绵绵呢!”连季突然恶寒,“惜惜,你谈恋爱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满脑子冒爱心的状态?”
陈惜被说得不好意思,小声解释:“不是缠缠绵绵的缠,是溪水潺潺的潺。”
“潺潺?”连季连字都不记得怎么写,更难以理解,“为什么叫这个?”不上口,也不好听,按陈惜的风格,她应该取一个可爱的名字。
陈惜羞于说为什么,这个名字她昨晚就想好了,孙淙南名字中间的“淙”字是形容水声的,她自己又叫“惜惜”,和“溪”同音,那就给狐狸起一个形容溪水的名字,所以叫潺潺。
这只狐狸属于她也属于孙淙南,她的就是他的。
不过,这好像比“缠缠”更令连季难以接受吧,和孙淙南有关系,陈惜已经猜到了。
“潺潺,潺潺,真孱弱啊……”连季对着狐狸说话,陈惜的手机响起来,是孙淙南。
不会是她买狐狸的事被孙淙南知道了吧?
陈惜看着手机在桌子上振动,心虚到不敢接电话。
“你怎么不接?孙淙南吗?”连季一猜就猜到了,“你不接才有鬼,快接吧,狐狸是我买的。”
连季说的有理,陈惜迅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怯怯地“喂”了一声。
“在做什么?”孙淙南问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语气也平淡,陈惜松了一口气。
“没做什么。”陈惜又想往阳台去,担心被孙淙南听到不该听的,狐狸被连季逗得直叫。
“洗澡了吗?”
“没有。”
陈惜刚刚走到阳台,孙淙南却让她去洗澡,“把手机带进去,快点。”
从这句话开始,陈惜才听出孙淙南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不如白天神,似乎蒙上了夜晚特有的色,带了点急迫。
陈惜只好迅速拿了衣服,捂住手机,用嘴型告诉连季:“我去洗澡,你看好它。”
连季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
“我进去了。”陈惜关上卫生间的门,等孙淙南的下一步指令。
“脱光。”孙淙南言简意赅,简单粗暴。
陈惜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脱衣服,脱好又向孙淙南报告,“脱好了。”
“嗯,把水打开,不要挂电话。”孙淙南神神秘秘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陈惜“喔”了一声,心想真洗澡啊?她都要怀疑孙淙南是不是在她手机上安装监控器了,让她脱光,他也看不到啊——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孙淙南听到水声,也不需要陈惜提醒,直接继续,“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吗,惜惜?”
“……”
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陈惜听不见哗哗流动的水声。
记忆一下子开了闸,她脑中浮现孙淙南埋首于她腿间的画面,或是衣冠整洁,或是不着片缕,她曲着双腿,他就跪在她腿间。
她当然记得,连那种幸福的感觉,连孙淙南舌头舔弄的频率,还有偶尔情不自禁地夹住孙淙南的脑袋时被骂的话,她通通记得。
她知道孙淙南要干什么了,怪不得他的声音这样低哑。
孙淙南舔了舔嘴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把惜惜的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淫荡的粉色,穴口细细的,像一条肉缝,舔一下,惜惜缩一下……”
陈惜靠到了墙上,身上浇着热水,听孙淙南绘声绘色的描述,穴口真的缩了一下。
“没几下惜惜就流水了,一股骚味。”孙淙南轻笑一声,“舔一下还舔不干净,多舔几下,水越来越多,小阴蒂慢慢鼓起来,这时候只要舔阴蒂惜惜就够爽了是不是?喜欢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腿间传来湿润感,阴蒂真的鼓起来了,陈惜心中的难耐腾起,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孙淙南邪恶灵活的舌头,也是粉色的,它在阴部摩擦,弄得她湿湿黏黏,双腿发软。她张了张嘴,吐出三个字:“快一点……”
“那就快一点。”孙淙南顺从得很,“听到水声了吗,宝贝?滋滋地响,啧,好黏。”
陈惜仔细听,耳边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但电话那头却传来她的呻吟,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她没有出声。
这种诡异不仅没让陈惜出戏,还让她的幻想更加真实,仿佛身临其境,孙淙南就在她旁边,他正跪在地上舔她,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腿。
“小阴蒂在舌头下面滚动,滑溜溜的,怎么舔都舔不掉。”孙淙南突然换成阴狠的语调,“咬掉好不好?”
“不要!”陈惜紧紧握住手机。
“不要?”孙淙南重复,“不要也可以,那惜惜实话告诉我,被舔是什么感觉?”
“嗯……有点麻……”
“只有点麻吗?那我吸一下呢?”
“淙南……”陈惜配合不下去了,她忍不住夹紧腿,想逼走腿间那种空虚,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我想要……”
孙淙南又在电话那头笑,“真鼓起来了?”
“嗯。”
“那惜惜自己揉一揉,我保证会很舒服。”
最后那三个字飘了起来,陈惜被孙淙南引诱,她右手拿手机,左手慢慢往下,插入腿间,不用拨开花瓣就摸到了鼓起的阴蒂,她用指腹轻轻画圈,忍不住叫出来,“啊……”
就像平静的水面突然投进一颗石子,涟漪荡漾开去,一圈一圈,久久不散,为什么这么小的器官能给人这么大的愉悦?
“爽了?花穴有没有一开一合?”孙淙南清楚陈惜的每个反应,这具身体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陈惜“唔”了一声,外面是舒服了,阴道里却空虚,她分不出手去摸,这时便强烈渴望孙淙南在她身边,他会帮她,用手指、用舌头、用膝盖……
手指停不下来,力度渐渐加大,陈惜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孙淙南却安静了。
他在做什么呢?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背靠白熊娃娃,浴衣敞开,一手手机,一手红色飞机杯,昂扬的阴茎已经被套弄得亮晶晶的,裹满润滑液。
毫无疑问他在自慰,边打电话边自慰,脸上的表情放松而愉悦。
“宝贝,快一点,用手指刮,会更爽!”
性本就是一种身体解放,一个“爽”字足以令人心驰神往,陈惜无须思考,直接照做,快感几乎是成倍的,她的小腹开始抽搐,熟悉的感觉迅速积聚,她无力抵抗,她可能快要高潮了。
“嗯嗯……”
陈惜的眉头皱了起来,电话那头孙淙南也听出什么,加快手上的速度,嘴里说着:“惜惜,要到了是不是?噢,插你,插你!”
一根黑红的阴茎呈现在陈惜脑中,它长在浓黑的毛发丛里,巨大的冠头,布满青筋的柱身,像历经风雨的大树,坚实地扎在土地里,不用碰就知道有多硬。
她听到孙淙南性感的喘息,幻想孙淙南用大阴茎插自己,穴口被撑开了,身体里是那么满,那么快乐——她的手越动越快,积累的快感爆发出来,十秒她就丢了。
穴口在翕动,粉肉在推挤,粘稠的水液不断从穴口挤出,一股又一股,混合着花洒浇下来的水,一齐砸在地上,瞬间就消失不见。
“捅到惜惜的子宫没?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孙淙南还在那头问,明显没结束,陈惜一声不吭,慢慢垂下了手。
手机离开发烫的耳朵,她听不到孙淙南在说什么,小腹一阵一阵地抽,脑袋里空空荡荡,她张嘴喘息。
头顶的水源源不断浇着,不如开始时热,陈惜从头到脚都湿了。等她缓过来,开始重新感知外界,她首先看到的是自己不断滴水的手机。
水流顺着手腕而下,流到了手机上。
“……”陈惜愣了一秒,尖叫出声,“我的手机!!!”
“惜惜,你怎么了?”连季听到叫声在外头敲门。
完蛋了,肯定坏了!陈惜赶忙擦干净手机和自己,套上睡衣,跑出卫生间。
抽纸、电风扇、电风吹,用手甩,陈惜各种紧急方法都试了,就差一个米缸,把手机封在里面吸水,可手机还是关机了,陈惜欲哭无泪。
“你为什么边洗澡边打电话。”连季想笑又笑不出来,这明显就是作死,没触电算不错了,“晚一点打,或者打完再洗澡都来得及啊。”
“呜……”陈惜怎么有脸说,都是孙淙南!都怪他!没事让她打开水!关着水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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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下!即将没稿……




自由 番外—白熊日记3
你经历过被主人塞进洗衣机的绝望吗?
白熊经历过。
它屈身于小小的滚筒,滚啊,滚啊,滚啊,头昏眼花,身体膨胀,快要爆裂开。
原本柔软的身体被水和泡沫填充,它在窒息和黑暗中绝望地想:就这么洗一洗也挺好的,洗去大猪蹄子留下的一身污秽,洗去不该有的情感,等太阳吸干身体的水分,它就新生了。
但是新生的过程真难熬啊,堪比凤凰涅槃,只是凤凰噌地烧着了,而它,拖着沉重的身体,被夹着耳朵吊在晾衣杆上,被太阳暴晒,被微风吹拂,还要哀怨地看着主人给大猪蹄子洗衣服,宛若一缕幽魂。
它羡慕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
哎……
日升日落,身体一天天变轻,它好像瘦了,又是一只干净的香香熊。
它看着天边的霞,告诉自己:你新生了,不要再堕落。然而迎接它新生的,是大猪蹄子的一个……拥抱。
他把它从晾衣杆上解救下来了,单手抱着它回到沙发。
不要以为这样它就会原谅他!
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白熊可算见到了,大猪蹄子把它下来,只是因为——想、拱、它!
白熊冷冷看着穿黑色浴袍的孙淙南,他的头发在滴水,却不去擦。他又拿起了飞机杯,塞在它腿间。
行吧,主人不在,它的职责又恢复了是吗?
好吧,那它就“勉为其难”忍受一会儿。
哼哼。
白熊心绪复杂。
背后重重压了一个男人,它感受到自己的柔软。它胖是胖,但这是优点,不然孙淙南为什么喜欢压它?
孙淙南开始抽动,一下一下,没真正插到它,但它也能感受到他的冲击力,怕是主人受不住。
唉,这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有什么意思呢?多了还伤身,伤己伤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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