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白熊还没腹诽完,身上的男人离开了。
这么快????
肾虚了????
报应!!!
哈哈哈!!!
白熊趴在沙发上,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淹没。
只是这个喜悦还没一分钟,它听到孙淙南在打电话,打给它主人。
“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吗,惜惜?”
腿间的飞机杯被拿走了。
“把惜惜的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淫荡的粉色……”
他妈的,白熊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嫌它不好用?宁愿口嗨都不愿意用它??
它这么软、这么香,哪点比不上一个还没鸡巴长的破电话!
白熊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内心有一股邪火,想就地和孙淙南同归于……噢——
突然背后一个泰山压顶,它被压进了沙发里,体内的空气被挤出去,它扁了。
唔……
透不过气。
该、死、的、孙、淙、南!
嫌弃它还敢靠它,滚,给老子滚!靠什么靠!它是布娃娃,不是靠枕!更不是性爱娃娃!
(ノ`Д)ノ
自由 第十八章 法律(停更通知)
陈惜借连季的手机给孙淙南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接,不知道在干什么,陈惜真有点生气了。
她又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说手机坏掉的事,然后把手机还给连季,打开电脑准备历史社的课题。
受连季的启发,陈惜决定查一查《omega婚姻保护法》的相关内容,以前她认为这部法律是保护omega的,可自从知道纪沂的事情后,她发现它存在漏洞。
“1.alpha须对婚姻忠诚,不得标记多个omega。”
只要不行使标记权,婚后alpha和腺体不敏感的beta在一起,不犯法,她已经见识过了。
“2.alpha须给omega提供必要的物质补给。”
这里的“必要”如何界定?如果只提供一日三餐呢?女性omega又没有入,总有别的需求。
“3.omega发情期间,alpha不可拒绝omega的求欢。”
那如果非发情期冷暴力呢?谁来帮助omega?
……
陈惜抱着偏见看法条,发现几乎每条都能挑出毛病,而且这是一部古老的法律,和基本法出现的时间差不多,却有如此多漏洞,要如何推动它改进?
陈惜首先想到的是和孙淙南说,他就在政府工作,肯定知道怎么启动法律修改程序,但问题是:他想不想?宴会那晚他说了,“我们无权干涉别人的生活”。
可这算别人吗?她也是受法律保护的omega,如果她对孙淙南这么说呢?他会不会为了她……
不会。
陈惜心里的答案是这个,就像雷雨前乌云遮蔽天空,陈惜迅速被一片阴影笼罩,难过起来。
她相信《omega婚姻保护法》里的每一条,以及她担心的那些漏洞,孙淙南都不会犯,但是他不会为了她去做一件牵扯到他工作的事。
他喜欢她吗?陈惜再一次回到这个问题,此刻她只是难过,比上次在出租车里理智得多,所以她的答案是:孙淙南不可能完全不喜欢她,那样他两年前就不会回头找她,也不会在交往的大部分时间里对她好。
也许这个问题应该改成:他喜欢她到什么程度?在他们感情好的时候,陈惜会想到爱这个词,可一旦他们闹矛盾了,陈惜连喜欢这个词都怀疑。
电脑久未操作,屏保跳出来,陈惜坐在那里发呆,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继续工作。
那还有别的办法推动法律改进吗?
她脑中冒出一个词:游行。
连季讲《未成年omega保护法》的制定过程,除了omega自发上街游行之外,还有社会学家的支持,以及某一起与之相关的严重社会事件,引发社会共鸣。
但其中最重要的是游行,事件只是导火索,社会学家的支持是依据,而一群omega搅乱社会秩序,才是逼着政府正视问题的关键。
陈惜的思路从未有过地清晰,她几乎用上了以前历史课老师教的所有分析法,资料越整越多,她暂时忘了孙淙南。
五步之外,没事干的连季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正起劲,来电话了,陌生电话。
“喂。”连季有些不耐烦,她都快赢了。
对方也是一句“喂”,是个男的。
“什么事?”连季想速战速决。
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两秒,然后说:“你刚刚打过我的电话?”
“我没……”连季话说到一半,想起来了,陈惜刚刚借过她的手机,所以这是孙淙南嘛,声音也对得上。
“打扰了。”孙淙南听到连季说没有,打算挂电话。
“诶,等等等!我是连季!”连季突然计上心头,想耍一耍孙淙南。
“你找我?”孙淙南不信,连季前两句话明明在状况外,可他想起陈惜挂断的电话,他弄完后回拨是关机状态,便多问了连季一句,“陈惜在你旁边吗?”
连季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开始教训人了,“你知不知道边洗澡边打电话有多危险!刚刚惜惜差点……”
“差点什么?”
孙淙南的语气急促起来,连季高兴了,让你不重视惜惜!就该让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怕!
“差点——”连季一句话还带顿,隔着电话她根本不用担心alpha带来的压迫感,她假装抽噎了一声,听上去很难过,“差点,触、电、了!”
孙淙南居然没有听出连季耍他,他从床上坐起来,表情严肃,边下床边追问连季,“你送她去医院了吗?”他打算出门。
“唔!”连季的余光中出现陈惜的身影,她正在往这边来,游戏到此结束。
“是孙淙南。”连季对陈惜说,然后在把电话交给陈惜之前,她最后向孙淙南交代了一句,“她亲自跟你说。”
“喂。”陈惜拿过电话。
孙淙南听到陈惜的声音,心稍微安了,问陈惜,“身体有没有事?”
“我没触电。”陈惜直接丢下这句,语气硬邦邦的,她还是不高兴。她从连季开始通话就听着了,但不知道对方是孙淙南,直到连季说出“触电”一词,所以她清楚孙淙南问这句话的前因后果。
“我手机坏了。”陈惜用了第二个陈述句,但之后加了一句委委屈屈的“都怪你”。
孙淙南没气起来,往常陈惜要是这样对他说话,他肯定不悦,然后说:怪我?陈惜,不要耍脾气,凡事学会先从自己找问题。可现在他问陈惜:“手机怎么会坏?”
“进水了。”陈惜说起这个就郁闷,拿着连季的手机也不想多说,“我明天去修,你有事打连季电话,我继续做作业,先挂了。”
这是孙淙南第一次被陈惜挂电话,他还有问题没问。他诧异地看着手机,心想至于吗?就因为一部手机,他买一部送给她不就解决了?
孙淙南是行动派,马上上网选购起来。
陈惜回到电脑前坐了一会儿,睡前看了看笼子里的潺潺,它趴着,很乖很乖,一副柔弱的模样,她就去睡觉了。
谁知道半夜潺潺会叫得那么刺耳。
“rawwa~~rawwa~~”
“别叫了!惜惜——!”连季捂住耳朵哀嚎,陈惜赶忙开灯下床安抚潺潺,“嘘,别叫,别叫。”再叫她们要被投诉了。
陈惜把潺潺抱到怀里,它逐渐安静下来,陈惜担心一放下去它又叫,只能抱上床。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潺潺拱醒的,她迷糊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手掌下的床单是湿的……
果真,潺潺在她床上撒尿了,一股浓烈的味道。
四目相对,陈惜想骂又骂不出来,潺潺的表情无知又无辜。
“慈母多败儿,惜惜,你应该把它送去培训,自己狠不起来,让别人狠。”连季建议道。
陈惜听说过送狗去培训,没听过送狐狸的。她揉着手里的床单,心想今天事情有点多,要去修手机,要带潺潺体检,现在加上洗床单、买床垫,她想干脆请一天假好了,向科任老师请假比向宿管请假简单,她自己就能搞定。
晾好床单出门,先去修手机,学校里就有一个小店。老板拆开陈惜的手机,简单检查了一下,劝道:“你不如去买一部,现在刚开学,买手机有优惠,这个修下来也要上千了。”
但陈惜坚持修,因为手机里有很多她和孙淙南的回忆,这两年孙淙南给她发的短信,她一条都没删过,偶尔还偷拍孙淙南,他穿西装,穿浴袍,或是穿一条简单的沙滩裤的样子,她都有记录。
她记得有一次,孙淙南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酒,落地灯从后方斜射过来,孙淙南的脸隐在黑暗里,手里的高脚杯却微微反光,矜贵又神秘。
她站在侧面拍了一张,孙淙南发现了,但没说什么,就是让她过去,跪在地上给他舔。
她一边舔他,他一边喝酒,醉的却是她,沉迷到一幅名叫孙淙南的画里了。
结束后她被孙淙南嘴对嘴喂了一口红酒,嘴里味道说不出地怪,后来她就对红酒敬而远之了。
修手机耗时长,陈惜暂时把手机留在店里,带着潺潺去宠物医院。常规检查要不了多少钱,钱的是疫苗以及宠物医院隔壁的宠物店,陈惜给潺潺买了玩具、尿垫、零食、牵引绳,还有一个柔软的小窝。
所有事情处理完,回到宿舍已经快两点了,她一手狐狸笼,一手两袋杂物,进门还没把沉甸甸的东西放下,连季就问她:“你没在底下碰见孙淙南吧?他打我电话都快打爆了!我说你去修手机,他就在楼下等你,等了两小时,你还没没回来,他怀疑了,又打电话问我!”
陈惜听完倒吸一口气,完了,她忘记孙淙南要来给她上药的事了,今天她的屁股完全不疼。
“你到底怎么忍受他的?每次打电话都阴阳怪气,好像他找不到你怪我一样,关我屁事……”连季还在抱怨,陈惜急着给孙淙南回电话,“连季,手机借我!”
按下三个数字孙淙南的号码就跳出来,陈惜直接拨通,才响一声就被接了,孙淙南在那头阴测测地问:“你刚刚去哪了?”
“我去修手机了。”陈惜和连季保持口径一致,她做了那么多事,但能说的只有这一件,其他都和潺潺有关,“对不起,我昨天忘记和你说今天不要来了。”陈惜主动认错。
“去修手机?”孙淙南听到陈惜道歉,怒气不减反增,“陈惜,我刚刚打电话给你的科任老师,她说你早上请假了,修手机需要一个早上?你亲自修的?”
“不是,我……我……”陈惜急了,孙淙南怎么会给她的老师打电话!
“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孙淙南疑心又起,如果陈惜和连季一起请假,那他还可以认为是连季带坏陈惜,可是只有陈惜自己,他怪不到别人头上了,陈惜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跟我说实话。”孙淙南直接要求。
陈惜瞬间心慌意乱,犹豫着是否要说出潺潺的事,连季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她拿过手机,大声道:“孙淙南,你可不可以好好跟陈惜说话,你动不动凶她,她敢跟你说实话吗?”
“哦?那你倒是替她说说实话是什么!”孙淙南巴不得连季把错都揽过去,不然他怎么有借口原谅陈惜?
“你——!”连季再一次被气到,但看到陈惜着急的脸她又冷静下来,想故技重施,“惜惜早上去医院了!”宠物医院也是医院!“她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
“是吗?”孙淙南的反应和昨晚听到陈惜触电千差万别,因为他确定这是谎言,陈惜要是生病了,他刚刚第一次问她去哪的时候,她肯定直接说我生病了,不会有后面的支支吾吾。
陈惜就是小孩子,生病没哭算好了,还瞒着不让大人关心,这是不可能的事!就像那晚她屁股疼给他发短信。
“既然她病了,那你就让她好、好、休、息。”孙淙南顺着连季的谎话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在气头上,懒得再听陈惜哭。
车一路向前,开得很快,准备送给陈惜的手机放在一边,早上快递就送达了。
“她那个朋友,倾向很明显,你最近把她看紧点。”孙淙南想到大哥的提醒,结合今天陈惜的欺骗,他眼底一片阴霾。
好了伤疤忘了疼,陈惜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罚她根本不起作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她到底在偷偷摸摸干什么!
前方十字路口,孙淙南突然调转车头,往和单位相反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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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稿了各位,停更存稿,不是坑。
这个故事不适合写一章更一章,我的脑子没办法统筹那么多,也没有大纲什么的,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后文的走向。
大概写到矛盾爆发,也就是吃上肉,我会再来更新,相信应该是连着看比较爽。
自由 番外—往事(中秋快乐)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正逢夕照,橙黄的阳光打在杂色瓷砖和一盆长势喜人的花上,像一副色艳丽的油画,陈惜的房间就在这条走廊上。
离窗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成熟男人和稚嫩的小女孩,他们面对面站着,夕阳照到了他们的腿,在地上拖出长长的阴影。
“有事吗?”男人被叫住一分钟了,但面前的女孩只是望着他,不说话。
女孩背对着打开的房门,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等等我?”
她说得很小声,好像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好在四周安静,孙淙南听清了。
“等你?你要回房间拿什么吗?我今晚不在你家吃饭,要先走了。”孙淙南未必不懂陈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年轻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表白,尽管陈惜说得含糊,可他光看她的表情就懂了。
小姑娘眉目含春,双眼含情,脸颊带着自然的粉,明眼人一看就懂,但孙淙南选择曲解陈惜的话,毕竟她是陈权的妹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想伤害她,能糊弄过去最好。
孙淙南转身就走,想脱身,没想到陈惜豁出去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孙淙南!”陈惜叫出声,又顿了两秒,不说她就没机会了——“你等等我,等我长大好不好?我很快就成年了。”
孙淙南被迫转身面对陈惜,她正饱含期待望着他,眼睛里有光,生气勃勃,但他只能拒绝。
“抱歉,我只选最优秀的基因。”
孙淙南一句废话都没有,简单、直接地给了陈惜当头一棒,既然无法答应,那就狠一些,让她知难而退。
“嗯?”陈惜晕乎乎的,她没听懂,在她的幻想中,孙淙南会答应她,会牵她的手,而不是——握住她的手腕,拿开,然后抚了抚西装上的褶皱。
陈惜看着孙淙南迅速消失的背影,心碎了,就算她听不懂他的话,看到他的动作也懂了,那是嫌弃。
“呜……”
留给自己当后路的门没用上,陈惜蹲身哭了。
“抱歉,我只选最优秀的基因。”
这句话一直在陈惜脑海里打转,她锁了房门,饭也没吃,任凭她哥在门外敲,就是不开。
抱歉等于对不起,对不起就是委婉的拒绝,那后面那半句呢?什么叫“最优秀的基因”?
她不优秀是吗?
“惜惜,开门,是我,连季。”
连季到陈惜的电话赶过来了,她是唯一知晓事情经过的人,陈惜开门抱住她,两人无视面色发青的陈权,又把门关上了。
“惜惜,不是你不优秀,你想想你哥,你们是同样的父母生的,你哥要是不优秀,他能和你哥是朋友?如果你哥的基因是优秀的,你能不优秀?别信这种假话,是他没眼光!”
“呜……”陈惜现在脑袋转不过来,她满脑子都是孙淙南抚平衣服的动作和决绝的背影,“他嫌弃我捏他的衣服……他拒绝我……”陈惜哭到不能自已。
连季挥挥拳头,好像孙淙南在场她就要揍他,“追你的人一大把,你不优秀除非那些人同时瞎了,这种都能当爸的老男人配不上你,他肯定会后悔的!”
连季的出发点就是安慰陈惜,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一语成谶,因此八个月后,当她到陈惜欣喜若狂的消息时,她心里就三个字:他妈的。
聊天软件上。
连惜:连季,他亲我了!他回头找我了!!
沉季:谁?
沉季:那个孙……
连惜:嗯嗯嗯!就是他!
连惜:他还伸舌头……
沉季:……舌吻?
沉季:他很有经验嘛。
陈惜听不出连季的讽刺,她沉浸在喜悦当中,只想分享。
下午她正在房间里做作业,突然有人敲门,敲完也没开进来,如果是她的父母或者哥哥,敲完会直接开的。
她盯着红木门,说了一声请进,门外没反应,她奇怪了,难道家里来客人了?表弟表妹恶作剧?
她放下笔走过去,一下把房门拉开,傻眼了。
房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的,alpha的气息迎面扑来,气势压人。
居然是孙淙南。
陈惜偷偷吸了一口气,妄想把孙淙南的气味留在身体里,从表白失败的那天起,她就没见过他,不是不想见,是不敢,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都不喜欢她,她出现在他面前干什么,多出现几次说不定他还会厌恶,所以他来她家做客,她不再端茶送水,连吃饭都不上桌,尽量避开他,被她哥骂没礼貌也无所谓,反正次数多了,她哥估计也猜出来是为什么了,不再说她。
面前的孙淙南和八个月前比没什么差别,依旧矜贵,反倒是她,表白时穿了最漂亮的裙子,一点作用都不起,现在穿着皱巴巴的睡衣,估计他更看不上了。
陈惜往门后躲了躲,尽量藏住自己,不让孙淙南看到更多,“有事吗?”她连哥哥都不叫了。
孙淙南一手撑住红木门,盯着露出半张脸的陈惜,眼神恶狠狠的,陈惜瑟缩了。
她不安地等孙淙南说话,孙淙南却一言不发抓住她的肩,把她从门后拉出来。
“!”陈惜只来得及瞪大眼睛,孙淙南俯身吻住她,什么东西滑进来了,在她的舌头上磨蹭,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孙淙南在……
陈惜傻掉了,任由孙淙南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兴风作浪,对她又吮又咬。
“心跳太快了。”孙淙南似乎在笑,他的手覆在陈惜心房外,她在家没穿内衣,他等于按着她刚刚发育的乳房。
陈惜低头看孙淙南修长的手,同时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仿佛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她要呼吸不过来了,满嘴都是孙淙南的味道!
走廊的光很亮,房门对面是一堵墙,陈惜的房间总是静悄悄的,孙淙南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低沉有力。
“要我等你,总要让我得到点好处。”孙淙南的呼吸喷在陈惜脸上,“这才公平,是吧,惜惜?”
陈惜盯着孙淙南近在咫尺的眼睛,脑袋在慢慢运转,他说:我—等—你?
她把时隔八个月的两次会面连在一起,一知半解,他愿意等她?是这个意思吗?她对孙淙南眨了眨眼睛。
“嗤,傻傻的。”孙淙南当陈惜默许了,他把陈惜推进房间,关上门,把她困在墙上吻,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她想挣扎都不行,当然她也没挣扎。
她再次揪住他的衣角,仰头承受他猛烈的索取,呼吸越发困难……
此刻孙淙南刚刚离开陈惜家,陈惜浑身都在冒粉泡泡,她的脑子带着回忆回来了,她继续和连季描述:他的味道好像我小时候偷喝的酒,我爸当时买了一瓶,上面画了柠檬,我以为是饮料。
连季皱眉敲下几个字:不恶心吗?
连惜:不会!
连惜:很刺激。
连惜:他力气好大,把我抱起来了,还捏我的胸……
连惜:他说他可以等我,但是我要给他好处。
连季看着铺面而来的喜悦与害羞,不得不警示陈惜:惜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马不吃回头草?
连惜:我听过,但孙淙南不是马。
沉季:……这只是比喻,惜惜,你别被他骗了,他为什么回来找你,都大半年了!
陈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打:可是他刚刚在餐桌上和我父母说了,要骗我不会和我父母说吧?我哥也在,他们同意了。
沉季:惜惜,你的选择那么多,不要选这个老男人,你忘了他之前说你什么?你哭了多久他有关心过吗?他经验这么丰富,你玩不过他的!
连惜:他不老!
连惜:我记得他的话,可是我喜欢他,我想试一试。
连惜:他毕竟是我哥的朋友……
陈惜最后这句话也是自我安慰,他们就是因为她哥的关系认识的,她想孙淙南和她哥关系那么好,应该不至于玩她吧?虽然她确实不清楚他为什么隔这么久回来找她,她不想计较以前。
好在她没变心,也许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呢?
她又回想起下午的吻,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孙淙南的舌头滑溜溜的,在她嘴里到处舔,她抓都抓不住。
“呼吸,小傻瓜。”孙淙南突然捏住她的胸,她嘤地一声,喘着气看他。
他的嘴唇也红艳艳的,搭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居然很有吸引力,陈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孙淙南,孙淙南马上变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舌头,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不住地揉,比刚刚在她胸上大力很多,可是她不疼,还用腿夹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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