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现在把扇子扔掉,过来找我!”孙淙南自然有办法核实陈惜的话。
“扇子……”扇子被没了。陈惜话没说完,手机就被连季拿过去,她恶狠狠对孙淙南说:“你吼惜惜做什么!是我拉她帮忙的,有事冲着我来!还有!让你的人把扇子还、给、我!没有哪条规定说不能发避孕凝胶!”
连季把孙淙南视为眼中钉,正好,孙淙南也是,他不想和连季废话,只是警告她:“你离陈惜远一点。”陈惜能做出这种事,肯定和连季脱不了关系。
连季还想骂,孙淙南利落地挂断电话。
“妈的!”连季抓住陈惜的手,拖着她去拦出租车,“惜惜你别怕,我们去找他!他要是不把东西还我,我就把这件事曝光!”
“不、不用!”陈惜可不想看到连季和孙淙南吵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连季哪里肯放手,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连季的手机响不停,都是协会的人打给她的,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陈惜找不到机会劝连季,而连季却在消息传递中恍然明白了什么,她问陈惜:“惜惜,孙淙南的哥哥是在政府工作吗?”
陈惜正在想怎么劝连季走,嘴上说着“是啊,怎么了”,刚说完,她脑中无关的两件事突然连接在一起,她瞪大眼,缓缓转过脑袋,与连季对视。
孙淙南的哥哥……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
“艹!”连季拨通姐姐连商的电话,陈惜在一旁听。
“姐,孙淙南的大哥……对,就是那个孙仰北,你们熟吗?……不熟,不是,你别看到谁都想介绍给我!说正事!我的东西被孙仰北扣了,你能帮我弄回来吗?……是扇子。”
陈惜已经提早知道答案,弄不回来的,就算是孙淙南去向大哥说情,也没有用。刚刚那个人说她们发的是违禁物品,连季说不是,其实她更倾向于相信对方,政府工作人员当然更清楚规章制度和细则。
连季挂断电话,陈惜又开始劝,只不过,劝的事换了一件,“连季,你别和政府对着干,很危险的。”
连季板着脸,“惜惜,你仔细想一想,要是我们真的犯了什么事,他们怎么可能只没扇子,没有相应的惩罚?批评教育呢?罚款呢?都没有!他们根本没有没的依据!”
“可能……事情不严重。”陈惜弱弱地猜,她心里后怕着,被连季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些庆幸,还好没把她们抓起来。
连季冷冷地笑,双手抱胸,脑子飞快运转。不是孙淙南下的命令,她找孙淙南也没用,搞得好像她去求他说情一样,她应该找孙仰北当面对质!这个伪君子!敢不敢正面和她辩!背地里耍手段算什么!
“惜惜,你去找孙淙南,不要怂!有事就推到我身上,我去把扇子要回来。”下了车,气势汹汹的连季头也不回走了,留陈惜一个人去面对孙淙南。
协会分发扇子之前仔细研究过相关法律,所以连季是有底气的,但莫名被卷进这件事的陈惜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安保处登记过后,紧张地敲了敲孙淙南办公室的门。
刚领了核实任务的下属推门而出,和陈惜擦肩而过,多看了她一眼,陈惜心神不宁,走进办公室。
门一关,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陈惜一个柔弱的omega根本受不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淙南……”
孙淙南依旧端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人就和他扣到最顶端的衬衫绷得一样紧,他用复杂的目光看陈惜,看她脚步虚浮地走近,他抄起桌上的扇子扔到陈惜怀里,陈惜没接住,扇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陈惜赶紧弯腰去捡。
“上面是什么?”孙淙南明知故问。
“……”陈惜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手里像拿了一个烫手山芋,不停左右手轮换。
空气仿佛凝滞,孙淙南给的压迫越来越强,陈惜偷偷看孙淙南,吓了一跳,又低下头,小小声:“避孕凝胶。”
很好,陈惜知道上面是什么东西,这就更加不可饶恕了。孙淙南眼里掀起滔天巨浪,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不想给我生孩子?”
“不!我想——我想!”陈惜做梦都想。
“但你的行为并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孙淙南一字一句。不知者无罪,他向来不认这个,但如果是陈惜不知情,他可以打破自己的原则,原谅她,反之,他的怒意会加倍。
“不是,你听我解释——!”陈惜真的急了,连说话语速都变快了,而孙淙南依然坐得笔直端正,像一个审判者,他说:“好,你说。”
他给她机会。
“我下午去找连季,看到她在街上发扇子,我以为她在打工,她说她在做公益,我就想帮她早点把扇子发完,我们俩好去……别的地方。”陈惜想避过“谈心”这个词,顿了一下,但这个停顿在语速快的情况下十分不自然。
孙淙南注意到了,“别的地方?”
“就可以坐下来说话的地方。”陈惜换了一个词。
孙淙南现在没心思管陈惜想和连季说什么悄悄话,他示意陈惜继续。
“后来我拿起扇子扇风,天太热了,我才发现上面粘了东西,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扇子上有东西!我还以为那是湿纸巾,连季和我说是避孕凝胶。”
“既然你知道那是什么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分发?”孙淙南打断陈惜。
“我……”
孙淙南的问题太尖锐,陈惜答不上来,她从来没考虑过自己为什么要做,都是顺着本心。连季和她说避孕凝胶是保护omega用的,她就信,完全不去怀疑。
身体的虚汗一下子冒出来,陈惜着急又不知所措,她注视孙淙南,眨眨眼就想哭,他不信她,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她急忙用手抹去。
孙淙南未必不知道陈惜轻信人的毛病,但此刻他心底对陈惜的言行不一已经抱有怀疑,她看上去唯他是从,实际上呢?
“陈惜,你真的不知道连季是在帮女o权利促进协会做事吗?”孙淙南主动抛出这个问题,等着看陈惜的反应。
“我不知道……”陈惜还在抹眼泪,怎么都抹不完。她专注于自己的窘迫与难过,根本没意识到孙淙南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深意。
孙淙南沉默半晌,目不转睛盯着陈惜,陈惜没发觉,她只听到孙淙南厉声批评她:“陈惜,你看看自己这周犯了多少错!”
孙淙南在短时间内做出选择——他选择再相信陈惜一次,因而他说话的重点变了,从怀疑转向算账。
“呜……”陈惜抽噎了一下,然后心虚地噤声了,她这周……
先是加入了和政府对立的女o权利促进协会,再来害得孙淙南差点受贿,今天她居然在街上发避孕凝胶这种违禁物品,还被当场缴了……
“过来。”
“趴下。”
陈惜像提线木偶,孙淙南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绕到办公桌后,趴到了孙淙南腿上。这个姿势不好受,她毕竟是个成年人,身高摆在那里,趴下去,头和脖子悬在空中,离地面很近,双腿又不得不半弯,差点就要跪到地上。
裙子被掀起来的那一瞬陈惜预感到孙淙南要做什么了,她闭上眼,不去看明亮整洁的办公室。
她做错了,她该罚。
内裤被拨到股缝里的感觉不好受,空调的凉风直直对着陈惜的屁股吹,她瑟缩了一下。
“啪!”伴着脆响的是蔓延开的刺痛,陈惜没绷住哭了一声,立刻又起声音,孙淙南用的不是和她调情的力道,他真的,很生气,她不能哭。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孙淙南又是一下,覆盖在第一下的位置,痛感加倍。
陈惜咬着唇,轻轻“呜”了一声,代表回应,她完全不敢张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被深色地毯吸了进去,她紧紧捏住孙淙南西裤的一角。
她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如果惩罚能让孙淙南消气,那她愿意……
雪白的臀瓣从粉红到红中泛血丝肿起来,一共十下,孙淙南没有心软,打完他的左手都是麻的。
看着两边颜色和厚度都不同的臀瓣,孙淙南冷冷道:“以后少和连季混在一块,起来,坐到旁边等我。”
没有人扶,陈惜先跪到了地上,才慢慢扶着桌子站起来,孙淙南看也不看她。
陈惜木然地把内裤从股缝里拔出来,感觉不到羞耻,只有屁股火辣辣的疼。
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沙发明明很软,她却疼得叫出来。
自由 第十五章 关心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陈惜偷偷趴下了,当那阵麻木褪去,痛感爆发出来,她难以维持坐姿。
沙发背挡住了陈惜的目光,她没有看到孙淙南盯着左手出神的场景。
眼前,掌心是红的,脑子里,陈惜的臀瓣是红的,有些刺目的红,这导致孙淙南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
左手的力道比右手的力道小——孙淙南往陈惜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不到人,但听得到她不时吸鼻子的声音。
还在哭。
孙淙南闭眼按了按太阳穴,他和陈惜认识8年了,而连季认识陈惜的时间比他还长,她们自小玩到大,陈惜就连季这么一个好朋友,孙淙南知道他分不开这两个人,因此尽管他再怎么不满连季,他也没有要求陈惜和连季断交。
少和连季混在一起,陈惜能做到多少?孙淙南不抱期望,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让陈惜搬出宿舍,从空间上隔开这两个人,而女校规定omega搬离宿舍的前提是:已经成婚。
所以结婚这件事必须提上日程,最好在陈惜第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后。
孙淙南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头看文件。
#
“嘶……”
“惜惜,你没事吧?”连季第三次听到陈惜发出这种抽气声了。
晚上回到宿舍,两人没有对分别后各自发生的事进行交流,陈惜是没脸说,连季仿佛下午的事没发生过,异常安静。
“没事。”陈惜小心翼翼趴到床上,宿舍里没有药,她洗澡时给屁股做了热敷,还是疼得厉害。
连季一脸怀疑,“孙淙南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连季想歪了,以为孙淙南在床上惩罚了陈惜。她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类似举报孙淙南的事她不会再做,她想做的是改变陈惜的思想。
“不是,我……滑了一下,磕到了。”陈惜闷闷地说。这是孙淙南罚她罚得最重的一次了,可见他有多生气,连吃饭都是带她随便吃的,吃完直接把她送回宿舍,没有一句话,扬长而去。
陈惜拿起手机,发了一句: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等了很久,没有回复,连季也没有继续说话,陈惜只能强迫自己去睡觉。
醒来就没事了,醒来就是新的一周,一切重新计算,陈惜自我安慰。
入睡并不困难,但睡着后无意识的翻动总是疼醒她,她睡得不安稳,半夜睁眼看着黑漆漆的宿舍,忍不住又给孙淙南发信息:我好疼。
身上疼,心上也疼,孙淙南都不理她。
她偷偷掉了几滴泪,只有枕头知道。
早上迷迷糊糊睁开眼,坐到马桶上的那一瞬立刻清醒,她借助镜子看了看受伤处,红色褪了,青印取而代之,好丑。
手机还是没到短信,陈惜微微失望。
她站在桌子前发呆,七点整,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让她下楼拿外卖。
她哪有点外卖?
陈惜换好衣服慢慢往楼下去,宿舍大门外就一个外卖小哥,衣服背后还印了三个字:代跑腿。
“你好。”陈惜走到外卖小哥旁边。
“你是陈惜吧?你的药。”外卖小哥把塑料袋递给陈惜。
“我的药?”陈惜不明白,“我没下单。”
“对,不是你下的单,但货人是你,帮我签个字,谢谢。”
陈惜签完名字,拿出塑料袋里的药看,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小小一瓶。
她边往回走边想,奇怪,是连季买的吗?只有她知道……啊啊啊啊,她猛地反应过来,是孙淙南下的单,他原谅她了!
“我到药了??。”陈惜的心情瞬间变好,给孙淙南发短信。
回到宿舍她躲进卫生间上药,味道挺大的,但为了能好,只能委屈坐在她旁边上课的同学了。
屁股冰凉凉的,不过药效来得不如表面的感觉快,陈惜还是坐立难安,连季直问她:“很严重吗?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陈惜摇头,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早上历史社有活动,活动主题是“分享一个你最喜欢的历史事件”。这个社团比较好混日子,人数多,今天不可能所有人都分享完,陈惜上周忙于处理情感问题,还没准备要分享的历史事件,而连季今天要上台。
陈惜趴着听连季讲,她很有演说家的气质,语调也抑扬顿挫,“我今天分享的是关于制定《未成年omega保护法》的一段历史,这部法律使得暴露在危险中未成年omega得到保护,它与我们在座各位的切身利益相关……”
连季用这部法律里的法条举报过孙淙南——陈惜不由地想。
投影上列出了《未成年omega保护法》的内容:
1.禁止与未成年omega成婚;
2.禁止与未成年omega发生性关系;
3.禁止通过信息素注入腺体的方式标记未成年omega;
……
陈惜认认真真看下来,确保孙淙南之前没有触犯过。
“689年之前,未成年omega怀孕、结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然而越来越多的家庭暴力引发了社会学家的关注,他们调查发现,在未成年时结婚的omega中,有78%的人在婚后一到三年就对婚姻失望。”
“而推动整个事件发展的是一则报道,外交官的妻子为了解除身上的标记,杀死了自己的丈夫,alpha一旦死亡,omega身上的标记自动消失,这位omega就是78%中的一份子,并且她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点。”
投影上出现了当时新闻报道的图片以及那对夫妻的合照,照片上两人都在微笑,根本看不出不合,陈惜觉得渗得慌,不敢多看。
“这则报道引发了共鸣,社会学家提议制定《未成年omega保护法》,无数omega自发上街游行,请求制定法律……”
连季逻辑清晰,叙述完过程还总结心得,“从这一历史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立法的进程是落后的,它需要人们去推动,而作为omega,法律还有诸多不完善的地方,等着我们去发现,甚至勇敢地成为指出错误的人。”
连季的分享得到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她笑着回到座位,陈惜小声说:“你讲得真好,一点都不枯燥。”图文并茂,还有故事。
“听进去就好。”连季不放过任何一个传播思想的机会。
下一个人已经上台,声音很小,台下嗡嗡嗡地响,陈惜也是制造嗡声的一员,“可是那张照片上,他们明明很恩爱啊。”
“那张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拍的。”连季解释,“心智不成熟omega被alpha勾了去,有些还是强迫导致的,等她们真正认清对方的面目,爱也就变成了恨,惜惜,你可别太早结婚啊,还有,千万不要未婚先孕,这个omega就是怀孕了才匆匆结婚的。”
连季意有所指,陈惜又默了,她心想:自己和孙淙南认识很久了吧?他的真面目,她已经见识到了啊,生气的时候超级可怕,温柔起来又让人沉醉,而在床上……很坏很坏。
至于未婚先孕,她现在还想不到,她都没和孙淙南真正做过,怎么怀孕?
放学连季配合陈惜的脚步慢慢走,两人正商量着不要去食堂挤,陈惜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向前方。
“惜惜?”连季顺着陈惜的视线看过去,拥挤的人潮被一辆铁灰色商务车分成两股,本来路就不宽,放学人又多,这辆车怎么回事?
陈惜把手从连季臂弯里抽出来,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喜,她双眼泛光,说道:“连季,我不能和你吃饭了,淙南来找我了。”
“行吧。”连季早就习惯被抛下了,也无所谓,“正好让他带你去看看医生。”
陈惜一激动,坐进孙淙南车里时又忘了力道,一屁股坐下去,身体疼得缩起来。
座椅上有垫子,串珠的,要命的硬!
孙淙南看了龇牙的陈惜一眼,没说什么,转而把目光投向车窗外,耐心等待放学的学生散去。
陈惜见到孙淙南本来想送上笑容,没料到真实表情是那么扭曲,为了补救,她娇嗔一声“淙南”,但孙淙南不应声。
他还在生气?陈惜赶紧乖乖坐好,不停地瞄孙淙南,她今天要争取好好表现,开启新的一周。
原地等了十分钟,路上没剩几个学生了,孙淙南一脚踩下油门,把车开到学校里的一个静僻处,停在树荫下,打开置物盒翻找什么,陈惜盯着看。
“座椅放下,趴上去,把内裤脱了。”孙淙南开口就让陈惜发懵,直到她看到孙淙南翻出的东西,和她早上到的一模一样,懂了。
“我上过药了。”陈惜不想在车里脱内裤,她有阴影。
孙淙南扯扯嘴皮,“怎么上的,抹上去?”
陈惜一副“对呀”的天真模样,孙淙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个药抹上去没用,要揉开。”
他猜到陈惜不会揉,她手上根本没劲,也不可能找连季揉,伤在屁股上,她开不了口。
他能找人送药,但不可能找人帮陈惜揉屁股,除非他死了。
“快脱。”
陈惜还是磨磨蹭蹭,和孙淙南拉锯,“能不能……能不能不脱内裤?”
孙淙南瞪着陈惜,陈惜的声音弱下去,补了一句,“就像昨天那样……”不脱不是也可以吗?
想到凌晨的短信,孙淙南顺了陈惜的意,把内裤拨进股沟里,再稍稍掀起校裙,找到受伤的具体部位。青黑的皮肤映入眼帘,他眼底闪过一丝柔软的情绪。
“疼、疼!轻点!”孙淙南一手倒了油,探进裙摆,用掌心的力量,使劲揉着受伤的臀瓣,陈惜的痛感不比孙淙南打她的时候低。
“忍着!”孙淙南今天用的是右手。
“啊——呜。”陈惜咬住手指,眉头紧皱,眼泪直流,她很想往前爬,爬到后座去,逃离这折磨。
“好了吧?可以了,可以了,里面发热了!真的!”
“呜,我受不了了!”
陈惜不时尖声催促,直到冰凉和灼热的感觉同时存在于手心,孙淙南才停手。
“呼……”屁股当即解放,陈惜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背上的汗都出来了。
孙淙南活动活动手腕,抽了两张纸巾,掀起裙摆,擦干净陈惜屁股上残留的油渍,然后再到自己的手。
他一根又一根手指地擦,动作慢条斯理,好像他有多么爱干净,眼睛却盯着陈惜的臀部看。
藏青色的裙子挡住了视线,但他刚刚看到了,一瓣谈不上美,白中泛青,另一瓣依旧白嫩,略微……有些碍眼。
早上下属向他汇报核查结果,陈惜确实不在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会员名单里了,他心情总算好点,对陈惜的信任也恢复了,但是气依旧憋在心里。
这么大的错,他隔天就找她,还顺着她的意思做,是不是会让她产生犯错也没事的错觉?他看她心情挺好的。
如果不是昨天动手打了她,他肯定晾她几天。
孙淙南眸色晦暗,内心风起云涌,突然他俯下身去……
自由 第十六章 权利
孙淙南的车里有种陈惜说不上的香味,和他家的不一样,更清新醒脑一些,陈惜大口吸入夹着香味的空气,没有觉察到危险来临。
她趴着,视线落在后座的装饰品上,那是她买的几只小鹿,象征“一路平安”,可爱到和孙淙南根本不搭,她当时求了很久才放进来的。
孙淙南的手摸上来,陈惜习以为常,也不会去怀疑孙淙南摸自己的目的动机,直到未受伤的左半边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她“啊”的一声,感觉像是被咬了一口!
陈惜猛地回头,正好看到孙淙南直起身,她捂住屁股,清晰地摸到几个牙印,霎时怒目圆睁,“孙淙南!”
她不是第一次叫孙淙南的全名,有时候在床上被逗急了也会叫,但她是第一次这么生气地叫。
她不懂为什么,她现在又没犯错!
孙淙南做了亏心事也不心虚,至少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坐直身体准备开车,不解释。
他就想咬她,怎么了,还需要理由吗?
陈惜侧身坐了起来,捂着屁股敢怒不敢言,气鼓鼓的,而孙淙南那一咬,心里的气倒是消了不少。
两人别扭又和谐地吃过饭,一个回宿舍,一个回单位,连再见都不说。
陈惜推门下车,脚步极为轻快,实际上她心里还挺美的,孙淙南是来关心她的,她就气了那么一小会儿,比小拇指的一个指节还短。
心情好就有心思想别的了,路过宿舍底下的小花园,陈惜看到一只吃草的兔子,肥嘟嘟的,眼睛像黑宝石,不知道是谁养的宠物,笼子还摆在一边,这勾起了陈惜的记忆。
动物园里的那只狐狸,瘦瘦小小的,会歪脑袋,不是太怕人,也很可爱。
陈惜边走边想,有没有可能既让孙淙南不犯法又得到那只狐狸呢?
她以为孙淙南那天不让她狐狸,仅仅是因为贿赂问题。
回到宿舍,陈惜问连季,连季的回答只有一个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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