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孙淙南自然搂住陈惜的腰,对着墙面开口,“陈惜,你有欲望就告诉我,无论什么时间,我是你的alpha,满足你是我的义务。”
不同于昨晚的粗暴,孙淙南现在很正经。陈惜抬头亲孙淙南,这两天他们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可她不会腻,“我知道了,老公。”
“去穿衣服,”孙淙南推着陈惜站起来,顺便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陈惜拿过沙发上的浴袍大胆提要求:“我不想吃外卖,我想吃你煮的面。”
“好。”孙淙南答应了,陈惜的嘴角扬得更高。
孙淙南就是一个可怕的人,他可以突然间暴怒,也可以压着怒气和别人相处,陈惜和他亲密无间都察觉不到。
他们流连在床上、浴室和厨房,孙淙南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最喜欢让陈惜趴着,边操她边咬她的腺体。
满满的两天下来,陈惜都有点被玩坏的迹象,她总是潮吹,失禁了一样,到后期平均三四分钟一次,她害怕得哭起来,孙淙南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是omega,发情的omega。
第三天上午陈惜结束发情,孙淙南从发情时间上大致可以确定她是一个月发情一次的那种,受孕率最高。
下午孙淙南就带着陈惜去登记了,陈惜全程没有哭,这出乎孙淙南的意料,他之前断言陈惜初夜会哭,结婚也会哭。
陈惜拿着结婚证拥抱孙淙南,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omega。
晚饭是两家人一起吃的,围了一大桌,其乐融融。大家喝酒、聊天、打趣,全然没有顾及坐在最边上的孙湛东。
孙湛东嘴里含了一颗牛奶味的喜糖,不停用舌头拨弄。他是饭桌上唯一心情不好的,不过不是因为孙淙南和陈惜结婚,他昨天被孙仰北训了一顿,说他觉悟不高,知情不报,尽交一些狐朋狗友,处变能力低下。
哼,政府里的人都是神经病!
孙湛东咬碎了糖果,孙妈妈和陈妈妈在说孙仰北和陈权,什么陈惜和孙淙南都结婚了,你们两个老大不小了还没有对象,孙湛东突然计上心头,他要报复孙仰北!
“妈,妈——”孙湛东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友好”地说:大哥前两天标记了一个omega,女孩子哦,还是二嫂的好朋友。”
“哈?”这句话一出来,陈惜懵了,孙妈妈也懵了。
“东东你把话说清楚!”
“孙湛东!”孙仰北把酒杯一放,气场马上起来了。
孙湛东不怕,因为他爸立马就给他撑腰了,“湛东你说。”
“那天不是二嫂发情了嘛,二哥过来控制住以后,二嫂的朋友也发情了,然后大哥就二话不说标记了人家,陈权哥也在场,不信你们问。”孙湛东“无辜”地说完,还把摊子推给陈权。
孙家父母看向陈权,他不问自答:“是的,但是事出有因……”
陈权替孙仰北解释,孙仰北瞪孙湛东,孙湛东计划着要溜走,而陈惜拽了拽孙淙南的手,“连季怎么样了?”
陈惜知道连季痛恨男性alpha,她还对陈惜说过她要找一个女性alpha,结果她被孙仰北标记了?连季会不会气到做出不顾后果的事?陈惜很担心。
“我不知道,那天我们分头走的。”孙淙南又不关心连季。
“我出去打电话。”陈惜起身就要走,被孙淙南拉住,“饭吃完再去。”今晚他们两个是主角。
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分歧出现了,陈惜坐在位置上急得不行,孙淙南扣着她的手腕,她不停用眼神求孙淙南。
“我和湛东最后送她去医院打了抑制剂,她家人也来接她了。”孙仰北在陈权解释之后补充了结局。
“听到了?”孙淙南低声对陈惜说,并且放开她的手。
陈惜心还没安,孙妈妈追问孙湛东,“是吗东东?”
孙湛东的表情有那么点别的意思,“是,不过一路上他们坐在后边……”
孙湛东话只说一半,孙妈妈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生气了,“孙仰北,你都四十多了还这样不负责任!人家和惜惜一样大,才十几岁!”
孙仰北头疼,该死的孙湛东!他那天是在帮谁!
“妈,难道我每遇到一个发情的omega都要负责吗?”
“那你标记人家!”
“暂时标记。”
孙仰北冷着一张脸,孙妈妈被他气到不行,孙爸爸和陈妈妈都在一旁劝解,最后这顿饭不欢而散。
孙淙南去结账,陈惜在一旁打电话。
“连季,你那天没事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发情了。”
“没事。”连季的声音挺淡定的,但是陈惜听了不好受,她和连季,向来她是倾诉方,连季是倾听者,连季不喜欢对别人吐露心声的人,她把什么都藏在心里。
“真的没事,惜惜,暂时标记几天就退了,别担心。”连季反过来安慰陈惜,“你呢?感觉还好吗?”
孙淙南结好账,揽过陈惜离开,陈惜边走边回答连季,“孙淙南对我很好,我们今天去登记了。”
“恭喜啊。”
陈惜感觉得到连季情绪不高,如果是平常,她怎么会说出恭喜她的话呢?虽然她一直希望连季祝福她和孙淙南,可是依照连季的个性,她一定会骂她为什么那么早结婚。
“连季,你不开心可以和我说。”陈惜也难过了,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惜惜,谢谢你,不过有些事我需要靠自己想明白。”
陈惜和孙淙南到家了,但是白天出门的那种高兴情绪已经不见了,陈惜情绪低落,孙淙南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没有安慰她就去洗澡。
陈惜坐在沙发上发呆,等孙淙南洗完澡,她还是一动不动,孙淙南看到陈惜这样就火大,她到底在难过什么?电话也让她打了,连季不是没事吗?
新账旧账一起算,孙淙南坐到单人沙发上,打开手机,调出音频,“陈惜,我给你听一个东西。”
陈惜呆呆地听,几句之后她就傻了,这是那天采访活动的录音!
“你……你怎么会有?”
“我怎么会有?”孙淙南反问陈惜,“你难道不该先给我一个解释吗?陈惜,你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答应我的?我那么信任你!”
“我……”陈惜揪住沙发垫,一时难以回答孙淙南,孙淙南的表情很可怕。
“今晚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许哭。”
陈惜没哭,她就是害怕孙淙南发火。
“我、我没有加入女o权利促进协会!”陈惜把曾经说服自己的话摆出来,“我就是去看看……”
“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陈惜噤声,孙淙南太凶了,“你小点声,我害怕……”
结了婚就不一样了,陈惜不再害怕孙淙南抛弃自己,她变得更有底气,也敢在争吵的时候向孙淙南提要求。
可是孙淙南每句话都往她心上戳,“你怕什么?怕自己做的亏心事被我知道?”
“不是……”陈惜忍不住眼泪又掉下来,她脑中冒出前天孙淙南在黑暗中说的话,“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加入协会!我没有帮它做事!”
陈惜扑到孙淙南身上,抱住他,她已经慌了,她就是心虚,还心虚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参加活动,孙淙南还证据确凿。
“陈惜,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假不懂?”孙淙南捏住陈惜的下颌,强迫她看他,“是加入协会的问题吗?你骗了我几次?嗯?”
陈惜的下唇在颤抖,她紧紧揪住孙淙南的手,身体往后仰,这样的孙淙南让她身体的保护机制开启,本能地退缩。
孙淙南不让陈惜逃,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却逐渐加重,“说不出来?陈惜,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背叛我,心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陈惜,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假不懂?”孙淙南捏住陈惜的下颌,“是加入协会的问题吗?你骗了我几次?嗯?”
孙淙南放开手,陈惜直接跌坐到地上,后背撞到了矮桌,她吭都不敢吭一声。
孙淙南站起来,客厅里的小灯不够亮,他身上穿着黑色浴袍,陈惜泪眼模糊地看过去就是一团巨大的黑影,死神一般。
“你晚上好好反省反省!”孙淙南神色复杂地看着地上的陈惜,压住怒气,留下一句话,回房间去了。
##
孙淙南是辣鸡!呜……
自由 第三十七章 试探
陈惜的哭声在远去,孙淙南走进房间,深深呼出一口气。
又失控了。
面对他的质问,陈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让孙淙南生气。陈惜什么都没想明白,光学会钻他话中的空子,他的立场是什么,她根本不清楚!
孙淙南以为陈惜出生在世代从政的家庭,就应该知道政府的立场,可是陈惜以前太乖巧,没犯过错,尤其是思想上的错,陈权怎么会无故给她灌输那些立场?
陈惜只是个omega,学会听话就够了,孙淙南对陈惜的第一印象也是听话,这与后来他选择陈惜密不可分。
“呜呜呜——”
孙淙南坐到床头,陈惜在客厅越哭越大声,孙淙南烦到想喝酒。
他冤枉她了吗?证据确凿,她自己也说“去看看”,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孙淙南铁了心不去管陈惜。
客厅里,陈惜抱着腿坐在地上哭,她身上还穿着为了去登记特意穿的正装,白衬衫、黑裙子。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天。
他们吵架了。
陈惜一想到这个就难过的要死。
孙淙南怀疑她,还说她背叛他,可是她的心一直在他身上,她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陈惜纠结的小脑袋瓜里此刻一片混乱,孙淙南问了一大串,她只记得对自己刺激最大的那一句。
“呜……嗝!”陈惜哭到打嗝,遥遥望着房间的灯光。她坚信自己没有背叛孙淙南,却不敢进房间找孙淙南说,他刚刚那副凶狠的模样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在这种时候,陈惜根本无力反省,什么协会,什么立场,都和她没关系。
没人安慰,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不流了,喉咙还在哭。
夜很静,忽然孙淙南硬邦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回来睡觉。”陈惜听到了,却把头埋在膝盖里,没有动作。
孙淙南等了一会儿,陈惜没回房间,他又气冲冲地出去找她。
“陈惜。”孙淙南立在陈惜面前,陈惜偷偷看他的脚掌,抽泣。
她的胆子真的变大了,孙淙南叫她她也敢不应,赖在地上,耍赖一样。
其实陈惜在试探孙淙南的底线,她自己都没发现,如果现在孙淙南转身就走,她肯定会像上次一样,抱住孙淙南的腿不让他走,哭着道歉,以后再也不敢乱来,可是孙淙南没走,这给了她一个新的信号:孙淙南再生气也会管她,因为他爱她。
孙淙南居高临下,俯视陈惜,胸膛在起伏。
他能甩门而去吗?他不能,这是他家,现在开始也是陈惜家,她已经住进来了。
“起来。”孙淙南命令陈惜。
陈惜吸了一下鼻子,咳了一声,又开始呜。
孙淙南气极,扣住陈惜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
孙淙南不顾陈惜微弱的挣扎和踉跄的脚步,一路把她拉回房间,甩到床上。
接下来陈惜爱睡不睡,他、不、管、了!
孙淙南背对着陈惜躺下,关掉自己那边的灯,留给陈惜一个黑色背影,陈惜扑倒在床上,半天才把自己蜷起来。
脚上退麻了,手腕却红了一圈,还发热发疼。
孙淙南的动作太粗暴了。
呜呜……
陈惜望着孙淙南的背影,哭上瘾似的,又开始掉眼泪。
房间里的抽泣声没完没了,孙淙南能睡得着就怪了,他心里憋着火,连被子也没盖。
她还有理哭了?
当那撮火烧到最旺,孙淙南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睡袍的带子,拉开抽屉,往阴茎上抹东西。
要哭就让她哭个够!
陈惜还没反应过来孙淙南要做什么,孙淙南跨到她身上,用手曲起她的腿,把她往下拖。
“啊——!”陈惜身上的一字裙是贴身的,孙淙南扯了一下没扯开,直接用撕的,一边撕一边往上拉,直到陈惜的粉色内裤露出来。
陈惜没见过这样暴力的孙淙南,她害怕地往后退,孙淙南捏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他没做前戏,愤怒让他不想花时间取悦陈惜,他拨开陈惜的内裤就往里刺。
干涩的穴口被巨大的龟头捅开,陈惜疼的叫出声,孙淙南又把龟头拔出来。
陈惜不在发情期,花穴里一点水也没有,他不好进去。
孙淙南喘着粗气,想了想,又去开抽屉,拿出一瓶润滑液,用嘴撕开塑料薄膜,打开瓶盖,直接把细长的塑料口插进陈惜的花穴里,挤了很多进去,然后扔到一边,继续。
陈惜心底不排斥和孙淙南做爱,孙淙南肯碰她她更是欣喜,好像印证了她的猜测一样,不过就是和她想象中的性爱不一样,她发情的那两天,花穴被磨得仿佛要化掉,她自身热,孙淙南的东西也很烫。
可是今天的开始是凉的,湿黏的胶状物堆积在穴口,多到要流出去,孙淙南用力插进来,一推到底,她肚子里火辣辣又冰凉凉。
“唔……”她缩了缩花穴,孙淙南甩了她一下,粗声道:“不许夹!”
“呜呜……”孙淙南太凶了。
陈惜无力地张着腿,眼眶迅速被泪水充满,孙淙南气冲冲看着她,忽然又俯身堵住她的嘴,扯开她的衣服,身下大动。
两颗圆白扣子滚到床单上,陈惜雪白的乳房挂在肉色胸衣外面,被推挤得更显大,孙淙南一手一个,用指腹拧着她极速发硬的乳头,不停揉动。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孙淙南的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衣带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像一条蛇,陈惜的上衣敞着,黑裙子被挤在腰间,里面的内衬都翻出来,好像他们有多饥渴。
深色大床上,男人瘦的腰和布满肌肉线条的臀连在一起,肌肉线条用力一绷就是一次插入,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在空气随之晃动,不停拍打在粉色的花穴外。
“嗯……嗯……”陈惜最无力抵抗的是孙淙南的吻,无论他是吻她的嘴唇或者是花穴,她脑中都能迅速命令身体给出反应。
花穴开始自动分泌液体,火辣的感觉消失了,仅剩那种冰凉感让陈惜难受,它跟着孙淙南粗大的阴茎蔓延到每个角落,甚至花心,陈惜不受控制地瑟缩,好像她冷,孙淙南不分青红皂白甩她的屁股,她的眼泪就没断过。
陈惜可能有受虐倾向,孙淙南今天的动作格外粗暴,他把怒意带进动作里,可她居然希望孙淙南更重一点,连腿都紧紧缠着他的腰。
她渴望再听到孙淙南的心声,听他说爱她。
孙淙南被捆住身体,动得不痛快,他掰开陈惜的腿,牢牢按在床上,分到最开。
“啪、啪、啪!”
这是一次沉默的性爱,陈惜没有娇嗔,孙淙南没有说荤话,房间里只有重重的拍打声。
他们在争吵过后没有把话说开,但依然可以和谐地做爱,好似他们可以通过肢体交流解决问题。
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下,陈惜脸上是干黏的,泪水和唾液风干后无形了,只留下感觉。
换过姿势后,她在孙淙南身上起伏,配合孙淙南上顶的动作,仰着脑袋让孙淙南亲,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和脖颈。
下半身在承受猛烈的撞击,上半身被柔软的舌头温柔对待,陈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一句话:
我没有背叛你,淙南,我爱你,我爱你!
“呃……”
“老公,老公,啊——!”
最后他们一起高潮,孙淙南的液灌进狭小的生殖腔,陈惜闭眼倾听的同时听到孙淙南在耳边低吼。
但她也只听到低吼。
快感迅速消退,陈惜茫然地看着半明半亮的天花板,为什么她听不到了?
陈惜等了几秒,液还在喷射。
没有,还是没有。
陈惜转动眼珠去看孙淙南,他紧紧箍着她,目光如炬,薄唇紧闭,神情并不愉悦。
那孙淙南能听到她的心声吗?陈惜脑中浮现另一个问题。
她猜不出来。
一场性爱结束,男人抽出阴茎,女人叫住男人:“淙南……”
陈惜鼓起勇气想问,孙淙南却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陈惜撑着床垫坐起来,咬了咬下唇,没跟上去。
房间里暗下去,孙淙南睡着了,陈惜还在想互听心声的问题,当时她有多相信,现在她就有多怀疑,她怀疑孙淙南说爱她那次是她的幻觉,因为那时他们浓情蜜意,不像今晚,各睡各的。
陈惜得出这个结论后越想越难受,得到后发现是南柯一梦比从未得到还令人绝望,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孙淙南干脆背对着她,躲得远远的,让出位置给她翻。
隔天陈惜睡过头,醒来孙淙南已经去上班了,她都没看见他,这作为一天的开始,新婚第二天,让人抑郁。
陈惜发情期加结婚,向学校请了五天假,她在家里无所事事,发短信给孙淙南他不回,中午饭做了他也没回来吃,她才发现他还在生气。
昨晚他们不是做了吗?她以为做了就没事了,换做以前,孙淙南生气了根本不会碰她的。
陈惜一个人在家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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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永远没有我想出来的虐,舍不得
自由 第三十八章 失败
如果问两个月前的陈惜她最向往什么,她一定会答:她向往和孙淙南结婚,然后他们一起过日子。
这一天终于来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开始难熬,才第二天而已。
孙淙南生气了,他不回家。这是一个新问题,陈惜难过归难过,还是想解决问题,因为她和孙淙南已经结婚了,她不能再任性地跑回家求助,这点昨天吃饭前陈妈妈就悄悄和她说过。
“宝贝,你和淙南结婚了,这个人是你自己选的,如果以后遇到问题,不要总是哭,你要学着和淙南商量,这个人是要和你走一生的,知道吗?”
陈惜当下是笑着答应妈妈的,没想到这句话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让陈惜不哭她做不到,但其他方面她真的有努力在改。此时她坐在餐桌旁,对着三盘冷掉的菜,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争吵。
昨晚孙淙南先是给她听了一段音频,他发现她去参加女o协会的活动,生气了,他手上有录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女性的思维很容易发散,陈惜突然就开始寻找录音的来源,她怀疑孙湛东,他是活动中唯一的alpha,还是孙淙南的弟弟,他是不是孙淙南派去当卧底的?
不对不对,陈惜很快自我否定,连季不会随随便便放一个alpha进来,而且孙湛东那天还安慰她不要怕,说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孙淙南。
他的原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他说……
“我是中立的。”
“你做的事我不会和他说,他做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你。”
他做的……孙淙南做什么了?
陈惜很没底,她给连季发了一条短信,说孙淙南发现活动的事,还向她道歉,说自己给她们添麻烦了。
她不希望协会因此被查,她希望她们继续把活动办下去,帮助女性omega。
陈惜的思维发散了好一会才回到正题上,孙淙南说不是加入协会的问题,说她背叛他,心已经跑走了。
陈惜是不认后半句的,她思来想去,得出结论:孙淙南的意思是她旁观也不行,只要和女o协会扯上关系就不行,他对协会的认知有错误,就像她一开始那样,所以她应该和孙淙南解释一下协会是做什么的,他那么聪明,一定可以理解。
陈惜很乐观,她现在认为哪一方都没错,只是双方存在误解。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晚上回来吃饭好吗?我好想你。”陈惜做好了和孙淙南解释的准备,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把自认为能说服孙淙南的话写出来,并且熟练背诵。
她把短信发出去,回到信箱界面,发现连季同样半天没有给她回复。
现在是午休时间,连季在忙什么?
不会也生她的气了吧?
陈惜一下子觉得更不好了。
陈惜一定想不到她牵挂的两个人此时正在通话。
“连季,我是孙淙南,麻烦你帮陈惜的行李一下,拿到一楼,她不住宿舍了。”
孙淙南站在宿管阿姨的桌前,他在帮陈惜退宿舍,宿管阿姨问陈惜人没来,怎么拾行李?孙淙南的意思是不要了,宿管阿姨不同意,所以他打了电话。
“陈惜不住了,以后别人还要住,你们不把东西带走,谁来拾呢?”宿管阿姨没事和孙淙南叨叨,“登记好了,你去门口等,这里omega太多了。”
孙淙南走到门外,等连季下来。
连季临时接到消息,顾不得叠,把重要物品随意分类扔进两个帆布袋里,拎到门口,“陈惜呢?”
“她在家。”孙淙南把行李接过来。
“为什么要把宿舍退了?陈惜上午上完课,可以在宿舍午休,晚上回去住不就好了?”连季不是很懂这个决定,孙淙南又不是没钱付住宿,陈惜一天跑四趟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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