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孙湛东闻声侧过脑袋,发现人群中的孙仰北,疑惑了,“大哥?”
孙仰北大步走过来,盘问他:“里面在做什么?你为什么可以进去?”
孙湛东要疯了,都什么时候了!“大哥你别问,陈惜发情了,赶快通知二哥!”
现场的alpha一多,陈惜就难受,他们的信息素迎面扑来,冲击着她,孙淙南给她的临时标记早就褪了,昨晚他们厮混沾上的那一点信息素根本不顶用,陈惜身上的味道被alpha引诱得爆发出来,她直接扑到了孙湛东背上。
“二嫂!二嫂!你别这样!”他要死啊!孙淙南会杀了他!孙湛东拼命拉开陈惜的手,向孙仰北求救,“大哥,你帮帮我!”
“我……我……松不开……”陈惜也很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孙湛东的味道和孙淙南还有一点像,吸引着她靠近。
“惜惜!”连季着急地去拉陈惜,想带她回到会场里。
孙仰北看着面前混乱的景象,无视弟弟的求助,边给孙淙南打电话,边走向下属,命令一道道发下去,“马上散开,通知保安把这一块封锁,有omega发情了。”
omega在公共场合发情只能算最低级的突发事件,孙仰北一年都不知道能见到多少起,他内心毫无波澜,布置得有条不紊。
不等alpha散开,孙淙南和陈权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快步走进来,孙湛东仿佛看到了救星,大叫起来:“二哥!你老婆在这里,快过来!快!”
陈惜已经完全失控了,她贴着孙湛东,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嘴里还叫着孙淙南的名字。
她分不清人,只是单纯被信息素的味道吸引,她渴望alpha,渴望标记。
“陈惜!”孙淙南看到陈惜的动作,怒火中烧,他妈在摸哪个野男人!
孙淙南三两步来到孙湛东面前,扣住陈惜的腰和手,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被瞪的孙湛东委委屈屈,“是她要抱我,我也没办法。”
“闭嘴!”孙淙南直接撩起陈惜的头发,对着她的腺体重重咬下去。
警报解除了,所有人看到孙淙南动作的人都这么想,被暂时标记的陈惜只会对孙淙南产生影响。
“淙南……”陈惜搂住孙淙南的腰,闻着孙淙南的味道,烈酒一般,越闻越晕。她仰头要亲孙淙南,不顾场合。
孙淙南躲开陈惜的吻,现在压力全部转移到他身上了,陈惜粘着他,影响他,她的信息素就像他小时候第一次进甜品屋闻到的味道,香香甜甜,混合着果香,一点也不腻,让人有一直闻下去的欲望。
孙淙南的性欲几乎是瞬间就起来了,压都压不住,他的肌肉瞬间绷紧,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惜吻在孙淙南的脖子上,她不满地呜咽,手更是大胆地往孙淙南胯间去,抚摸着孙淙南凸出的性器。
“陈惜!”孙淙南擒住陈惜的一只手,她还有另一只,陈权见状也上来帮忙。
“惜惜,不要闹,回家再亲热。”
两个alpha围着陈惜转,在场的其他alpha都解脱了,孙仰北命令下属继续监视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活动,孙湛东扶着墙喘息,他想自己再也不要来omega聚集的地方了,要命,失去理智的omega真可怕。
孙湛东腰都还没直起来,忽然一股不同于陈惜的味道直冲脑门,像清新的果酒,他愣了一秒,抬头,连季皱着眉站在他面前。
“你……”
孙湛东瞬间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们把发情的omega搞错了,怎么会解决一个又来一个?
他转身想逃。
“连季!”陈权离连季比较近,很快也闻到了她的味道。
连季远比陈惜冷静,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头垂手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
“又怎么了?”孙仰北走过来查看情况,就站在连季的后方。
“连季好像也发情了。”陈权回答孙仰北,他在犹豫要不要暂时标记连季,连季是陈惜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还和他相过亲。据他所知,连季没有对象,她顶多等到她的直系亲属把她带走。
“通知连商。”孙淙南听到陈权的话抽空看了连季一眼,实在顾不上,发情的陈惜力气比平时大,扭来扭去不肯安分。
孙仰北没有动作,他在思考:现场的alpha已经被陈惜影响过一轮了,现在连季再叠加上去……
“别拉我!!!”孙湛东忽然被连季扯住了手,心理阴影马上发作了,他大叫起来。
连季咬着下唇,手上越抓越紧。她没有alpha庇护,敏感的腺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越来越难受,理智在理她远去。
以前她瞧不上男性alpha,但现在这么多男性alpha站在她面前,他们的信息素夹杂在一起,攻击着她脆弱的身体,她迫不得已。
“大哥!大哥!”孙湛东又开始求助。
后方的孙仰北见状二话不说擒住连季的后颈咬下去。
“陈权,你送淙南和陈惜,东东,你给我开车,送连季去医院。”
孙湛东连听到大哥叫自己的小名都没有不开心,狂点头。
陈权看着被孙仰北禁锢在怀里神志不清的连季,颔首,嘱咐道:“她…交给你了。”
“你放心。”孙仰北搂住连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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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肉,我对不起东东
自由 第三十三章 标记
周末车流较少,两辆汽车在马路上奔驰,开往不同目的地。
陈权负责开车,孙淙南和陈惜坐在后座,私密的话不断从陈惜口中冒出来,饶是见过再多大场面,陈权也觉得尴尬,他的傻妹妹。
“淙南,你好香……”
“嗯…嗯…你为什么不亲我?”
“人家好难受,湛东说我发情了,你看,下面一直流水,我没有碰它,它就这样了,湿哒哒的……”
“你插进来好不好?可以插的,不犯法!”
陈惜的声音隐隐透着兴奋,陈权看不到她的动作,大致也能猜到孙淙南有多难熬,车厢里都出现那种腥甜味了,他默默降下车窗通风。
此时的孙淙南就像清心寡欲的贵公子,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左手一只黑色腕表,坐得笔直,冷眼看着陈惜发浪。
她一会儿埋头在他肩窝里呼吸,像中毒上瘾的人,一会儿又在他脸上亲,口水糊了他一脸还要眨着眼睛抱怨他不回应。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他们这是在狭小的车厢里,她哥还在前面,就那样扒开内裤给他看了。
粉色的肉缝上黏着丝一样的液体,小小的阴蒂已经探出脑袋,孙淙南自上往下,看不清穴口,只看到不断往下滴的银丝,垂落在他裤子上,像作画的糖浆,又甜又黏。
他忆起糖浆的味道,喉头动了动,陈惜居然问他:“想不想吸?”
“陈惜。”孙淙南看在她发情的份上一句重话都没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那样会加重呼吸,陈惜的信息素密密环绕着他,他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谁知道陈惜是怎么把自己的名字听岔的,她低头看了看腿间不断垂落的液体,居然用手指卷了卷,送到孙淙南嘴边,“老公,你吃……”
白皙的手指上裹了透明的汁水,陈惜的表情就像讨好大人的小孩,纯真无邪。
孙淙南屏住呼吸,快速瞥了前头的陈权一眼,确认他在认真开车,他张嘴含住陈惜的手指。
舌头在指腹上舔,陈惜看着贪婪吮吸手指的孙淙南,笑得眼角弯弯。
她胆更大了。
车窗外的车一辆辆驶过,陈惜撑起自己的身体,跨坐到了孙淙南胯间鼓起的地方。
“好硬。”
孙淙南闷哼一声,差点想把陈惜推下去,裤子已经够紧了,她还坐上来!
“嗯……”陈惜一手扶住孙淙南的肩就开始扭,边扭边叫,孙淙南赶紧吻住她。
汽车转过一个弯,阳光斜照在陈惜的小腿上,往上是铺开的裙摆,花一样,铺满了孙淙南的大腿,路过的人只看到一对拥吻的男女,女人捧着男人的脸,男人握着女人的腰,黑色腕表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
后座的淫语消失了,只剩不时的呻吟和女人的轻笑,陈惜很开心很开心,孙淙南终于回应她了!
她热烈地张嘴迎接孙淙南的舌头,然后紧紧缠住,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卖力地扭腰。
粉色的花瓣被硬物挤开,穴口贴着粗糙的西裤,每摩擦一下,陈惜都又痛又爽。
她不好受,但她停不下来,肉道里很痒,她想要孙淙南给她磨磨里面,已经可以了,法律允许他这样做,她也会把他夹得紧紧的,他为什么不给她?明明很硬了呀!
陈惜想不通,脑袋里打结了,她不要和孙淙南亲了,她要解开他的裤子!
就在这时,“哒哒哒哒!”汽车经过减速带,孙淙南死死吸住陈惜的舌头,趁机向上顶了好几下,陈惜不经弄,随随便便就丢了,一大波汁液涌出来,孙淙南的裆部湿透了。
“呼呼……”陈惜喘着气,孙淙南把她托起来,车外已是一片黑。
“到了。”前头的陈权出声提醒,不敢随意往后转。
孙淙南打开车门,抱着陈惜下去,对车里的陈权说:“就到这里,不用送了,我会照顾好陈惜的。”
“有事给我打电话,材料我这几天会准备好。”
“谢了。”
陈权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陈惜,她乖乖搂着孙淙南的脖子,眼睛里只有孙淙南一个人。
电梯向上,孙淙南按了紧急使用键,现在电梯里只有他和陈惜,中途不会停下。
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中间的隆起太过明显,乳白色的液体零星粘在上面,看起来狼狈不堪,而他怀里的陈惜倒是整整齐齐,只是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我们去哪里呀?”陈惜盯着头顶的灯看,眼睛都眯上了还不肯遮。
“回家。”孙淙南言简意赅,他很急,陈惜的信息素攻击了他一路,他在脑中无数次将陈惜扑倒,现在马上就要实践了。
“回家……”陈惜重复了一遍,电梯就到了。
孙淙南快步走出去,放下陈惜,单手开门,然后把陈惜推进去。
陈惜趔趄一下,扶着柜门,不高兴地噘嘴,“干嘛推我!”
没人了孙淙南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关上房门,解开皮带和拉链,释放出性器,贴到陈惜身后,反问道:“我干嘛?”
他一手掀起陈惜的裙摆,一手扶着性器,脱口而出:“干你。”再狠狠咬住陈惜的腺体,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着陈惜半弯腰的姿势插进去。
“疼!疼!”身下仿佛要被劈开,脖子后也痛得厉害,孙淙南好像咬破了她的皮,叼着她的肉不放。
“疼?”孙淙南舔了舔陈惜脖子上流出来的血,从紧致的穴口里抽出龟头,在外面滑了两下,再次插进去。
比上一次捅得还深,陈惜忍不住哭起来,她不知道会这么疼,她一直觉得性爱很美好,也渴望孙淙南标记自己,但现实打破了幻想,她疼得想跑。
“躲到哪里去,嗯?”孙淙南紧紧箍住她的腰,陈惜紧得要命,他抽抽插插好几下,一半都没进去,里面明明湿透了,她还高潮过一次。
“不是你说可以插,不犯法,让我插你的吗?又骗我?”
孙淙南一语双关,陈惜根本听不出来,她哭着说:“我没骗你,我疼,我疼,老公……”
还敢说她没骗他!孙淙南怒气上来,甩了一下陈惜的屁股,厉声道:“乖乖站好,自己把穴口扒开,给老公插。”
“呜呜……”陈惜缩了一下,她不敢不听孙淙南的话,瘪着嘴,委委屈屈把手伸到腿间,扒了一下,立刻松开。
不行,她又哭起来,已经开到最大了,她打不开。
“哭什么?”孙淙南调了调姿势,继续往前送,他的愤怒在陈惜的紧裹中被捆成了一个小球,身体的愉悦通过阴茎蔓延到全身,他伸出舌头,舔弄陈惜的腺体。
陈惜敏感地躬身缩起来,花穴夹着阴茎轻轻颤抖,孙淙南倒吸一口气,双手捏住陈惜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挺腰送进去。
发情期的omega就是为性爱而生的,穴口看上去都绷成一层薄膜了,汁水还是不断涌出来,捅一下缩一下,淫荡得让人想用力操干。
鼓鼓的囊袋在空气中晃动,陈惜被顶得趴到柜子上,孙淙南速度不快,力道却大,他想快速拓开陈惜的花径,捅进她的生殖腔里。
“啊……啊……”陈惜的手不知不觉搭上了孙淙南的,她回头看他,已经不哭了。
“舒服了是不是?”孙淙南咬住陈惜的耳朵,她的眼睛被泪水洗得亮晶晶的,好像里面有星星。
“淙南……”陈惜的确开始尝到性爱的滋味了,痛感在消退,孙淙南每插一下,她都喘息,然后凹着腰把屁股翘得更高。
“小骚货!”孙淙南放开陈惜的屁股,覆到她身上,深深吻住她。
“唔唔……”信息素在两人的呼吸间快速交换,孙淙南越插越深,越来越顺畅,仿佛要劈开陈惜的肚子,陈惜又怕又把阴茎夹紧。
啪啪声慢慢从交合处传出来,水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堆积的快感在龟头顶上花心的那一刻爆发,陈惜瞪大眼睛,呼吸都停了。
“噢……”孙淙南痛快地耸动几下,拔了出来,陈惜夹得他快要射了!
“宝贝……”孙淙南撑住陈惜发软的身体,把她翻了个面,抱起来。
陈惜乖顺得像一只被撸顺毛的猫,任由孙淙南抱她回到房间,脱去她的衣物。
阳光下的陈惜美好得不像话,她的皮肤泛着光,四肢纤长,乳房却大。
孙淙南不舍得盖住陈惜的身体,他拉起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
汁水横流的穴口正对着孙淙南的眼睛,明明刚刚还被他撑圆了,一点缝都不剩,他一拔穴口就缩回去了。
“噗嗤!”龟头顶开花穴又拔出来,这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进来……”陈惜躺在床上望着孙淙南,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算不上有多柔和,但她知道他此刻是开心的。
陈惜也笑了,她伸手去握孙淙南高高翘起的阴茎,想引导它插进自己的身体。
“等等。”孙淙南起身去床头柜里拿了什么,陈惜被他挡住了视线,没有看到。
等到孙淙南回到她体内,阴茎表面冰冰凉凉,涂了薄荷一般,陈惜难耐地求孙淙南快一点。
“嗯嗯……”孙淙南托着陈惜的臀耸动,眼睛欣赏着陈惜的身体。
雪白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细小的汗珠从乳沟间流下来,流进肚脐眼里。
花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软,陈惜的声音也越发娇媚,孙淙南听着看着,全身心都舒爽了。
“宝贝,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老公要进去了!”孙淙南做好了准备。
“老公!”陈惜一听到“生殖”二字就想到生孩子,内心激动得不行,她要给孙淙南生孩子了!
孙淙南折起陈惜的身体,骑在陈惜臀上,抓着她的脚腕,自上而下插进花穴里。
陈惜尖叫起来,连床都被孙淙南的力道弄得上下弹跳,陈惜更是感觉自己要被插死在床上。
“啊……啊……啊……”
龟头瞄准目标一下又一下,阴茎整根进,整根出。孙淙南的眼睛很亮,他胸有成竹,十几下后,他成功插进了陈惜的生殖腔里。
陈惜一下子攀上高潮,宫缩得不“老公!”能自已。
孙淙南再也不抑制自己,痛痛快快地在陈惜体内成结射。
她是他的了。
当第一缕液落进生殖腔,a对o的标记就完成了。
陈惜在剧烈的颤动中听到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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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肉太难了,写着写着,咦,怎么孙淙南不生气了。算了算了,第一次还是留下一个美好回忆吧,毕竟后面……
我还要小改一下这章,怕你们急,先发上来,不会有很大的变动,加一些细节或者调一下语句顺序。
附一个给大哥开车的东东内心os: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听!
它起来了啊啊啊啊!(奔溃)
要惨南北东拉着陈权一起惨(狗头)
自由 第三十四章 缠绵
耳边是浓重的呼吸声,陈惜瞪大眼睛看向孙淙南,他的嘴唇有动吗?
汗水从孙淙南的鬓角流下,陈惜看得很清楚,孙淙南没有说话,他在喘。
但她分明听到了,她不可能肖想这句话的,就连做梦也没有过。
陈惜在疑惑与灌的不适中皱起眉头,孙淙南进得太深,阴茎根部的结又牢牢卡着穴口,她肚子上鼓出一个小包,液源源不断喷入生殖腔内,烫到令她瑟缩。
略带湿意的手抚上面颊,孙淙南凝视着连胸口都漫上粉色的陈惜,狂乱地吻下去。
我爱你,陈惜。
陈惜又一次清晰地听到孙淙南的声音,幻听一般,莫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知道了,知道了。
孙淙南在她身体里烙下印记,这一刻,他们连为一体、心意相通。
我爱你。
我想和你结婚,还想给你生孩子。
陈惜心里的话有很多,一时通通冒出来,她用四肢紧紧缠住孙淙南,回应他的吻。
她相信他一定也能听见她的心声。
一个缠绵的吻诉尽了所有,孙淙南把阴茎从生殖腔里拔出来,陈惜哼了一声,她舍不得。
生殖腔自动闭合,锁住了满满的液,这就是omega生育率高的原因,他们会锁。
孙淙南的眼睛像墨一样黑,他压在陈惜身上,劲腰轻动,龟头在生殖腔外顶弄,他还不想结束,等了几百个日夜,一次怎么够?
液在小而青涩的器官里翻涌,陈惜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又算不上难受,暖暖涨涨的,而且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含着孙淙南的液,就忍不住得更紧,她不想漏出去一滴。
“老公……”她的声音娇滴滴的。
“还夹?没够是不是?”孙淙南抽出半根阴茎,又带出一大串黏连的液体,他用手揩了揩,抹在陈惜胸口,顺便捏了一把雪白的乳房,他都忘了爱抚它们。
陈惜用表情回答了孙淙南,她满含期待地望着他,孙淙南低低骂了一声,心里暗暗高兴,陈惜果然和他很配,看着清纯可爱,实际上淫荡得不行。
他托住陈惜的臀翻身,陈惜一下子坐到阴茎上,被重重戳了一下,她“啊”的一声,居然自己开始扭。
陈惜以前就很会扭,阴茎不能插进去,她就让阴茎在穴口磨,自己都能磨到高潮,现在把阴茎吃进去了,她扭得更是欢。
孙淙南的阴茎又粗又长,标准的alpha尺寸,它撑开了稚嫩的花径,搔刮到每一寸,陈惜不需要太大的动作就已经很舒服了。
“嗯……嗯……”
孙淙南躺着让陈惜伺候,交合处尽眼底,粉色的肉洞裹着一根颜色偏深的肉棒,陈惜都把肌肉绷紧了,那一圈欠磨的软肉紧紧吸附在阴茎上,又嫩又水,轻轻一捅就有浓浊的汁水流出来,打湿了阴茎底部浓密的毛发。
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关键是水多还紧。
孙淙南也是第一次接触发情的omega,很多未知等着他去探索。
“不要扭,骑你懂吗?”孙淙南开始调教陈惜。
陈惜疑惑的停下来,没几秒又继续扭,她好舒服,舒服到不想停止,中毒上瘾了一般。孙淙南好硬,阴茎搅得花穴滋滋作响,就和她用嘴吮吸阴茎的声音一样。
好好吃。
欠操的东西!
孙淙南毕竟十几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了,突然解禁,往日在床上的沉稳不再,他像抑制不住的小毛头,猛地往上顶,陈惜被颠起来。
“啊——”
阴茎大起大落,龟头一次次顶在生殖腔外,陈惜的乳房跳得像两只欢脱的兔子,她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求饶,耐操得很。
到后来,她不止阴道高潮,还潮吹了,透明的水液激射到孙淙南小腹上,孙淙南看红了眼,血液更是翻涌得厉害,他勾住陈惜的腿弯,把她钳住,一下下往花穴深处送。
他想自己到底捡到了一个什么宝贝,这才第二次,就能潮吹?
孙淙南更加放纵了,他铆足了力干了一轮,从床上走到床下,抱着陈惜操弄,陈惜的水一路从床上滴到柜门上,哪里都是,花穴更是软软黏黏,乖顺得不得了。
“趴好!屁股翘高点!”
陈惜再次被放回床上时已经有点懵了,可她还是听话地凹腰。孙淙南握住陈惜的臀部,掰开,把阴茎送回去,一捅到底。
生殖腔在这种状态下轻而易举就被捅开了,孙淙南还没有射意,他在生殖腔里肆虐,不久前灌进去的液被挤出来,堆积在交合处,白花花一圈。
“淙南,轻点,你轻点!啊……”生殖腔里太过敏感,陈惜又潮吹了。她开始害怕,她还要生宝宝,孙淙南这么用力,捅坏了怎么办?
可是孙淙南轻不下来,他有些失控了,这一天他等了太久,alpha强大的信息素猛地爆发出来,弱小的陈惜被牢牢压制。她害怕、颤抖、诚服,同时又虔诚地崇拜,因为这是她的男人,她体内有他的信息素。
从早晨到中午,房间里性爱的气息浓得化不开,更不用说无形的信息素,它们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冷色调的房子再也不能证明什么,深色大床上,白色黏液这里一缕,那里一滩,孙淙南把液灌进去又捅出来,最后还是把陈惜射得满满的,连小腹都鼓起来,陈惜更是有种马上会怀孕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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