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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不,或许不是孙淙南,是她婆婆?
她拿了一件外套往外走。
孙淙南中午对连季冷言冷语,不过这并不代表连季的话他没听进去,至少他知道陈惜早上又哭了。
他本来就打算和陈惜和好,说什么观察观察不过是吓唬陈惜,所以他今天提早回来了,还买了陈惜喜欢吃的奶油蛋糕。他想哄她,让她高兴高兴。
门一开,一只趴在地上的活体动物映入眼帘,孙淙南顿了一下。
这个连季!他不她就送到家!和他对着干!
孙淙南当下没有生陈惜的气,因为他觉得是连季的错,直到那只东西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盯着他。
尖尖的脸,黄白两色,这他妈是哪门子的狗?!
“淙南!”陈惜开心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外套都没扣好,赤着脚。
孙淙南站在原地,信息素开始扩散,陈惜停在他面前,笑容突然消失,她不知所措,“淙南?”然后她发现孙淙南在看潺潺。
“你骗我,陈惜!”孙淙南的声音仿佛被刀磨过。
陈惜的心脏重重一跳,“我没有!”她直接否认,“我和你说过了,那天在我房间,我告诉你我养了……”陈惜急着澄清。
“你告诉我你养了一只……”孙淙南话没说完,突然又不说了,他看着那只狐狸,回忆起陈惜坦白的那一天,她的确说了,但是话没说完,因为被打断了,关于她养的是什么,都是他猜的!
孙淙南的气郁结在心,陈惜还在说:“这只狐狸不是动物园里的人送的,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我有据,我去找给你看,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陈惜转身要跑,孙淙南伸手扯住她的领口,扯掉了她的外套,性感的装扮暴露在空气中,孙淙南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是把陈惜拉回来,扣着她的手臂说:“这个我自然会去查清楚,我们现在要谈的是另一个问题。”
孙淙南把蛋糕扔在玄关,脱鞋进门,拉着陈惜到沙发坐下,潺潺立刻闪身跑远了,它本能地害怕孙淙南,躲在角落偷偷看着他们俩。
“我现在不管你养的是狗还是狐狸,这件事我不追究,宠物你养在宿舍没问题,我们家不允许养,把它送还给连季。”
陈惜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嗯~”,她以为自己有机会争取,孙淙南的语气不严厉,他还给她带甜品了。
陈惜搂住孙淙南,想诱惑他,“让我养吧,求你了,老公。”陈惜把软软的乳房贴到孙淙南温热的胸口。
“不—可—以—!”孙淙南扯开陈惜的手,她动作一大,背心就往前掉,胸都快掉出来了,粉色的乳头卡在背心领口,露出一个小小弧度。
陈惜以为是自己火力不够大,她直接跨坐到孙淙南大腿上,掀起衣摆给他看自己空空荡荡的腿间,像色情的舞女,“老公~”
透明的白色丝袜包裹着细长的腿,磨蹭在黑色西裤上,说不出的色情,陈惜刚刚洗过澡,身上的香味扑面而来,孙淙南吸了满满一肚子,“陈惜,撒娇没用,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陈惜感觉自己被推了出去,她跌回单人沙发上,心里空落落的。气氛突然变了,她想孙淙南怎么能这样无情呢?她已经为他放弃女o协会了,她支持她们,却不能出力,为什么现在她连养一只宠物都不可以?那她能干什么?她一个人在家这么寂寞。
陈惜的脾气有点上来了,她的语气变硬了,低着头告诉孙淙南:“这只狐狸是我一个人的,和连季没关系,你不能把它送给连季。”
“陈、惜!”孙淙南的语调已经带上威胁的意味,陈惜却还在说,“我要在家里养它,我会照顾好它的,不用你操心。”
陈惜说完转身跑过去抱起潺潺,紧紧抱在怀里,好像这是它的宝贝。
她警惕地看着孙淙南,就像他是强盗,孙淙南心里的火一下子起来了,陈惜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只狐狸要和他拼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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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我觉得我已经点题了,不知道你们怎么感觉





自由 第四十一章 主权
孙淙南大步朝陈惜走去,陈惜害怕地后退,狐狸在她怀里不安地叫,加剧了恐慌的情绪。
“你别过来!”陈惜喊。
孙淙南步步紧逼,“我重要还是你怀里的狐狸重要?”
曾几何时孙淙南也问过陈惜同样的问题,不是为了得到答案,只是企图用自己在陈惜心中的分量来压制她的渴望,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陈惜心目中的地位?
“你不要逼我。”陈惜的眼泪出来了,她一直往后,退进了卧室里。
“我逼你?”孙淙南跟进去,视线瞥到不远处的大床,突然他伸手抓住陈惜怀里的狐狸,单手拎起。
潺潺在半空中尖叫起来,陈惜崩溃地哭了,她跪到地上。
“起来!进去!”孙淙南一手狐狸,一手陈惜,通通拎进浴室里。
“嘭!”潺潺被扔进淋浴区的玻璃隔断中,陈惜被孙淙南压在玻璃上。
“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家的主人是谁?”孙淙南捏住陈惜的下颚,脸几乎要凑到她脸上,他漆黑的瞳孔里印着头顶的灯光,明亮又可怕。
“呜……”陈惜被迫昂着脑袋,双眼紧闭,泪水不断流出来。
她不愿意看这时候的孙淙南。
粗重的呼吸喷在陈惜脸上,孙淙南还在问:“是谁赚钱给你花,谁养活你?”
一个个问题鞭打在陈惜心上,孙淙南在强调自己的地位,陈惜越位了,这个家的决定权在孙淙南手中,他可以考虑陈惜,当然也可以不考虑她,全凭他的心情。
陈惜哭得满脸通红,涕泪交加,她一个问题都没回答,但她清楚它们共同的答案。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服软,玻璃隔断内,被孙淙南忽视的潺潺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注视着眼前危险的场景,玻璃隔断外,陈惜的手在玻璃上无力地摸索,她想找到缝隙逃出去,逃出孙淙南的禁锢。
小小的浴室里此时聚集了三种性别,alpha、beta、omega,他们有人有兽,但不变的是alpha 掌控一切,beta被边缘化,omega为人掌控,命中注定一般。
孙淙南的声音在浴室中回荡。
“你在家穿成这样给谁看,嗯?这么骚!”
他又换了一个方向攻击陈惜,因为她还没有投降,没有扑进他怀里哭着叫老公。
孙淙南揪起陈惜身上的背心,把领口往下扯,露出浑圆的乳房,一手捏住一只,捏得变形,粉色的乳头凸出来,孙淙南不碰它,只是问陈惜:“那只狐狸能欣赏吗?”
孙淙南把狐狸当成了假想情敌,因为它抢走了陈惜对他独一无二的爱,不仅如此,陈惜还保护它,甚至为了它反抗他。
“谁是你男人,一天没干你,你就忘了?”孙淙南的手随着他的话转移,他放开变形的乳房,两根手指直直插进高热的花穴里,干涩地抽动。
“不要……”陈惜终于说话了,却是拒绝孙淙南。她穿成这样的本意是要勾引孙淙南,但现在氛围变了,她的心意也变了,她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潺潺面前!
“不要?”孙淙南偏要,他要陈惜诚服。
孙淙南放开陈惜,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掀起陈惜的衣摆,扣在她腰上,一手握着阴茎,在陈惜腿间的裂缝上摩擦。陈惜这个装扮无疑方便了他。
巨大的龟头在穴口和阴蒂上滑动,坚硬又火热,陈惜无法忽视,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用冷漠抵抗。
孙淙南看着陈惜视死如归的表情冷笑,她还想反抗?
孙淙南的技巧很好,他知道怎么样能让陈惜有感觉,龟头在阴蒂所在的敏感区上来回磨蹭,又或是在穴口外假意挺动,好像要挤开穴口,插进阴道,但最后什么都没进去。
陈惜被他逗弄,空虚,渴望,她不想这样,下体却忍不住湿润。
她的身体对性爱有记忆,孙淙南带给她的那些愉悦,她通通清楚地记得。
他会在她饥渴的时候加速捣弄,会用粗壮火热的阴茎骚刮她每一寸发痒的肉壁,他会冲进她狭小的生殖腔里释放液,然后用龟头顶弄她锁闭的生殖腔,让水在里面晃动,让她含着水宫缩。
陈惜根本拒绝不了散发雄性魅力的孙淙南。
但她的出水量并不能让孙淙南满意,和往常相差太多了,薄薄的一层,风一吹就干了。
孙淙南第二次放开陈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嗯……嗯……”陈惜的呻吟从手机里传出来,还有黏糊糊的拍打声。
“舒服了是不是?”这是孙淙南的声音。
“淙南……”
“小骚货!”
这是他们做爱的声音!
陈惜猛地睁开眼睛,她不敢相信。
孙淙南把手机扔到洗手台上,重新握住阴茎玩弄陈惜,“听听你自己有多淫荡,第一次而已,就那么骚。”
陈惜盯住孙淙南的手机,像在看什么怪物,孙淙南是什么时候录的?她为什么完全没发现,他手机里到底有多少录音?陈惜的心忍不住瑟缩,她害怕。
“宝贝……”手机里孙淙南温柔地叫,手机外的孙淙南把龟头挤进穴口再拔出来,恶劣得很,陈惜的水却越来越多,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响。
陈惜脑中还没消化这个冲击,身体已经在他们欢爱的记忆中苏醒了。
“惜惜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肉棒?”孙淙南就喜欢看陈惜这样无力抵抗的样子,她的神再怎么反抗,身体也离不开他,这让他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不再忍耐,重重插进陈惜身体里,让她的嫩肉包裹住暴涨的阴茎。
“嗯……”陈惜哼了一声,肉壁被狠狠地摩擦过去,撑到最开,每一寸褶皱都被阴茎打开了。
孙淙南畅快地抽插,陈惜被压在玻璃上操干,脚都够不到地面。
单薄的后背在冷硬的玻璃上摩擦,陈惜疼得要命,不停抽气,潺潺似乎被这肉搏的画面吓到,又开始低低叫唤。
可怜的叫声传入陈惜耳朵里,她怔了一下,泪水直接从眼眶里掉落。
“不要看……”
孙淙南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心想有什么不能看,他没看过吗?忽然他又想起来到底是谁在看。
那只狐狸居然瞪着眼睛看他们。
呵。
孙淙南痛快地拔出阴茎,把陈惜翻了个面,再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抱起她,凑近玻璃。
“让它看看她的主人在干什么?”
陈惜脑中“轰”的一声,“不要!!!”
孙淙南容不得陈惜要不要,裹满汁水的阴茎轻而易举插回花穴里,陈惜的腿被牢牢扣在孙淙南的手臂间,开得大大的,腿间粉嫩的地方露出来,隐蔽的穴口暴露在灯光下。
男人胯间巨大的肉棍在女人腿间进出,还剩一大截露在外面,穴口艰难地吞咽,透明的水液被不断挤出来,藕断丝连地挂在阴茎上。
玻璃里的狐狸傻傻地望着这一切,一动不动,汗毛竖起。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还那么小。
陈惜扯着孙淙南的手臂,哭声布满整个浴室。
孙淙南继续往里送,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在宣誓主权,用最原始的方式,像一只骄傲的雄性动物。
“陈惜,记住你的男人是谁!”
“还养狐狸吗?”
“回答我!”
陈惜不答,死也不答,她羞愧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穴口紧紧夹住阴茎,不想让孙淙南插进来。
但她那点力气在孙淙南眼里什么都不算,孙淙南还可以把她颠起来,利用她自身的重力,让阴茎进得更深。
陈惜在孙淙南怀里煎熬,她的支撑点只有孙淙南腿间的那根东西,他往里顶一次,她的心脏缩一次,她第一次体会不到性爱的快乐。
那个快乐的她在孙淙南手机里。
“老公……”
“插进来,要重重的!”
“淙南,轻点,你轻点!啊……”
手机就像在给他们播放背景音乐一般,配合着孙淙南的动作,回荡在浴室里。
忽然孙淙南抽了出去,把陈惜放到地上。
结束了吗?
陈惜还来不及站直身体,两根手指插进没有闭合的花穴,对着她浅处的敏感点戳刺,快速准地给予刺激。
“呃……”陈惜再也忍不住叫出声。
花道在颤动,陈惜扶着墙面,就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孙淙南把手指换成了阴茎,直直插到她的花心。
“嗯……”陈惜抖了一下,眉头紧蹙,身体哗啦一下,涌出一大波水液。
她高潮了。
穴口紧紧绞住阴茎,孙淙南舒服地喘着粗气,两根手指又爬到了穴口上方的阴蒂上。
陈惜被内外夹击,手指在快速拨弄,阴茎在狠狠顶弄,她的小腹不停抽搐,水液一波一波喷出来,喷湿了大腿。
孙淙南在问“还养吗”,就像在在问她还来吗,陈惜喘着气没应声,她又被孙淙南抱起来。
摇晃的视线里,潺潺被关在玻璃隔断内,离他们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浴室里只剩一只无辜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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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压抑了,我要去转换一下心情




自由 番外—白熊日记4
大家好,我白熊又来了,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在剧情如此紧张的时刻出现,因为我要控诉一件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事!
众所周知,我下岗了,我的主人和孙淙南结婚了,他们性福地生活在一起。
不,我没有伤心,我还是祝福他们的。远离了孙淙南的蹂躏,经过主人的心打理,我不再是一只遗忘性别的脏脏熊。
我每天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不可描述的事,内心是平静的。
没几天,家里来了一只狐狸,它不是娃娃,会跑会叫,孙淙南为此和主人大吵了一架,要把狐狸赶走。
我举双手双脚支撑孙淙南!
快把狐狸扔出去!
但令人心痛的是,在主人的顽强抵抗下,狐狸留下来了。
我每天看着它在房子里跑啊,跳啊,心里羡慕。
明明大家都是雄性beta,我还是先来的那个,它凭什么不尊重我,在我身上跳过来,跳过去?它不知道我有感觉,我也会痛吗?懂不懂长幼尊卑、先来后到?
妈的!蠢狐狸!
我无数次在心里祈求孙淙南抽它!
但孙淙南只要一把它拎起来,主人就会冲上去牢牢把它护在怀里。
主人一定是不爱我了,从此我沦为这个家地位最低的熊,而狐狸在家里作威作福。
说了这么多,你们以为这就是我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自述吗?那你们也太小瞧我了,我的忍耐力可是很强的,孙淙南都那样压我了,我不是也调整过来了?
各位,我要吐槽的是那只该死的!狐狸!!
它以为它能动、能勃起就了不起吗!凭什么拱我!
它妈还没一根手指大,也敢在我身上蹭!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量!
我是孙淙南的性爱娃娃,不是谁都能用的!
啊!!!气死我了!
迟早有一天它会被孙淙南拉去阉割的!我保证!我要留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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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熊熊我送你一个名字,我叫潺潺,你叫绵绵,我们就是“缠绵”组合!高不高兴!你有名字啦!
熊熊杀青。




自由 第四十二章 困境
那晚陈惜是和潺潺一块睡的,任凭孙淙南在床上怎样逼她,她都不吭声。激情褪去之后,孙淙南去洗澡,又把潺潺从浴室里扔了出来了,陈惜顾不得满腿的液,抱着潺潺躲进了客房。
她整晚都在哭,怀里的潺潺目睹了一场大战,身体不停颤抖。孙淙南来敲过一次门,让她出来,她非但没出去,朝他吼的还是“我要养狐狸”!然后孙淙南就走了,再也不管她。
夜很长,陈惜真的难过死了,前两天的难过加起来都没今晚难过,她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过就是想在家里养一只狐狸,这里不是她的家吗?孙淙南居然在潺潺面前那样对她……
这种屈辱造成的是心理伤害,同时也助长了陈惜的叛逆心理,她坚定了把潺潺留下的决心。
第二天陈惜没有准备早饭,她一直等到孙淙南去上班了才起床,她快饿虚脱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一滴水都没喝过,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孙淙南买的甜点扔在桌上,陈惜顾不得嫌弃,拆开先往嘴里塞了一口,然后给潺潺准备它的干粮。一人一狐吃得很香,陈惜还把蛋糕里的草莓拿出来喂潺潺。
她没去学校,一来身体不舒服,眼睛都哭肿了,不敢见人,二来她怕自己不在家,孙淙南会随时回来把潺潺丢出去。
连季发短信问她怎么没来上课,她用生病的理由骗过去了,还发了一段潺潺活蹦乱跳的视频,证明潺潺没有被孙淙南丢出去。
一整天,她就像守护宝藏的看门人,洗澡的时候把大门反锁了,保证外面的人开不进来,一直到下班时间才打开,她还没胆大到不让孙淙南回家。
但她做的这一切好像是多余的,孙淙南没回家,一整晚都没回来。陈惜躺在客房里,拉长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直到睡过去,外面都没有声音,她心里有些许失落,因为她想到了领证那天晚上孙淙南的另类屈服,她妄想会再发生一次。
陈惜知道孙淙南生气了,一直以来他生气都是这样的,不想见到惹他生气的人,可是这次她也生气了,所以她不发短信,不打电话。
她坚信自己没错,她不认错。
第三天陈惜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钱了,手里只剩下十几块。新的一个月她哥没给她零花钱,因为她结婚了,她属于另一个alpha了,但是她的alpha也没有给她钱。
陈惜不知道孙淙南是忘了还是故意的,他是不是想用钱逼她屈服?那天晚上他也说了“是谁赚钱养活你”的话,陈惜倾向于后者。
她给自己算了一笔账,她可以买一个土豆、一个洋葱、一把面、一点青菜,加上冰箱里的肉和鸡蛋,她可以吃好几天,实在不行她可以回学校的食堂吃饭,饭卡里有钱,潺潺的干粮暂时也够。
反正她不要向孙淙南要钱,这是示弱。
陈惜牵着潺潺出门散步顺便买菜,马路对面有一排店面,便利店、面条店都有,有几家还在店门口贴了招工海报,陈惜心念一动,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她可不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潺潺?这些工作不难,她要的钱也不多,能吃饱饭就可以。
陈惜厚着脸皮什么也没买,问了便利店老板,老板看她年轻,又是从对面小区走出来的,里面住的非富即贵,便回答她:“我们这个工作环境不适合omega,人来人往的,万一发情了,会是大麻烦。”
她哪里知道便利店老板说话还算委婉,人家对她笑脸,她就觉得对方人好。等她去应聘洗碗工,对方直接告诉她:“不招女性omega,犯法!”
“哪里犯法了?”陈惜不敢争辩,牵着潺潺边走边嘀咕。
突然有人回答她:“不犯法,但是社会默认不用已婚女性omega。”
陈惜脚步一顿,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性omega,看上去还有点眼熟。
“你想工作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工作,我自己也在做,但是钱很少,很耗时。”对方一脸友善。
“啊,你是不是上次女o协会采访的……”陈惜想起来了,她是那个一连生了三个孩子的omega。
对方点点头,邀请陈惜去她家看看她的工作,陈惜好奇地去了。
一路上她们都在交流,omega直言陈惜不像缺钱的,因为她还养宠物,陈惜没有隐瞒的意思,她说自己因为宠物和丈夫吵架了。
陈惜一说到这件事,表情就跨了,对方安慰她,“这就和养孩子差不多,有很多容易起争执的地方,你也不要太难过,你是刚刚结婚吧?”
“嗯。”第五天,陈惜记得清清楚楚。
“那还在磨合期。”
“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陈惜也跟孙淙南同居过,当时他们明明很和谐,她以为他们是完全契合的。
“这可不一样,女朋友就是拿来宠的,妻子说得不好听,就像老妈子,时刻操持着家里,某个瞬间,你真的会想走进社会看看。”
到了对方家,客厅里,两个可爱的小朋友,一个在爬,一个会走路了,他们看到潺潺都兴奋起来。
陈惜担心潺潺伤到小朋友,就把潺潺拴在玄关,由对方的婆婆看着,她自己进去看。
一张桌子那么大的绣布,上面画了山山水水,一部分已经被丝线覆盖,散发着漂亮的光泽。
omega告诉陈惜:“社会不会雇用已婚女性omega,但我们在家生产任何东西他们都不会管,这个看着难,上手很快,你可以从小装饰品绣起,一天可以完成一件,大概赚个10块,绣得越复杂,价钱越高。”
陈惜看着对方演示,眼花缭乱,然后她上手试了一下,的确不难,就是需要极大的耐心。
“谢谢你。”最后omega给了陈惜购买原材料的地址和电话,还启发她:“女性omega有自己的优势,我知道有人在家开甜点小作坊,你如果有别的才艺,也可以发挥。”
陈惜一个人往回走,她想自己没有其他本领,买原材料还需要钱,关键是她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下周去上课了更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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