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她现在才体会到当初连季那句“他们凭什么不让已婚的omega出去工作”背后的愤怒,就现实情况来看,不止是已婚女性omega,刚刚那两个老板根本没问过她是否已婚,就拒绝她了。
那些未婚的女性omega都在做什么工作呢?陈惜没有了解过,这一块是她的盲区,以前的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要从事什么工作,现在她直接被打入不适合工作的行列,明明她还很年轻。
回到家,陈惜思来想去,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妈,能借我一点钱吗?
她不敢向哥哥要,他和孙淙南是朋友,肯定会去问,她也不好向连季借,她已经欠连季不少了。
陈妈妈到短信立刻给陈惜打了一个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向孙淙南要,陈惜沉默了几秒,陈妈妈马上就知道他们怎么了。
“是不是和淙南吵架了,宝贝?为什么吵?和妈妈说说。”
陈惜这两天已经比之前冷静很多了,可能是吵到麻木了,但被至亲这么一问,她又开始啜泣。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只讲了潺潺的事,她说自己想养,孙淙南不让。
这个问题太小,陈妈妈都笑了,“你们两个因为这点小事都能吵?”
陈惜又一次泪奔,孙淙南还因为这件事不回家呢!哪里小了!
“好,好,别哭了,妈妈给你钱,你自己好好和淙南说,周末你们回来吃饭吗?”
她怎么敢回家,一个人回家不是全都暴露了吗?
“不……不回来!”
陈惜心里想回家,嘴上又要拒绝,哭得越发凄惨,陈妈妈安慰着她,越听越不对,然后挂了电话就给女婿打。
孙淙南没给陈惜钱吗?没给她钱他就不会那样羞辱陈惜。
结婚的第二天孙淙南就把自己的卡和陈惜的绑了,是她没有用银行卡的习惯。
这天晚上孙淙南回家了,只不过是半夜才回来,陈惜早就睡着了。
客房的门被打开,耳朵灵敏的潺潺在听到声音后就从陈惜怀里挣扎出来,跳到地上逃走了,陈惜睡得昏昏沉沉,突然身体里爆发出一股渴望。
她想和孙淙南做爱,想到身下都湿了,穴口一缩一缩的。
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太细太软了,不够……
陈惜拱起腰,妄想把花穴往孙淙南胯间送,他就会重重地捅进来。
细腰在轻摇,陈惜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她想要用力,用力!
“老公……”
孙淙南埋头在陈惜腿间,舔着她多汁的肉缝,他很久没舔这里了,今晚欲望直冲脑门,他想喝陈惜的水胜过酒,所以他就回来了。
小骚货,睡着了水还那么多!
“啧啧……”
还摇!
孙淙南紧紧握住陈惜的臀瓣,用舌头插她,心想要插坏她,让她这么紧,这么香,勾引人!
那声老公出来的时候孙淙南眼睛都红了,他脱掉裤子,抖着手往阴茎上挤东西,挤完一管扔掉,用手抹开。
陈惜迷糊中感觉怀里毛茸茸的潺潺不见了,她的梦境里变成了潺潺在她腿间舔,美梦变噩梦,她直接吓醒,睁眼摸索。
黑暗中有人影在晃,陈惜心脏猛地一缩,尖叫起来,同一时间,巨大的肉棍狠狠插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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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的狠话还有一句没写,不写我就白想了,可怜惜惜
自由 第四十三章 长大
“啊——!”陈惜那一声叫得魂飞魄散,她想到自己没锁门,以为是贼。
孙淙南听出来了,俯身吻上去,安抚着惊恐万状的陈惜,“别怕,宝贝,是我……”
“呜呜……”陈惜反应过来是孙淙南,抱住他就哭,吓死她了,就像从梦中醒来,一下子到了地狱。
孙淙南一手搂住陈惜,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亲她,告诉她别怕,身下牢牢占据,原地不动。
从惊恐到安稳,中间只隔了一个人、一句话,孙淙南再怎么胁迫陈惜,也是让她感到心安的那个人,陈惜在黑暗中敞开心扉,一项项把自己的恐惧说给他听。
“你不回家,我好怕……我抱着潺潺睡觉,可是它比我还小,我还要保护它……老公,我怕你永远都不回家,你不要我了……”
曾经她以为结婚后她就不会再失去孙淙南了,就像他们的名字,牢牢捆在一起,不可拆分,可是这两天孙淙南音讯全无,她生气过后突然恍然,原来结婚也不能让她高枕无忧,她还会失去孙淙南的爱,就像她再也听不到他的心声。
孙淙南要是够狠,他这时候就该说:“养一只不能保护你的宠物有什么用?”可惜他把倾听的重点放在了陈惜的害怕上,她的意思是他很重要,她不能没有他。
孙淙南的怒意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说:“宝贝,老公回来了,老公在你身体里,感受到没有?”他轻轻顶了顶花心。
陈惜把腿缠上去,把自己嫩汪汪的地方凑上去给孙淙南操,“老公操惜惜,惜惜想要……”
陈惜毕竟是被宠大的,昨晚午夜梦回都是孙淙南,孙淙南一对她轻声细语她就软了,软软地要人抱,要孙淙南插。
两人什么都准备好了,只差用力,孙淙南在陈惜的讨要下开始抽动,大刀阔斧般进进出出,很是激烈。
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响,陈惜一直老公老公地叫着,胡乱亲着孙淙南的脸,她感觉自己好满足,满到水液都要溢出来,孙淙南插一下她喷一股。
他们很久都没这样心贴着心做爱了,没有其他,两人都全情投入,我往上送,你往里顶,次次顶在花心的硬肉上。
生殖腔没几分钟就开了,孙淙南直直捅进去,陈惜在她的粗暴中从尖叫到失声,仿佛魂都没有了。
太深了,她被捅穿了。
那么小的地方,硬是塞了一个蛋大的龟头,陈惜的身体才刚刚成熟,生殖腔还很稚嫩,龟头在里面兴风作浪,顶着嫩嫩的肉壁,陈惜硬生生被弄潮吹了。
“宝贝尿了我一身……”孙淙南感受到那股激射出的水液,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有什么比女人在自己身下小死一回更让人自豪?
他放慢速度,让陈惜喘息,就这样被她吸着的滋味也很好,嫩肉一圈圈缠上来,密不透风,水润弹滑。
陈惜挨过那一阵,被孙淙南抱着坐起来,两人面对面,她自发地扭腰套弄,“老公,舒服吗……”
客厅里的灯从房门斜射进来,陈惜看到孙淙南黑亮的眼睛,里面印着她,像两缕幽火,晃得人沉醉。
“舒服,宝贝再浪一点,来,把手撑到床上……”孙淙南搂住陈惜的腰教她。
陈惜听话地撑了一只手,还有一只挂在孙淙南脖子上,缠绵地说:“老公每天回家,惜惜就每天都给你插……”
孙淙南被陈惜这话惹得发笑,这在吊哪个小朋友的胃呢,“经期怎么办?我可不想捅进去涌出来的都是血。”那是刀子做的事。
陈惜边试新体位边说:“惜惜用嘴……”
孙淙南真的被身上的小淫娃说动了,两手握着细细的腰,啪啪一阵向上顶。这个姿势刺激的是阴道上方,陈惜的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的,看得到龟头的形状,她失神地叫着,口水都来不及吞咽。
“过来舔。”眼见她舒服过两次了,孙淙南把阴茎拔出来,让她伺候。
他好几天没让陈惜用过嘴了,要不是她刚刚提到,他会一直沉迷于小小的花穴,不过用嘴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陈惜技巧好,更能让男人舒服。
陈惜一点也不嫌弃,她跪在床上,凹腰翘臀,握住湿漉漉的阴茎,张大最嘴把龟头含进去。
“唔……”很浓的味道,比孙淙南刚刚嘴里体液的味道还要浓。
陈惜边套弄边扭腰,失去阴茎的花穴在空气中滴水,不满地缩,如果现在是白天,孙淙南一定看得到陈惜淫荡的样子,遗憾的是现在屋里黑摸摸的,孙淙南光顾着享受,眼睛都闭上了。
“噢……宝贝再含进去一点……”
陈惜舔干净阴茎上的水,不干了,“老公,惜惜不想舔肉棒,惜惜想吃到肚子里!”
“没耐心的小东西!自己过来吃!”孙淙南端坐着,让陈惜自行就餐。
花谷湿得不像话,龟头凑上去又滑开,陈惜难耐地叫,在孙淙南身上乱蹭。
孙淙南变得很暴躁,“握住再放!吃不进去就给我饿着!”
经过指导,陈惜终于吃到热乎乎的肉棒,这一晚,她一直含着它,尖叫,抽搐,当强有力的液射进生殖腔,她又听见了最动听的三个字。
早晨两人在主卧醒来,昨晚客房的床湿得都不能睡人,孙淙南做完又抱着陈惜回到主卧睡觉。
这是陈惜结婚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睁眼孙淙南还在,他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背。
这一刻好像变得可贵起来,陈惜不想起床,她翻身抱住孙淙南,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
可偏偏有只饿肚子的东西要进来打搅他们温存,陈惜听到背后有奇怪的声音,转身一看,潺潺在挠床。
完蛋!
“出去,潺潺!”陈惜压低了声音。
潺潺触碰到陈惜的目光,居然跳了起来,把前肢扒在床沿,期待地看着陈惜。
陈惜要起床了,她怕潺潺被孙淙南打死,只是身体一动,孙淙南不满的声音响起,“干什么一直动来动去?”
“没事,没事,你睡觉,我去……”陈惜话没说完,孙淙南刷地睁开眼。
他们昨天做得很累,房门窗帘都没关,现在屋里亮堂堂的,孙淙南第一眼就看到床边的狐狸脑袋,想起来了。
他把身体撑去来,陈惜赶忙抱住,“不要扔它!潺潺,快跑!快跑!”
潺潺不用陈惜吩咐,它一看到孙淙南就溜得没影了。
孙淙南浑身的肌肉绷紧,“陈惜,我们谈谈。”
“先吃早饭好不好?我饿了……”陈惜不想和孙淙南谈,这几天他们谈一谈的结果都不好,她的保护壳回来了,又想逃避。
“陈惜,我不喜欢动物。”孙淙南很明确,他不让陈惜逃,这个问题已经拖了三天。分离是最好的冷却剂,孙淙南也知道那天自己做过头了,伤了陈惜的心,她都没联系他,所以这次他很理智。
“你不用喜欢它!我喜欢它就够了!”陈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敢在孙淙南面前说她喜欢别的。
“问题就在你喜欢它,这个家不能有两个雄性!”
陈惜听不出这句话背后浓浓的醋味,她的肩膀垮了,她一字一句,颤抖地告诉孙淙南:“我想养它,从我第一次在动物园见到它就想了,我不是一时兴起,你让我不要参加女o协会的活动,我答应你了,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陈惜红着眼睛,说着说着泪水就从眼眶里流下来,她第一次这样和孙淙南提要求,不是撒娇,不是乞求,而是一个请求,请孙淙南批准。
那个只会在他怀里轻声细语的小姑娘真的长大了,孙淙南有这种感觉,陈惜哑着声和他对话,思路清晰,还楚楚动人。
孙淙南用拇指抹去陈惜的泪,他不想答应,但是也不想看陈惜一直闹下去,所以他转移话题,“这只狐狸是动物园的那只?”
陈惜愣了一下,点头。
“马上送去检测,我怀疑它身上带了东西。”
孙淙南雷厉风行,马上就打电话,陈惜吓到了,不敢出声,听他在电话里吩咐。
其实孙淙南是想送出去就送出去了,到时候编个理由骗陈惜,她肯定也就算了,谁知道陈惜连饭都不吃,非要跟着狐狸一起去。
孙淙南只能亲自开车把狐狸送到政府的检测部门,狐狸进去了,他们俩在外面等。
“对不起。”陈惜又在道歉,她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养一只狐狸,她的世界很单纯。
孙淙南本来打算作假,无论有没有事都让同事说有事,陈惜一道歉,他手里的动作就停下来了,短信还没编辑完。
“我又给你惹麻烦了。”陈惜很愧疚。
孙淙南揽住陈惜,突然就心软了,孩子就是想要个玩具,他想要不然就听天由命吧,不要给陈惜扣那么大一顶帽子,否则她会愧疚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等了半个小时,门开了,陈惜就像在产房外等待的亲人,着急地围上去。
结果就是没有事,潺潺身上什么都没有。
陈惜开心地抱住潺潺,低头去亲,孙淙南在外人面前咳了咳,陈惜抬头,马上敛。
“不许亲它,不许搂搂抱抱,它有脚,自己会走,到家就关进笼子里,我不想看到它乱窜!”孙淙南一回车上就提要求。
陈惜亲了孙淙南亲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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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别人家男主,孙淙南算什么玩意儿!(#`皿′)
我想撒糖呜呜呜,疯狂撒!
自由 第四十四章 和好
不管孙淙南日后有多后悔养狐狸,他都不能找陈惜算账,因为此刻是他亲自把狐狸运回了家,他默许陈惜养了。
有些威严就是在纵容中崩塌的,陈惜一路带笑,到家发现没有笼子关潺潺,孙淙南不让她放潺潺出来,她嘴上说着会去买一个大笼子,手上动作不停,拉开了便携笼的拉链,潺潺钻出来,蹭地一下擦过孙淙南的裤脚,不见了。
“陈、惜!”
“在里面它会憋死的。”陈惜向孙淙南保证,“它很乖的。”她吊着孙淙南的脖子献吻,“老公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以后也会乖乖的。”
孙淙南前两天住的是酒店,他不能回父母家住,他刚和陈惜结婚,一个人回去,傻子都知道他和陈惜吵架了。
每顿饭他都在应酬,吃了两天胃口都没了,他就想吃陈惜煮的饭。
“陈惜,你没有别的事再瞒着我了吧?”孙淙南看着近在咫尺的陈惜,想把所有问题一次性清光。
陈惜手里一共就两颗炸弹,一颗关于协会,一颗关于狐狸,她都安然无恙挺过来了,这更让她有恃无恐。
她当下摇头,孙淙南提醒她再好好想想,她总算想起一个,“我在学校加了一个社团,它和女o协会有关联,但是我退不出来。”
“什么叫退不出来?”孙淙南的声音有点冷。
陈惜把耳朵贴在孙淙南心口外,没有害怕,她慢慢解释,“我们毕业要算学分,社团活动也占了一项,一共10分,要在前两年修完,我去年修了4分,今年要修6分,对应三个社团。”陈惜忽然换了撒娇的语气,“人家只报了三个社团,退了我就不能毕业了。”
孙淙南沉默了一阵,问:“那个社团都办些什么活动?”
他看似问得平和,实际上是在探究,陈惜的警觉性不够,她太想和孙淙南和好了,所以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告诉孙淙南,这比孙仰北让人去监视活动方便快捷多了。
她这样坦诚,没想到孙淙南还要和她明算账,“陈惜,我答应你养狐狸了,但是你还要和女o协会牵扯不断,照着你的思路,我是不是该每周把你的狐狸扔出去一天?这样才公平。”
“不要嘛,不要。”陈惜往孙淙南怀里钻,孙淙南按住她,自己坐到沙发上,“说话就说话,不要撒娇。”
陈惜不干,硬是要坐到孙淙南腿上,“我保证我的心是向着你的。”
孙淙南冷笑一声,“你拿什么保证?”
“嗯……”陈惜支支吾吾,想不出来。
孙淙南给她定规矩:“以后每周三参加完活动,回来向我汇报活动的内容。”
“好。”陈惜压根没考虑孙淙南的用意就答应了。
孙淙南拍拍陈惜的后腰,“去煮饭,我饿了。”
孙淙南在利用陈惜,她既然必须要去参加活动,那就要有参加活动的价值,否则他白白让她冒着风险去接受洗脑,太不值得。
陈惜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又跑出来,家里没菜了。
她向孙淙南要手机点生鲜超市的外送,孙淙南看着她操作,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昨天和你妈说我什么?我没给你钱?”
陈妈妈昨天打电话给孙淙南,说得很委婉,大意是陈惜向她借钱,让孙淙南盯着陈惜点,看看她有没有乱花,孙淙南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的女人去向岳母借钱!说出去脸都丢光了!
陈惜“嗯”了一声,在她看来,孙淙南就是没给啊。
孙淙南被陈惜这声理直气壮的“嗯”弄得恼火,他拿过陈惜的手机,直接登进网上银行,展示给陈惜看,“我没给你钱?”
陈惜看着自己的银行卡,合不拢嘴,她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一个逗号,两个逗号,前面还有一位数,这些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又看了一遍账户名,的确是她的。
“老公……”陈惜动了动嘴,看向孙淙南,钱肯定是他给的,她错怪他了,“对不起,我没到短信,不知道。”
“马上把借来的钱还给妈。”
“我还借了连季的,买,飞机杯……”陈惜不打自招。
“还掉!”这件事更让孙淙南膈应,四舍五入等于他用了连季的钱买了一件性用品,他不会再碰那个东西了!
陈惜唰唰用了两三千,她想起昨天自己想做的工作,一天才挣10块钱,这种对比,给人巨大的冲击。
她问孙淙南:“为什么已婚的女性omega不可以工作?”
“你听谁说的?我们并没有限制她们找工作。”孙淙南哪里知道陈惜昨天上街找过工作呢?他当她什么都不懂,只是道听途说。
没有限制,不犯法,陈惜好像懂了点政府的套路,就像连季说发避孕凝胶不犯法,却被政府扣押一样。
“那女性omega可以从事什么工作?”她换了个方向问。
孙淙南照样有说词,“基础性服务行业不行,发起情来乱了套。”
“那男性omega为什么可以工作?他们也会发情啊?”陈惜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孙淙南不喜欢陈惜问这些问题,这是在质疑顶层设计,“陈惜,听话的omega是不会问这些的。”
孙淙南基本是明示了,陈惜乖乖闭嘴,她想自己不听话了吗?不,她只是懂得思考了。
当下为了避争吵,陈惜不问,等菜送到了,孙淙南为了早点吃上饭,到厨房帮陈惜的忙,他们一人一口锅,各自煮着菜,最后一起吃,陈惜心里甜蜜蜜的。
陈惜终于如愿以偿过上了幸福的婚后生活,周六她和孙淙南窝在家里,看看电影,做做卫生,周日陈权约孙淙南打网球,她也跟着去。
陈权听妈妈说陈惜和孙淙南又吵架了,想约出来看看情况,陈惜从小到大都是死心眼,遇事先哭,他担心她说不清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事情,惹孙淙南生气。陈权相信陈惜的出发点是好的,她只是被迷惑了。
a和o力量悬殊,陈惜穿着粉色t恤和白色裤裙站在后面替他们捡球,就像一个勤快的小球童,间或她给孙淙南送毛巾擦汗还要讨吻,孙淙南搂住她的腰或臀说话,陈权怎么看他们都像没事的。
他想结束后到更衣室里问问孙淙南。
这是一项展现力与美的运动,两个alpha在场上交锋,陈惜能轻而易举地嗅出孙淙南的味道。他穿着白色短裤,露出线条流畅的大腿和小腿,肌肉覆盖在上面,匀称而自然,陈惜甚至可以看清汗水流下的路线,她口干舌燥。
喝一口矿泉水去燥,是孙淙南刚刚喝过的,上面有他的味道,陈惜一瞬间感觉胸口很涨,沉甸甸的,想要被人握住。
她看着赛场发呆,耳边是网球撞击在地上的声音,脑海中却全是孙淙南做爱的样子。
她好像开启了上帝视角,俯视着家里的大床,孙淙南覆盖在她身上,她用腿缠着孙淙南的腰,他在摇晃,臀部肌肉紧绷,像一尾游动的鱼,又像一只浑身都是肉的猎豹,动作迅猛、急促,她在他身下娇喘、呻吟。
她想舔孙淙南的汗。
两个alpha酣畅淋漓,准备下场了,陈惜定定地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孙淙南,目光不自觉瞟到了孙淙南的下半身,他的裤子是有弹性的,胯间那一块被勒出一点弧度,陈惜知道那里藏着沉睡的巨龙。
“惜惜。”孙淙南不知道陈惜在发什么呆,朝她朝朝手。
陈惜把毛巾和水送上去,鬼使神差对孙淙南说了一句:“不要在这里洗澡,回家嗯……”她话没说完先含住了孙淙南脸上的一滴汗,手也摸向他胯间。
孙淙南的眸色突然就深了。
陈权没有等到孙淙南,他和陈惜都不见了,打电话也没人接。
阳光铺满的小飘窗上,女人赤身裸体趴跪在上面,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微微湿润的腿心,每片花瓣上都晶莹剔透。
“看个球你都能湿!”孙淙南一巴掌打在陈惜屁股上,红印马上起来了。
“啊……老公快点!”陈惜扭着臀部求。孙淙南的东西在车上就被她舔硬了,裤子隆起一大片,棍子的形状怎么也遮不住,浓浓的荷尔蒙味。
此刻孙淙南也脱光了,他们俩连房间都来不及回,就在客厅的小角落做起来。
“自己往后吞!”孙淙南插进去没动两下,停下了。
陈惜不满地哼哼,尝试着自己往后套弄,这种感觉更为奇怪,像倒车,完全看不清方向,只知道顺着阴茎的轮廓往后套进去。拔出来时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阴茎掉出去,她咬得格外紧。
孙淙南盯着陈惜的背看,女孩的皮肤格外紧致,原本白皙的背上布满了黑色花纹,阳光透过半透明窗帘给陈惜穿了一件黑白两色的透明裙子,她一动,花纹跟着她晃动,妖冶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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