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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而陈惜,她完全不知道孙淙南会到消短信,见到孙淙南还笑容满面的,好在孙淙南没问什么,她坏事做多了居然也不心虚。
晚上起风了,陈惜套了一件灰色针织衫和孙淙南散步,手里牵着好不容易带出来的潺潺,一路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活泼可爱的小朋友尖叫着冲上来问:“这是狐狸吗?我可以摸摸它吗?”
陈惜笑着点头,有孙淙南在,潺潺格外温顺,就是遇到狗的时候比较麻烦,明明体积和潺潺差不多,但是凶得汪汪叫。潺潺很怂,被吼得直往陈惜身后缩,陈惜看那只狗有挣脱主人的架势,缩了缩肩,孙淙南顺势搂住她的腰,牵过潺潺,带着他们离开原地。
“那只狗好凶啊!”陈惜对孙淙南抱怨,心想还是潺潺乖。
孙淙南没有好话,“还不是因为你的宠物长得奇怪。”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带狐狸出门。
陈惜心想孙淙南乱说,潺潺明明越长越清秀,它的毛色慢慢变得蓬松油亮,惹人喜爱。
两人又逛到那家绣品店,陈惜脚步微顿,孙淙南的手往下滑,拍拍陈惜的屁股,“想看进去就进去看,顾虑什么?天天探头探脑的。”
陈惜咧开嘴,大步往店里走,孙淙南牵着潺潺跟在后面。
空气中布满丝织品特有的清香,店内十分幽静,只有满满的绣品挂在墙上或斜靠在墙角。
这是一个孙淙南完全没有涉及的领域,作为一个alpha,他对这种偏女性的手工艺品不感兴趣,陈惜则充满新奇,她先在店里转了一圈,认认真真把每一幅作品都看过去,才开始挑自己的。
孙淙南的注意力放在银台后面,那里坐着两个年轻女人,一个omega,一个beta,谁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
孙淙南静静审视,她们也注意到孙淙南了,悄悄瞟他,在嘀嘀咕咕几句后,那个beta走到陈惜身边介绍产品。
陈惜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波涛暗涌,她在对方的建议下买了两个可以绣成小挂饰的产品,都是卡通图案,一个十元,孙淙南付钱。
回到家她就研究起来,孙淙南不管她,干自己的去了,潺潺缩在她脚边睡觉。
这个东西会上瘾,第一天陈惜刚刚起步,不熟练,还放得下,第二天晚上她吃完饭就开始绣,没打算和孙淙南去散步。
孙淙南一开始没生气,自己拎着垃圾出去溜了一圈,但是陈惜连上床的时间都忘记了!
男人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睡衣也挡不住他的英气质,只是他的动作随着他看手表的频率渐渐变得烦躁。
佳人久等不至,他恼火地把书丢到一边,拿上手机去客厅找陈惜。
“几点了?”孙淙南的语气不是很好。
陈惜还撒娇,“等等,等等,让我把这个颜色绣完,只剩一点点了。”
孙淙南看她又投入进去,气息哽在喉头,他干脆坐到另一张沙发上,看看需要等多久。
陈惜不时抬眼看孙淙南,安抚他:“快好了。”手上动作没停。
五分钟过去,孙淙南轻轻一哼,摆弄起手机。
“嗯,嗯……”
“哦……”
音频响起来,陈惜没反应,孙淙南把声音调到最大,再把手机扔到桌面上,让暧昧的话语清晰地传入陈惜的耳朵,回荡在客厅里。
“老公每天回家,惜惜就每天都给你插……”
喘息的,能掐出水的声音……
陈惜汗毛竖起!动作停顿!
孙淙南的嘴角似勾非勾,这会儿有反应了?谁说每天让他插的?
赤裸的交合声中,音频里的孙淙南一本正经地说:“经期怎么办?我可不想捅进去涌出来的都是血。”
陈惜想她接着说了……
“惜惜用嘴……”
啊啊啊啊啊!
脑袋里的话和音频重合,陈惜羞得满脸通红,情到浓时她的确什么都说,刺激嘛,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在平常听自己说过的淫话,她接受不了!
“我马上回房间!”陈惜跳起来,扔下手里的东西,去拉孙淙南,“不要听了,不要听了!”
那么多音频孙淙南是怎么挑到这个的!
她急得跳脚,孙淙南偏偏不温不火,“不是要把这个颜色绣完吗?边听边绣,我在这里陪你。”
这语气听着温柔,实则绵里藏针,孙淙南威胁陈惜呢!
陈惜挤到孙淙南身边坐下,抱着他亲,从脸到脖子再到乳头。她不是在调情,吻得很急,只想让孙淙南关掉音频。孙淙南是老手了,陈惜投不投入,他自然可以分辨。
例行公事,兴致都没了。
他拂开陈惜,关掉音频,转身回卧室,陈惜小跑着跟上去,“老公……”
接下来的一整晚她都在哄孙淙南,说她错了,求孙淙南原谅她,而孙淙南就如同孙湛东所说,傲娇地侧身睡觉,对陈惜不理不睬。
不过陈惜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阻止她自力更生的道路上,孙淙南有同盟。
隔天早晨,孙淙南早起把她狠狠弄了一顿不说,晚上,他们结束一天的行程回到家,等待她的是一片狼藉,客厅的沙发上,还未拆封的绣线被潺潺咬得稀烂,散得到处都是。
陈惜虽然只绣了一个角,那也是她的心血,她当即进入发怒状态,叫着潺潺。
孙淙南看到这幕,心情愉悦地跟在陈惜后面找潺潺,小机灵鬼躲在客房的床底,看到主人谄媚地笑、摇尾巴。
“你给我出来!”陈惜张牙舞爪,要带潺潺回到案发现场。
潺潺露出半个脑袋,保持姿势,微笑、摇尾巴,好像它听不懂。
“潺潺!”
孙淙南看着僵持不下的场景,居然选择帮潺潺。他搂过陈惜,开导:“它只是一只狐狸,和狗没两样,犯不着和它生气。”
那到底是谁之前因为狐狸大发雷霆?
“它喜欢毛线球,你下次绣完就要藏好,不是买了两个吗?还有一个。”
意思是怪她昨晚没有拾就去哄他咯?
陈惜气鼓鼓地拾残局,潺潺安心窝在床底,孙淙南煮饭。
从这天开始,陈惜慢慢领会到连季之前说的“潺潺把宿舍掀翻了”的感觉。孙淙南就给潺潺喂过一顿饭,潺潺就能和他近距离和谐相处了。
尤其在潺潺又一次咬了陈惜的绣布后,孙淙南竟然容忍潺潺在沙发和地上来回蹿跳!他自己坐在一边看新闻!
等厨房里忙碌的陈惜发现,孙淙南也一副刚刚看见的模样,上去拎起潺潺,关进客房,显示他惩罚的手段,不仅如此,他还对陈惜说:“不是早跟你说买个笼子把它关起来?”
陈惜真的气到说不出话来,孙淙南包庇潺潺!和潺潺一起欺负她!
她站在原地,眼眶突然红了。
“怎么哭了?这都有得哭?”孙淙南抱住陈惜哄。
但千错万错,错的都是潺潺,孙淙南是假好人,“好了,晚上再去那家店买两个新的,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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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陈惜和孙淙南回陈家吃饭,他们本应该上星期就回来,但上个星期两人刚刚和好,在爱巢里修复感情,两边父母家都没去。
陈妈妈拉着陈惜说私房话,三个男人在会客室泡茶,先结束的是陈惜那边,陈妈妈还要准备午餐。
陈惜帮忙打下手,忽然一个视频电话进来,是连季。
“惜惜,孙淙南在吗?我给你看个东西!”
陈惜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客厅,手机里原本显示的是一块光亮的大理石地板,随着镜头移动,人山人海的会场展现在陈惜眼前。
“你不能来参加活动没关系!我给你现场直播!”连季语气中有难掩的激动,“以晏也在旁边!”
镜头给到游以晏,她朝陈惜挥挥手,陈惜一下子欣慰又心酸,就她不能去。
“你看,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说明我们的活动是有效果的!”
“最近我们陆续到十几份入会申请!有omega也有beta!”
“这次活动是我和以晏一起策划的,一共两个环节……”
连季一边给陈惜讲今天的活动,一边给陈惜展示现场,陈惜趁没人全情投入看了十分钟,活动才开场,突然手机里“嘭”的一声巨响,画面里的观众纷纷扭头。
陈惜还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三个男人从会客室里出来了,她赶忙掐断通话,再给连季发一条解释的短信。
“在看什么?”孙淙南直接走到陈惜身边。
陈惜浑身僵硬,内心不安,回答孙淙南,“连季给我打电话,我去厨房帮妈妈。”
她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她刚刚挂电话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尖叫声,是策划的一部分吗?还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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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开工了,因为疫情推迟,但是还要在家办公,昨天被领导使唤了一天,晚上吃了药熬不住,睡过去了……
希望今天领导别找我!马上要进入吵架状态了!





自由 第四十八章 出事
陈惜一直记挂着这件事,等一家人吃完饭,她躲进卫生间给连季打电话,想求个安心,可问题是连季没接电话。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陈惜担心地在卫生间里走过来走过去,想想又给游以晏打了一个电话,只是还没嘟几声,电话就被人掐掉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掐她电话?是不方便接听吗?
陈惜的不安在扩大,她想是什么东西能制造出那种巨响,是关门声吗?有时候大风吹得门突然关上的声音的确会吓到人,可后面的那声尖叫又说不过去,就像她半夜发现人影发出来的声音,难道是……破门而入?
想到这里陈惜倒吸一口,协会和政府是对立的,协会举办活动总是小心谨慎,游走在法律边缘,连季也说过政府抓不到协会的把柄,那要是政府今天抓到了呢?
陈惜已经脑补出政府的工作人员冲进活动现场的画面,甚至夸张地加上了电影里的场景,工作人员说着通通不许动,女性omega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痛哭……
突然她甩甩头,不对不对,这些都是她臆想的,没有根据,她还是得找人问问。
陈惜拿着手机翻来翻去,最后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名字上:孙湛东,她的小叔子,她两次去参加活动他都在场。
可孙湛东听完陈惜的描述,给她的回答是:“出事了吗?我不在现场。”
他比陈惜了解的还少。
“那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谁?”陈惜认为孙湛东能参加协会的活动,肯定认识协会里的人。
“二嫂,你先别慌。”孙湛东沉稳中带着调皮,“最快的方法,问你老公。”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陈惜的语气提了起来,“淙南他一直和我在我父母家!”
陈惜的潜台词是:孙淙南都没出过门,怎么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其实孙湛东没有开玩笑,他说的是事实。
“二嫂,你太小瞧你老公了,政府要监视女o的活动,大哥是监察行动组的负责人,他们在一个系统里,还是亲兄弟,二哥能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他昨天就知道今天的行动计划了。”
陈惜心里在打鼓,两人电话还没打完,孙淙南在外面敲门,“陈惜,你关在里面做什么?出来。”
一听就是来者不善的语气,孙湛东隔着电话也听到了,他对陈惜说:“真相就在你面前,上吧!”然后挂断电话。
怎么上?
陈惜硬着头皮打开门,孙淙南穿着一身浅蓝色休闲服站在外面,站姿并不规矩,右手撑着门框。
这套衣服是陈惜刚给孙淙南买的,浅色显年轻,外套又是长款,孙淙南穿上后身长玉立,冷硬的气质都被中和了不少。
“关在里面鬼鬼祟祟给谁打电话?”孙淙南一说话气势就盖不住,就像怀疑妻子做坏事的丈夫。
“淙南……”陈惜还没想好怎么问,女o协会组织的活动出了什么事?政府是不是抓了女o协会的人?无论哪种问法,孙淙南肯定都会生气。
眼见陈惜开不了口,孙淙南二话不说拿过陈惜手里的手机,打算检查。他吃饭的时候就察觉陈惜心不在焉了,她一定有事瞒着他。
“诶!”陈惜被顺走手机,她的视线跟着孙淙南的手移动,突然电话响了,不过不是她的。
“大哥。”孙淙南一边接电话一边打开陈惜的手机。
孙仰北是监察行动组的负责人!陈惜脑中冒出这句话,凑上去听,他今天肯定在场!
“我刚刚在监视女o协会的活动……突然来了”
电话那头很吵,有哭声,陈惜隔着一定距离,听不清孙仰北后面的话。
孙淙南听到开头已经猜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的表情瞬间严肃,把陈惜的手机放回她怀里,转身往外走。陈惜下意识用手捧住手机,还想跟,孙淙南对她说了一句:“待在房间里。”关上了门。
孙淙南不让她听电话,陈惜更确定协会出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完全不知道这次活动举办的地点,又联系不上连季和游以晏。
陈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一闭,下定决心,握住门把悄悄转动,她要偷听,必须得听!
厚重的红木门开了一条缝,陈惜把耳朵贴上去,门外没有声音,陈惜疑惑地把门拉大,门外空无一人。
孙淙南去哪里了?
陈惜违抗孙淙南的命令走出房间,在走廊上左右打量,最后她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到孙淙南的背影,他在阳台!
陈惜疾速跑了过去,孙淙南已经挂断电话准备回房间了,两人相对站立。
“不是让你别出来?!”孙淙南的语气有点冲,但不至于到生气的地步。
陈惜迎着孙淙南不满的目光,心怦怦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刻陈惜口齿清晰、无所畏惧。
孙淙南逆着光打量在阳光下发光的陈惜,微微皱眉,“不关你的事,陈惜,回房间去。”
孙淙南已经很克制了,他不想和陈惜吵架,甜蜜的生活过了一周,谁都舍不得回到冰点。
他去握陈惜手,陈惜垂下眼眸,低低说了一句,“怎么不关我的事……”
孙淙南伸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警告她:“陈惜,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老公,我再也不去参加协会举办的活动了,你别生气。
那天早晨陈惜乖巧地在他怀里保证,她都和这个协会没关系了,那这个协会的死活又和她有什么关系?除非她在乎。
干枯的树叶被风吹得乱跑,陈惜的声音染上哭腔,她也记得自己的承诺,可是,“我的朋友在协会里啊……”
女o权利促进协会是一个神载体,这些神的供奉者是人,没有人,协会无法发展、存蓄,同样的,打击协会就是要打击这些供奉者。
陈惜真正担心的是连季和游以晏的安危。
孙淙南柔和下来,点到为止,“连季没事。”他不让陈惜听他的电话,就是怕陈惜听到后失去理智,掺和到这件事里来,但她明显已经到消息了,是谁给她传的消息?
陈惜抬起头,两道泪痕挂在脸颊上,她继续问:“那以晏呢?”
“她我不能保证。”孙淙南答得干脆。
“为什么?”
陈惜不能理解,事是政府做的,政府为什么不能保证?
孙淙南的耐心在质问中慢慢消磨,“这是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陈惜的嘴唇开始颤抖,“那你们会怎么惩罚她?”
你们。
孙淙南对陈惜的用词感到不满,她是把他划到敌对阵营了吗?
“陈惜,不是你们,你和我是一体的,你要算也要把自己算进去。”孙淙南再次强调陈惜的身份。
陈惜的泪一瞬间更汹涌了。
“还有,惩罚她的不是我们。”
孙淙南留下一句复杂的解释,擦过陈惜的肩膀离开阳台,陈惜一个人蹲了下来,抱着膝盖哭。
原来她不知不觉变成了“恶”当中的一员,可她既然属于那个阵营,为什么她没有资格知道发生了什么?
游以晏又会怎么样?她该怎么帮助她?
陈惜和孙淙南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他们没吵架,但也不再甜蜜。
那天下午陈惜自己整理好心情回到房间,孙淙南说回家,她安静地点头,留在父母家,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通红的眼睛。
晚上他们没有做爱,枕着各自的枕头睡觉。
第二天她照常做早餐,孙淙南一样送她去上学,她等了连季一天,还去宿舍找她,但是宿舍里没人,连季也没有出现。
要不是连季前一晚给她回了一条短信,陈惜几乎要怀疑孙淙南说的话了。
连季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安好,协会被封了。
就算早就预料到结果会惨烈,但看到这几个字时,陈惜的心还是颤了一下。
协会被封了。
以后不会再有活动,孙淙南不用担心她和协会搅在一起,但是也没有人为女性omega争取权利了。
陈惜想到那些或是悲惨或是努力的女性omega,心里怨孙淙南,也怨自己,她想他们都是坏人。
她也试着找过游以晏,更找不到,游以晏不住校,还经常请假,和同学的关系也不亲密,他们对班上少了游以晏这个人没感觉。
陈惜每天都给连季发几十条短信,她觉得自己快要抑郁了,她没有能力帮助任何人,每天只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发呆乱想。
急的时候她也求孙淙南告诉她游以晏的情况,可孙淙南来来去去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后来陈惜自己想通了,可能因为游以晏身份特殊,她是上将夫人,所以轮不到政府处置,毕竟她连协会都没加入,连季这个会员都没事。
这样一想,陈惜又好受多了,闻丞是爱游以晏的,她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陈惜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虽然每件事都按部就班,但她总是心不在焉,她在等,等连季回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她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三天后连季终于出现在班级里,陈惜抱住她就哭了




自由 第四十九章 真相
“惜惜别哭,好多人在看呢。”连季的眼眶也红了,还是忍住眼泪让陈惜冷静。
可陈惜怎么停得下来,连季看上去很憔悴,她心疼的同时眼泪就像开闸的水,源源不断。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季果断牵起陈惜的手,带她跑出教室。
她们逃课了,逆着萧瑟的秋风,踩着干脆的树叶,手拉手一直朝前奔跑。眼泪流下来,又被风吹干,目的地在哪?没有人开口,她们心里清楚。
“嘭!”的一声,玻璃门被推开又自动关上。
“同学!门轻点关!”宿管阿姨的提醒被远远抛在身后,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到宿舍。
“呼哧……呼哧……”牵着的手终于散开,陈惜扶墙,连季扶膝盖。
“手机……”连季边喘边说。
陈惜立刻会意,她拿出手机,放进卫生间里,关上门。
连季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两人喝过后,缓了缓,才开始说话。
“这几天你去哪了?”陈惜的问题很多,纷纷堆积在她的脑袋里,她不加思索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
连季沉声道:“很复杂,政府、宿舍、协会办公室,我去了很多地方。”
连季的答案当中没有监狱之类的,陈惜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担心连季被关起来了,孙淙南在骗她。
“那天……政府没对你们怎么样吧?”看到连季完整、安好,陈惜猜就像那次她和连季上街发避孕凝胶一样,政府只是没东西,没对人做什么惩罚。
连季摇头,指出陈惜话中的错误,“不是政府,是闻丞。”
“什么?!”听到真相陈惜一下子愣了,和她推断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是政府干的,“怎么会……”她不敢相信。
“因为以晏。”连季一针见血。
“那以晏……”
“她被闻丞带走了。”
连季接着说起那天的情况,“闻丞带了一队人闯进来,他应该是早有预谋,可能连协会会员的资料都查清楚了,来参加活动的omega和beta他不管,只抓协会中上层,后来孙仰北出面把我们保了下来,说政府来处置,他只带走以晏。”
连季轻描淡写,一句带过,陈惜的心却揪了起来,一般人看到一支军队朝自己冲过来怎么可能不害怕?就算没做错事也要心虚啊!她想起那天在孙淙南电话里听到的哭叫声,现场一定乱了套。
“以晏会不会有事啊,闻丞对她……她对闻丞……”陈惜的思绪乱了,如果是闻丞亲自来抓人,那他肯定带着愤怒,他会不会给游以晏带去新的伤害?而反过来,游以晏好不容易有了值得努力的事,放弃杀人,闻丞把她的希望摧毁了,游以晏会不会愤恨之下杀了闻丞?那岂不是……两败俱伤?
陈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连季握住陈惜颤抖的双手,“惜惜,我也不确定以晏的情况,我联系不上她。”她对这件事也是无力的,闻丞的力量不是她一个学生能够抵挡的,何况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处理,这种时候,一定不能乱!
“我们先等几天,看看以晏会不会来学校,来了就代表没事,没来,我们再想办法。”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陈惜反手捏住连季,惊叫起来,“淙南认识闻丞!我去求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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