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孙淙南这次没有擅自做主。
晚上陈权约孙淙南喝酒,孙淙南说陈惜身体不舒服,不去了,陈权正好想来看看陈惜,就把喝酒的地点放在孙淙南家。
陈惜见到哥哥,正常得不得了,有问有答,还主动泡茶,孙淙南被她的反差气得不想说话,陈惜就是针对他!
陈惜听说他们两个要喝酒,马上用那种乞求的语气说喝茶不行吗?她最近一副病态,再楚楚可怜起来,没人能拒绝。
陈权和孙淙南交换眼神,决定今晚不谈事了,他们俩要谈的本来就和陈惜有关,她一直在旁边坐着,不好支开。
他们的话题时而围绕潺潺,时而围绕家庭,陈权要走之前又嘱咐了陈惜一遍:“病好了就好好吃饭,听话一点,已经结婚了,不要总是让别人担心。”
陈惜乖乖应好,送哥哥到门口,门一关,她拾完茶具,又到客房去了。
孙淙南没有跟上去,他坐在主卧生闷气,他是一个alpha,习惯掠夺,不习惯奉献,今晚他要是再不能从陈惜身上得到什么,他会没办法继续。
孙淙南的视线落到不远处的圆形铜香炉上,盖面上刻着一只正在休憩的凤凰,它睡得那么熟,等着人为所欲为。
##
卡文自己重头看了一遍,从读者的角度来说连着看下来的确很爽,但我现在又要回到作者角度了,我只能说我很痛苦。
这文我不知道回头看了几次,每次我告诫自己远离读者,我还是会在乎留言。热情满满地更完几章,得不到满意的留言我会不想写,几天没动笔后我又开始愧疚,这是我的小说,我有完结它的责任,所以我只能自己从头看找灵感。
可能对于很多藏的人来说,反正这个作者总会完结,是啊,我总会完结,忽然有一天就产生了不想给读者看的念头,我不怀疑有一天我会再藏一次文,因为我就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病。
我也很想快点完结,完结这些负面情绪就会离开我了,番外我可以爱写不写,我可以写我开心的脑洞,我可以哄自己开心。不像现在这样,被惜惜上身,看到别人生孩子tm都怅然若失,无语了。
自由 第六十章 梦魇
女孩侧躺在床边,一只手压在身下,一只手贴着床面,手掌握成拳头,露在被子外面,灯光打上去,皮肤仿佛是莹透的,可以看到里面青色的脉络。
她睡着了,睡得很熟,小嘴微微张着,鼻子的弧度很可爱。
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绸质睡袍站在床边,简单的居家装扮掩盖不了他出众的气质,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场景,眼眸低垂。
他深色的瞳孔里映着女孩的半身像,没有人知道他的视线其实集中在女孩粉色的唇瓣上,它像某个私密的部位,部件却更为复杂,里面藏着一根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舌头,同时还有尖利的牙齿,前者销魂,后者可断魂。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在飞速扩散,它圈住床上的女孩,捆了一圈又一圈,女孩毫无知觉,睡在令人安心的香味中。
男人走了两步,来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女孩的灰色纯棉睡衣露出来,贴身的料子,她有没有在里面穿小背心一眼就看得出来,微微起伏的胸口只有圆润的弧线,凸出的乳头被藏起来了。
男人的动作变急了,睡衣被往上扯,连同小背心,几下扯到锁骨处,绵软的乳房露出来,它被手臂挤压,被布料堆挤,两团贴在一起,挤出雪白的深沟。
男人松手看着这一幕,好像已经恢复冷静,在他的注视下,粉色的乳头慢慢缩挺立,乳晕也一同变小,点缀在雪白的乳房上,画龙点睛一般,男人的呼吸渐渐变重,睡袍里有什么探了出来,笠状的,肉红色,巨大饱满,坚挺高昂。
这是男人的性器官。
黑色不再冷清,男人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邪恶色,那根东西翘起来,对着睡着的女孩,慢慢膨胀,直至经络鼓起,不见多余的包皮。
性器的长度和生殖能力挂钩,它决定了alpha能不能插进omega的生殖腔里捣弄,射,让omega怀孕,而快乐是其次的,这是生殖学的说法。但如果不考虑繁衍,性交的行为是为了快乐,拥有一根粗长的阴茎同样是原始人类寻找另一半的必要的参考条件,在这个基础上搞花样,轻而易举就能让omega心悦诚服。
毫无疑问面前的男人拥有强大的生殖能力,这根性器无论粗度、长度还是硬度,都是拔尖的。但是这么一根羡煞旁人的东西没有插入女孩的阴道,它落在了饱满的乳房上,打奶炮一般,在乳房上戳弄。
柔软的乳房被戳得凹陷,坚硬的乳头被顶进乳肉里,大龟头在手指的指挥下欺负白嫩的乳房,指哪戳哪,软绵绵的乳房不会反抗,任人亵玩还是会马上恢复原状。
这个画面的视觉冲击力很强,于男人而言却只是开胃小菜,等男人戳够了,女孩的身体被放平,男人一步跨上床,伏在女孩身上,强劲的四肢撑住高大的身躯,巨大的阴影笼罩雪白的躯体,男人头一低,吻住女孩微张的嘴。
他在侵略,在掠夺,透明的口腔黏液被勾出来,在灯光下仿若银丝,藕断丝连,女孩唔唔闷叫,掐住男人的手臂,却不会醒,她梦魇了。
湿黏的吻蔓延到纤细的脖颈,来到浑圆的乳房,它被大手捏得凸起,粉色的乳晕被一口含住,啧啧作响,男人在用力吸着乳头,好像能吸出汁来。
奇怪的是女孩不叫了,她任凭两个乳头被嘬得湿湿红红,她和男人十指交握,睡得安稳。
男人的吻继续往下,在子宫的位置停留,一改狠厉,轻柔地吮。睡裤在这个过程中被慢慢往下拨,血腥味冒了出来,男人的脑袋往下,隔着厚厚的卫生棉深深吸了一口气,变态到无以复加,然后他抬起女孩的腿,舔腿根的连接处。
他还是尝得到血,肥嫩的阴阜上沾了血渍,他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舔,没舔到关键部位也满足。
女孩被舔得浑身湿黏,全是男人的味道,男人的阴茎暴涨,硬得像铁,他这才起身,回到胸腹处。
黑色睡袍被脱掉了,男人的躯体完整暴露在灯光下,宽肩窄腰,四肢修长,肌肉规律地排列在骨骼外,性感又有力。
大手轻易拢住乳房,形成深沟,暴涨的阴茎插进沟里,还不够装,露出一小截,但男人不嫌弃,他深知这样来之不易。
他开始抽动,动作不快,却有异样的快感,明明都是肉,质感不同的肉,怎么摩擦起来会这样?
无声中男人畅快地喘息,他的大拇指玩着乳头,同时一心二用,保持抽插的频率,心里还在呼唤。
叫啊,宝贝,叫啊!
和往日比起来,他总觉得差了点味道,少了女孩的诚服和呻吟,玩起来不痛快。
他的宝贝不乖了,不乖就要罚,狠狠地罚!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女孩仿佛睡美人,身上动静那么大,怎么也弄不醒她,雪白的乳房被磨红了,边缘还有几个指印,也不知道疼不疼。
男人没有疼惜,他又把主意打到了女孩脸上。
他松开乳房,膝盖往前挪了一步,握着阴茎在女孩嘴上蹭。
想不想吃,嗯?
老公喂你。
牙关被轻易挤开,女孩的嘴被塞得圆圆的,她无意中动了动舌头,它被阴茎压住了。
“噢……”男人因为舌头那一下心神荡漾,他把龟头拔出来,再塞进去,企图刺激嘴里那根小舌头。
快动!
唾液溢出嘴角,湿漉漉的搅弄声出来了,龟头塞进去,大手握着柱身左右摆弄,龟头在温热多汁的口腔里到处探。
男人进不了太深,始终只有那么一小截被口腔包裹,不过瘾。他想念深喉,想念灵活的小舌头,想念女孩柔嫩的小手。
为什么要和他吵?
男人也怨念起来,乖乖的不好吗?
非要折磨自己折磨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冒出了女孩的呻吟,男人的手机扔在一边,他闭上眼睛,捏着乳房冲刺。
他弄了快一个小时射不出来,心里憋着火,动作越发粗鲁,只能靠录音自欺欺人。
女孩在剧烈的动作中皱起眉头,她整个人都在晃动,好像快要醒了。
男人没有在怕,他甚至喊出来:“宝贝张嘴,老公要射给你了,噢……快接好!”
男人松开乳房,把龟头抵在女孩唇上,右手快速撸动柱身,让液顺利射出来。
不成结射用不了多长时间,女孩嘴里白花花的,嘴角也挂着液,男人看着这一幕痛快地喘息,没想到女孩动了动舌头,自发把液咽了下去。
“操!”
男人忍不住骂出声,眼睛又红了。
陈惜第二天醒来胸部疼,嘴里还一股腥味,她一边刷牙,一边揉了揉胸口,没有怀疑什么。
昨天孙淙南把香炉拿到客房又出去了,那味道闻着格外好睡,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床的,一觉睡到天亮。
孙淙南还是欲求不满,他不煮饭了,陈惜自然就会去煮,两人坐在餐厅吃早饭,一切好像恢复正常。
“去不去上学?”孙淙南今天不哄陈惜了,语气就那样,不冷不热。
陈惜听到愣了一下,抬眼偷偷看孙淙南,“嗯”了一声。
孙淙南因为陈惜这个动作在心中冷哼。
他把陈惜送到教学楼,连季见到陈惜很高兴,她不得不服孙淙南,陈惜回家两天状态好了许多。
伤心的事过去连季就不提了,她和陈惜说起周末的培训,陈惜自然想到孙湛东,忽然就明白孙湛东为什么会知道她和孙淙南吵架的事了,肯定是连季说的,可是连季什么时候和孙湛东那么好了?
“连季,你和湛东……”
“我和孙湛东怎么了?”连季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你们是不是……交朋友了?”陈惜担心说错了连季生气。
“呸!我怎么会和他那种人交朋友!”连季愤愤道。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在变,陈惜可以和孙淙南冷战,连季可以和男性alpha一起吃饭,她们自己不觉得奇怪,但在别人眼里就不是这样了。
陈惜找总觉得连季的否认带了点羞恼,没过多久她到孙湛东的短信:二嫂,你帮我问问连季气消了没有,那天是我不对,我道歉。
“你自己和她道歉吧,我替不了你。”陈惜回。
孙湛东马上说自己没有连季的电话,陈惜想了想,真的把连季的电话给出去了,万一呢,一切皆有可能。
陈惜不知道连季最近的困境是穷,孙湛东那天在高新区请她吃饭她就答应了,那里物价水平太高,两人聊的都是陈惜和孙淙南,聊着聊着一致认定这两个人绝配。
陈惜的困境在于她的心结,她问自己:如果她再问孙淙南一次怎样修改法律孙淙南会告诉她吗?
答案是不会。
陈惜确定。
这是他的底线。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在说:因为孙淙南喜欢你的身体胜过其他,如果有一天他腻了,你会失去一切,婚姻不是保障。
那什么才是保障?
陈惜脑海里有一个词呼之欲出,但她又不确定。
自由 第六十一章纠结
什么是正义的审判?
法官依照法律和事实宣判就一定正义吗?
但陈惜真的想不到比法律更有保障效力的文书了。
她又绕回到修改法律这个问题上,这一次她不光是为了别的omega想,也是为她自己。
她放弃了从孙淙南这条路走,她知道走不通,她试着用连季上次说的主体分析法,尽可能多地想主体,她身边还有很多在政府工作的人,她哥哥,她爸爸,关系再远一点,孙淙南的哥哥,连季的姐姐……这些都是。
她应该问谁才好?
陈惜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一项庞大复杂的任务摆在她面前,她一个一个人想过去,一条一条排除。她思考时不说话,表现在孙淙南面前就是她在发呆。
孙淙南越来越烦躁,他给陈惜时间和耐心了,陈惜没有一点好转!他们还是睡在客房,他可以抱陈惜,可以亲她,但是再进一步不行。
而且他还不能在陈惜面前发火,怕刺激到她,连问一句“你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都是隐忍的语气。
陈惜的眼神不再纯粹,她平静地注视孙淙南,孙淙南猜不透,只能狠狠地吻她,但陈惜不给回应,令人挫败。
要不是陈惜还肯为孙淙南做饭、洗衣服,孙淙南真的会开始质疑陈惜对自己的爱。李医生说陈惜针对他说明他特别,孙淙南头一次厌恶这个词,他听录音,陈惜对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是正常的。
周二晚上孙淙南和陈权去喝酒,点了高度的,陈权看孙淙南灌得猛,问他:“惜惜还是和你闹?”
孙淙南不是那种会大吐苦水的人,陈权隐约知道一点,比如陈惜因为女o协会被封和孙淙南冷战,还有她出人意料的作业研究的是《omega婚姻保护法》。他始终想不通自家的乖妹妹怎么会变成那样,也没多长时间。
陈权的信息是滞后的,再亲密一点的问题孙淙南不会说,那是他和陈惜的私事。
“也没闹。”孙淙南宁愿陈惜撒泼,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的力使在了棉花上,“她只是不愿意和我交流。”
陈权看得出孙淙南心烦,他周日去看陈惜的时候她人还挺正常的,听他嘱咐完乖乖点头,其实她根本没有照做,只是在他面前表现得乖巧而已。
“淙南,你别太宠她了。”陈权现在管不到陈惜了,只能建议孙淙南,在他看来,陈惜是恃宠而骄,孙淙南厌恶家里乱糟糟的,可他还是让陈惜养了一只活蹦乱跳的狐狸,玩具这里藏一个,那里藏一个,换做以前,陈惜哪有这个胆子?
“不,这件事是我的错。”孙淙南和陈权信息不对称,他说的是自己避孕还对陈惜口不择言的事,“是我伤害了她。”
陈权拍拍孙淙南的肩膀,问他:“如果,我说如果,陈惜还一直坚持为女性omega争取权利的事,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很严肃,关系到他们的未来,陈权不得不问,以前他认为陈惜没这个可能,可现在难说,陈惜变了,这是最坏的打算。他不禁想,如果当初孙淙南选择解决问题以后再结婚,现在是不是不会闹成这样?
孙淙南一口把酒喝光,透明的玻璃杯在他手里折射着远处的光,简单又绚烂,他盯了良久才说:“实在不行,我就让她在家里养胎。”
凭陈惜对孩子的在乎,她会放弃其他有的没的,这点孙淙南肯定,但被陈权这么一提点,他忽然发现自己遗忘了某些问题,他和陈惜的矛盾不止生孩子那一个,还有女o权利。
可是这些问题的解决途径最终指向的是同一个:让陈惜怀孕。
孙淙南心里的自我矛盾越来越大,他第一次喝到醉,陈权送他回去,他脚步踉跄,房间都没回,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陈惜和潺潺围过来,陈权活动着手臂,对陈惜说重话,“不要和淙南闹了!我第一次看他喝成这样,陈惜你怎么这么任性?”
陈惜垂下脑袋不敢说话,眼泪迅速爬满她的脸,她从小就怕哥哥,但这次的眼泪是愧疚居多,她也没见过孙淙南这样。
这才是一个omega对alpha该有的态度,陈权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你发情的第二天,我问淙南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结婚,他因为你和女o协会的事不确定,是我逼他做的决定。”
陈权的话越发冷酷,“我现在有一点后悔,如果我当初劝他把女o协会的事解决再和你结婚,你现在是不是就没这个胆量任性了?”
孙淙南因为陈惜心软,陈权作为旁观者还能保持理智,一个alpha怎么能让omega骑到头上?就算陈惜是他妹妹也一样。
“不要因为淙南宠你就为所欲为。”
陈惜因为这句话腿软了,她扶着沙发背,泪眼朦胧看陈权。
原来当时孙淙南不想和她结婚,是她哥逼他的……
他娶了个麻烦进来,是不是也很后悔……
————
陈权的话很有效果,他走了,陈惜跪在地上哭,她对着孙淙南的方向,就像在认错一样。
孙淙南头痛欲裂,昏睡中又听到陈惜的哭声,他用手揉揉太阳穴,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无力地对陈惜说:“别哭了……”
陈惜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所措地看孙淙南,问他:“是不是头……很疼……”
孙淙南皱着眉头没有回答,陈惜不知道怎么办,她抹了抹眼泪,小手按住孙淙南的太阳穴,替他揉。
孙淙南没看见陈惜乖巧的样子,他很快松开眉头,又睡过去,陈惜的眼泪滴在他脸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陈惜却慌乱地抹自己的脸,他讨厌她哭。
陈惜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哭不哭,她给孙淙南揉了二十分钟,忽然发现孙淙南额角有一根显眼的白头发,就那么立在一堆黑发中,她哭得更厉害了。
他是不是被她烦死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水……”孙淙南迷糊说了一句,陈惜立刻去泡蜂蜜水,只是泡完回来,她怎么都叫不醒孙淙南。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陈惜感到害怕,记忆中的孙淙南永远都是掌控一切的,他不会无力到连喝水都需要她帮忙。
陈惜慌忙含了一口蜂蜜水凑上去喂孙淙南。
甜甜的蜂蜜水流入口腔,孙淙南本能地吮陈惜的嘴。
甜蜜的、柔软的、温顺的……
孙淙南以为自己在梦中,梦中的陈惜才这么听话。
一滴泪流到鼻尖,陈惜颤抖着嘴唇,蜂蜜水不受控制地外流,她不敢放声哭,任由孙淙南满是酒气的舌头舔上来,把她嘴里的蜂蜜水吸干。
这和接吻不一样,陈惜从中感觉到的不是爱,而是一种依赖。
喝完水孙淙南又陷入沉睡,陈惜撑在他身上,深情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孙淙南瘦了。
他有没有后悔娶她?
她把这个家弄得一团糟。
对不起……
夜里气温接近十度,潺潺趴在沙发旁边睡觉,陈惜握着孙淙南的手喊他:“老公,我们回房间睡。”
她终于重新用上这个亲昵的称呼,可孙淙南没有反应,陈惜撑不起孙淙南沉重的身体,只好回房间拿被子,盖在孙淙南身上。
她替孙淙南脱鞋袜,解领口的扣子,擦脸,做完这些,她关掉大灯,一同钻进被子里。
沙发不宽,孙淙南躺上去基本没有位置了,陈惜侧身躺在边缘,一翻身就要滚到地上,很危险,可她还是努力绷着身体,揽住孙淙南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没有孙淙南她会睡不着,她嗅着他身上浓浓的酒味,闭上眼睛。
她离不开这个男人,不是标记的原因。
孙淙南半夜醒过一次,起来上厕所,睁开眼睛看到远处的落地灯他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在哪里,只是他怀里有人。
“惜惜……”孙淙南抽回手坐起来才发现陈惜快掉下去了,他赶忙把她搂进来。
“嗯?”陈惜被弄醒了,迷迷糊糊问孙淙南要做什么。
上厕所她帮不了忙,孙淙南离开她躺平了睡,等孙淙南回来,他们交换了位置,姿势更亲密了,身体迭身体,挤在小小的沙发上。
睡意正浓,孙淙南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他搂着陈惜继续睡,一直睡到早上八点,怀里还是热乎乎的,孙淙南都不想醒。
他亲了一下陈惜的发顶继续睡,陈惜提醒他:“上班要迟到了。”
孙淙南睁开眼睛,对上陈惜的。
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晨光里,陈惜目不转睛,纯净的黑眼珠里有他,孙淙南瞬间心领神会,低头吻她。
舌头相接仿佛过电,陈惜闭上眼睛和孙淙南接吻,小小的舌头软软滑滑的,探进孙淙南嘴里。
她是主动的!
孙淙南因为一个吻激动起来,陈惜原谅他了!
有些事真的无需言语,到了某个程度彼此就会懂。
“宝贝可以吗?”
气氛正好,孙淙南把陈惜抱到身上,大手探进她的睡裤里,揉着她肉肉的臀瓣,她经期也结束了。
陈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孙淙南,眼波流转。
这代表默许!
孙淙南一边吻陈惜,一边脱着两人的裤子,踢到沙发下。
他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嘴上鼓动陈惜坐上去,手已经迫不及待握着龟头挤进陈惜体内。
“噢……”
“嘶……”陈惜倒吸一口气,身下火辣辣的。
自由 第六十二章 昏头
“嘶……”陈惜倒吸一口气,身下火辣辣的。
那一瞬,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她痛,孙淙南激动,他们的感觉和过去没差,处境和应对方式却不同。
他们挤在窄小的深色沙发上,孙淙南平躺,陈惜跪坐在孙淙南上方,身上披着被子,露出脑袋和一截纤细的小腿。
她太熟悉孙淙南的性器了,不光是形状,还有他做爱时的力度和方式。孙淙南的阴茎又粗又热,顶进来很有力,牢牢卡在阴道口,就像石头卡进了柔软的蚌肉里,粗砺,霸道,陈惜难受归难受,谈不上生气,就是有点欲哭无泪。
孙淙南的动作太快了,说好让她坐上去的,好在这个姿势她有主动权,她撑起自己,不敢往下坐。
男人的感觉和女人不一样,肉体摩擦带来的快感而不是痛感,陈惜紧得让孙淙南想抛弃理智,就那么顶进去,让整根阴茎都被紧紧夹住,他太想念这种深入陈惜体内的滋味,他们毫无阻隔,她的粘膜包裹着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