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自由 第五十八章 道歉
“宝贝……”孙淙南仿佛在呢喃,声音低沉而轻柔。
这一早上的劳累、担心与恐慌,在看到陈惜的刹那灰飞烟灭,孙淙南满足地抱着陈惜,嗅着她的头发。
陈惜在被子里颤抖,啜泣,孙淙南听得心疼,抚着陈惜的腰哄:“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老公不好。”
孙淙南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前几天的他没有反省,没有道歉,他明明知道错的是谁,却选择直接把事情翻篇,他缺陈惜一个交代。
他们历来吵架,道歉的都是陈惜,孙淙南在这件事上被惯坏了,加上大男子主义作祟,他觉得自己放下身段哄陈惜就是让步,如果不是连季的那句“你把她的心伤了就当没发生过一样”,他大概不会醒悟。
昨晚他独自喝酒想了很多,陈惜怎么可能拿生病和不回家威逼他?陈惜对他的爱纯洁无瑕,她只是被他伤得太深了,躲进贝壳里,想要自愈,却一直好不了。
孙淙南现在要做的,就是舔掉陈惜伤口上不断渗出的血,再给她疗伤。
“宝贝对不起,老公那天说错话了。”孙淙南隔着被子摸到陈惜的手,用手掌包住,“老公不是不想让宝贝生孩子……这世界上只有宝贝能生下老公的孩子。”
孙淙南感觉这句话很难表达到位,他现阶段的确不想要孩子,但绝对不是不想要陈惜生的孩子。
“避孕凝胶我从第一次就开始用了,宝贝有没有印象?alpha的避孕方式有两种最基本的,一种是不成结射,一种是用避孕凝胶。”孙淙南打算对陈惜全盘托出,让她慢慢消化。
“老公忍不住不成结,享受其中的时候,这个太难做到了。”孙淙南恨不得次次都射进陈惜的生殖腔,浇灌她、占有她,让她含着他的东西睡觉。
“所以我用了避孕凝胶,老公不想让宝贝怀孕。”
孙淙南说完这句话,陈惜的哭声直接变成嚎啕,这戳到她的痛处了,孙淙南不想让她怀孕!
“把老公的话听完,宝贝,先别难过。”孙淙南加快了语速,“宝贝一旦怀孕,发情期肯定不会来了,头三个月老公不能碰宝贝,我们才刚刚结婚,老公还没爱够宝贝,所以不想让宝贝怀孕。是因为这个,宝贝听懂了吗?”
陈惜的哭声慢慢减为抽泣,孙淙南知道她听进去了,继续渲染,他要让陈惜明白他有多馋她。
“老公眼馋宝贝的身体,想每晚都插到宝贝身体里,捅开宝贝的生殖腔,狠狠地灌宝贝,宝贝知道老公的自制力有多差了,所以原谅老公好不好?老公那天被宝贝的话气到了,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但那是假的……”
孙淙南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和陈惜解释他的动机和初衷,他从来没有一次性和陈惜说过这么多的话,以往他解释,他只会说第一句,剩下的他懒得说,陈惜理不理解都没关系,这一次他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说他和陈惜不会变好。
但是女人这么纠结的动物,不是孙淙南可以猜到的,陈惜听了这么多,听懂了孙淙南那天是口不择言,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了,可是孙淙南一直在强调他喜欢她的身体。
他接她回家是因为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他不想让她怀孕是因为他想做爱。
孙淙南根本不爱她。
陈惜的眼泪源源不断,别想停了。
两人的思维不在一个频率上,孙淙南觉得自己态度诚恳,低头认错,陈惜的哭声也小了,他总可以不用隔着被子抱陈惜了吧?他太渴望和陈惜亲密了。
孙淙南上手扯被子,陈惜躲在里面尖叫,她不要!她不要!她不要看到孙淙南!
“让老公抱抱!”孙淙南的要求不高。
陈惜那么点力气,完全敌不过孙淙南,孙淙南顺利扯开被子,搂住了陈惜的腰,整个人贴在她身后。
孙淙南呼出一口气,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舒适,“又瘦了……骨头都凸出来了……”孙淙南用手丈量陈惜的腰,差一点他就能两手圈住,他自责又心疼。
陈惜是又恼又气,她忍着孙淙南在自己身上乱摸,一声不吭,看着微微透光的被子。
“肚子还疼不疼?”孙淙南撩起陈惜的衣摆,按住微凉的小腹,他还没到那么禽兽的地步,刚道歉就想些乱七八糟的。
陈惜倔强地用牙齿咬着肉,眼泪因为这句话不争气地涌出来。
她早就预料到在家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她舍不得走,那一扇薄薄的门能挡住什么?不过是她自欺欺人。
房间里安静了,孙淙南用手掌给陈惜揉肚子,比不上热水袋的温度,可陈惜肚子里的纠结被一点一点揉开了。
“这样舒服吗?”孙淙南询问陈惜,他只是凭着感觉揉,不确定有没有效果。
陈惜闭着眼睛,握住了孙淙南的手腕,孙淙南懂了,继续揉。
有温暖的大床,有熟悉的味道与怀抱,困意很快席卷陈惜,她太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
孙淙南揉了十几分钟,陈惜的手慢慢松了力道,胸腔在匀速起伏,孙淙南猜到陈惜睡着了,他怕陈惜憋坏,偷偷拉开被子。
冷风拂面,陈惜哼了哼,这个画面太美好,陈惜的脸颊是粉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有小水珠,惹人怜爱。
她终于又回到他的怀里,孙淙南心里的缺口被填满了,这几晚他辗转反侧,心里空荡荡的。他忍不住用鼻尖蹭陈惜,轻轻吻她的唇。陈惜脸上是泪水浸过的咸,不是平常的奶香,孙淙南不嫌弃,他从未觉得有一刻能如此美好。
阴天的午后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睡得昏昏沉沉,陈惜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窝进孙淙南怀里,手还拽着他腰侧的衣服。孙淙南半盖着被子,冷风不断从他背后的空隙里钻进来,他搂住陈惜的腰,挡着风,动也不动。
什么叫睡到饿醒,孙淙南第一次领会,他睁眼的第一感觉是:饿。
快要天黑了,窗外灰蒙蒙的,潺潺趴在床边的地上,绝望地盯着他们俩,它注意到孙淙南醒了,立刻起身。
别叫!——孙淙南瞪潺潺。
潺潺摇着尾巴呜呜,轻轻咬住垂在地上的被子。
它也饿了。
孙淙南轻手轻脚下床,给陈惜掖好被子,忽然发现手心黏糊糊的,他摊开一看,是一块淡淡的血迹。
孙淙南想起什么,又把手伸进被窝,摸着陈惜身下的床单,果然湿了一块,还有陈惜身上的裤子。
他是叫醒陈惜还是不叫?
“惜惜。”孙淙南决定叫,也快吃饭了,“惜惜……”
陈惜被摇醒,迷迷糊糊看到孙淙南,正要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脸,就听到孙淙南对她说:“那个流出来了。”
什么流出来了?
陈惜蒙圈地盯着孙淙南。
孙淙南说了一个字:“血。”
陈惜马上摸了摸自己屁股,翻身而起!
完蛋,床脏了!
孙淙南看到陈惜惊慌的样子不厚道地笑,陈惜一溜烟跑进了厕所,她要先解决自己的裤子。
但是次卧的厕所里什么都没有她要怎么解决?陈惜裸着下半身坐在马桶上,起也不是,被血浸透的裤子她也不想穿,又不能裸着出去,地板会脏。
她闷闷地坐了几分钟,不得已开口喊孙淙南。
孙淙南在外头打电话点外卖,闻声走进来,问陈惜怎么了。
“帮我拿一下裤子……”
陈惜的声音很别扭,孙淙南直接拿就好了,非要应她一句:“就来,宝贝。”然后拿到了也不避讳,直接开门进去递给陈惜。陈惜郁闷地穿好,再郁闷地出去吃饭,她一天没有吃东西,站起来都晕,实在是没力气和孙淙南吵。
她扶着墙等那阵黑暗过去,孙淙南快步走过来,撑住她的腰,“晕吗?”
陈惜无助地点头,她什么都看不到。
孙淙南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抱到客厅喂水和糖。
陈惜窝在孙淙南怀里,闭着眼睛,也不想动,孙淙南问她话,她只是摇头或者点头,把孙淙南担心坏了,直接给陈惜喂了一瓶营养液。
这个后果就是陈惜看着一桌食物,想吃,吃不下,她就喝了点汤,然后她也不陪孙淙南吃饭,下了桌去忙自己的。
陈惜洗了次卧的被子,在阳台给连季打电话,想告诉她自己回家了。
“连季……”电话一通,陈惜刚刚开口,连季飞速打断了陈惜的话,“惜惜你没事吧?!”
连季的音量很大,还夹杂着喘气声。
“没事……”陈惜弱弱的声音下一秒就被淹没,她听到连季在电话那头吼:“孙湛东你他妈别跟着我!”
???
陈惜着急地问:“连季你怎么了?”
连季似乎没听见陈惜的话,她在和孙湛东较劲,陈惜听到门“嘭”的摔上的声音,又听到孙湛东在那头威胁连季开门。
“你别在这发情!”这句话是连季说的。
然后连季的手机似乎掉到了地上,陈惜听到震耳的砸落声,其他声音都变小了,陈惜紧紧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她听到了男人的吼叫和玻璃碎裂声。
陈惜吓傻了,她慌慌张张喊着连季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她跑回餐厅找孙淙南。
“怎么了宝贝?”孙淙南还在吃饭。
“连季和湛东打起来了!”陈惜握着挂断的手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孙淙南对这句话有所怀疑,一个柔弱的omega怎么和alpha打架,打情骂俏还有可能,但是面对陈惜着急的脸,孙淙南决定当一回好人,他安慰陈惜不要急,给孙湛东打电话。
一连打了好几个才打通,孙淙南问得言简意赅,“你和连季在干什么?”
陈惜凑到孙淙南边上听,又被孙淙南拉进怀里,陈惜没有抗拒,坐在孙淙南腿上认真倾听。
孙湛东似乎狼狈不堪,他大吐苦水,“我们刚刚在吃饭,连季突然发情了,我立刻标记了她,我这是为她好是不是!”
“说重点。”孙淙南提示他。
孙湛东的声音突然怂了,“我没想到自己会忍不住……”
陈惜倒吸一口气,孙淙南握住她的手,替她问:“那连季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孙湛东听到连季就来气,“她没有怎么样,我才被她怎么样了!她拿花瓶砸了我,跑了!”
活该,陈惜心里冒出两个字。
孙淙南一阵无语,然后他命令孙湛东,“你现在去把连季找回来,你标记了她,要负责她的安全,找到人你给我打电话。”
孙淙南一句关心孙湛东的话都没有,他明显在讨好陈惜,不然他不会管连季的死活。
“我要去找连季。”挂断电话,陈惜不放心,她站起来,被孙淙南拉住。
“让湛东去找,她应该没跑远,她被标记了会离不开标记她的alpha。”
孙淙南这么说陈惜就更担心连季的安危了,孙淙南不送她去她也要自己去,她跑到门边,边给连季打电话边穿鞋,又被孙淙南拦住。
“你穿着睡衣要去哪里!”
陈惜一副不要你管的模样,真是野了,孙淙南扛起陈惜扔回房间的床上,陈惜尖叫。
“宝贝,你冷静一点,耐心等几分钟。”孙淙南倾身扣住陈惜的手腕,陈惜被压在床上,眼泪又出来了。
她讨厌孙淙南。
她挣扎着。
“别哭……”孙淙南吻去陈惜的泪。
没几分钟,连季的电话过来了,陈惜挣开孙淙南的手接通。
“连季……”
“妈的累死我了,手机还差点坏了……”连季对陈惜抱怨。
“你没事吧?”陈惜眼泪汪汪。
“没事,白白被咬了一口!”连季以为陈惜不知道,还原了一遍事情经过,大致和孙湛东说的一样,但是加上了自己的吐槽,“我有带抑制剂,要他好心!差点害了我!忍不住就别乱标记!”
“你没事就好!”
“嗯,惜惜你呢?你白天跑到哪里去了?”
陈惜讲着讲着就往房间外走,孙淙南没有打搅她,一不留神陈惜又回到了客房,锁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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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仰北:小孩子家家别乱模仿
自由 第五十九章 特别
孙湛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定力还不如一个omega!
孙淙南把陈惜不理他的过错推到了孙湛东身上,他认为在那通电话之前他和陈惜已经和好了。
“宝贝,开门。”孙淙南又一次站在客房外,门上的钥匙被陈惜拔走了,他这会儿进不去,干站着。
假如陈惜立刻过来开门,孙淙南也就不至于恼火了,他敲了好几次门,陈惜就回了他三个字:“你走开!”
孙淙南真想把她抓来打一顿。
他走开?这确定是她的真心话?谁下午窝在他怀里睡得那么香?
“我数到三,你再不过来,我就……”把潺潺扔出去。孙淙南话没说完就发现潺潺和他不在同一片区域,它在门里面,和陈惜在一起!
他现在居然连一只狐狸都不如?
“陈!惜!”
陈惜用被子包住头,抱着潺潺,孙淙南吼一声,一人一狐抖一下。
她不开门,就是不开,孙淙南讨厌,他不让她去找连季,不让她生孩子,还不告诉她怎么启动法律修改程序!
陈惜在心里一条条数着孙淙南的“罪状”,居然挨过了那阵长达十分钟的敲门声,她意识到门外变安静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孙淙南走了?
陈惜的心情比上一秒更差,她清楚孙淙南生气了。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在你心里连一只狐狸都比不上吗?
语气冷淡又扎人,陈惜都能想象他凉薄的眼神。
可是明明是她先生气的!
陈惜一边赌气一边难过,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哄孙淙南的能力,自己都调适不过来。
潺潺也跳了出来,在被子上走来走去,寻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位置,蜷成一团。
客房里的摆件很少,更显空旷,陈惜靠在床头,睡衣单薄,她有点冷,又把被子拉起来,潺潺被迫打了一个滚,四脚朝天,一脸懵逼。
冬天快要到了……
陈惜没有注意到此时可爱的潺潺,她膝盖以下都是冰的,回想这几个夜晚,就算有了热水袋,她睡得也不如下午孙淙南抱着她的时候好。
她渐渐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和孙淙南吵了,她明明舍不得离不开他,下午孙淙南和她说了那么多,还一口一个宝贝地道歉,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感动。
可是现在……
陈惜搞不懂自己想要什么,她被怀孕这件事打击过头了,这几天她假设过孙淙南不要自己了怎么办,越想就越觉得人生无望,今天孙淙南忽然这样贴上来,她潜意识里还是依赖他,可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不再害怕孙淙南生气。
她不想和孙淙南交流。
她快乐不起来。
陈惜滑进被子里,用手抱着头,她的脑袋杂乱无章又空空如也,什么都想不明白。
不知道过去几分钟,陈惜一直闭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被子里因为呼出的二氧化碳暖和了一点点,但也仅仅是肚子那一块区域,她慢慢把腿蜷起来,蜷到胸口。
冻僵的双腿才刚刚感觉到一丝温暖,忽然传来一阵窗户被推拉的声音,陈惜愣住了,不待她反应过来,又是一声闷响,什么落到了地上。
紧接着孙淙南的声音响起:“就这么狠心把老公锁在外面?”
孙淙南翻窗户进来了!
陈惜惊了。
“惜惜最近脾气可真大,一点事就和老公生气。”孙淙南指的是刚刚连季和孙湛东的事,他拍拍手上的灰躺进被子里,潺潺自动挪到了床角。
孙淙南有点生气,但还只是恼的程度,他在客房门口说的话是在给陈惜施压,见没效果,他又去想办法了,撬锁他嫌麻烦,过后还要修门,爬窗虽然风险大,但是速度快,而且,他现在还可以这样说:
“老公刚刚要是失手摔下去,宝贝就要守寡了。”
他说得风轻云淡,陈惜的心揪了起来,他们住在十三楼,窗户外面没有防盗网,隔壁间的小阳台到客房窗户外放置空调外机的地方,那也隔了一米二,孙淙南要是摔下去……
陈惜后怕地哭起来。
她在被子里啜泣,孙淙南知道效果达到了,他也掀开被子钻进去,假装好人。
“哭什么?害怕了?”陈惜这个姿势,孙淙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抱她,他侧过身,和陈惜面对面,脸挨得无限近。
“还要不要把老公锁在外面?”
他肯定陈惜不敢了。
孙淙南准地拿住陈惜的七寸,然后再哄她,“冷不冷?脚冻得像冰块一样。”孙淙南搂住陈惜的小腿,圈到怀里揉,看她哭个没完没了,又凑上去亲,吮。
陈惜全线崩溃,哭得好像孙淙南真的出了意外,孙淙南哄来哄去哄不好,只能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哭个够。
情绪发泄过后应该没问题了,孙淙南抱着哭到睡着的陈惜,心里产生一个良好预期,放心关灯睡觉。他的潜意识是自己已经道过歉了,还会有什么问题?
这一夜平稳、安谧,两人一狐三种性别睡在一张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孙淙南醒的时候陈惜已经醒了,睁着眼靠在他怀里,皮肤粉粉嫩嫩,孙淙南颔首亲了亲,是温暖的。
不远处的窗帘没有拉严实,冷风呼呼往房间里灌,被子里却暖和,这种时候很适合亲昵,正好孙淙南胯间鼓胀,他将近一个礼拜没有发泄了,晨勃得厉害。
孙淙南牵过陈惜的手,按在勃起的阴茎上,意思再明显不过,往常他不用开口陈惜就会自动做下去,但这次陈惜的动作打破了孙淙南昨晚的预期,她把手回去了。
“宝贝,帮帮老公。”孙淙南重复了一次牵手的动作,陈惜经期不能行房,他打算让她用其他部位,一样可以舒服。
孙淙南带着陈惜的手在阴茎上套弄几下,阴茎立刻兴奋起来,慢慢膨胀,孙淙南松手去摸陈惜的身体,陈惜的手随即软软地垂到床上。
怎么回事?
孙淙南停了下来,他松手陈惜就松手。
陈惜垂着眼帘,不说话,孙淙南抬起她的下巴,要看她的眼睛,陈惜却把眼睛闭上了。
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这代表她不想——孙淙南想到这句话,冷下来,陈惜这是还要和他闹?
他已经道歉了,蠢事也做了不少,陈惜还不满意?
温馨的氛围突然就变了,陈惜紧紧抓住床单,火热的阴茎从她手腕蹭过,她无动于衷,仿佛那根东西是多余的。
欲火夹着着怒火,孙淙南理智地问陈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他不是那种拖着问题的人,昨天他打算和陈惜和好,他就非达到目的不可,所以他冒着风险爬窗。
他不明白这样拖着的意义,又不是问题无法解决。
陈惜只能用沉默来回答,她没有想要孙淙南做什么,她的心很乱,抗拒也是本能的。
两人在床上僵持,良久,孙淙南起身去了浴室,陈惜一个人躺在床上,又缩了起来。
孙淙南比连季敏锐,他用短短半天就发现了连季两天才发现的状况,陈惜不对劲,他不喊她吃饭,她就一直躺在床上,静悄悄的,不存在一样。
吃饭她也不说话,大概吃三四口的样子,然后她就去洗碗,绣东西。他坐在旁边和潺潺扔球玩,偶尔潺潺撞到她脚边,她会抬眼,但是脸上没有笑意,和以前天差地别。
孙淙南不陪潺潺玩了,昨天陈惜还愿意和他说几句话,今天则是完全没有,这好像不是生气这么简单了,他到房间给李医生打了一个电话。
李医生三年前给陈惜看过心理问题,后来孙淙南就一直和他保持联络,他对陈惜不是完全陌生的。
孙淙南描述了陈惜现在的状况,以及导致这些状况的原因,他想知道有没有必要带陈惜去一趟心理诊疗室。
李医生说:“陈惜也就十几岁,她的想法和你的不一样,这个年龄很容易困进一个问题中,走不出来,你要给她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依靠治疗,她其他方面都正常吧?”
陈惜和连季打起电话来是很正常,就是对他不正常,孙淙南说不出的挫败,他问李医生:“如果我失去了陈惜的信任应该怎么办?”
李医生笑了,“这个问题不用我告诉你吧?你会采取措施找回来的不是吗?”
是,孙淙南当然会找回陈惜的信任,但他想知道时长,“一个人重新建立信任的过程要多久?”
“分人,有的人一个举动就能博取他的信任,有的人要好几年,陈惜的话……”孙淙南等着李医生说,“她肯回家说明对你还没完全失望,你可以试着把之前断掉的地方接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要让她怀孕?”孙淙南清楚对陈惜打击最深的是哪句话。
“我不保证能行,你还是多给她几天时间吧,带她出去旅行也行,一路上只有你们两个,她会不由自主依赖你。”
孙淙南道过谢后挂断电话,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沉思。
那天陈惜和他说自己怀孕了,语气里的开心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
可是现在让陈惜怀孕,孙淙南又不想。
他就惦记着陈惜的身体。
出去旅行没有那么容易,陈惜的发情期快到了,年底他工作又忙,而且陈惜愿不愿意去,这个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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