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嗯,上面有些观点还挺有意思的。”
孙仰北你很闲吗?连季在心里问候。
“那如果…你看到上面有一些偏激的思想,会想把文章的作者抓起来吗?”连季试探。
孙仰北这回是真的笑了,“那样我可能抓不过来,我不能控制每个人的思想,如果没有地方给这些人释放,他们只会做出更偏激的事。”
“那你认为,女o权利促进协会和这种期刊作者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一个是有组织、有目的、有计划的团体,一个是思想上的巨人,你认为他们的差距在哪里呢?”
连季明白了,能写不代表能做,有多少人意识到问题所在,最终却沦为怒其不争的对象,就像以晏,因为孩子,她已经无力再抗争。
这一刻连季突然觉得孙仰北看得很通透,她害怕被发现的问题也不再是问题,孙仰北看不上文字战士。也许要等她更深入了解出版事业部,才能知道她们究竟是不是组织,有没有目的,她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连季的心突然变得轻松,她看了看孙仰北,“你好像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你不一样。”
那个没避孕凝胶的孙仰北,说得难听点,令人作呕,可现在的孙仰北,连季连讨厌都说不上,他没有以前那么专制了。
“你也一样。”孙仰北有相同的感觉,连季不如过去偏激,更成熟了。
连季因为这个答案眉头一挑,是吗?她自己没什么感觉。
下车的时候孙仰北递给连季一个盒子,没有美的包装,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塑料盒。
“什么?”连季不敢接,坐车就算了,勉强解释为绅士风度,礼物她不能。
“你需要的东西。”孙仰北直截了当,“你可以现在就看。”
连季狐疑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五瓶发情期抑制剂,霎那,连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怔怔地望向孙仰北。
开学后她无法全勤上班,到手的工资加上稿根本不够买抑制剂,父亲又因为她迟迟没有对象用零花钱威逼她,这个月她向陈惜借了点钱,勉强度过这一艰难时期,没想到孙仰北会懂她的燃眉之急。
“为什么……”连季的嗓子很涩,他可以用钱要挟她,可以成为她的债主,可以让她难堪,可他选择把她需要的东西直接送到她面前。
“因为你需要。”孙仰北不塑造自己的高大形象,来来去去就这一句话,完全抓住了连季的弱点。
连季强硬的心在这一刻软化,没有抑制剂,她将失去自己的意志,依附于任何一个alpha,毫无尊严可言,唯有保持头脑和身体的清醒,她才能谈平等,谈自我,谈权利。
从这个举动中,她感受到的是孙仰北对她人格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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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这里,感觉要偏离标题了,让我好好想想。
比较东东和北北对于连季发情期的说法与做法,东东你真的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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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100个人,omega发情的解药是什么?99%的人会答alpha、做爱、液、标记,抑制剂这个东西虽然已经存在一百多年,但没几个人会把它和解药联系在一起,它只是应急药物,存在感和速效救心丸差不多。
孙仰北作为一个alpha,本应为胯下之物骄傲,让它去征服omega,对抑制剂嗤之以鼻,而不是给想要得到的omega送抑制剂,那样别人会以为他能力不行,可他就是送了,因为他喜欢看到连季自信又神采飞扬的模样。
此刻的连季与孙仰北想象中不同,她脸上有隐隐的哀伤,双手甚至在颤抖,连父亲都不理解她,可孙仰北却知道她的难处。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连季不知道能说什么,这与他们对不对立无关,纯粹是一个alpha对一个omega的尊重,他没有因为她会发情物化她、看轻她。
骨气在抑制剂面前不堪一击,她下了这份对于她来说十分珍贵的礼物,未来五个月,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是自由的。
“回去吧。”孙仰北微笑着,什么要求都没提,体贴地给与连季调整情绪的时间和空间。
连季推门下车,不知怎么的,她有点舍不得这个狭小的车厢,动作十分缓慢。关上车门,她迈出两步,寒风中她快速回身,半蹲在车窗外。
孙仰北诧异地降下车窗,连季急促地说:“我请你吃饭!”
她不想欠孙仰北。
孙仰北没有拒绝,嘴角一扬,“上车!”
他猜到了连季的心态,但有突破就是好事。
不到半分钟,连季又坐回去了,尽管吃饭的花和抑制剂比起来,九牛一毛,但她也只能请孙仰北吃饭,这样会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想吃什么?”孙仰北表现得更像请客的人。
连季和孙湛东吃饭没什么讲究,他们年龄相近,一起去吃麻辣烫也正常,可是对象是孙仰北,连季想的就多了,和他的身份、年龄符不符,最后干脆回答:“你定吧。”
他们不清楚对方的口味。
“吃饭可以吗?”孙仰北心中似乎已经有了选择。
“可以。”连季越发感受到孙仰北对omega的尊重。
他们进了一家座无虚席的饭店,坐在半开放的包间,里面一张大圆桌,两人的位置挨着,不紧密,也不疏离。
大堂的人声鼎沸传到包间里,让包间也沾染了些许热闹,孙仰北先点了一份店里的招牌菜,然后把菜单给连季,连季也不好一直让孙仰北拿主意,两人讨论着点了几道菜。
等菜的时候最尴尬,他们算不上朋友,年龄差距大,还存在一种挥之不去的暧昧,这里不是茶馆,环境太温馨,连季都要怀疑自己的提议是不是一时冲动,孙仰北开启了新话题。
他介绍这家店的历史,算是近年崛起的好店,从宵夜发家,以前他出任务的时候经常和同事去吃,吃多了老板都认识他。
“看不出来你经常吃宵夜。”连季意有所指,孙仰北的身材保持得很好。
“工作量大,有时候正餐没时间吃,就吃宵夜了。”
他们聊到上菜,孙仰北帮连季盛汤,连季忙说:“我自己来。”孙仰北已经盛好了,放在她面前,“试试这个,味道不错。”
一碗奶白色的汤,里面有芋头、干贝、薏米,质地很像甜品,吃到嘴里却是咸口的,暖胃又暖身。
“里面好像没有牛奶。”连季没尝出奶味。
“是没有,汤汁可能是用山药或则芋头磨的,才会是白色。”
他们讨论菜品,这顿饭没有特别的目的,菜好吃就足够令人心情舒畅。
吃到差不多连季找借口出去结账,回来孙仰北对她说:“我第一次让女孩子请客。”
他知道连季去干什么,也有过阻止的念头,但因为对象是要强的连季,所以他放弃了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连季看出孙仰北的不自在,笑说:“一回生,二回熟。”
她只是调节气氛,没细想内容,想不到孙仰北轻声反问:“还有下一次?”
她瞬间燥热起来,也不好说没有,孙仰北可是送了她五支抑制剂,她只请一次,说不过去。
这之后两人的关系缓和下来,连季不会见到孙仰北就想跑,而且她还有个小秘密,见到孙仰北之后她心情会很好,没由来的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心情一好,她在孙仰北面前笑得就多,孙仰北似乎也有感应,常常看着连季微笑,连陈惜都看出来了,她对连季说:“我感觉你们之间有很强的吸引力。”
连季说不清到底是体内的激素在作怪还是别的什么,孙仰北送她的抑制剂她一直摆在宿舍桌上,有时候加班回来她就盯着塑料盒发呆,脑中甚至会蹦出孙仰北抚摸她的画面。
在狭小的车厢里,他说:
“以前没碰过这里?”
“湿透了。”
她忘不了孙仰北灵活的手指,忘不了那种战栗的感觉,好像全身的压力都随着下身的抽搐释放。
每次想过一遍,她的内裤就会濡湿一小块,身体冒出发情的感觉,很浅很浅,但又急着发泄,可她不会、也不懂自我满足,只是紧紧夹住双腿,把那种隐蔽的欲望藏进心底。
他们的对立在这一段时间仿佛消失不见,没有人去谈,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a和o,相互吸引着。
某天连季在上课,孙仰北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寻思着时间点奇怪,担心有急事,便举手借口上厕所,出去回电话。
孙仰北的声音比平常急促,说出来的内容更是让连季心惊,他说:“能过来帮帮我吗,连季?”
“你怎么了?”连季紧紧握着手机,顺着楼梯往下,她决定逃课。
孙仰北没说自己怎么了,只告诉连季他的地址,在连季的印象里,孙仰北是那种为人处世都成熟稳重的人,如果连他都开口请求帮助,那肯定有急事。
连季直接打车过去,虽然不清楚自己能帮到孙仰北什么。
到达目的地她才发现这个地方她来过,一年前,女o权利促进协会在一间民房里采访有故事的女性omega,就是眼前这扇门。
连季霎时变得警惕,但凡和女o权利促进协会扯上关系,她就格外小心,担心有诈。
难道孙仰北的表面和谐都是装出来的?他还在私下调查女o权利促进协会?她不禁怀疑。
深吸一口气,连季按了门铃,她知道该躲的躲不过,那就做好准备面对。
门开了,孙仰北穿着家居服,看到门外的连季,眼睛里似有火苗闪过,他一步上前抱住她。
连季惊呆了。
“……孙仰北。”她的嘴张了又合,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生气。
她想过门内等着她的可能是审判,可能是逼供,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一个拥抱。孙仰北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高挺的鼻子在她敏感的腺体处深深嗅着。
“对不起。”孙仰北低声说,他被连季的气味吸引,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连季被孙仰北的气息弄得耳朵发热,脑中再次不争气地想起车里那幕,孙仰北的手在她裙摆底下作怪。
紧密相贴的身体悄然发生变化,隐蔽的湿润与柔软,凸显的坚硬与灼热,孙仰北不知道连季的反应,连季却清晰感受到小腹上压着的东西。
孙仰北是……发情了吗?alpha会发情吗?
连季的脑子变得迟钝,连常识都忘了,孙仰北的吻印在她脖子上,高领毛衣被往下扯,肌肤与肌肤接触,连季仿佛被烫到,抖了一下。
“不要怕。”孙仰北在情迷中安慰连季,“我不会标记你……”
话刚说完,孙仰北吻住连季的腺体,连季瞪大眼睛,下身猛地涌出液体。
柔软的嘴唇在薄薄的皮肉上吮吸,皮肤被轻轻揪起来,不疼,但紧绷,要命的是体内的饥渴,它窜上来,灼烧连季的头脑,隐忍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连季抱住了孙仰北。
她揪着孙仰北的睡衣,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她闭上了眼,体味孙仰北的嘴唇与舌头,呼吸越来越急,她咬住嘴唇,没有抗拒。
“连季……连季……”孙仰北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动作,压抑地叫着,浑身肌肉紧绷,身下硬得仿佛要爆开。他想咬破连季的皮肉,吮吸连季的血液,再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她体内,把她变成自己的。
但他不可以,他承诺过了。
连季的腺体被吮得又热又胀,在她以为要就此地老天荒的时候,孙仰北放开了她。
两人都是一副被情欲折磨的模样,孙仰北脸上的平静不见了,他唇色鲜艳,刺目地提醒连季他干了什么,可是她没有丝毫厌恶。
孙仰北直视发懵的连季,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边。
直到坐下连季才发现内裤的湿黏感,比以往多太多,她不动声色掩饰自己的尴尬,孙仰北再次向她道歉。
“抱歉,我失控了,今天出任务遇到一个发情的omega。”
原来是这样,连季慢慢找回理智。
“你标记她了吗?”她鬼使神差冒出这句话。
“没有,我没碰她。”孙仰北急于澄清,如果碰了别人,他怎么可能对连季那么饥渴,标记是一种连接,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就算双方是陌生人,也会变得渴望对方。
连季心里隐隐愉悦,继续问:“为什么不暂时标记她?”就像去年对她一样,他不是自制力很强吗?
孙仰北直视连季,加重语气,“我只想标记你!”
他不是重欲的人,今天被omega发情的气味影响之后,欲望怎么也压不下去,他疯狂想见连季,想咬她的腺体,标记她,和她做爱,所以才有那通电话。
标记代表占有和爱欲,比单一说爱来得深沉,连季被孙仰北的大胆和直白震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她没发现自己现在想的不是拒绝,她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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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1
连季再也不会怀疑孙仰北对自己表白的动机,因为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喜欢。她的心跳因为孙仰北失常,内心却有一种快乐和欣喜溢出。
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不敢去看孙仰北认真的眼睛,她轻轻揪住沙发的外衣,面对这个不算陌生的环境,她已然想不起一年前有谁坐在这里说了什么话,她的大脑被某种不理智的激素占据。
她的视线落在孙仰北的淡色家居服上,假装镇定地开口:“如果你真的忍不住想标记我,我可以让你暂时标记。”
连季无视了标记的主要作用,她只知道孙仰北刚刚想咬自己,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那她不介意,毕竟孙仰北送了她五支抑制剂,等价交换,她让孙仰北标记一下也没什么,几天就褪了,不会对她的生活造成影响,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暂时标记。
连季天真地忽视了她和孙仰北关系的转变,他们不再是救助与被救助者,暂时标记对他们的意义早已不是控制混乱的场面、保障omega的安全,这个举动代表了一种默许,她和孙仰北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
孙仰北的内心被狂喜占据,他握住连季的手,带到唇边,亲吻她纤细的手指,目光牢牢锁定因为这个动作害羞的连季,她的耳朵红了。
他以为今天自己这样冒失举动会让连季发火,没想到连季被他打动了。
“连季……”孙仰北低喃。
连季快要被暧昧压垮,她压下喉头的颤抖,抽回自己的手,尖声道:“如果你已经不需要标记我,那我走了。”
在连季眼里,标记是“需不需要”,她是以一种帮助孙仰北的心态在说话,殊不知这句话落到听的人耳朵里,是怎样的倔强与娇羞。
孙仰北拉住起身要走的连季,她一下子跌坐在孙仰北怀里,霎时她像煮熟的虾,弯着腰,动也不敢动,满脸通红。
“放开我!”连季想找东西借力,却按在孙仰北结实的大腿上,她连忙回手。
“我现在不能暂时标记你,连季,我会忍不住。”孙仰北遗憾解释道,在如此暧昧的情况下行使标记权,他只会控制不住欲望完成最终标记,占有连季,而以连季一个omega的力量,她反抗不了。
孙仰北不希望他们的开始是混乱仓促的。
连季心乱如麻,她听不进孙仰北说的话,因为她坐在孙仰北身上,这种亲密让她快要蒸发。
“留下来吃饭?”孙仰北按捺下躁动询问。
“不!”连季想要起身。
孙仰北猛地紧手臂,困住连季,她害羞的模样是如此可爱。女孩的柔软与馨香让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去。
连季顿时静止,僵直了背,接二连叁的刺激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出,瞪着孙仰北近在咫尺的脸。
她允许他暂时标记,不代表她允许他亲吻自己!但她不敢张嘴说话,因为孙仰北在吮她!
连季双唇紧闭,咬紧牙关,孙仰北不勉强,只是来来回回在柔软红润的部位磨蹭。
有什么不一样了,连季心里明白,却不安着。
连季见证了陈惜谈恋爱的过程,说句不好听的,她觉得谈恋爱的陈惜是无脑的,任由孙淙南控制,还崇拜到无以复加。
连季不允许自己变成那样,所以她潜意识里排斥恋爱。
那天被亲完连季几乎是落荒而逃,更别提留在孙仰北家吃饭,她无法和孙仰北共处一室。
回到宿舍她冲进浴室洗澡,想洗掉身下宛如证据一般的湿黏感,洗掉身上孙仰北的味道,可她冲刷不掉大脑和身体的记忆。
她记得孙仰北的嘴唇有多热,记得他是怎样挑逗她的腺体,她还抱住了他结实的身体……
花洒下连季闭上眼睛,勒令自己在清水的洗涤下清空脑袋。
她都没发现自己像个怀春娇羞的少女,不住地回想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却还在负隅顽抗。
她害怕自己陷进去,变得无脑。
“考得怎么样?”
“还行。”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谦虚?”
连季敲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她不是谦虚,她是不想聊!
从那天开始,连季会到孙仰北的短信和电话,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没有暧昧的语言。
连季从极力抗拒孙仰北,到无力抵抗,她明显察觉到孙仰北在侵入自己的生活,挑起话题的从来都是孙仰北,无论她的回复有多简单,他总能继续下去。
偶尔下班晚了孙仰北会来接她,没有越轨的举动,他只是护送她回到宿舍,路上两人说说话。
他们俩仿佛在秘密进行着什么,没有其他人知道,连季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她会因为孙仰北说“太晚了,我来接你”心暖,这和她印象里陈惜黏呼呼的恋爱不一样,她似乎可以接受,因为她还保有自我。
连季回了一个“呵呵”的表情过去,不过她估计孙仰北看不懂她的嘲讽,他打字的速度慢到令她惊讶。
常年在外出任务的人,哪里能和新潮的学生比?孙仰北很快回了电话过来,连季脸上一热,犹豫几秒,按了接听。
“考完了,一起吃饭?”
孙仰北之前问过连季,连季以要复习的借口拒绝了,今天期末考试结束,她的借口没有了。
“嗯。”连季不自在地拨拨头发,回答简洁得不像一个omega。
孙仰北并不介意,“下午我来接你?”
“不用,你说地址,我自己去。”连季还接受不了这种殷勤。
下午两人不约而同来到陈惜家,连季发现自己又撞上孙仰北的时候嘴角抽了一下,她很快掩饰好,不让陈惜发现。
陈惜怀第二胎的神状态很好,加上婆婆在家里帮忙照顾恬恬,她有闲情去观察连季和孙仰北,连季不得不小心,现在她和孙仰北的关系不明不白,经不起推敲。
小床上的恬恬蹬腿发出叮铃声,她腿上套了两个小铃铛,连季逗她,去握她的脚,她蹬得更厉害,还啊啊叫。
连季也跟着“啊”,用恬恬的方式交流,回头发现孙仰北面带笑容看着自己,她的神情立马变了。
别看我——连季的眉头拧在一起,给了孙仰北一个警告的眼神。
孙仰北的笑容更深了,他直接来到小床边,帮恬恬挣脱连季的手,嘴上还说:“别欺负小朋友。”
她哪里欺负小朋友了,她是在陪玩!连季心里不平,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孙仰北一凑过来,她就起身离开。
要保持距离!
陈惜理所当然留两人吃饭,接下来有约的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一个说:“不了,我晚上有约。”另一个接:“我也是。”
陈惜狐疑地望着他们俩,这么巧?
连季面无表情不让陈惜打探。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在地下车库坐上同一辆车,再一起去吃饭,默契得就像秘密组织。
“你今天不用上班?”连季疑惑道。
“明天出任务,今天放半天假。”
两人去吃火锅,连季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食物上,逃避和孙仰北对视。她不坦荡,偶尔偷偷瞄孙仰北几眼,发现他在看自己,又逃开了。
孙仰北以一种让连季舒适的速度在推进他们的关系,他不急,因为他知道连季没做好准备。
饭后下起小雨,孙仰北撑着一把大黑伞,两人在河边散步。
这个场景比吃饭暧昧,昏黄的路灯,稀疏的雨点,浪漫但不至于狼狈,伞下,他们的肩膀不时碰在一起,连季看路,孙仰北更多的时候是在看连季。
连季有所察觉,极力让自己保持心跳,目不斜视。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呢?她庆幸周边够黑,黑暗让她有安全感。
他们聊寒假,聊工作,连季慢慢放松下来。河边风大,他们顺着河堤一直走,没人提出要散场,这代表的是一种愿意继续发展态度。
双方态度都已明朗,缺的就是时间的积淀,所以当孙仰北完成任务归来,连季突然转变态度,不再理睬他时,孙仰北十分困惑。
他手机里只有一条短信: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是这十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他哪里做得不好让连季不高兴了?孙仰北不觉得连季是这种反复无常的人,他决定找连季问清楚。
连季不是会逃避事情的人,孙仰北给她打电话,她就直接下楼了。
她化了妆掩饰自己的憔悴,站在孙仰北面前的她光鲜亮丽。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孙仰北看着头发高高扎起的连季,单刀直入,他知道连季发那样的话绝不是开玩笑,更不是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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