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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她愤愤地看孙仰北,孙仰北好心问她:“要我叫湛东过来吗?”
连季扭过脸,掩饰自己的怒气,“不要!”
“真的不需要?他是你男朋友。”孙仰北再次强调。
他不是!
连季在心里呐喊,憋屈得要死,她现在想堵住孙仰北的嘴!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生气!





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4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发情的连季又一次和孙仰北待在一辆车里,仿佛命运弄人。
一路遇到的都是红灯,几十秒的等待迭加在一起,连季觉得自己要死了,孙仰北的信息素挑逗她,饥渴吞噬她,而罪魁祸首本人不受影响,沉默地坐着,大气也不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孙仰北不喜欢她了吗?
才短短一个月!
以前他们是陌生人他都愿意帮助她,现在是怎样?她是他的仇人吗?他连关心都没有一句。
连季的心里落差巨大,她越想越生气,难道这一个月难过的只有她?凭什么只有她难受?
她慢慢变得不理智,再度开口,命令孙仰北,“你标记我,暂时标记!”
她要拉他一起难熬!
孙仰北对连季这句话没有惊讶,他拿起手机,迂回拒绝,“我联系湛东。”
他还没来得及拨通电话,连季飞速抽掉他的手机,扔在皮质座椅上,发出“咚”的一声。
这个行为太不礼貌,孙仰北的眼神从手机移到连季身上,意味不明,却越发敞亮。
她就不信自己撕不破孙仰北的面具了!
连季一把扯住孙仰北的衣领,抬头吻上去。
狭窄的车厢里,强吻的戏码安静上演,唇与唇相贴,微微上扬的嘴角隐没在急促又毫无章法的亲吻里。连季是焦急的,她咬着孙仰北的嘴撕扯,而被强迫的孙仰北是愉悦的。
他监听了连季和副会长的对话,加上这一个月的调查与冷静,他足以怀疑连季和孙湛东约会的动机,所以他刚才用冷漠的态度试探连季,发情期则是他最好的助攻。
他成功了,连季被发情期和他逼到失去理智。
孙仰北眼里的火花转瞬即逝,他屏住呼吸,不去闻连季发情的气味,任由连季亲了几秒,然后他坚定地推开连季,他的逼迫没有结束,这一次他要按自己的节奏来。
“别这样,连季,你看清楚我是谁。”孙仰北出声警告。
连季急到眼眶发红,他什么意思!
“孙仰北!”
前头的小陈被呵得回了头,孙仰北却不为所动,他一手按着连季的肩膀,控制住她的身体,暗中调整自己的呼吸,用语言一步步引导,“冷静一点,不要让自己后悔,连季。”
连季忍不住扭动,她想和孙仰北贴在一起,那种感觉太过美好,孙仰北对她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标记我!”连季哭腔都出来了。
“不行。”
“为什么!!”暂时标记她很难吗?他做得到!
孙仰北就像一个谦谦君子,理智地和连季分析暂时标记可能带来的后果,“暂时标记不会减轻你的痛苦,我们可能会失控。”
连季看着孙仰北的嘴唇开开合合,不太明白什么是“失控”,孙仰北标记过她两次,一点事也没有,他这句话只是在逃避,他不想分担她的痛苦——他想得美!
连季扯下肩膀上的手,带到自己腿间。孙仰北的信息素迫害她,他必须负责。
“摸我,”连季要孙仰北重复去年他在车上对她做的,她想要那种久违的战栗感,“如果你不想标记我。”
孙仰北没有说话,他温和无害的目光凝聚在连季脸上,灵活的手指却藏在连季的裙摆下,隔着厚厚的打底裤,轻轻在柔软的裂缝上滑动,隔靴搔痒一般,连季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不够!这样不够!
她重重按住孙仰北的手背,逼迫他的手指和自己的身体紧紧相贴。
“连季……”孙仰北叹息一般无可奈何,食指从穴口往上划拉几下,分开小花瓣,找到藏在其中的肉粒,用指腹按住画圈。
“哼……”那感觉太过强烈,过电一般,透过那小小的一粒,连季瞬间抽搐,一大股水从体内喷出来,她小口喘息,好舒服……
打底裤再厚孙仰北也感觉到腿心那块更湿了,他暗叹连季敏感,他才揉了几秒钟,但他依旧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用无奈的语气问连季:“够了吗?”
连季脑中的弦在刚刚那一下全部断掉,她顾不得前头有人,勾住孙仰北的脖子,再度吻上去。
她不够,她还要更多!
发情的omega投怀送抱,失控不能怪他,他已经劝过几轮了。孙仰北不打算再忍,他接住连季湿滑的舌头,手上的花样更多了,揉着连季饥渴的穴口,让它和湿黏的内裤摩擦。
连季忍不住轻哼,这种感觉太过美妙,孙仰北拿捏得太准了,完全按在她的饥渴点上。
“小陈,去我的公寓。”眼见医院就快达到,孙仰北突然改变行程。
“孙检!”小陈吃惊地转过头,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忍不住出声提醒,在他心里孙仰北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他不想看孙仰北迷失犯错。
孙仰北笑着解释:“别误会,这是我女朋友。”
他不会随随便便带一个发情的omega回家。
连季迷蒙地缩在孙仰北怀里,脸颊绯红,面若桃花,她听到孙仰北说的话,来不及思考,孙仰北怜爱地亲亲她,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我家有抑制剂,你退还给我的,记得吗?”
连季当然记得,原来如此,她放心了。
“你的味道太浓了,影响小陈开车,我先暂时标记你?”孙仰北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说出来的话还句句占理。
连季想也没想,点头。
“开快点。”孙仰北嘱咐小陈的同时,单手托住连季的后脑勺,俯下身,快速找到腺体,张嘴咬下去。
属于alpha的信息素透过坚硬的牙齿渗进血液中,这一次孙仰北咬得很重,连季忍着脖颈后的疼痛,清晰地感受到孙仰北的信息素在血液循环中被输送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她的血液沸腾起来。
“好了。”孙仰北舔了舔自己的牙印,抬起头来,呼吸不觉深重,标记过后连季对他的影响变为百分之百。
连季望向孙仰北,有什么不一样了,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被孙仰北的味道牢牢占据,它充斥在她的肺部,心脏一缩,温热的血液大量涌出,她的身体在孙仰北幽深的眼眸中发软。
孙仰北把连季抱到腿上,连季自发依偎着他,他低头亲吻,她张嘴接纳。他总算和她一样煎熬了,连季触碰到孙仰北腿间发硬的器官,心里舒服多了。
无形的信息素缠在一起,缠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球,把他们裹在里面,他们只能嗅到彼此的味道,难舍难分地接吻。
接下来的事完全失控了,正如孙仰北所说,暂时标记不会起到任何缓解作用,它只会加剧连季对孙仰北的渴望,她不记得什么抑制剂,打从一进门她就被孙仰北压在墙上亲,潜意识里冒出的都是:好喜欢。
原来接吻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衣服被一件一件剥离身体,孙仰北的吻从修长的脖子到圆润的乳房,粉嫩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温柔吮吸。今天他不打算停,他不会给连季退缩的机会了。
连季在性上是一张白纸,她生平第一次裸露在alpha面前,害羞的本性让她的身体不断冒出小疙瘩,她想要遮掩。
“很美。”孙仰北握住连季的手,带离身体,低声赞美。阳光中赤裸的连季像一块白净透亮的玉,亭亭玉立,娇媚动人。
孙仰北抱起连季放到床上,健硕的身体覆盖上去,连季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同样赤裸的孙仰北,她脑中只有一个模糊而美好人像,就像美术馆里的雕塑。
黑暗让感官更加敏感,孙仰北柔软的舌头润湿了连季的皮肤,坚硬的分身贴在湿黏的女性器官外轻轻蹭动。他十分温柔,连季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她仿佛在做一场美梦,身体自然而放松,高潮在抚触中再度席卷全身,她呻吟出声。
粉嫩的穴口极速缩,没有底裤兜着,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床单,孙仰北抽出手指,把连季高潮的模样尽眼底,太美了。
他握住高高扬起的分身,用指缝间的黏液浸润,而后抵住窄小的入口。
“连季,睁开眼睛,看着我。”
梦里响起画外音,连季的睫毛轻颤,艰难地掀开眼帘。
此刻孙仰北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眼里是赤裸的掠夺,连季的心猛地一缩,视线稍有闪躲,一副淫乱的画面又立刻映入眼帘,她的腿不雅地分开,孙仰北跪在她腿间,陌生又可怕的器官贴在她身上。
她“唰”地闭上,心怦怦跳,不对,这画面不对!视觉冲击让她皱起眉头。
孙仰北当连季害羞,他扣住连季的手,劲腰一动,开始施力。
“痛——”
连季再次睁眼,身体被入侵的感觉是那么明显,她自发排斥,意识在疼痛中清醒,她和孙仰北在干什么?
一a一o,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孙仰北还要把他的身体器官插进她身体里。
连季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孙仰北,不要标记我!”她焦急打断。
可惜,迟了。
狭小的穴口被龟头撑成圆形,连季疼得眼泪都冒出来,孙仰北插进她身体里了。
身体慌得颤抖,完了,连季想。
眼泪成串流下来,孙仰北在柔软紧致的包裹中抬起连季的脸,强迫她看自己,安慰道:“别怕,连季,就算我标记了你,你还是你,你的思想,你的坚持依然在,不会受我影响。”
孙仰北完全知道连季怕什么,可标记是一种生理行为,它无法操纵思想,而连季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可能会轻易改变。
连季泪眼朦胧看着孙仰北,她还是不能接受!她想让孙仰北现在立刻消失!
“你出去!”连季捂住脸,遮住即将崩溃的面容。
孙仰北不退反进,牢牢把分身送进连季体内,他不会退缩,因为标记还没完成。
“孙仰北!”连季紧紧绷住身体,她感觉到孙仰北越进越深,撕裂了她的身体。
孙仰北扣住连季的腰,防止她逃脱,低声告知她:“我会标记你。”
“我恨你!”连季发出怒吼。
“没关系。”
与其做个陌生人,不如到死捆在一起,总比看到连季和别人在一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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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5
连季20年来从没有这么崩溃过。
女o权利促进协会被封那天她只是短暂地慌乱害怕,远远到不了崩溃的程度,可是今天她被标记了!她的身体将烙上alpha的印记,她将隶属于某个alpha,她的梦想和信仰在孙仰北的顶弄中支离破碎!
她止不住痛哭。
她的未来没有了。
房间里充斥着凄惨的呜咽,孙仰北望着身下颤抖不已又单薄的身体,心里涌起矛盾的怜惜与快感,在这种情况下,标记连季他于心不忍,不标记连季他心有不甘,发情期主宰了他们的身体,他无法不接受神经泛上来的快感,那让他喘息。
连季太青涩了,紧得厉害,他不可能抽出来,更不要说半途而废。
他调整呼吸,暂时停下动作,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从地上捞起衣物,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湛东,你现在马上送一支避孕凝胶到我家!”
他会标记连季,但他不会让连季怀孕,更不会用孩子束缚她,他可以给连季自由,但他必须清除隐患,就算孙湛东是他亲弟弟,他也绝不手软。一个alpha不会容许自己的omega和另一个alpha纠缠。
孙仰北交代完立刻挂断电话,抽泣中的连季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崩塌了,她只想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可是孙仰北不给她机会。
矫健的身躯开始律动,那短暂的喘息时间根本不是仁慈,孙仰北本质上是具有掠夺性质的alpha。
粉嫩狭小的甬道被粗砺的性器一次次摩擦,看上去艰涩困难,却带出越来越多的黏液,濡湿了两人的下体。连季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孙仰北起了反应。
发情期的omega天生就该和alpha连在一起,连季嘴上再怎么拒绝,饥渴了一年多的身体拒绝不了,稚嫩的花穴咬着孙仰北的东西发出“啵,啵”的吮吸声,就像饥饿的婴孩。
痛感很快褪去,只余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乐,连季恨孙仰北的,也恨自己,她捂着脸哭到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几乎窒息。
“别哭。”汗水从孙仰北额头滴下,他俯下身贴着连季,抚摸她裸露在外的额头,妄图拿下她捂脸的手。
连季甩开孙仰北,抵死挣扎,却换来孙仰北激烈的抽插,她失控的身体又一次酥软。
“你必须面对现实,连季。”孙仰北在令人战栗的缩中成功扣住连季的手,望着她含泪通红的眼睛,边动,边残忍地揭露现实,“你现在是我的omega,你喜欢我,从身体到心都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
两行清泪从连季眼角滑落,她苦涩到无法言语,今天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一次次挑逗孙仰北,要求孙仰北标记她,现在木已成舟,无法逆转。
“ao结合本来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别想那么多,享受这一刻,在床上我不会是你的敌人。”孙仰北一句一句劝着连季,他舍不得她这样哭。
连季的脆弱在这一刻暴露无疑,她的心死了,她任由孙仰北托起自己,他们的姿势由躺变坐,身体里支棱的那一根更加明显。
孙仰北把连季搂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不会控制你,所以别害怕,把自己交给我。你是自由的,连季。”
她还有自由吗?连季揪住孙仰北的手臂,哭的越发凄惨。她不知道孙仰北说的是真是假,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可是此刻她身不由己,她太难过了。
她希望这是一场梦,自己永远不要醒来,在梦里她可以和孙仰北苟合,她允许自己暂时依赖他。
自欺欺人是逃避现实的一种,连季的意识渐渐淡去,任由发情期主宰自己的身体,她本能吮吸体内的肉棍,脑袋也靠到了孙仰北臂膀上,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孙仰北吻去连季睫毛上的泪,轻声细语在连季耳边呢喃,他的性器粗大,动作却不粗野,顾忌着连季的状态,抽插幅度不大。
omega的身体天生多汁,越插水越多,孙仰北的动作轻快起来,他粗喘着、享受着连季的紧致,大手捏着连季的臀瓣,在连季脖子上留下吻痕,远远望去,两人宛若一对交颈的天鹅,亲昵、相配。
“舒服吗?”哭泣慢慢消逝,孙仰北听着连季微弱的呻吟,纠结的心也舒展开,说起情话。
生殖腔在挑逗与撞击中悄悄打开,孙仰北心下一喜,咬牙顶进去,连季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动作,猛地咬住孙仰北的脖子,小小的虎牙陷进肉里,无限接近动脉,孙仰北一激灵,挺直了背,在销魂的包裹中,艰难地抽出性器。
连季不满的叫唤。
“还不行,等我一会儿。”
孙仰北听到外面的开门声,强撑着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拔出湿漉漉的欲望,套上裤子,高潮中的连季支着腿躺在床上,迷茫地看着孙仰北,不明白他要去哪里。
门一开一关,仿佛两个世界。
“大哥……”风尘仆仆的孙湛东提着东西进来,看到自家大哥衣冠不整的模样,略微有些尴尬,战况太激烈了,孙仰北赤裸的上半身满是挠痕,宽松的居家裤怎么也遮不住腿间的隆起。孙湛东递过东西,挠了挠头,不敢仔细打量。
“给你买了一盒。”够用了吧?孙湛东潜意识里很兴奋,大哥让他送避孕凝胶,语气还十万火急,谁不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用的,他家大哥终于破功了!
孙湛东是抱着围观的心态来的,完全没有被使唤的怨愤,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看到大哥出丑,说不定还多了一条把柄!
“谢了。”孙仰北接过东西,神情没有任何窘迫,他也不急着回房间,但里头的娇人儿已经难受到哭起来了。
“快进去吧!”孙湛东听到女孩的抽泣,好心催赶大哥,“别让大嫂等急了。”
孙仰北的目的还没达到,当然不会走。
“湛东,”他叫住偷笑的弟弟,言简意赅地告诉他,“我喜欢连季,以后别约觊觎你大嫂。”
“……”孙湛东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穿过他的耳朵,钻进他的大脑,一字一句被解读,然后他瞪大眼睛,嘴角慢慢拢。
大哥说他喜欢连季。
大哥让他不要觊觎大嫂。
所以房间里的人是……
“大哥!”
孙仰北警告完就走,消失在房门后面,孙湛东追上去,抬起手想敲门,木板门挡不住肉体拍打声和女孩的呻吟,那声音刺激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是不知道大哥喜欢连季,早在他和连季约会那晚他已经猜到了。他天人交战了几天,挥挥拳头,重拾信心,对着连季穷追猛打,他不信自己比不过大哥,连季明显厌恶政府官员,他们是敌对的,不可能在一起。
可是今天事实摆在他面前,他的大哥胜利了,连季愿意让大哥标记,她的叫声是那么愉悦,而他……再也没有机会拥有连季。
孙湛东突然全身乏力,跌坐在沙发上。
散落满地的女性衣物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他脑中不可遏制地浮起连季在大哥身下的模样,那么刺目,终于,他无法忍受,夺门而出。
公寓里只剩下一对发情的a和o,狂飙的信息素蔓延到每个角落,大床上此刻混乱不堪,抹了避孕凝胶的孙仰北抛弃了理智,把赤裸的连季压在大床上,激烈地后入。
纤细的小腿露在床垫之外,连季被死死压着,孙仰北啃咬着她脆弱不堪的腺体,反反复复啃舐。
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娇弱的生殖腔被粗暴地顶弄,连季不断抽搐,喷水,她无力思考,只知道哭,这一刻她是一个纯粹的omega,承受着alpha的入侵,不知道反抗为何物。
她希望这种折磨快些结束,又不知道如何才能结束,身体的机能被完全破坏,她的唾液、体液全部流在床单上,脑中一片空白。
孙仰北太强悍了。
“连季,连季……”孙仰北低声叫着,这是他的梦寐以求,他无法控制自己。
龟头被牢牢裹在生殖腔里,柔软多汁的肉球挤压着充血的性器,逼迫他射,这种感觉太妙了,孙仰北强忍着抵抗了一会儿,而后他再次咬破连季的腺体,宣誓一般说出:“你是我的了……”
花径里的性器送到最深,龟头极速胀大,牢牢锁住生殖腔,连季受不住哀叫,太痛了。
孙仰北死死扣住连季纤细的手腕,利用身体优势压着她,强势地在她体内注入自己的液。
标记完成了。
房间里只剩下无尽的喘息与抽泣。
##
东东惨,我真坏




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6
夜宁静又温暖,连季的梦里春色如许,一个高大强壮的alpha压着她,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把腿挂在对方肩膀上,任由对方作弄。
alpha时而温柔地亲吻她,在她耳边喃喃喜欢她,时而又狂野地骑在她背上,咬着她早已疼到麻木的腺体。她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愉悦到极致,出现了失禁的现象。
“受不住了?”alpha把她抱到怀里,揉着她鼓鼓的肚皮,含笑道,“对不起,我失控了。”
“孙仰北!”她听到自己浓浓的哭腔都掩饰不了的娇嗔。
原来她身上的alpha是孙仰北。
还好,不是别人,连季潜意识里感到庆幸。
“生殖腔锁得好紧,乖女孩,我再射一点给你,打开生殖腔。”alpha的容貌变得清晰,连季看到孙仰北面带笑容的脸庞,心跳变得剧烈。
“不要!”她听到自己拒绝,可是面带笑容的孙仰北还是强硬地捅进去了,好疼……
“你是我的,连季。”这句话就像烙印一般烙在她脑海中。
她捂住自己的腹部,终于意识到孙仰北在标记自己,她硬生生从梦中惊醒。
她被标记了,不是做梦!
昏暗的房间里,连季睁大眼睛,她看不清周遭的摆设,但她绝望地感受到自己背后贴了个人,他结实的手臂横过她的腰,紧紧搂着赤裸的她。
事已至此,应该怎么办?连季依旧迷茫,她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被标记后的事,她的人生还没进行到这一步,可是孙仰北!
连季拿开孙仰北的手,翻身下床,她不想和孙仰北贴在一起,这让她恶心。
她之所以找孙仰北帮忙,是因为她相信孙仰北的自制力,但这次孙仰北却令她失望,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alpha!
身体的酸胀感与羞耻感让连季没有走太远,肚子里陌生的器官装满孙仰北的液,随着她的走动摇晃,她咬住嘴唇,捂着凸出的小腹,坐在与床相对的沙发上。
初春的早上很冷,她抱着腿,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安静此刻没有起到帮助思考的作用,连季想不出任何办法,完全标记是不可逆的,她甚至害怕被人知道这件事,不敢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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