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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跟踪当然是暗中进行,孙仰北没想打草惊蛇,但问提是,他找不到连季,从发情结束那天起连季就失踪了,孙仰北去了学校、出版社、连季家以及孙淙南家,都没有连季的踪迹。
他问连商连季有没有回家,连商说寒假之后连季就没踏进过家门,她爸因为婚姻大事和连季吵架。
“你联系得上她吗?”孙仰北想确定连季是不是拉黑了自己。
连商当着孙仰北的面给连季打电话,同样是关机,她担心地问:“连季是不是又犯事了?”
“没有。”孙仰北否认。
“那你找她做什么?”不是连商好奇,孙仰北的表情太凝重了。
孙仰北只说了一个词:“机密。”
连商不信,是机密孙仰北压根不会来问她,他们有特殊调查手段。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依孙仰北推断,连季没有出事,只是躲他。连季的意志十分坚定,不是那种出了事寻死寻活的性格,况且,这件事还疑点重重。
工作时间孙仰北拿着检察官证去了学校宿舍,让宿管配合调查,宿管战战兢兢拿出晚归登记本,他翻到连季被警告的那一页,后面补了“作废”二字,因为后来他打电话替连季请假了。
“这个omega,这几天晚上都在宿舍吗?”孙仰北指着连季的名字,他往后翻,没有看到任何记录。
“这几天没有omega夜不归宿,都在,都在。”宿管陪笑,“警官,这个omega……怎么了?”
“你真的确定她们都在?”孙仰北觉得事情越发蹊跷。
“我和另一名宿管每天晚上查房,一个宿舍最多两人,不会错的,连季住的宿舍就她一个,我在外面一喊她就应了。”宿管连忙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打开门?”孙仰北抓住疑点。
宿管紧张得搓手,“这倒没有。”
“可以带我去这间宿舍看看吗?”孙仰北用的是问句,却带着隐性强制。
他跟着宿管来到宿舍门口。
“同学,同学!”宿管礼貌地敲了门,确定里面没人之后打开。
宿舍里是一副被翻过的模样,地上散了纸笔,衣柜的门没关。孙仰北走到衣柜前,里面空衣架偏多,他扫了一眼,伸手拉开内衣盒,小格子基本是空的,都被带走了。
尽管早就猜到连季没事,看到这一幕孙仰北还是放心多了,有预谋地拾行李是思路清晰的人才会做的,他也不追究连季用什么方法骗过了宿管,他肯定连季晚上不住这儿。
“我们谈谈。”孙仰北给连季发短信。
等了一天没有回复,孙仰北已经把出版社走了一遍,带连季的老师说:“连季最近在组稿,不用坐班,我这几天也没在公司看到她。”
“你们用什么方式联系?”孙仰北问。
老师心有防备,没有马上给出答案,而是问孙仰北:“请问您和连季是什么关系?”
孙仰北温和笑笑,一口咬定,“情侣。”
他找到突破口了。
——
摆设简单的客房里,连季身穿运动服,随意扎着头发,盘腿坐在地上敲笔记本电脑。
关上手机世界一片清净,发情期过去,离开孙仰北,被完全标记没有任何感觉,她还是她,能吃能睡,神很好。
从孙仰北家逃离的不安渐渐远去,她更加珍惜自己的事业,每天都在搜集资料,寻找富有代表性的女性omega。
敲门声响起,她说请进,合上电脑。
“怎么坐在地上?”门外的人走进来,告诉她,“今天有个alpha找你,自称是你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连季面不改色地否认,拍拍屁股起身。
老师拉住她的手,笑得温婉,“和男朋友吵架啦?”
那天连季拖着行李急急忙忙跑到公司,问可不可以借住她家,她二话不说答应了,也没问理由。
“老师,那不是我男朋友。”连季语调一变,咬着牙说,“他是我仇人!”
“有个词叫‘冤家路窄’。”
老师的家庭令人称羡,她有对象,对方是男性beta,职业是教师,因为老师想要工作,已婚omega又不能工作,所以两人一直没有结婚,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这宛如童话般的生活让老师的思想充满了浪漫色。
“真不是!”连季头疼,怎么会解释不清楚呢?“您没有和他说我住在这里吧?”连季岔开话题。
“没说,但他还挺关心你的,说是再找不到你,他要去报警。”
听他瞎扯,连季看透孙仰北这个小人了,她那天选择躲起来是正确的,有了陈惜的前车之鉴,她连手机都关了,生怕被监听。孙淙南那么变态,他亲哥会差到哪里去?
“我实话告诉您吧,家里逼我结婚,那个人大我20岁,我们的想法不一样,我不想和他结婚。”
被标记的事连季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不能,也不敢,但烦恼是需要倾诉与宣泄的,她借着这个机会说出来,虽然不是全盘托出,但光这样说她的情绪已经低下去了。
这件事真的对她冲击巨大,她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老师搂住连季的肩,柔声安慰她:“不想结就不要结,不要委屈自己,我们有工作,不需要靠对象,你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帮你。”
连季抱住老师,眼泪涌出来,她很想说我被他标记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死死咬着牙关。
“你很棒了,连季,你才进出版社多久,就能组稿了,我从实习编辑到采编,用了叁年呢。”老师拍拍连季的背,鼓励道,“未来很长,你还年轻。”
连季擦干眼泪,问老师:“我可以把您和您先生的故事写进书里吗?”
十个故事,不可能全部都是冲突和悲伤,同质化显得虚假,加入一个柔和又值得推崇的故事,反而会引发感慨。连季是有组稿眼光的。
“我的故事?有什么闪光点吗?”老师身在福中不自知。
“当然有!”连季见了太多悲伤的故事,这是她见过最幸福的一对。如果把故事中的beta换成alpha,不知道现实中有没有那么伟大的alpha,但这至少是个学习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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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9
连季之所以选择逃离,是想考虑清楚自己的未来,她要独立思考,不受任何人干扰。
这几天她时常想起以晏的故事。闻丞强暴了以晏,以晏的父母把她嫁给闻丞,婚后以晏并不快乐,她恨闻丞恨到想违背良知杀了他,消除自己的标记,最后又因为怀孕屈服于家庭。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连季没有恨孙仰北到那个地步,被标记是他们两个共同犯下的,发情的原罪。她清楚孙仰北和闻丞不一样,孙仰北没有作恶,但如果所有人都逼她,那就不一定了,压抑之下会心理扭曲。
未来太远,无法具象,连季只希望自己还能继续工作,女性omega的权力得到进一步提升,而孙仰北,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她的追求和婚姻制度无法共存,也与孙仰北的身份相冲突。他们是两条道上的人。
被标记这个事她可以催眠自己,当做不存在,只要标记她的人放过她。
连季借住在老师家不是完全不出门,她偶尔会约女性omega见面,用邮箱联络对方,会面地点避开她以前的活动路径,有时谈得顺利,有时也会被拒绝,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暴露自己的隐私。
她的心慌在清净又忙碌的生活中消散,就这样过了十来天,发工资的日子到了,她打算去医院买抑制剂,这次她会多备一支,防止意外再发生。
正午的阳光就在头顶,花坛里的红花开得浓烈,连季走到小区楼下,本能地用手遮挡晃眼的阳光。
“连季。”孙仰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连季听到这个声音直接冷了脸。
孙仰北的身影暴露在阳光下,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衣,就像一只矫捷的黑豹,逆光走向连季。
连季没有跑,她知道自己跑不过,无论是从ao体力差距上来说,还是从权势的角度,孙仰北抓到她都只是时间问题。她是一只待捕的动物,但她有锋利的爪子和牙齿。
孙仰北走到连季面前,连季仿佛已经洞悉他此行的目的,她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要堵在门口。”然后她率先迈开步子,孙仰北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来到雕刻美的景观墙后面,阴影之下,周遭只有喷泉流动的声音。小区的环境很好,假山亭台在绿树环绕中,颇有一丝风雅,他们的谈话在一个良好的氛围里展开。
“说吧,你想怎么样?”伴着水声,连季的语调清清冷冷,她双手抱胸,做足气势,眼神在孙仰北脸上轻轻扫过,又落到他身上,轻描淡写一般平静。
孙仰北的视线和连季在空气中交锋,而后锁定在连季脸上,她微抿的嘴暴露了她的紧张。
“跟我回去。”孙仰北的语气也谈不上热烈,他不问连季为什么躲着自己,不说自己为了找她了多大功夫,已经知道的没有必要赘述,他只表达自己此行的目的。
“回去的路我晓得,不劳孙检察长带路。”连季客气又疏离地回应。
“如果你不愿意住我家,回宿舍住也可以。”孙仰北让步了,他明白不能操之过急,连季太倔强。
“嗤。”连季发出不屑的音调,“我想住哪里是我的自由,孙检察长好像管太多了。”
她一口一个“孙检察长”,把他们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孙仰北心里的不满慢慢沉积。
“你的称呼掩盖不了事实,你已经被我标记了,作为你的alpha,我应该可以关心你的住所。”孙仰北在行使他的权利。
连季最讨厌这句话,她淡漠的面具很快出现了一丝裂缝,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我知道我被你标记了,那又怎么样?”她直直看向孙仰北,语气变冲,“你不用一遍遍提醒我,标记没有法律效力,我不欠你什么。”
标记在世俗心里至高无上,但具有法律效力的却是结婚登记,没有规定被标记了一定要结婚,也没有规定结婚后一定要产生标记行为,因为不是所有性别都能行使标记权或者被标记。
气氛在密集往来的对话中变得凝重,连季扯着嘴角,隐隐有一种胜者的快感。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占据上风,这种感觉固然很好,可是激怒一个alpha没有任何好处,孙仰北手中牢牢握着连季的痛点,拿出来威胁连季易如反掌。
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出,共鸣腔的使用让声音更加有力,“如果你坚持跟我划清界限,那么我会把标记你的事告诉连商。”
既然标记没有法律效力,孙仰北不介意发挥它的世俗效力,点嘴皮子的事。
连季像一下子被割掉了舌头,她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孙仰北,他拿她现阶段最害怕的事威胁她!
告诉连商等于告诉她的父母,她不要被逼婚,不要变得像以晏一样!
她在风中质问孙仰北:“你自己说过我是自由的,你不会控制我,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从容淡定的面具完全破裂,连季的眼眶迅速发红,呼吸变得不稳定,而孙仰北从头到尾没有大情绪,他只在此刻动了动手,俯身抱住连季。
一切纵容都是有前提的,孙仰北让连季自由的前提是他们在一起,这一点他必须坚持。
“别怕,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告诉连商。”
多么温柔又讽刺的一句话,连季心死了,眼泪从鼻翼滑落,她哽咽难语。
孙仰北彻头彻尾是个掌握权力的上位者,他会掠夺、会威胁,他的温柔用来哄大部分omega一定会奏效,可连季只感觉恶心,恶心到不知所措、无力反抗。
她被孙仰北带回了家,再次回到豪华舒适的牢笼中,她连坐下的欲望都没有。
孙仰北亲了亲连季的脸颊,体贴询问:“午饭吃了吗?想吃什么?”
他完全不怕连季再次逃走,挽着袖子进了厨房,就像一个居家男人,和刚才判若两人。
连季久久站立在冷色调的客厅中央,仿佛要变成一尊雕像。她的心跳动着、血液流淌着,但她好像只剩下温热的躯体,她的灵魂在躯体里扭曲、挣扎,说要逃出去。
厨房里传出刀在案板上敲击的声音,油在锅里炸开的噼啪声,孙仰北端出一道菜,发现依然杵着的连季,又来到她身边,“怎么还站着?”
连季被孙仰北唤醒,她的眼神变了,就像一滩死水波然不惊,夹带着深深的麻木。
她抬起双手,身上的呢绒大衣从肩膀滑落,掉在地上。她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的毛衣扣,从上到下,很快浅浅的乳沟露出来。
“你想做什么?”孙仰北疑惑地按住连季的手,阻止她继续。
连季没有回答,她挣开孙仰北的手,继续脱毛衣,直到她的上半身几近赤裸,她才停下。
她把视线转向孙仰北,挺直了背,昂着不屈的脑袋,说出屈服的话:“孙仰北,你想要这具身体你拿去,做完以后,放我走。”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连季不是开放的人,会这样做,真是穷途末路了。标记一次和标记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呢?只要孙仰北满意,她愿意出卖身体,换取灵魂。
自然光下连季的皮肤白皙温润,淡绿色的胸衣托着圆润的乳房,孙仰北当然知道解开那层束缚后有多美,他却没有动作。
诱惑在他面前,他看到的不是肉体,而是连季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下巴抬得比平时高,眼中有种视死如归感。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孙仰北弯腰捡起毛衣,披在连季身上。
屈辱慢慢浮上来,连季手里抓着毛衣,绝望地看着孙仰北,哽咽地嘶喊:“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回答连季的是一阵穿堂风,孙仰北立在风中,沉默不语。
他想要什么?
他要的是连季的心。
“你放过我行不行……”连季的眼泪再度涌出,说到最后只剩呜咽,她又一次在孙仰北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连季……”孙仰北抱住连季,任由她哭,这一次他没有劝连季什么,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在想,标记连季是不是做错了?他本意不是把连季逼成这样。
可是放过连季,他们还有将来吗?
饭桌上的菜凉了,连季被抱进了卧室。
孙仰北脱去连季的衣物,连季紧紧闭着眼睛,这次她没有发情,她是完全清醒的,她愿意完成这次交易。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连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又被穿戴得整整齐齐,惊讶之下,连季睁开了眼。
她穿着红色绸制睡袍,款式和孙仰北那件黑色的一样,漂亮的蝴蝶结打在腰间,孙仰北没有让她的身体暴露分毫。
“好好睡一觉。”孙仰北摸摸连季的脸颊,起身离去。
“孙仰北。”连季从床上坐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想问他,到底是答应她了,还是没答应?
孙仰北没有回头,他打开门,出去之后又轻轻关上,留下不知所措的连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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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就突然找不到码字的感觉




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20
柔软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床垫软硬适中,屋内光线昏暗,连季蜷着腿坐在床头,毫无睡意。
这里是孙仰北的房间,没有花里胡哨的摆设,连季在这里住过叁天,她记得自己和孙仰北做过的所有羞耻的事,因为发情,她放弃了尊严,赤裸地贴在孙仰北身上,乞求他进入自己、标记自己。
眼前浮起肢体交缠的画面,连季甩了甩脑袋,她不想待在有迹可循的地方,可是孙仰北在外头,比起面对真人,她宁愿选择被纷扰的记忆包围。
她不明白孙仰北为什么拒绝自己,更确切的说是什么都不做就拒绝,他明明脱了她的衣服。
或许……这不代表拒绝,只要她还待在这间屋子里,孙仰北想要什么时候拿走她的身体都可以。更过分一点,孙仰北不答应她的请求,也不会放她走,利益最大化的道理谁都懂。
憎恶会抹去曾经的好感,连季不记得孙仰北的优点,更不愿意把孙仰北的动机往好了想,现在孙仰北在连季心里就是她以前最讨厌的alpha形象。
她被限制在房间里,也没有手机,短短半小时她换了无数个姿势,一会儿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一会儿扯着腰带,把蝴蝶结调整到正中间,神从警惕到萎靡,房门始终紧闭,然后她在淡淡的木香中睡着了。
在这么一个不安的环境里睡觉,连季频频心悸,最后直接惊醒,满头大汗。她梦到一只张大嘴的狮子朝自己扑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夜幕早就降临,她身边依然空空荡荡,连季忍不住跳下床,跑到门边,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
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没人。连季的目光快速在各种物体上跳跃,终于发现目标,纳了万家灯火的落地窗前,孙仰北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泡茶。
他的动作按部就班,不急不躁,就算穿着运动服也影响不了那股气质。
落地窗里有他的倒影,这种虚虚实实的交汇也构成一道风景,但连季却无心欣赏,她的怒火突然腾空而起——她在房间里煎熬,孙仰北在客厅淡定地泡茶?
连季什么都不管了,她拉开门,大步走到孙仰北面前,不满的情绪赤裸裸地投注在视线中,射向孙仰北。
“喝吗?”孙仰北举起一杯茶,侧目望向连季,好意邀请。
“不喝!”连季努力忍住挥开茶杯的欲望。
孙仰北把那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扶地起身,问连季:“要回宿舍还是同事家?”
“啊……?”连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孙仰北这是……什么意思?
孙仰北等着连季回答,目光在连季身上流连,睡醒的连季可能完全没照过镜子,一缕头发不乖地翘起来,在脑袋上形成一个圆弧,系好的腰带也松了,领口变成深v,微微露出一点胸线,慵懒又性感。
“你的意思是……放我走?”连季不敢置信,她就被脱光了衣服,掉了几滴泪,什么都没损失,孙仰北就肯放她走?这也……太容易了吧!
孙仰北下巴一扬,“我送你,去换衣服。”
无论这是不是真的,连季火速回到孙仰北的房间换了衣服,火红的睡衣被她扔在床上,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去,“好了,走吧。”
孙仰北也准备好了,大门打开,连季一步踏出去,脸上露出笑容,这笑笃定了孙仰北的选择,他确定自己没做错。
安全把连季送到老师家,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多说多错,连季兴奋又欣喜地推开车门,打算逃离孙仰北,她的脚还没落地,孙仰北突然叫住她。
“连季。”
连季回过头,一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一脚踩在车上,眼神又变得警惕。
孙仰北的笑意几不可见,淡到只有他自己知道,“明天回宿舍住吧。”
连季没有任何反应,她甩上车门,小跑进楼道,也不搭电梯,直接跑到二楼。
她躲在窗边,直到孙仰北的车开走,她才松了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兴奋到爬楼,连季一边爬一边想,孙仰北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放过她了!……难道他还留有后手?今天只是让她放松警惕?……他会不会把标记她的事告诉连商?她不该那么急的,刚刚应该谈清楚……
爬到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连季终于到达十七楼。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她不想管那么多了,现在就是开心!
回到客房的第一件事,连季打开手机,删掉孙仰北来电记录和短信,再一一给其他人回电话。
第二天连季就搬回宿舍了,总在别人家打扰也不好,而且omega一个月还会发一次情,撞上了尴尬又麻烦。
刚开始的那几天连季还不敢太放肆,生怕孙仰北又冷不防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后悔放走她,她基本在学校活动,还给连商打电话,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想试探试探。
连商对她的态度和往常一样,聊着聊着又往催婚的方向发展,“我再给你安排几个相亲对象,孙仰北你记得吧?你们之前见过面,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他……他关我什么事!”连季猛然听到孙仰北叁个字,心脏缩了一下,嘴硬道。
“现在是和你无关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优质的alpha会越来越少,抓紧时间。”
“哦,我看beta也不错。”
“劝你不要找beta,还有,你安分一点,不要惹麻烦。”
连季确定连商不知道她被标记的事,连商连孙仰北的女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当然,这个所谓的女朋友只会是昙花一现。
日子一天天过,连季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她既没有见到孙仰北,也没有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她慢慢开始相信,孙仰北是良心发现,决定放过她,她自由了!
连季开心到约陈惜喝下午茶,两人有一个月没见了,陈惜的肚子圆了一圈,动作还算灵活。
两人在甜品店的沙发上坐定,连季的笑容掩饰不住,陈惜问连季什么事这么开心,连季说因为麻烦走了,陈惜又细问是什么麻烦,连季拿工作搪塞,顺便聊起孩子的话题。
当妈妈的人,一说起孩子就停不下来,恬恬怎么样,潺潺怎么样,孙淙南又怎么样。连季听到恬恬在地上爬着追潺潺,脑袋里有画面了,呵呵笑,又听说最近晚上都是孙淙南在抱孩子,陈惜的肚子不方便,便觉得孙淙南还行,他可是白天要上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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