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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连季绝口不提自己的事,只是附和陈惜,她有太多秘密,而且和陈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不能说。
陈惜只知道孙仰北对连季有意思,具体他们是怎么发展的,她一概不知,又不敢当面问连季,只好在聊天的时候谈到孙仰北。
“大哥前两天来看恬恬,又买了玩具,我觉得他是真喜欢孩子,一来就抱恬恬。”
“恬恬那么可爱。”连季内心波然不惊。
“不是啊,恬恬哭了他也会哄。”
恬恬是个小哭包,连季当然知道她哭起来的威力,质疑道:“他哄得好吗?”
“大哥比淙南还有耐心。”
陈惜一副大哥是不是很不错的表情,连季叁言两语带过这个话题,总之她不想提到孙仰北。
人心很奇妙,连季前段时间对孙仰北恨得要死,自从孙仰北放过她之后,她的恨意又消失了。
种在她身体里的标记只在她抚摸自己的腺体时有感觉,指腹擦过,会痒会麻,表面摸不出任何痕迹,无论当初孙仰北咬得有多重,现在都恢复了。
连季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当她意识到标记不会对自己的日常生活产生影响后,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和孙仰北之间,打破断联状态的居然是她,因为她忽然发现,银行卡上的余额不对,买完两支抑制剂剩下的钱,比她上一次看到的余额还高,然后她就去银行查了,孙仰北给她转了钱,她因此大为恼火。
她和孙仰北是什么关系他给她钱?还是在他们睡过之后!连季觉得这是羞辱!
电话一通孙仰北就接了,连季劈头盖脸,“你为什么给我钱!!”
孙仰北大概没有料到电话那头是这个情况,他沉默了。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自己有工作!”连季继续咆哮。
孙仰北从简短的两句话中明白了连季的痛点,他沉着地说:“下个月不会了。”然后挂断电话。
连季话还没说完,听到电话断线立刻回拨,孙仰北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连季只差去政府大楼找孙仰北了,她要他的银行卡号,把钱还给他!





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21
连季的理智及时阻止了她做傻事,在上班时间去找孙仰北还钱,简直是不打自招,毕竟连商也在政府大楼上班,可是下班去孙仰北家又像自投罗网,她只能憋着不快。
殊不知孙仰北也是不愉快的。
他标记了连季,连季就是他的omega,他对自己omega好,连季却不接受。他看到连季哭会恻隐心动,违背既定原则去迁就她,甚至他还想重新博得连季的好感。
放走连季不是放弃,而是以退为进。他不希望他们的关系变得像闻丞和游以晏那样,充斥着仇恨。
彼时孙仰北的办公桌上有一张喜帖,闻丞邀请他参加孩子的满月宴。如果他猜的没错,闻丞应该还请了陈惜和连季,她们是游以晏的朋友。游以晏不见得想要展示自己屈服于闻丞的生活,但闻丞一定想让大家看看他的美满人生。
孙仰北准时赴约,孙淙南和陈惜把恬恬抱来了,小宝贝穿着粉黛色的连体背带裤,奶白荷叶边毛衣,头上一个针织帽,由孙淙南抱着,陈惜正和连季说话,两人挨着坐。
孙仰北走到连季旁边坐下,连季瞥了他一眼,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聊天。
“大哥。”陈惜打招呼的声音里隐含兴奋,因为孙仰北贴着连季坐,那就代表还喜欢!
恬恬闻声扭头,看到大伯,不安分了,要往孙仰北的方向爬,手上的铃铛叮当响。她爬过陈惜的膝盖,连季怕她摔着,几乎是托着交到孙仰北手上,两人不可避对视一眼。
“小心点。”连季轻声提醒,孙仰北却已经把目光投注到恬恬身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连季想到陈惜说孙仰北喜欢孩子,别过脸。
把孩子交出去,孙淙南轻松了,连季却有些烦躁,孙仰北逗弄孩子的声音和恬恬的笑声不断钻进她耳朵里,她忍不住用余光偷瞟恬恬。
在场的其他客人她完全不认识,只能安坐在一隅。等到主角出场,以晏抱着孩子,闻丞致辞,连季的目光集中在以晏身上,她穿着一件羊绒红裙,笑容很淡,不时低头看孩子。
宴席开始,孙淙南绕过陈惜和连季,抱回恬恬。连季感觉到脖颈后有陌生人的气息,侧身让出空间,正好看到孙淙南弯着腰,稳稳接过恬恬,她没当回事。
闻丞和以晏坐在隔壁桌,同双方父母一起。
他们这一桌基本是政府议员,孙淙南和陈惜是一对外人知道,见到孙仰北和连季挨坐一起,就把连季当成孙仰北的omega了,不祝贺调笑,孙仰北对此的回答是:还不是,但依然阻止不了他们调侃,连季气得饭都吃不下,喝了几杯酒。
“少喝点。”孙仰北低声劝连季,连季不听。
酒过叁巡,陈惜抱着恬恬,和连季一起去找以晏,孙淙南示意孙仰北到露台。
外面比人声鼎沸的大厅凉快,两人隐没在夜幕下,交谈的声音随风飘散。
“你标记了连季?”孙淙南的语气接近笃定,他刚刚抱恬恬的时候,特意凑近连季的腺体闻了闻,当一个alpha想要标记一个omega,自然就可以判断omega有没有被标记。
“嗯。”孙仰北承认。
“连季不让你公开?”孙淙南根据两人今晚的相处状态猜测,连季对孙仰北的态度分明是爱理不理,像在避嫌,孙仰北之前也让他暂时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告诉陈惜。
孙仰北没有打算隐瞒孙淙南,“连季拒绝承认,她倾向于把这件事当做一次意外。”
孙淙南完全无法接受omega这么任性,“她不认就不认?你是不是太宠她了!就让她带着你的标记乱晃?”
“反正她也不能再被别的alpha标记了,爸妈那边你不要多嘴。”孙仰北打算继续纵容。
“湛东跑去旅行也是因为这个?”孙淙南又想起一件事。
“嗯,他知道这件事。”
……
谈话的最后,孙淙南劝孙仰北强势一点,尽早拿下连季,省得夜长梦多,最好把连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业也斩断了,孙仰北只说会考虑,没有明确答复。
两人回到大厅,陈惜还在以晏旁边,连季却不见了,孙仰北询问连季的去向,陈惜说连季去洗手间了。
孙仰北和闻丞聊了几句,一刻钟过去连季还是没回来,孙仰北几乎以为连季先行溜走了,可是陈惜的回答又不像撒谎。
没多久一个服务生跑到闻丞身边耳语,说是有个omega在洗手间晕倒了,孙仰北闻言变了脸色,立刻让服务生带他去洗手间,他怀疑是连季。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连季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他相信连季绝对会随身携带抑制剂,但凡事总有意外,否则他也不会标记连季。
闻丞等人跟了上来,推开洗手间的门,有一股淡淡的发情味,连季坐在地上,背靠隔间的门板,皱着眉头,一个女性beta服务生蹲在连季旁边照看。
孙仰北蹲身询问连季的情况,连季还能说话,“抑制剂有问题,我用了以后很难受。”
“我送你去医院。”孙仰北二话不说抱起连季,闻丞派人护送他们,陈惜要跟,被孙淙南阻止,理由是带着恬恬,肚子里还有一个,不方便。
陈惜是信任孙仰北的,尽管担心,还是没跟去。
这和任何一次发情的情况都不一样,没人有风花雪月的心思,汽车在路上飞驰,连季靠坐在孙仰北怀里,脸色发白,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默默忍受痛苦的折磨。
下了车直奔急诊,闻丞已经联系过医院了,有医护人员在急诊室门口等待,连季直接被推进诊疗室,孙仰北也跟进去,回答医生的问话。
医生首先肯定抑制剂没问题,都是各大医院出售的,质量经过严格检验,然后医生在连季身上闻到了酒味。
“用了抑制剂不能喝酒,你们不知道吗?”医生语气不善。
生物课本上只写了发情期可用抑制剂,多的话一句都没提,这不是常识。
“我们下次会注意。”孙仰北像个听话的家属。
找到病因,对症下药,连季躺在病房里打点滴,孙仰北坐在一边。
护士处理好吊瓶就出去了,病房里悄无声息,连季把手放在额头上,闭目凝神,许久过去,她地叫了一声:“孙仰北。”
孙仰北两步走到病床边,等候连季吩咐,连季却说:“你走吧。”
病床前的身影凝固了,孙仰北低头注视苍白虚弱的连季,他今天难得穿了正装,黑西装衬着黑漆漆的眼眸,看上去冰冷摄人。
他原路返回沙发坐着,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拿出手机发短信报平安。
连季知道孙仰北没走,她感觉得到他的存在,热泪忽然从眼角滑落,此刻的连季很矛盾,陪她来医院、关心她的是孙仰北,她不愿意孙仰北为她这样付出,她之前对孙仰北的态度让她受之有愧,可是除了孙仰北,她没有别人可以依靠。
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刻,她清楚地认识到孙仰北对她的感情,不是为了利用她调查女o权利促进协会,也不是为了她的肉体,就是单纯对她好。
他抱着她的时候走得有多急,在车上安慰她说“医院快到了,坚持一会儿”,医生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答的是情侣。
从头到尾没承认这段关系的是她,她唾弃自己此时突如其来的依赖心理,可是她真的很难受。
“孙仰北。”连季第二次喊出声,声音比上一次娇弱。
孙仰北当做自己不存在,不应声,也不起身,他突然有点恨连季的倔强,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连季的泪流得更密集了,她猜到孙仰北不做声的原因。
“我难受。”她对着空气,放弃抵抗。
孙仰北没懂这句话里的深意。
连季低声啜泣起来,孙仰北被逼得来到她面前,直接摊牌,“无论你说什么,我不会走,哭也没用。”
连季用插了针的手去握孙仰北的,立刻被孙仰北反手按住,“别乱动!”孙仰北低声呵道。
连季睁开酸涩的眼睛,定定地望向孙仰北,欲言又止。
距离够近,孙仰北闻到连季身上传来的发情味,比平常淡,可能因为她打了抑制剂的原因,又被酒影响了,没有完全压下去。
两两相望,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乞求,孙仰北恍然就懂了连季说的难受。已经尝过标记滋味的omega,不是那么能忍的。
医生说打完吊瓶才可以重新注射抑制剂,可是连季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放纵,何况这里是病房,孙仰北有所顾忌。
“受得住吗?”孙仰北坐到床沿。
连季咬唇不语,这个事太过羞耻。
孙仰北脱去西装外套,左手钻进被子,找到袜裤裤头,直接伸进去,无间隔地贴着连季温热湿滑花谷。
小花瓣轻易拨开,孙仰北找准位置,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连季忍不住呻吟,花道缩,紧紧咬住指节。
“放松,现在只是发情所迫,等吊瓶打完,你可以用抑制剂,我不会占你便宜。”孙仰北给连季做心里建设。
纯白无瑕的被单遮住了淫糜的画面,修长的手指在粉色的小孔里抽进抽出,越进越深,水液被搅得滋滋作响,说不喜欢是骗人的。
连季咬住了手背,不敢发出声音,她的视线胶着在孙仰北脸上,就像雌兽见到雄兽,发情的气味猛然浓郁。
孙仰北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一脸严肃,手上却一点没有怠慢,推挤着多汁软肉。
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就像在为这场隐秘的指交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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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22
连季在病床上高潮了叁次。
一开始,身体的痛苦让她很难享受快感,慢慢的,性压倒了一切,她难耐地扭腰迎合体内的手指。
眼见吊瓶快到底了,孙仰北抽出手指,连季食髓知味,猛地夹腿,却还是留不住手掌,袜裤裤头“啪”的一声清响,湿热的空虚留在袜裤里,连季放空的眼睛转向孙仰北,正好看到了淫乱的证据。
孙仰北整个手掌都是湿的,指腹被水液泡软、发皱,指尖还黏着一丝丝,连季布满红晕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孙仰北视而不见,举着手去了卫生间。
清水洗去罪恶的痕迹,孙仰北慢慢擦干手指,回到病房,他先打开窗户透气,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连季擦私处。
薄薄的纸巾一进去就被浸湿了,孙仰北在柔软的花瓣上擦了几下,没有任何暗示性动作,连季却抓住他的手腕,不顾羞耻说:“我还想要。”
那双眼睛像被润过一样,水汪汪的,瞅着他,孙仰北刚想抵挡,红唇一张,又一句话压过来,“我想要你。”
这个“你”指代的是什么,孙仰北当然清楚,喉咙开始紧,他拿出手,丢下一句:“我去叫护士拔针。”消失在门外。
连季挫败又失落,就像被alpha抛弃的omega,恹恹地躺在病床上,等护士来拔针。
这个过程还没叁分钟,护士独自走进来,孙仰北依然不见踪影。
护士利落地拔掉针头,又把制服口袋里的抑制剂放在床头柜上,没有帮连季注射,就转身离开。
双手已经解放,连季拿起抑制剂,打算自己来,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个,经验十足。
打开塑料包装,摇匀抑制剂,然后抽掉冒头,把针头对准手臂。
“连季!”孙仰北突然推门而入,喘着气站在门口,像是跑了很久。他看到连季的动作,迟疑地问了一句:“还想要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连季忽然就明白了,孙仰北没有抛下她。她放下抑制剂,和孙仰北遥遥相望。
a和o的信息素在那一刹接通,连季体内的标记又活了,血液开始奔腾。孙仰北大步走向连季,掀开被子,把连季抱起来,走向卫生间。
“我想要你”,这句话从连季口中说出来,有着致命的力量,没有条件可以创造条件。
短短几步路,两人都迫不及待,连季刚落地,手臂就缠上了孙仰北的脖子,淡粉色的唇贴上去,孙仰北搂住连季的腰,把她整个按到自己身上,深深吻住。
发情期让人无法分辨主动中含有的主观能动性,此刻也没人计较,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孙仰北把手心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撩起连季的裙摆,大手包裹住两瓣臀肉,色情地揉捏。
连季还不懂爱抚人,她只是抬起腿,不住往孙仰北腰上蹭。孙仰北被蹭出火来,面对面抱起连季,她立刻紧紧夹住他的腰。
一个侧身,连季被抵在墙上,瓷砖墙面冰冷坚硬,腿间蹭动的东西却是火热的,它隔着厚厚的布料蹭着柔软的私密处,连季感受到它的形状,花穴饥渴缩,喉咙里冒出催促的呜声。
孙仰北轻声笑起来,咬着连季的嘴唇,连季听出孙仰北的促狭,反咬住他。
撕咬在几秒内转化为缠绵,场景一换,他们迭坐在马桶上,孙仰北俯身捡起地上的东西,塞进连季手里,低声嘱咐:“帮我抹上。”
连季摊开手心,里面是一支避孕凝胶,她抬头凝望孙仰北,眼神中多了一分信任。
她不记得的事,孙仰北却记得,那份安全感让她安心。
信任是细节累积起来的,连季摸上孙仰北的腰,主动帮他脱裤子。皮带,扣子,拉链,连季的速度不快,孙仰北也没有催,只是看着她做这一切。
之前他不止是去叫护士拔针,还跑去买了避孕凝胶,嘱咐护士不要给连季注射抑制剂。她想要,他当然不会让她抑制欲望。
肉刃被释放出来,连季脸上燥热,她拧开避孕凝胶的盖子,把胶状药膏全部挤到左手手心,然后两手揉开,包住光滑的龟头,用掌心的嫩肉揉弄。
“做得很好。”孙仰北夸连季,他只教过她一次,她揉得棒极了,他的呼吸跟着她的动作变得绵长,那代表他十分放松。
龟头顶端渗出清液,连季用指腹抹了抹,又把掌心剩下的凝胶抹到柱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孙仰北把连季的袜裤和内裤扯到大腿上,双手放在连季的胯上,告知她:“我会快一点。”
高级病房的卫生间不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好场所,他们只能暂时应付,连衣服也不能全脱。
孙仰北托起连季,同时教她:“你握住它,入口在哪里知道吗?对准——”
连季快速把龟头对准自己最饥渴的地方,满心期待,她是个聪明的学生。
“好,往下坐。”孙仰北慢慢放下连季。
“嗯……”进入很顺利,龟头破开小小的肉眼,一圈圈嫩肉围上来,两人共同发出呻吟。
阴茎很长,道路还远,连季感觉主动放入的感觉很……奇怪,她含着龟头踟蹰不前,孙仰北也没有贸然顶进去,这一次他想让连季尝试主导。
“慢慢来。”孙仰北抵挡住压力,安慰不安的连季。
湿滑的肉道在身体的重压之下,和阴茎一点一点嵌套,连季在孙仰北鼓励的眼神中,大着胆子往下坐,当龟头顶到生殖腔,她叫了一声,又紧张得捂住嘴。
有回声!
“继续。”孙仰北仿若未闻。
他像沉稳的钟,一动不动,饥渴的连季只能自己动。
经历过性爱,抽插的动作看起来容易,连季扶着孙仰北的肩,动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却动得异常艰难。
两人的性器毫无间隙贴合,就像吸盘吸住了一样,连季低头看了一眼,又被那个画面刺激得心怦怦跳。
她坏掉了!
怎么能把那么大的东西放进体内!
可是她忍不住。
连季猛地搂住孙仰北的脖子,用身体遮住两人的视线,企图掩耳盗铃。
细腰缓慢在空气中画弧,薄软的粉肉环着阴茎慢慢磨蹭,视觉冲击很美妙,身体的感觉却很磨人。
孙仰北一手搭着连季的腰,且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腰,在拖长的呼吸间与思想做斗争。
每每把阴茎吞到底都是一种刺激,可在那种刺激来临前,是对心理的一种考验,连季的膝盖伸展弯曲,没几下就开始打颤。
“孙仰北……”连季试图求助,讨好地亲吻孙仰北,她不懂孙仰北为什么不动。
孙仰北顷刻破功,他包裹住滑嫩的臀肉,光靠手臂的力量,把连季抬起放下。
速度在瞬息之间加快,连季轻松了不少,动作终于连贯起来,感觉更棒了。她在孙仰北耳边喘息,意乱情迷把嘴唇印在孙仰北脖颈上。
孙仰北被连季撩拨得不行,劲腰不知不觉间开始向上顶,连季的喘息幻化为呻吟,飘满狭窄的卫生间。
她完全忘了这是哪里,孙仰北弄得她很舒服,抹了避孕凝胶的阴茎表面冰冰凉凉的,可又是让人喜欢的凉,正好给欲火焚身的她降温。
花穴越越紧,孙仰北的力道也渐渐加重,连季放任高潮来袭,潮水打湿了孙仰北的西装裤。
“小点声。”孙仰北按住连季的后脑勺,提醒她注意。把连季干到放声呻吟他很有成就感,但这里毕竟是病房,他们占用了公共资源,为了满足私欲,当然不能放声。
连季听话地咬住孙仰北的肩膀,当一个顺从的omega。
发情有摧毁意志的力量,连季从来没想过顺从哪个alpha,但此刻她无比听话。
裙摆从腰上掉了下来,遮住了雪臀起伏的画面,孙仰北已经放弃用手臂,光靠腰力,把勃发的阴茎送入湿软的花穴里。
肉体的拍打声渐渐明显,孙仰北在加速,生殖腔在强顶之下被戳开,连季闷声呜呜,爽到眼泪都流出来。
就是这样,这就是她的身体想要的!
生殖腔紧紧包裹住龟头,饥渴地吮吸,孙仰北红了眼,抱着连季站起来,把她压在墙上顶弄。
整个过程就如孙仰北所说,很快,连季几乎裹挟不住,阴茎凶猛地挺进挺出,她一次次高潮,甚至潮吹。
孙仰北射的时候连季已经哭懵了,成结的阴茎撑开小小的生殖腔,是浇灌也是标记。
卫生间里趋于平静,孙仰北环着坐在洗手台上的连季,大手在她背上轻抚,她在轻微抽搐。
镜面映出孙仰北此刻的模样,他满头是汗,心满意足微笑着,不时亲吻连季脖子后的腺体,情人般体贴。
连季抱着孙仰北的腰,就像一只树袋熊,闭着眼睛,感受体内热流有力的冲击。
标记结束,龟头一出来,生殖腔又牢牢锁上,孙仰北干脆脱了两人的裤子,拿着花洒一起冲洗,再用纸巾擦拭。
他们回到静悄悄的病房,连季被重新放回病床上,盖好被子,刚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仰北拿起抑制剂给连季注射,能来这么一场他始料未及,他很贪心,希望在不是发情期的情况下完全占有清醒的连季一次,不是现在,也是在不久的将来,孙仰北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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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恶搞小剧场
孙家老叁孙映蔚是个女a,从小无法无天,专惹她爸生气。
她不喜欢娘气的男o,只喜欢香喷喷、软绵绵的女o,在幼儿园总拉女o的小手,许下一个又一个“等我长大了娶你”的承诺,不知道献出了几次初吻,女o们为她大打出手,幼儿园里哭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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