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被别人知道她被alpha标记她就完了,他们会逼着她结婚,喜笑颜开地把她送给孙仰北,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陈惜,恐怕也会劝她好好和孙仰北过日子。
这怎么可以!她的人生不可以这样!
冰凉的空气缠绕着赤裸单薄的身体,连季由内而外感到冰冷,她开始颤抖。
她脑中幻想着父母对孙仰北点头称道的模样,他们对孙仰北满意极了,无论是工作还是外表。她的alpha姐姐会说:“我就知道你对孙仰北有意思,感谢我吧。”
所以她为什么不能绝情一点,不要给孙仰北希望,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了。她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犯什么贱呢!
“怎么不穿衣服?”孙仰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沙发边,吓了连季一跳。
“饿不饿?我去煮面。”孙仰北从后面搂住颤抖的连季,温柔的吻落在连季脖子上,还用手心揉了揉她酸胀的小腹。家里没有营养液,昨天他失控了,不管不顾要了连季叁次,结束后两人直接入睡,都没来得及吃饭。
孙仰北宛如一个体贴的情人,无缝进入了该有的状态,连季一点也不感动,她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孙仰北,你别假惺惺!”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立刻离开了,连季冷笑着,一件柔软的衣服披到了她身上。
“穿上,会感冒。”
连季僵住了。
孙仰北换了一个位置,坐到连季身前,握着她冰凉的手,平稳道:“我没有假惺惺,你现在是我的omega,连季,你要认清事实。”
这该死的事实!
连季恼怒地抬头,怨愤地盯着面前的阴影。
黑暗中孙仰北好像感受不到连季的目光,依旧用一个语调说着:“我们结合了,但我们依然是两个个体,你的情绪,你的思想不会被我掌控,你感受到了吗,连季,你可以怨恨我,但是我不后悔。”
连季是聪明的,她几乎立刻明白了孙仰北的意思,来不及喜悦,孙仰北继续挑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我阻止是基于我的工作、我的立场,而不是以一个alpha的身份命令我的omega,希望你区分清楚。”
孙仰北和连季结缘,源于工作,他清楚连季追求的是什么,更明白她不会放弃,所以从他决定追求连季那天开始,他就没有想过阻止连季,失去养分的连季会枯萎,他标记连季,也绝不是为了控制她。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为协会做事?”连季问的直白,也不怕暴露秘密,发现自己保有一定的自由,她忽然有了干劲,不再一味难过。
孙仰北不直接回答,他只陈述立场,“我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纵容你犯法。”
“我们没关系!”连季否认这一切。
孙仰北抬起连季的下巴吻上去,惩罚似的啃咬,连季怎么也推不开他,身体甚至在亲吻中发软,该死,标记对她起作用了。
“嗯!”连季奋力挣脱。
孙仰北放开她,声音冷了一些,“不要自欺欺人,连季,你肚子里还有我的液,发起情来,你离不开我的。”
“你!”连季因这赤裸的威胁恼羞成怒,孙仰北却早已起身,往外边去了。
简短的对话唤起了连季对生活的一丝希望,孙仰北给连季传递了一个信息:她可以继续自己的事业,但连季一点也不感激孙仰北,她想做什么,那是她的权力,不是孙仰北赋予她的,他凭什么一副恩赐的模样!她不是那么好骗的!
孙仰北说话很高明,连季的理解能力也不差,孙仰北表明自己会与她为敌,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无关,立场使然,那正好,她也不想和孙仰北有什么关系!
孙检察长果然是孙检察长,公事公办运用得炉火纯青。连季被即将到来的战斗激活了,她拢好身上的衣服,孙仰北给她披的是一件丝质睡袍,没有扣子,只有腰间一条系带,连季绑得严严实实,打开房门。
外面是和房间相反的明亮,连季确定房子里没有第叁者后,才别扭地走出去。
孙仰北在厨房煮面,只套了条裤子,连季看到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俯身捡起来,她要换衣服走人!
面条的香味飘出来,连季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她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决定吃完再走,她还没注射抑制剂,这样出去太危险。
孙仰北的动作很快,十分钟端了两碗面出来,连季早就自觉地坐在餐桌上,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在明亮的灯光下和孙仰北面对面,连季率先移开目光,她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姑娘,还没经历过甜甜蜜蜜的恋爱,突然飞跃到这一步,她完全不适应,穿着衣服也和被扒光了一样,不安极了。
孙仰北把面条放在连季面前,炽热的目光从上到下把连季扫了个遍,她穿着他的黑色睡袍,面容白净,眼神闪躲,娇羞可爱。
孙仰北递过筷子,连季直接拽走,也不说谢谢,埋头吃起来。
这一幕看上去难得温馨,一男一女对坐而食,吃的不是什么致的食物,极其平常,就好像日常生活中某个不值一提的片段,男人眼中明显是充满爱的,他望着沉迷于食物的女人,面容温和。
连季被看而不自知,她快速把一大碗面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问孙仰北:“抑制剂在哪里?”
孙仰北知道连季的意图,按住她的手背说:“等发情期结束后再走。”
连季能等发情期结束就有鬼了,她沉下脸,威胁孙仰北:“你不给我抑制剂,我就这样走出去!”
一个发情的omega,就算被标记了,在公共场合还是会有危险。
“别任性!”孙仰北似劝似管,说出来的话完全符合他这一年龄段的沉稳。
连季听到这叁个字就反感,去他妈的任性!她明明理智到不行,她就是要孙仰北交出东西,然后吃干抹净,无情走人。
连季一言不发,直接起身,抱起一旁的衣服,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走。
孙仰北也站起来,正要管,突然手机响了,是连季的。
拉锯暂停,连季拿过桌上的手机,接起来。
“连季是吧?我是宿管,你昨晚去哪了?”
“我……”连季心虚地看了一眼孙仰北,生怕被发现昨晚的事。
“夜不归宿,警告一次,今天写个检讨交上来。”宿管阿姨十分熟练。
警告算什么,连季不怕,但这是个值得利用的消息,她嘴上应好,挂断电话后她对孙仰北说:“听到阿姨说什么了吧?我不能夜不归宿,今晚必须回宿舍,不然我会被记过的。”
孙仰北还是不让,“电话给我,我来解释。”
谁在乎警告了?连季怕的就是孙仰北大肆宣扬他们的关系,她几乎跳脚,“没什么好解释的,快点给我抑制剂!”
说什么她是自由的,都是谎言,孙仰北明明就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连季越来越恼火!
“听话!”孙仰北抱住连季,低头又想咬她的腺体。
连季没有防备,被咬个正着,那股沉稳被注入她体内,她的气消散了,只剩下干瞪眼。
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7
完全标记和暂时标记的区别是质的,被暂时标记,连季可以控制自我,孙仰北只会小范围影响她的情绪,而被完全标记,亲密到水乳交融的程度,加上发情期加持,连季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娇软。
发情期是a和o之间爱最浓郁的时刻,无论连季认不认,她的身体已经诚服于孙仰北,他亲她、咬她,她都会有反应,还掩饰不住。
方形木桌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睡袍的女人,系带把她的腰勒得细细的,黑色本就禁欲,女人没有露出太多的部位,可是她腿间埋了一个健壮的男人,画风就变得不一样了。
纤细的脚腕被男人的大手握着,睡袍下摆自动分开,露出一截白皙丝滑的大腿,男人埋头在里面做什么不用明说,仔细听,还能听到搅动的水声,香艳无比。
“嗯……嗯……”贝齿紧咬的红唇挡不住细碎的呻吟,阳光斜照进来,女人双手撑着桌面,头往后仰,面部表情是深深的难耐。
连季要疯了,孙仰北亲她就亲她,突然把她抱上桌,做出这么难堪的举动,是想逼死她吗?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厨房的电器,看到客厅的沙发,而他们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个!
连季羞愤欲死,却又动弹不得,只要她拿开手,她的身体就会倒下去。
她不能倒!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有这份固执,强撑着她,弓着背,不雅地坐在桌子上。
闭上眼睛也没用,尾椎骨碰到坚硬的桌面,提醒着她,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他们才刚刚在上头吃面,现在东西都没,她就变成了餐桌上的食物,被孙仰北品尝。
为什么舔一舔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感觉自己屁股后面都湿了,孙仰北的舌头好讨厌!她里头好痒!好想要……
她宁愿像昨天那样被贯穿到无力反抗,也不愿是现在这样,她明明有能力推开孙仰北的,可是……可是噢……又流出来了!
孙仰北一言不发勤勤恳恳,他深知发情期要如何让连季无力思考,更无法离开自己。
欲望是个好东西,它足以让人失去心智,沉湎其中。
高挺的鼻子蹭着流水的裂缝,omega浓浓的发情味道钻进鼻腔,孙仰北探索着连季所有的敏感点,水液源源不断喷出来,连季忍不住泛起哭腔。
“别……求你……”
孙仰北的牙齿正叼着她发胀敏感的小花蒂,咬下去她会死的!虽然她没经历过,但她知道!
孙仰北凌迟着连季,她在这一方面太生涩,太好掌控。
“还走吗?”孙仰北的声音闷闷的,他的呼吸全喷在连季腿间。
“不……不走……”连季颤抖着,前所未有地顺从。
“嗯。”孙仰北意味不明发出一声,他的意思是他知道了,还是赞赏连季审时度势,懂得屈服?
“孙仰北……”连季焦躁难安,她已经答应他了,他为什么还不松开?
些许力量集中到小小的牙齿上都是巨大的,连季感觉到牙齿在紧,她全身上下仿佛仅剩孙仰北叼着的那个器官,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胆战。
孙仰北这个骗子!小人!
“哼……”突然她被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包裹,孙仰北是没咬下去,但是他用力吸住了,薄薄的嘴唇不停挤压着小花蒂,频率之快,让人想要放声尖叫。
“啧啧……”失去视觉的孙仰北不问世事,执着于嘴下的皮肉,又舔又吮,把那些香甜的体液通通吞进肚子里。
他过去不是纵欲的人,只是经过昨天,他对连季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仅仅叁次还不够,他要一个完整的发情期。
他也不奢求平常连季能让他碰,她太理智,见到他都恨不得退避叁舍,他只能趁发情期威逼她。
连季的身体太美了,连汗都是香的,昨天私处被他干肿了,睡了一觉就恢复了,窄小紧致,舌头伸进去都被缠得死死的。
孙仰北的思想不再端正,他陷在美人谷里,醉生梦死,竭尽所能,弄得连季也分不清自己发没发情,她渴望被插入,不只是用柔软的舌头,她要更硬更热的东西。
振动的手机打断了缠绵,连季叫着孙仰北的名字,孙仰北终于挺直了背坐在木椅上,接起电话。
连季得以喘息,她看着孙仰北,做了那么过分的事,那张脸没有过多改变,依旧英俊,只是嘴唇上沾着藕断丝连的黏液,他还伸舌头去舔。
对方不知道问了什么,孙仰北答:“我这几天请假,女朋友发情了。”
那头惊讶地叫起来,连季没有仔细听,她回撑在桌面的手,几秒后整个手掌都麻了,手臂抬不起来,她胡乱地甩,没控制住力道,手掌敲在桌面,疼的她抽气。
孙仰北拿过连季的手揉了揉,通话结束了,他又帮连季把衣摆整理好,说:“好了,下来吧。”
连季小喘着坐在桌子上,高高在上却有苦难言,什么叫“下来吧”?就这样结束了吗?可是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体内有火在烧。
她俯视孙仰北,缓缓拢双腿,却发现自己的腿也是无力的,她根本下不了桌!
孙仰北紧盯连季的一举一动,明亮的目光里似有挑衅,好像在说他都好好的,连季怎么会弱成这样。
“要我抱你下来吗?”孙仰北绅士地询问。
这句话简直犯了连季的大忌,她忍不了,她绝不认输!
连季的回答是直接从桌上跳了下去,只是位置没找好,加上腿软,她整个跌到孙仰北怀里,膝盖还磕到了椅子。
“喔!”太疼了!
“小心点!”孙仰北搂住连季,嘴角勾了起来。
贴在一起连季才发现孙仰北的性器官有多硬挺,所以他明明就没结束,故意钓她!
只是连季再也爬不起来了,她坐在孙仰北的性器官上,舍不得挪动,轻轻扭一下她都是舒服的,她终于明白陈惜谈恋爱时那些脑残的话是发自内心。
尽管她也知道这样不可以,她应该远离孙仰北,痛恨他,但她就是抑制不住,脑中好像溢出了奇怪的东西,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搂住孙仰北的脖子,内心又开始拉锯。
孙仰北享受这样的投怀送抱,他揉着连季的背,低声问她:“是不是又发热了?”
发情的omega会散发特殊的味道,孙仰北身为alpha肯定闻得到,他这么问,只是在给连季一个台阶下。这是他的招数,时而挑衅,时而温柔,转变之快,让人难以分辨。
连季掉进了孙仰北的网里,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她清楚自己还没到那种身不由己的地步,但她选择闭上眼睛,顺着孙仰北的话,命令他:“要我。”
她只给自己叁天时间,等发情期结束,一切都结束。
连季在心里划了一个期限。
黑色睡袍被撩起来,弧度漂亮的臀部撅着,男人扶着女人的腰,缓缓后入。
这个姿势连季从来没体验过,她握着桌沿,脸色绯红,喘息不断。
她尽力不去分心想别的,专注于性,夹着体内的粗大。
孙仰北很有耐心地等连季适应,才开始加速,耸动的力道透过肉体拍打声传出来,连季猛地捂住嘴,不想自己叫出来。
腰间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开,睡袍散落,随着撞击摇晃。孙仰北覆上连季的背,拢住绵软的乳房,用指缝拨撩乳首,火热的吻落在连季肩头。
“接受我,连季。”
孙仰北这句话听不出是要求还是乞求,连季只觉得可笑,在孙仰北对她做出这种事后,她怎么能接受他?他的行为相当于捅了她致命的一刀,又找她求和。
体内快感连连,连季不想答也答不出来,眼睛又开始酸胀,远去的难过被熟悉的动作唤醒了,她想起昨夜的绝望,心里的苦涩一点一点涌出。
她变成了曾经自己最不耻的模样,在alpha身下吟哦。
“我用了避孕凝胶,不会让你怀孕,不要担心。”孙仰北感受到连季的僵硬,抱着她坐到椅子上。
爱抚和亲吻可以增加亲密,孙仰北的手在连季身上游走,吻也从未停止。
连季的神经猛地绷紧,标记的行为还会让omega怀孕,她差点忘了!
“你真的用了避孕凝胶?”连季按住孙仰北的手,不安地确认,她没有看到孙仰北用。她绝对不能怀孕!
“昨天就用了,药效是24小时。”孙仰北反扣住连季的手,“相信我,我会等你做好准备。”
在这点上,连季相信孙仰北说的,她的心又放下来。
“放松一点,享受性爱。”孙仰北舔弄连季耳后敏感的肌肤,身体不断向上顶。
连季还不懂怎么让自己快乐,她只会承受孙仰北带给她的,其实那样已经够了,她的经验太少,孙仰北的温柔和技巧足以让她到达巅峰,甚至是崩坏。
“别……嗯……”
孙仰北进入了生殖腔,里面还残留有昨晚的液,连季又胀又怕,这样太深了,孙仰北每动一下,那个器官都疯狂缩。
有过昨晚的放纵,今天孙仰北控制得住自己,他停下动作,揉着连季被顶到凸出的腹部,“别怕,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太小了,要吃点苦头。”
光隔着肚皮揉连季都有感觉,她哆哆嗦嗦吐出来一股水,又情不自禁夹着大龟头吮。
“不要,你出去。”连季心口不一,企图站起来。
她的脚还没够到地面,孙仰北就把龟头抽了出来,生殖腔立刻又锁上了。
“你要习惯这种感觉,我现在不进去,射的时候也会进去,到时候龟头胀大,没有前期的适应,你更受不住。”
相较于昨天的急促,今天他们更像在磨合,一直等到连季的发情期真正袭来,孙仰北的动作才变得狂野。
他们在一张椅子上变换出各种花样,孙仰北还教连季自己扭动,受发情期支配,连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坐在孙仰北身上起伏,为了努力满足自己,大汗淋漓。
“做得很好。”孙仰北吸着连季的乳房,迎合连季往下坐的动作,两个器官深深嵌套,连季忍不住溢出呻吟。
两天过去,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房子里到处都是他们的战场,他们一起洗澡,一起吃饭,晚上枕着一个枕头睡,俨然一对情侣。
但当发情期结束,连季毫不留恋曾经的温情,她趁孙仰北去上班,招呼都不打,直接跑了。
##
磨磨唧唧的毛病又犯了,一肉起来没完没了,还要努力拉回人设
自由 我们没有在一起18
明眼人都发现孙检察长今天心情很好,他到单位先去人事处销假,在走道里碰到连商,还主动打了招呼。
“孙检。”连商不卑不亢回了一句,和孙仰北擦肩而过,走进人事处,纳闷道,“怪了,这么热情!”平常遇到就是点个头。
目睹了一切的人事处同事悄悄对连商透露:“孙检这几天请的是发情假。”
“有女朋友了?”连商惊讶,压根没往妹妹身上想。
同事点点头,“可能好事将近。”
……
意气风发的孙检察长回到办公室,拨了一通内线电话,说话语调比平常轻快,“淙南,当初陈惜发情之后,你怎么让她回家住的,学校有什么规定?”
连日的甜蜜让孙仰北食髓知味了,他想让连季搬出宿舍和自己同居,问孙淙南是最快捷的方法,他有经验。
接到这个电话孙淙南很是迷惑,现在是上班时间,而这似乎是个私人问题,他直接想到大哥这通电话的目的——连季。
“学校规定,已婚的omega才能不住宿舍,陈惜发情之后我就和她结婚了。”孙淙南顿了顿,试探道,“你和连季在一起了?”
得到答案的孙仰北略微有些遗憾,但这掩不住他得到连季的喜悦,他模棱两可道:“为将来做打算。”
连季和陈惜交好,陈惜是孙淙南的妻子,夫妻同心,孙仰北不会告诉孙淙南他和连季的事,那样等于陈惜也知道了,连季肯定会跳脚。
孙仰北想起被他逼急的连季,闷声笑了,早上他们还在床上厮磨,可惜现阶段连季不会答应结婚,还有别的办法吗?
孙仰北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孙淙南心里推断八九不离十了,能让大哥这么高兴,陈惜知道了肯定也很高兴,连季要和她结亲了。
“这个将来远吗?”孙淙南追问。
孙仰北答非所问:“暂时别告诉陈惜。”
那就是还没搞定,孙淙南明白了。
放下电话的孙仰北又上网给连季挑衣服,这几天连季穿的是他的衣服,在家可以,但连季总要出门。
孙仰北算得上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他挑了一条黑色长裙,裙身唯一的装饰在半高的领口,水滴状的碎钻围了一圈。连季不需要花里胡哨的衣服,越简单越衬她的气质。
选择即刻送货上门,孙仰北专心投入工作,他把叁天前连季和副会长的对话刻录成盘,再转换成文字,分析内容。
女o权利促进协会复辟只是时间的问题,连季所在的出版公司也不简单,它背后靠着一个更大的利益集团,调查起来,牵涉太多。孙仰北画了一张草图,以连季作为连接点,一边是协会,另一边是公司,随着资料检索,公司的分支越来越多,他认为连季不会是唯一的连接点,一定还有其他关键人物。
一张纸已经装不下这些分支,孙仰北接到商场电话,派送员说他家里没人。
连季会走孙仰北一点都不惊讶,虽然她早上答应过等他下班回来。
“帮我放物业吧,谢谢。”
连季这两天的顺从是装的,她趴在孙仰北肩膀上睡觉,还亲手帮孙仰北抹避孕凝胶,早上孙仰北去上班,他们难舍难分地吻别,等他一走,她的爪子就亮出来了。
不屈才是连季的本色,孙仰北没有不高兴,他继续工作,傍晚掐准时间,开车去了连季的学校,晚上她肯定要回宿舍住,否则会被记过。
孙仰北从日落西山等到夜幕沉沉,连季没有出现在宿舍门口,他给她打电话,手机关机,看样子是在躲他。
孙仰北也不强求,他给连季喘息的时间。
他坐在车里发短信,还转了一笔钱。omega的零花钱由alpha给,这是法律规定。
协会副会长那条线在连季发情之后孙仰北交给了小陈,由他跟进,现在孙仰北打算继续跟进连季,一方面连季是草图上的连接点,有多重身份,突破点多,另一方面他出于私心,跟踪连季他可以每天见到她,也可以在事情失去控制前及时打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