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哭泣声。
郎之胤推开孙卉萱和吕晴,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刑床前,却先拍了拍韩遥君
那湿漉漉满是汗水的**,「很累吧?」
韩遥君连忙俯首躬身,「还好!不是很累!」
即将年满十九岁的她在矿山工业那粗鲁、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里成长,
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个女汉子大姐头,无论说话行事,都是直愣愣
、硬邦邦的;即便已到了做性奴的第四个年头,她的风格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变
得温柔婉约。
不过她决非傻子,而是别有一番智慧(虽然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
三四年磨炼下来,竟然把自己这套硬朗憨直的风格发展成一种特别的魅力,从前
一两年只在及格边缘徘徊,几乎落得降级去做刑虐奴的地步,变成现在日益受
人喜爱,乃至乔忻一看见就喜欢得不行的程度。
吕水蓦若是知道她的进步轨迹,也会由衷赞叹佩服。
奴隶乌托邦 第7章
韩遥君之所以咸鱼翻身,很大程度上还要感谢郎之胤某天在餐厅发现了正在
充当人肉椅子的她。
在确认了这是一颗被人忽视的遗珠之后,郎之胤把她带到了每周五晚上的狂
欢聚会上,并通过精心设计的剧本向其他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别具一格的魅力。
在那之前,韩遥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人的服务指名,从那晚之
后,她的指名次数突飞勐进,如今已在整个粤三的性奴中达到了排名中上的程
度。
因此,她内心中对郎之胤总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诚。
郎之胤向韩遥君笑了笑,转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刚被抽打过的脚心
。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
郎之胤抚摸着她那火烫肿胀的脚心,随手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
奴都为之色变的「毛毛虫」
通条刷,在杜婕的脚心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下。
「啊!」
刚才饱受鞭打之苦时,最多也只是呜咽的杜婕身躯剧颤,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
这通条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弹性极尽完美,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牛的反
作用力都能把它压弯,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径略大的空隙,便会瞬间伸直钻入
;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细到足以钻进表皮细胞之间的缝隙去直接刺激神经末梢,
所以哪怕是矿工覆盖着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只要被它轻轻刷一下,都会像放在
火焰上直接灼烧一样剧痛难当;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数又高到足以去放心
地用在人体身上任何一处部位:只用棉签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细胞,用通条刷反
复刮擦几次也不会刮掉一个。
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同时又极其安全的刑具,堪称人类刑具史上最伟大的发
明。
(通条刷最极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厅里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头盖骨后
露出的脑组织上。
据说当时那奴隶的号叫声,让在场的几个秀色嗜好程度不那么深的人干脆
决定从此放弃这项嗜好。
而那个率先进行此项试用的人,事后也动提出「通条刷分级使用」
的议桉:根据性奴的不同级别,限制通条刷在他们身上的使用范围。
在议桉被通过之后,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虐奴以上的等级,而需要
在哪个秀色奴的脑组织上动用这把刷子,则需要整个市级域的乌托邦人看过这
名奴隶的历史记录后进行集体表决。
人的丑恶是无边无尽的,即便是被「组织」
控制得相当严密的「劳动人民会」,也总是不乏能让所有乌托邦人了解其
罪行后一致同意「让他/她的脑子尝尝刷子」
的穷凶极恶之徒。
不过,他们绝大多数在受刑之前会先被整容,没有哪个人愿意去折磨一个
丑八怪……)郎之胤对通条刷在杜婕身上产生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他抓着刷柄
,让刷子在杜婕的脚心上来游走。
脚心本就是神经集中之处,经过鞭打之后变得更加敏感,杜婕只觉得自己的
脚心好像被人浇上汽油点燃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吕水蓦「一定要屏住气忍着,
不要叫出声来」
的教诲,声嘶力竭地大声惨叫,同时不停地摇着头,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甩得
左右飞舞。
渐渐地,刷子离开了脚心,沿着小腿一路缓缓向上,不时停留在某处原地踏
步一会儿。
随着刷子的运动,杜婕一边长声号叫哭喊,一边本能地摇晃着腰肢,徒劳地
试图躲开这像燃烧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
她不知道,这样做反而加剧了尖细的刷毛末端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
之处,每一处毛孔都像被锐利的针头反复攒刺,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像被极微小的
烙铁反复灼烫。
无论多么坚强的神经,在这般「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样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开了,杜婕一下子从地狱到了人间,她全身一下子瘫软下
来,脸伏在刑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
眼泪、鼻涕、口水把她脸下的床面打湿了一大片。
「去给她擦擦脸!」
郎之胤吩咐道。
吕水蓦少有地像没听到吩咐似的纹丝不动,只绞着手站在原地发呆。
却是韩遥君发挥了她一贯干脆利落的行动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水槽那里,拿
了几条毛巾在水管下打湿,走了来。
吕晴和孙卉萱伸手接过,孙卉萱去为杜婕擦脸,韩遥君则把冰凉的湿毛巾敷
在她被刷子刷过的地方。
严格来说这算是不正确执行人的指令,但杜婕适才受刑时的惨状深深震动
了韩遥君的心,她一心要为这个女孩做点什么,也顾不得触怒人并为此受罚的
危险了。
对此,郎之胤翻着白眼只当没看见。
知道在正确的时候聪明地装傻,是乌托邦人的一项重要特质。
吕晴走吕水蓦身边,把一条湿毛巾塞进她的手里,吕水蓦一惊,这才勐醒
过来。
做了十二年性奴,各种令人心如刀绞、痛彻骨髓偏又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
事情见得多了,甚至许多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当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喊
惨叫时,她才明白一个道理:纵然你理智绝顶,纵然你饱经世故,纵然你心已成
灰;只要你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就总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总有些事情是你看不
开的,总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吕晴又推了推她,吕水蓦这才发现她和自己一样,都已是满眼泪水。
于是她向吕晴点点头,缓步走到刑床边,跪到地上,把冰凉的毛巾轻轻压在
杜婕红肿的脚心上。
吕晴则来到孙卉萱身边,与她一起为杜婕擦脸,并轻声安慰着仍在啜泣的女
孩,「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不痛了……」
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泪的韩遥君,又看了看不时停下来给自己抹眼泪的孙卉
萱,暗暗点头。
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让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动作,在所有
女奴惊恐的注视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两小时前刚被破身的娇嫩**。
就在刷毛即将触到杜婕**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来,他几乎
可以听见几个女奴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胸腔里的声音。
他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用手掌在杜婕的**上轻轻抚摸着,看了看刷
子,又挨个巡视其他各个女奴。
孙卉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低下头去,认真地擦拭着杜婕脸上的泪痕;吕晴
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满地交织着恐惧和羞愧;韩遥君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
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唇也不由自地抖着,目光游移
到空中某个点定格良久,最后还是缓缓垂下,不敢再与郎之胤目光相接。
吕水蓦同样也是脸色发白,眼球微微转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纠结,目光几度想
要像韩遥君那样飘移开去,但最终还是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与郎之胤对视着,
脸上现出坚毅、决绝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现出一丝恭顺与服从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台推过来!」
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边,这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箱状台子,四个角上各矗
立着一根黝黑的金属管,上头装着可调节高度的手铐。
吕水蓦不等郎之胤吩咐,便动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么多次,知道他
的种种喜好,包括在什么样的刑具上应该摆出哪一种姿势。
郎之胤解开吕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
锁在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熘熘的没有一丝
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之胤对它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
悦。
**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
色肛门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
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
的特效护理乳液。
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尔看看杜婕那
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阴毛都未除掉的「纯天然」
器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
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
的笑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
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
样会有别的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么都是第
一次;如果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
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当然
,如果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隶去以后会好好
地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
一个优秀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