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
?」
「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
少也会有两次吧!」
「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
「奴隶如果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桉可能会让人特地避开那些「不那么敏感」
的部位。
「这里呢?」
郎之胤把两支手指插入吕水蓦的**里,缓缓扣挖起来。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隶就受……受不了……呵……
会大声地哭……哭出来……插进去的话……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剂……奴隶会
昏过去……」
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
个能在它插入**、肛门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
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
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
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
独占对性奴来说,其实可以说是最高级别的奖赏,意味着工作强度和时间都
大大减少,更能享受到人一对一的特别关爱,以及享受被人带到户外活动,
乃至随人去异地度假的待遇。
换句话说,被人独占,就是从集体圈养的家畜变成了单独饲养的宠物。
吕水蓦也曾经多次被不同的人点名独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们,所以每次
被独占之后,都会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样」
的小把戏:从人进门时的欢迎辞开始,每天说的话,日常做的事,乃至被
人奸淫拷打时的每一声呻吟和惨叫,都切切实实做到「每天都一样」。
于是人审美疲劳的进度被大大加快,从来都坚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宿
舍,让她接着履行宿舍长的职责。
(吕水蓦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人们的鹰眼,但是
在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条会使小聪明的小狗一样「真是狡猾得可爱」,这点
对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会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时来指名独占她的人们,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来进行挑战,挖空心思脑洞大开,却顶多也只能在「为你脱鞋时先脱左脚还
是右脚,先呻吟后惨叫还是先惨叫后呻吟」
这样毫无意义的方面让她有所变化。
有个讲求精确的人在刑房里甚至装了声波记录仪,七天下来一看,她竟连
呻吟和惨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样」。
当然,人们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盘,然后禁止她再搞这种小把戏。
可是这样就跟玩电脑游戏的时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码作弊一样,还有什么
意思呢?)眼前这位人,倒是从没独占过吕水蓦,而从前年开始,每年的独占
名额都会用在吕晴身上。
吕水蓦想起,他今年的独占名额还没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
说,在他的指导下慢慢适应各种刑具的话,那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吕水蓦却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
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
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
「我无所谓!」
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人想给谁就给谁,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
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
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少还有个盼头啊!」
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刷在她的**上扫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
郎之胤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人谈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
白。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
么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
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报和激励这两事!明白吗?」
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
……请人原谅……」
奴隶乌托邦 第8章 -完-
「好了!刚才你喊那一声,我就当做不算数。现在才要正式开始,你可准备
好了!」
郎之胤说完,把吕晴推到旁边,拉过躺椅来,在吕水蓦的刑台前坐下。
「吕晴钻到椅子下面,孙卉萱来给我吹,韩遥君过来给我做靠背!还有你!
」
他看着杜婕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宿舍长,不惜用自己的
**来代替你接受这种东西的拷问。啊哈!我都忘了你那个角度看不到,你们先
把她那张床挪一挪,让她脸朝着这边……好,这样就行了!我告诉你,要是待会
儿让我看见你闭上眼睛或者把头转开不看,我就把通条刷捅到她的尿道里面去,
明白吗?」
杜婕未语泪已下。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答道:「我……奴隶明白了……明白了……
」
待到吕晴、孙卉萱和韩遥君都重新就位,郎之胤拿起了通条刷,慢条斯理地
把刷头上那簇冲天辫似的刷毛戳到吕水蓦光秃秃的**上。
吕水蓦的臀部顿时勐烈地向后一缩,所有人都听见她鼻孔里急剧喷气的声音
。
通条刷像一只温柔的手,缓慢地在吕水蓦的外阴上来游移,但它带来的感
觉,可就完全与温柔沾不上边了。
吕水蓦也曾被别的人分开腿倒吊起来,然后将满满一瓢融化的蜡油浇在阴
户上,那种彷佛被剥去一层皮般的锥心痛楚与眼下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在强度上
则瞠乎其后了。
吕水蓦屏住了呼吸,死死握着拳头,她的指甲和任何性奴一样,因为每天都
修剪而又短又圆滑,此刻却都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肉里。
通条刷停在两片小**顶部交汇的地方,轻轻挑弄戳刺着那敏感娇嫩的阴蒂
。
只见吕水蓦的臀部随着戳刺的节奏左右摇摆起来,想要躲避这恶毒的进攻;
但那条牢牢捆扎在她肚脐下的皮带有效地阻止了她的企图,她的臀部横移幅度怎
么都无法超过一厘米,郎之胤的每次戳弄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短促的痛楚就像
一连串被连在一起的小雷管,在阴蒂尖端一个接一个地炸开。
吕水蓦很快就放弃了摇摆臀部躲避戳刺的努力,这只会消耗她宝贵的体力,
她紧紧咬着牙,每被戳一下阴蒂,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
光明和黑暗,交相导着她的视觉,也交相笼罩着她的神智。
「会停下来的!会过去的!」
每一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这样告诉自己。
一下接一下的戳刺升级成了持续不断的摩擦。
通条刷顶住了阴蒂,藏在手柄里的马达被发动了,刷头缓缓地旋转起来。
吕水蓦的汗水从每一个毛孔涌出,她在通条刷的热吻下剧烈地颤抖,被悬吊
在两侧金属管顶部的一双线条优美的脚掌竭力蹬踏起来,把链条挣得呛啷作响。
若非镣铐的锁环上包裹着一层柔滑的胶皮,恐怕她的脚踝早就被磨出深深的
一圈血槽。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之间,对阴蒂的凶狠攻击停了下来,一个柔软的东西
顶到了**上,不是人的**,那会是什么呢?它灵巧地蠕动起来,被它触碰
的地方,只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在刚被通条刷折磨过后,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
舒服啊……对了,这一定是人的舌头,难道是人……不对!人不还站在刑台
前面么……这里,就这里,多舔一舔,好舒服……那是哪个姐妹呢?应该不会是
吕晴,吕晴的舌头我很熟悉,不是这种感觉……不!不要总是舔那里,再往里一
点,往里一点……对,一定是小孙……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让小孙舔我呢
……舔到阴蒂了,对,就是这样,绕着圈舔,一点一点往上……谢谢你,小孙,
谢谢……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一定也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正当吕水蓦一
边感受着下体那莫名其妙却又舒适无比的**,一边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那舌头
潮热的触感突然中断了,下一瞬间,好像有谁用喷火枪对准了她的**口,一股
烈焰呼啸着冲了进来,在她娇嫩无比的**粘膜上肆虐逞凶。
吕水蓦的头竭力向上抬起,身子也反弓挺起,把勒着她的皮带绷得紧紧的,
全身上下每一条肌肉无不像被使劲拧紧的湿毛巾一样绞成一团,她的齿间发出嘶
嘶的气流摩擦声,彷佛体内的空气正被那钻入**的火龙向外驱赶。
郎之胤一边运动着插在女奴**里的通条刷,一边面无表情地观察评估着吕
水蓦的状态。
刚才他突然停下对吕水蓦阴蒂的折磨,站起身,揪着本来正在为自己**的
孙卉萱,把她的脸按在吕水蓦的下体。
聪明的孙卉萱不用等他出声吩咐就动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抚慰起吕水蓦饱
受折磨的**来这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们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这位人时
,就已经按照人的命令进行过69式**表演;再说,孙卉萱对吕水蓦甘愿为
杜婕牺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动,正恨不得能做点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使
她稍微舒服些。
虽然不太明白人的用意,但孙卉萱还是立刻就投入到对吕水蓦的精心呵护
之中。
当然,毕竟和吕水蓦还不是太熟,怎么都还是会害羞。
看着吕水蓦在孙卉萱的唇舌下渐渐变得兴奋和迷乱,郎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
到一边,将通条刷勐然插入吕水蓦的**,在**里大力**起来。
这是他想出的一招「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