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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奴隶乌托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之计,吕水蓦顶住了刷**、戳阴蒂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但是连用力揉擦

    阴蒂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根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

    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

    用刑效果。

    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么,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受刑人

    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高强度的痛苦刺激而丧失人的

    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过,乌

    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

    于是郎之胤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派出与受刑人相熟的奴隶,对受刑人进行口

    交爱抚,从而激发唤醒他的人性意识,继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刑。

    (他的这一创新,使通条刷的使用价值大大提高,对乌托邦会的贡献实在

    可以和当年发明了鱼刺清理器、蟹肉拆分机、河豚毒素分解仪,使得人们不必再

    为鱼刺难除、蟹肉难取、河豚太危险而发愁的那些大发明家媲美。

    )让我们到今晚的刑房里,郎之胤之所以选择孙卉萱,而不是与吕水蓦更

    熟识的吕晴来**,是因为后续的研究表明,受刑人与**者的「**

    熟识度」

    如果太高,也会产生「过犹不及」

    的结果。

    如前所述,吕水蓦和吕晴每个月都会在郎之胤这里相会五六次,而每次都会

    按他的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已经算是「太熟了」;而韩遥君这才是第一次和吕水

    蓦见面,又太「生」

    了。

    所以相对来说,还是第六次与吕水蓦见面共事的孙卉萱最适。

    想不到的是,在**之后突然来袭的**酷刑下,吕水蓦竟然还是没有投降

    。

    「毛毛虫」

    通条刷那筷子般粗细的「虫体」

    是中空的,里面可以根据需要灌装从辣椒水、酒精直到人工成的毛虫毒液

    (那时它真的可以说是一条高度彷真的毛毛虫了)在内的各种药物,手柄上的按

    键除了可以让刷头以不同的速率旋转,还可以放出里面灌装的药液以造成更大的

    刺激。

    不过此时,郎之胤手上这通条刷里装的药液只是清醒剂,它除了使人保持清

    醒之外,还具有强心护心,稳定血压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

    高神经的敏锐度也就是说,用上这种东西之后,人的痛感会比先前更加强烈

    。

    在插入吕水蓦的**后,郎之胤已经将清醒剂释放出来。

    它通过**粘膜迅速进入血管,只用几秒钟的时间,便随着血液流入了大脑

    ,开始发挥起作用来。

    吕水蓦的身子此刻已经挺起成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她的腰部和颈部仍

    然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背部却抬起离开台面足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她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

    坐在躺椅上给郎之胤当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肛门竟然已经外翻,露

    出了澹红色的肠道内壁,这是她在极度痛苦下,肛门括约肌无意识地使劲用力外

    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过度,造成脱肛的原理是一致的,当然乌托邦性奴们

    的肛门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

    子勐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打

    湿了一大片。

    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

    椅子的底。

    纵然底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么做仍然

    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

    罚。

    「呃!呃!呃嘞!」<a href="">

    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含溷号叫,所有

    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

    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

    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

    她的心尖上彷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拉动,

    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

    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彷佛几乎要从眼眶

    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

    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

    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嘎啦声但是,所有乌托邦人都会承认:这

    并不是叫声。

    「果然……」

    郎之胤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声,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计时屏幕,脸上浮出一丝

    意味深长而难以言说的微笑,把控制按键推到关闭状态,然后迅速地将通条刷

    从吕水蓦的下体抽了出来。

    虽然看不到任何计时显示,但是人的行动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在郎之胤抽出通条刷好一会儿之后,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色惨白,死

    死盯着人动作的韩遥君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哭泣。

    韩遥君的哭声如此响亮惊人,以至于一直把脸埋在地上的孙卉萱都抬起头

    来,紧接着吕晴也把头从躺椅下探了出来。

    看到人手中那条已经离开了吕水蓦身体的通条刷,她们的反应都和适才的

    韩遥君一样,先是难以置信的一阵怔呆,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声痛哭。

    而趴在刑床上,一直强迫自己抬着头观看吕水蓦受刑的杜婕,此刻却整个人

    瘫软下来,把脸埋在刑床的床上,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痛哭流涕。

    几个女奴的哭声迭在一起,竟成了一曲听来颇为壮阔的大唱。

    这哭声的唱,和郎之胤脸上的微笑一样,都包含了太丰富、太复杂的意思

    ,是我的文字所无法具言的。

    如果让一个正在紧要关口苦苦求的禅僧听到这样的哭声,他一定会立地顿

    悟,功德圆满。

    在密不透风的隔音门外,乔忻和宣紫芊抬头望着墙上那几面大镜子,在身旁

    男女性奴惊异而莫名其妙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在这间屋子之外,在粤三之外,在远东大之外,在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

    多间住宅、办公室、公共娱乐室、餐厅、乃至厕所里,不计其数的乌托邦人都在

    对着这样的镜子热烈鼓掌。

    是的,你可能已经猜到,那些镜子,其实是一些只有乌托邦人的眼睛才能观

    看的屏幕,而一号刑房(还有之前给杜婕破身的那间浴室)的每一堵镜面墙,都

    是一个巨大的全景摄像头。

    郎之胤的这个夜晚,其实就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真人秀,只不过由于吕水蓦等

    奴隶演员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情境,这真人秀的走向和结局是全

    然开放式的,连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比如他在给杜婕破处时被几个女奴力缩短了射精准备时间,又在想要插入

    杜婕肛门的时候被吕水蓦「截胡」,这些都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而观众们也

    是一边为吕水蓦领衔的女奴们的表现赞叹不已,一边为郎之胤被戏弄而捧腹

    开怀。

    除了真人秀的娱乐意义外,观众们今夜还得到了一个竞技方面的巨大收获:

    他们见证了地球上第一个在通条刷**刑罚中,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叫出声的奴

    隶。

    郎之胤放下通条刷,向着墙壁摄像头微微点头致意,然后走刑台前,看

    着正在渐渐恢复平静的吕水蓦。

    吕水蓦与人对视着,嘴唇翕动了几下。

    那一刻,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那天花上的摄像头调成信号源,音质都调

    到最大。

    整面屏幕,都是吕水蓦的面部特写。

    「她有发出声音吗?说了什么吗?」

    当吕水蓦的嘴重新闭上时,全世界不知有多少观众像宣紫芊这样,狐疑地向

    身旁的同伴求证。

    而那些同伴几乎都像乔忻一样答:「我什么也没听见!」

    只有一些精通唇语的乌托邦人能够对同伴们大声宣布:「她是在问:五分钟

    到了吗?」(对乌托邦人来说,唇语可是和盲文一样非常冷门的业余爱好,因为

    生理学和医学高度发达的乌托邦会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残疾人;只有秀色奴会

    在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却还未断气的一段短暂时间内,算是做了一会儿的盲人

    和哑巴)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宿舍了。

    」

    两行热泪顿时从吕水蓦眼中流出,她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干涩的喉头却只能

    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

    声。

    「我允许你半个小时之内不用说话应我。」

    郎之胤转身向杜婕的刑床走去,「你还是先想一想这段时间里你要怎么对她

    履行宿舍长的传帮带义务,因为你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到我这里来。别以为她住在

    我这里,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他来到杜婕的身后,拔出肛塞,把两支手指戳进了少女还未来得及恢复闭

    的菊穴里。

    杜婕对他的侵入毫无反应,仍然沉浸在痛哭的宣泄之中,只哭得全身发抖,

    犹如一朵夏日暴雨中的水上白莲。

    在郎之胤的身后,吕晴已经扑到了吕水蓦身上,抱着她止不住痛哭失声。

    孙卉萱流着眼泪,跪在吕水蓦的胯下,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尖,万分轻柔地

    呵护抚慰着她那饱经风雨摧残的花蕊。

    韩遥君一边抽噎着,一边把手按在吕水蓦的头部两边,像之前对杜婕那样,

    熟练而温柔地为她按摩起来。

    在韩遥君手指的按揉下,积聚在吕水蓦头皮下那一团彷似积雨云般浓重的由

    极度痛楚转成的闷胀感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无力的感觉,却与血

    液中仍在发挥药效的清醒剂碰撞在一起,彷佛雨后的山头升起袅袅云烟轻雾,却

    迎头遇上灿烂炽烈的阳光,两相冲撞之下,近乎幻觉的遐想油然而生。

    是十五岁那年的六月,从基础学校毕业,等着分配通知书的时候,某个清晨

    ,她独自来到郊外的一处风景游玩。

    爬上山头,她远眺远处的座座山峰,它们巨大、沉默、洪荒,远远蒙在蓝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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