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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奴隶乌托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色的雾霭里。

    底下的平原恢弘辽阔,天风飘飘,溪川巨石磊磊;山棱线条起伏多变,忧郁

    而多皱,彷佛覆着某个远古以来的秘密。

    照耀全身的朝阳,吹拂面颊的清风,如同完美的和弦般至情至性,洞彻心扉

    。

    微凉的安静和温暖,像金黄色的蜂蜜一般,慢慢慢慢地,渗透到面包的每一

    个孔隙里,让它发亮、柔软,而且滋味丰足。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慢慢地凝固……箍在吕水蓦头上的皮带里藏着小小的脑

    波传感器,因此她脑海里浮现的情景经过翻译和还原,被再现在「心理监控视角

    」

    屏幕上,展示在所有观众的面前。

    这又是连郎之胤都无法预想到的一幕绝美画面。

    乔忻突然觉得眼角一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她惊讶地为自己擦去泪水,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身旁的宣紫芊一眼,却

    发现她也已热泪盈眶。

    在久远的自由民时代,人类从聆听游吟诗人吟唱的史诗开始,故事、传

    奇和,观赏戏剧和影视作品,一直发展到后来玩单机和络的故事性游

    戏。

    通过这些方式,他们得以进入一个源自现实,却又异于现实,高于现实的虚

    拟世界,目睹乃至干涉那些虚拟角色的个体人生,沉醉于他们在顺从、抗争和毁

    灭过程中表现出的人生态,咀嚼和体验着他们的喜怒悲欢,由此扩展和丰富了

    自己的人生经验,让自己的情感在起伏激荡中得到净化和升华。

    这,便是故事性艺术的使命和功能。

    而这种艺术在乌托邦时代的载体,便是这样的真人秀:人创作剧本并亲身

    参演,引导剧情发展;众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演的奴隶们,则以自己的人性,

    与人设置的情境相擦撞,激发出无限丰富的一幕幕剧情。

    这一天从吕水蓦与杜婕相遇开始,围绕着她们发生的一切,全都是郎之胤这

    个远东地着名的真人秀创一手炮制的剧本。

    吕水蓦等人在每一个环节的反应,大致也在他的预期之内。

    但是最终达到的演出效果,却好得出乎意料,以至于身为人的乌托邦人都

    会感动得流出眼泪,这就完全要归功于吕水蓦等一众奴隶演员的个性魅力了。

    当然,感动归感动,乔忻和宣紫芊可不会因此就不把吕水蓦当奴隶。

    任何乌托邦人都绝不会沦为他人的粉丝,这是一项最起码的素质。

    郎之胤自己是看不到吕水蓦脑海里正在遐想些什么的,此刻他一边用手指扣

    挖着杜婕的后庭,一边正琢磨着在独占她的这半年里,能不能围绕着她和吕水蓦

    再开发出什么剧情来。

    「她在宿舍里的时候,有个镜头捕到了某个人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应该能做

    出点文章来。等我想想……」54宿舍楼里,有人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全文完)




【番外】奴隶乌托邦之俱乐部的下午
    「托托你真是走运!真的运气太好了!」

    夏绿很用力地强调着。

    昵称「托托」

    的杨宜春敷衍地点着头,说着「是啊是啊,我运气是不错」,心里却像吞了

    只苍蝇似的恶心,因为夏绿语气中的嫉恨实在是太明显了,以至于那口气听起来

    就是在责备杨宜春做了错事。

    此刻是下午一点半,夏绿和杨宜春正一起在俱乐部的一间茶室里当班。

    她们这一班担任的岗位是人肉家具,夏绿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身子挺得笔

    直,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和双膝各自被固定在两根轻质金属管的两端;而杨宜

    春则肘膝着地趴着,手腕和脚踝也分别被铐在两条金属管的两头,而这两根金属

    管又被第三根金属管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工」

    字形。

    三根管子的连接处可以活动,使杨宜春可以爬着移动位置。

    两人当然都**着身体,唯一的别是夏绿的脖子上戴着一个装饰性的蝴蝶

    领结,她手心向上捧着两个托盘,分别装着茶壶、茶杯和茶叶罐;而杨宜春的背

    上暂时还是空的,可以根据需要往上面摆放座垫、托盘乃至小火炉等用具。

    与人们的想象不同,作为奴隶的乌托邦人并不普遍强制性奴们在服务

    时保持绝对安静或零交流,奴隶们可以交谈,甚至可以动跟人搭讪,不过要

    注意控制音量,以及选择适的时机。

    要是人正在很投入地享受着服务侍奉,你却在旁边跟别的奴隶热火朝天地

    聊宿舍里的八卦,那当然免不了要受惩罚。

    眼下这可供十来个人同时使用的茶室里,只有两个人各坐在一边独自品

    茶,自有别的奴隶在服侍他们。

    夏绿和杨宜春都闲着,因此可以放心地小声闲聊。

    她们正在说的是杨宜春获准与家人联系的事情。

    「其实我真搞不明白!」

    夏绿向远处那两个人瞟了一眼,低头凑近杨宜春耳边。

    把声音降得极低,「人怎么会允许奴隶跟家里联系呢?难道就不怕外面的

    人知道这里的事情吗?」

    杨宜春蹙眉答道:「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防备,根

    本就不担心这个。」

    「那他们要怎么防备啊?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再怎么周

    密的防备,也总会有漏洞的吧?」

    「唉!人的智慧哪里是我们能想象得到的!我们这脑袋跟他们比起来,估

    计就跟阿猫阿狗一样,难道你会担心阿猫阿狗能做出什么威胁人类的事情么

    」

    「嘘!」

    夏绿突然急切地嘘了一声,「有人来了!」

    进来的人是个女子,两个正在喝茶的人都抬起头来,向新来者点头致意

    ,那女人优雅地颔首还礼后,环视室内,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杨宜春的身上。

    「好可爱的小朋友啊!」

    乌托邦人已经达到了青春常驻的地步,这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但她那富于磁性的浑厚声音和成熟沉稳的音调,显示她至少也已年过四十。

    杨宜春和夏绿连忙低下头,向人问好,并报上自己的姓名。

    「啊,你就是杨宜春!」

    女人和蔼地微笑着,在杨宜春的身旁蹲下,伸出手轻柔地握住她胯下那精

    致如工艺品一般的小小**。

    杨宜春的身体不由自地微微颤抖起来。

    与纯粹女儿身的夏绿不同,杨宜春是一个超女,简单来说,就是用女人改造

    成的人妖。

    除了下身的生殖器之外,超女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仍然是纯正的女性。

    不过,只有那些天生气质属于「中性」(例如李宇春)或者「无性」(比如

    阿拉蕾)类型的女奴,才会被选中改造成超女。

    像夏绿这种一看就是娇娇女的,就不会被选中。

    杨宜春是个模样呆萌呆萌,让人看见就想抱着咬一口的小可爱,绝大多数的

    女性人对她的可爱劲儿毫无抵抗力,因此她虽然在男性人眼中并不受青睐,

    但是仅凭从女性人那里获得的好评,就足以使她跻身于本地一流性奴之列了

    。

    夏绿看着这女人一脸赞叹地玩弄着杨宜春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嫉恨。

    其实按照一般的男性审美观,她的容貌远在杨宜春之上:肌肤如雪、眉如柳

    叶,明亮的杏眼总是水汪汪的流动着一泓娇媚的秋波,在人前常常是一脸微笑,

    绽露着一嘴亮晶晶的整齐白牙;最难得的是,一米五八、四十公斤的纤细身体上

    ,竟然顶着一对c罩杯的坚挺丰乳。

    用同宿舍的杨萝溪的话来说,那就是「全身的脂肪都长到胸口去了」。

    夏绿在她性奴生涯的第一年,可算是相当走红的。

    但是,不知怎么的,从第二年开始,她便走了下坡路,被人指名服务(也

    就是所谓的「点钟」)的比率从刚开始的分之**十,下降到现在的分之二

    十。

    其实这成绩也不算差,在奴人数之比高达:5的乌托邦里,六成以上

    的性奴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使每年的点钟率达到分之十;夏绿目前的点钟率

    仍然可称得上优秀成绩。

    但另一个重要的评测指标「好评率」

    就令她很有危机感了,第一年的好评率是分之六十,第二年便滑坡到分

    之三十;现在是第三年的七月底了,她今年上半年竟然只得到了五次好评,好评

    率低到只有2%。

    于是在半年考核中,她差一点连「良好」

    的评级都保不住。

    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杨宜春却继续稳居「优秀」

    之列。

    而且前些天还获得了一位女人的极高赞赏,那位女人对她的服务是如此

    满意,竟为她申请到与家人进行一次联系的许可。

    要知道,这可是乌托邦人能给性奴的最高奖赏了。

    连堪称本地顶级性奴的宿舍长吕水蓦,为奴十一年来也不过获得过四次这种

    奖励。

    夏绿一边想着那些令人懊丧的事情,一边看着面前那女人继续玩弄着趴在

    地上的杨宜春。

    只见女人已然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结实的**,钻到了杨

    宜春的身下仰躺着,形成一个69式的体位。

    杨宜春不待女人吩咐,便乖巧地低下头去,轻柔地舔起她的下身来。

    虽然十七岁的她做性奴刚满两年,但在宿舍长吕水蓦的精心训练下,她的舌

    技已经相当了得。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去触碰女人的阴蒂和**,而是从大腿与腹部交界处的

    褶缝开始,一路舔到大腿内侧,舌头用的力量很足,不时还嘬起嘴唇把整团肌肉

    吸进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神经毕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的力度去轻舔,

    对大多数的人来说就太轻了,她们只会觉得痒,而不会产生快感。」

    当初在宿舍里进行新人训练时,吕水蓦对分开双腿躺在垫子上的杨宜春这么

    说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杨宜春的大腿内侧轻轻舔了几下,杨宜春身子

    一缩,痒得笑出声来。

    「只是痒,一点快感都没有吧?」

    吕水蓦笑道:「你再感觉一下这样子」

    当吕水蓦的香舌重重地爱抚过大腿根部时,杨宜春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身

    子为之重重一颤,原本软绵绵的小**也顿时挺立起来。

    「感觉不一样吧?这样的力度,对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就适了。但如果是男

    人,或者是神经不那么敏感的女人,那就还是不够,得加上嘴唇来帮忙。你要把

    你的嘴想象成一个拔火罐,紧紧地吸住皮肤,而舌头就是一块刮痧,用力地在

    皮肤上刮过。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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