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奴隶乌托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夏绿仔细打量着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见习期性奴打扮:双手背铐、脚
戴重镣,但是嘴上已经没有了钳口器,这表明她天生的牙齿已被全部拔掉,而种
上了毫无危险性的软质弹性假牙。
「不知道给她拔牙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保持着这副淑女的仪态,没有痛得
哭天喊地!」
夏绿看着一脸温顺,显得十分文静清纯的杜婕,心里无端端生出一股恨意。
被绑在手术台上硬生生拔掉满嘴牙齿,又在牙床上钻孔植入假牙,是每个新
性奴都必须经历的一门终生难忘的痛苦入门课程。
夏绿在接受手术前,还很奇怪人何要先给她作灌肠和导尿,当她被绑在手
术台上,发现人竟然不打麻药就直接把手术钳伸进她嘴里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禁啊。
「这是你的室友,你还记得她吧?」
人对杜婕说。
「奴隶记得!绿姐你好,好久不见了!」
杜婕向夏绿问好,声音非常真诚而亲切,但夏绿却认为她这是装的。
当然她不知道,在人和其它女奴听来,她应杜婕时表现出来的殷勤和热
切,才是真正的装腔作势虚情假意。
人在众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后带着她们进了一间刑房。
在刑房里,人先把杜婕的背铐打开,将她双臂拉直绑上一座十字架的横梁
,脖颈和腰部被两条皮带紧紧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后又取下她的脚镣,命令
她将双腿分开抬起,把两只脚踝分别锁在横梁的两端,于是杜婕便好像一只展开
双翅的蝴蝶般被悬空挂在了十字架上。
绑完杜婕,人又命令夏绿趴到一座鞍马式刑台上,手脚锁在鞍马的四只支
脚上,腰部同样用一条皮带捆紧。
然后把鞍马推到悬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调整了一下两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
,让夏绿的脸刚好对着杜婕毫无遮掩,向前挺起的下身。
夏绿明白,人一会儿准会要她给杜婕做**,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却又无
可奈何。
她仔细端详着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记得半个月前初见杜婕时,她还长着
一层稀稀疏疏的阴毛,现在却已经都被拔光了,小小的**呈现出自然而健康的
粉红色,那娇嫩的肌肤因为刚洗过澡还湿漉漉的,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
**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紧紧闭的小小肛门。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挺漂亮的。」
夏绿悻悻地想着。
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透过前方墙壁上的巨大镜面
,她看到那个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绑在了那个名叫「秋千摇椅」
的刑具上,这是一个被铁链悬挂在天花上的古怪装置,由一条横梁和一块
l形的弧形铁杠构成,形状就像一个小写的t。
弧形铁杠好似一把长柄被扳弯的三叉戟,长柄垂直,戟刃水平;正中那条戟
刃上装着两条假**。
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两侧的戟刃支着她分开与肩同宽的双腿,中间
戟刃上装着的两条假**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前阴后庭,双手拉直捆在横梁两端,
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直挺挺地悬空「坐」
着。
把她捆好后,人便一屁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
她的身上。
何寄霞全身顿时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不欲生的阵阵呜咽。
原来这个古怪的「椅子」
结构上暗藏玄机,横梁和两条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为零,
人与何寄霞自身的体重,全压在她胯下那根杠子上,而插入**与肛门的两根
长长的假**则起到了维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倾斜的作用,当然你可以
想见她的**和肛门会有多么的痛苦。
但这还不是全部,人坐下之后,竟又示意吕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于是
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个成年人的重量,这真让她痛得两眼发黑,几乎
昏死过去。
吕水蓦在地上躺了下来,人把双脚搁在她的身上,一脚踩着**,一脚踩
着下身。
而骑在人身上的吕晴则摸着把人的**纳入自己**里,然后开始前
后蠕动胯部。
只剩那个超女奴(夏绿后来知道她叫韩遥君)站在一边,人命她从壁橱里
拿出一条坚韧的皮鞭,站到夏绿身旁。
这才下达了指令:韩遥君对夏绿实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绿把杜婕舔到泄身为
止。
夏绿还没来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应,第一鞭已经抽了下来,想不到这个超女
奴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她痛得不禁叫出声来。
但紧接着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识到,惨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费时间,她唯
一的出路就是赶紧让面前这个命里注定跟她过不去的女孩泄出来。
当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肛门,对夏绿来讲早就是一桩例
行公事,按理说不该存在任何心理障碍。
可是当她的舌尖触到杜婕娇嫩湿润的**时,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委屈和
沮丧,鼻子一阵发酸,几乎落下泪来。
连她自己都被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吓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吗?这三年来我
舔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这次我会感觉这么难受呢?心中
再怎么难受,也比不了背上和屁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实际和清楚。
而且夏绿本质上是个意志薄弱的娇小姐,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几乎没
多少长进。
在阵阵痛楚的催逼下,她不得不尝试抛开心里的别扭,努力用唇舌去挑逗和
爱抚杜婕的花穴。
夏绿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吕水蓦一直偏着头关注地看着杜婕和她,而且忍不
住暗暗摇头:夏绿这孩子,虽然天生的身体本钱很好,但就是太过懒惰和投机讨
巧,从来都不肯踏踏实实磨练自己的服务技巧。
看她舌头的动作和爱抚的地方,全都生疏得不像话。
唉,也难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场,几乎都是奉男人的命令,表演同性亲
密秀。
那种场下,人只在乎视觉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没有把对方舔舒服了
;她因此就没有了上进钻研的动力。
不像杨宜春,服侍对象大半都是女人,技术生疏一点就不能取悦人,能
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现实逼出来的啊不但吕水蓦摇头不已,就连被夏绿舔着
的杜婕自己也忍不住替她着急。
虽然这只是杜婕成为性奴的第十七天,但她此刻的心情却远远比别有心思的
夏绿要平和单纯得多:只想配夏绿尽早泄了身,让人满意,也让夏绿免于受
罪。
但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夏绿唇舌的挑逗和抚弄实在太过拙劣,毫无刺激和
快感可言,反而使她觉得很不舒服。
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与手脚被悬吊所造成的痛楚迭加在一起,让她难受
得直皱眉头。
阅历丰富的吕水蓦看到杜婕的表情,便明白其中原委,不禁暗暗一叹:夏绿
这惨了!而夏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倒不是因为刚开始时那股无名而强烈的委
屈之情,而单纯是被韩遥君鞭打得受不了了。
每挨一鞭子,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半是哭泣半是呻吟的闷哼。
哼归哼,已经渐渐变酸发麻的嘴唇和舌头却不敢停下来,而且动作越发急躁
和粗暴,而杜婕的感觉也越发难受和痛苦。
「啊啊!」
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轻哀鸣,原来是一直挺着脖子的夏绿累坏了
,一时没控制住,脑袋勐地向下一沉,门牙重重撞在杜婕的阴蒂上。
虽然只是弹性假牙,但是娇嫩的阴蒂被这般用力一撞,还是相当疼痛。
夏绿却误解了杜婕这一声哀鸣,以为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
技重施,接二连三地用牙齿去撞击和摩擦杜婕的阴蒂和**。
「不要!绿姐不要这样!好痛!痛啊!」
杜婕痛得眼泪直流,连声哀求。
可夏绿却又把她的哀求当成了**,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径直用
牙齿叼着杜婕的阴蒂揪扯起来。
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声哭叫。
躺在地下的吕水蓦看得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出声制止或提示,因为没有得到
人的授权就越俎代庖,是相当严重的罪过。
别说吕水蓦,就连韩遥君都看出了夏绿的愚蠢错误,当然她也不敢多嘴说什
么,但她其实也相当的聪明机警,而且由于从小生活在物质条件相对贫乏的矿工
生活,练就了一种换个角度想问题、东方不亮西方亮的灵活思维。
当下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计上心来。
于是她转到夏绿高高噘起的粉臀后面,朝着那毫无遮掩的**用力地挥下皮
鞭。
「哇!」
受到意想不到的重击,**上传来爆炸般的剧痛,夏绿不禁失声惨叫。
韩遥君从眼角偷偷看了人一眼,见他并没有不高兴的神情,便放下心来,
又是一鞭重重挥下。
这一打击的目标却是夏绿小巧的肛门,鞭梢准确地落在肛门正中,产生的
剧痛让夏绿一时闭了气,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
韩遥君接二连三地对夏绿的下身施以重击,如潮水一般滚滚而来的剧痛让夏
绿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对杜婕**的粗暴啃咬当然停止了,甚至连「让杜婕
泄身」
这个目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哭喊惨嘶,和无意识的死
命挣扎,企图挣脱绑住手脚的绳,从这雷击般的痛打中逃离开去。
杜婕很快缓了过来,看到夏绿的惨状,倒忘了她刚才给自己造成的痛苦,心
中满是不忍,不禁向韩遥君投去恳求的眼神。
但韩遥君与她目光相接后,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一摇头,手上的鞭打丝毫不
停,力度丝毫未减。
地上的吕水蓦无奈地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
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韩遥君如果不用这种方式
予以制止的话,夏绿对杜婕的愚蠢伤害还不知要持续到几时才会停止。
而且韩遥君与夏绿素不相识、毫无交情,日后重遇的概率也非常低;夏绿纵
然因为今天的事对她心生怨恨,也不至于产生多严重的后果。
可以想见如果今天执鞭的不是韩遥君,而是她吕水蓦自己,纵然能想到韩遥
君这一招,又岂敢真的付诸实践呢?如果她为了杜婕而对夏绿施以这般残酷的鞭
打,那么今后在宿舍里,她恐怕再也无颜面对夏绿了,不,岂止夏绿,除了杜婕
以外的其他所有舍友都会因此而鄙视她的「好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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