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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高个姑娘竟然没趁机跑了,看见同伴被打,竟然从背后攻击叶南飞,当然技术和

    手法都有限,只是抓衣服,拽头发,挠,用小拳头捶,杀伤力真心有限。

    虽然没啥杀伤力,可在后面纠缠你也闹心不是,万一抓起根棒子来一下,杀

    伤力就有了,他不得不回头对付那姑娘,而被撂倒那小子以为叶南飞要继续轻薄

    她,爬在地上,搂住了叶南飞的腿:「柏香快跑,快跑」。

    这面一个姑娘纠缠,你还不能下死手,下面腿被人搂住了,叶南飞自出道以

    来,还从未这么难堪过,心里不免冒出邪火,一把推开那姑娘,对着脚下的那小

    子连踢代打,那姑娘又扑了回来,叶南飞这个气啊,这个烦啊,这架打的这个窝

    囊,墨迹,她上来又是抓又是挠的,叶南飞气烦不过,举手就要打,可手举到半

    空,那姑娘看他要打吓得不免停住了手,而叶南飞看着眼前的姑娘,哪里下得了

    手,一把推开她,把气都撒在了脚下这小子身上。

    心理莫名的邪火,脚下这小子还铁了心的不撒手,这让叶南飞的火更大,下

    手就更重了,那姑娘咋此冲过来的时候,果然开窍拿了根棒子,但劲太小,抡过

    来就被叶南飞抓住,反而连人带棍子的甩出更远,这么三两次后,姑娘彻底放弃

    了,力量相差太大,根本不是人家对手,而在这么下去,自己那伙伴还不得被人

    打死,而且还有个姐妹在被人强奸。

    在这紧急关头,这姑娘下了个决心,再次走到叶南飞跟前时候,没拿棒子,

    没挠没打,而是说了句话,这句话比出手更管用,叶南飞马上停手了。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命归原第一百八十八章 火在烧。

    这姑娘说出啥话了让心烦愤怒的叶南飞停手了呢?她说:「住手,你么都住

    手,喂,只要你放了他们,你咋样我都行。」让叶南飞停手的不是想把这姑娘咋

    样,而是被这姑娘的胆识给震住了,这时他才注意观察左右。

    难怪这姑娘急了,自己这面对脚下这位下着狠手,更要命的是骡子对那姑娘

    正在实行强暴,叶南飞一下子清醒了,么的怎么就昏了头了,说好演演戏的,他

    还当真了,真要强奸啊。

    心里想着赶紧跑了过去,骡子正把那团脸姑娘按在爬犁的木头上,裤子已经

    褪下来,自己的裤子正往下褪,黑不溜秋的家什已暴露无遗,再晚一步怕是要黑

    杵摧花了。叶南飞扑过去,拽起骡子气愤的小声道:「你特么疯了?真要强奸啊?」。

    骡子有点蒙圈:「不是师父,你看你不也……」回头一看人家姑娘好好的站

    在那:「不是…你看我这……」。

    「赶紧提上裤子,别在这丢人。」男人最难受的怕就是这个时刻,眼看进门

    了,被人直接叫停,这要不是叶南飞制止的,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叶南飞转头:「看在你们这么讲义气的份上,可以走了,不过牛爬犁扣留一

    天,算是惩罚,记住,这片山承包给我们了,以后别过来,记住了啊」。

    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叫不了硬了,只能默默收拾东西走人,一点也没了开始

    的那嚣张,这落寞未免让叶南飞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没准这几个年轻

    人从此颓了。

    正踌躇间,那高个女孩突然回身向他走来,又把叶南飞弄的一愣,这姑娘每

    每做事都出人意表啊:「还有啥事么?姑娘?」。

    那姑娘眼神温柔了许多:「我……我觉得你和管山的人不一样。」说完扭身

    走了。叶南飞有点懵,么的哪里做的有破绽了不成?难道最的还不够狠,不够坏

    么?。

    回头再看骡子,正好和他对视上了,那眼神叫一个哀怨啊,这一下把叶南飞

    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哎我说骡子,你昏头了?真敢强奸啊?就算警察抓不着你,

    你祸害了个黄花闺女,你这心理过意的去么?就不自责么?」。

    「那我看你都动手了,我以为能干呢」。

    「咱这不都是在演戏么,你也太投入了」。

    「可师父,你嘴唇好像破了,你可是真亲上了」。

    「得了得了,赶爬犁走,换地方接着演……是不是还憋着邪火呢,一会

    找没人地方自己撸一炮得了,哈哈哈」。

    「……」。

    四个人重新聚头,在叶南飞的导演下,纷纷往村里糙汉方向打扮,虽然骡子

    本身就是个糙汉,不过和村里的还是不同风格,叶南飞又指导了一下,并让胖子

    演示了一番,特别是一些细节动作。

    这一番下来,在换上外衣,那不是神似,那简直就是。四人围着地形图,应

    该在哪里演这一出戏,不能远,也不能太近,远了人间看不见等于白演,近了,

    直接把全场的监工打手都招来,那不用演了,还不如直接和人家公开挑战pk得

    了。

    不过四人到了预定地点,并没有引起人家的注意,真是奇了怪了,你偷东西

    时候吧,很怕被发现,结果整整的很难躲过,可你明目张胆的来了吧,却真如入

    无人之境,这戏没有观众,演的毛意思?三人都看着叶南飞,都说山被他们封了,

    怎么明目张胆的来偷木头,就没人管么?实在不行咱们招呼他们一声?。

    叶南飞看看山下,看看他们三,在扫一眼林子里。妈的,动静小了是不:

    「妈的,放树,我就不信,么这还看不着?」。

    他们活动的地方在炭厂上方的一个山坡上,果然没一会冲上来几个人。

    几个人一上来,看着四人这一出,没给气乐了,一个个傻不列些的造型,骡

    子挖着鼻孔,胖子索罗着手指头,这哪里像是在偷树,分明是等着他们来:「呵

    呵呵,怎么地?哥几个?这故意找事来了?」。

    叶南飞:「是故意的咋地?不是故意的还能咋地?你们夏天秋天不让进山,

    俺们忍了,这大冬天的,不让进山捡柴火,你让俺们全村都烧大腿啊,有时候吧,

    拿人心比自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把山占了,让这些老百姓咋活?」。

    那人:「你跟我说那些没用,你烧大腿,你烧脑袋也没人管啊,我就知道这

    山是俺们承包了,白纸黑字,每年的承包费一分不少,你们要是不服找政府说理

    去啊」。

    「这山祖祖辈辈就是俺们村的,俗话说,靠山吃山,啥时候变成你们的了,

    和俺们商量过么?

    「呵呵呵,哎呀我艹,你们算个屁啊?和你们商量,你们有内个资格么?有

    乡长说了算,有县长说了算,啥时候轮着你们了?麻痹的少废话,给你们脸了是

    不?赶紧走啊,今天警告,以后别来了,再抓住别怪不客气。」说着话,脸色可

    不好看了。

    叶南飞也感觉说多了没啥意思,赶紧把戏演完是正道:「俺们村不少挨打的

    了,咋的?还想打俺们么?」边说话边给他三使了个眼色。

    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人数虽然占优,可明显感觉不对,以往的主场气氛一

    点不在,以前气势上早就压住对方了,如狼群面对羊群,可这会怎么有种自己变

    成羊群的感觉。

    只见这四人虎视眈眈的围拢上来,六人面面相觑,这什么节奏?耗子不怕猫

    了么?这是要翻天?表面上看四个对六个一点优势不在,实际上大伙都清楚,以

    这四个人的实力,对付他们六个太轻松了,连骡子都信心满满,他心理算计的很

    清楚,胖子对付两个没问题,自己和李治国一人对付一个稳超胜卷,师父随便对

    付三个四个的超容的,么咋算计都把握地。

    按理说确实如骡子算计的那样,可问题是导演叶南飞强调过,这架打的不能

    太专业,要演啥像啥,想象一下农民打架,流氓打架都有招式招法,规范动作的,

    要注意细节。这专业人士想装的不专业,对演技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

    那六人虽然瞧着四人虎视眈眈,心里未免暗生寒气,可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

    是权威被挑战了,这让他们既气愤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些许危机感。就这样俩伙都

    非常有底气的打到了一起。

    对于这六个人来说,悲剧开始了,首先他们很自信,没做好或躲,或逃的准

    备。更悲剧的是,如果按叶南飞他们以往专业的打法,是以最快的,最有效的办

    法和招式,制服对方,相对于对方来讲,也是受痛苦最短的遭遇。

    而现在要用非专业手法,那就遭罪了,打的都是非致命的地方,照脑袋上猛

    捶,往肚子上猛搥,虽然也可以还手一两下,但完全不对等。这架打的持久而完

    整。六个人被打的现场那叫一个惨,身上没有不挂彩的,不过叶南飞他们明白,

    都是表面现象,当不得真,皮外伤而已。

    四个人也累的坐地上直喘粗气,骡子唠叨着:「麻痹的,真抗削啊,这么打

    还没咋地」。

    叶南飞站起来冲着脚下刚才还叫嚣的那货:「记住这山是俺们的,你们在这

    烧炭,俺们也没办法,但不能自己吃独食,见着好东西就想着自己霸占了,给别

    人留条路,就是给自己留条路,咱们走,记着俺们还会来的」。

    四人志得意满的走在回窝棚的路上:「飞哥,你说接下来会咋样?」。

    骡子:「那还用问?就咱们这么煽风点火地,两下肯定磕起来,瞧好吧」。

    李治国在旁边浇着凉水:「我看够呛,这事有队里和村里压着,闹不起来」。

    叶南飞:「不管咋说,明天早上咱还是分两拨,治国你俩盯着村里的动静,

    我和骡子,看着场子那边,如果有可能,俺俩下去接人,随时对讲机联系」。

    晚上吃完饭,叶南飞执意要把牛和爬犁送回去,李志国和胖子的意思,干脆

    扔在山里不用管,骡子更狠,要把牛杀了直接烤牛肉,炖牛肉汤。可叶南飞知道,

    这牛和这爬犁对一个农民家庭意味着什么,几乎占整个家庭固定资产的一半还多。

    远远的看见山洼里的山村,还不少家都亮着灯,也许对于很多村民,这是个

    难眠之夜,也许在某一家,在聚会密谋商量着什么。记得村口不远就是村支书家,

    这牛没准就是他家的,至少今天都是在帮他家捡柴火。

    但绝对不能够走大路明目张胆的进村,只能从村边地里绕过去,而农村的特

    点是,没等你靠近村边,犬吠声已四起,忙找了个苞米秸秆垛,把牛栓一木头上,

    至少有了个挡风的地方,饿了就啃苞米杆吧,心理寻思着,转身就走,可猛地一

    惊。

    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人,难道被人发现了?正琢磨着是跑还是反击,此人是一

    人还是多人埋伏着?正踌蹴间那人个奔着他走了过来,叶南飞独自一人,在人家

    的地盘,也不免紧张,他是见过,一个村子对外打架是多团结,在自己地盘又是

    多凶蛮霸道。

    不过借着雪光,月光,发现不对,只听那人道:「我就说过,你和他们不一

    样,我猜你肯定得来还牛,只要你还牛,就说明你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让我猜

    一猜,你们应该是哪天开车来的那四个外地人,你们这么干一定有啥不可告人的

    目的,说吧,我猜的对不对?」。

    嘶,竟然是白天那丫头,多大的胆子,敢半夜在这等着截住他?不过他心一

    下子放松了,潜意识里,这丫头应该不会坑他害他:「你胆子这么大,一个姑娘

    家,大半夜的一人在村外,还敢截住我,难道你就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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