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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叶南飞自达懂事起,看着他俩吵吵闹闹长大的。叶南飞也纳闷,怎么俩人就

    是总吵架呢,后来发现是老妈从心里是看不上老爸的,老妈话里话外的让叶南飞

    明白,其实老妈心目中的理想爱人,应该是那种文质彬彬,白白净净,知书达理。

    这不就是才子书生么,徐志摩。叶南飞说:「那老妈你正好反着条件找的我爸啊。

    "

    那有人会说,老妈不是新时代女性么,这么不满意,可以离婚啊。那您就不

    了解内个年代了,内个年代,离婚可是个大事,不但身边亲戚朋友的舆论压力大,

    就是组织这关你也通过不了啊,老爸是功臣,你要和功臣离婚?你这是要犯错误

    的。再说当初都是老妈自己的选择,这委屈对姥姥也不能说,对组织更不能说。

    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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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 九章狭路相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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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独孤一叶

    2017年1月4日

    字数:6938

    第八章 狭路相逢

    叶南飞的老爸老妈介绍完了,要是他老爸,给他带来了什么影响呢?很多

    看官应该差不多明白了,叶南飞肯定跟老爸学了功夫。上小学开始叶南飞就回到

    了县城的家里,老爸每天都要练功的么,一就手的就带着儿子练,说实话,叶南

    飞真不喜欢练,第一是比较苦,老早的就被老爸提溜起来,跑步,练套路,还在

    厂宅外面的小树林里开辟了一个练功场。

    每天早上,先跑步上家跟前的一个丘陵山包,就是过了那练功场的小树林,

    这小树林后靠这山包,前面有条小溪。练功场里还有老爸自制的一些练功器材,

    比如单杆,杠铃(就是一连轴带轱辘那么个玩应,从旧车上拆下来的)还有一个

    汽油桶,里面装满了沙子,然后从a点扭送到b点,说是练腰劲。在家院子里还

    有挂着的沙袋,木人桩。

    熟悉八极拳的看官可以看出来,这时候的老爸肯定是又吸收了很多别的门派

    的练功方法。确实,参军以后,接触了天南地北的很多战友,有不少也是喜欢武

    术的,另外有在**里呆过的,会一些军体擒拿格斗,简单实用。这些都让老爸

    ,挑一些感觉实用又帮助的采用了。

    第二不喜欢的是,这武术不但不好玩,还不好看,你像同学们,有的会唱歌,

    有的会跳舞,有的学了乐器,这到了班会,晚会的,还能露一手,显摆显摆,他

    练这个可倒好,这套路打起来,一点可看性没有,不像看到其他武术表演,那反

    转腾挪,上蹿下跳的,瞧着就很厉害的样子,所以一度叶南飞感觉,老爸练这玩

    应太不正中,不是啥正统,估计是自己瞎琢磨瞎练的。

    至于为啥还跟着学下来了,要是老爸逼着,另外他要是跟着老爸,那种

    儿子想跟老爸玩耍的心态。特别是和老爸对练,相当于父子间的游戏。而之所以

    一直没在同学们跟前显露,是感觉丢不起那人,让人真正会的人看见笑话死,背

    着人偷摸玩玩还行。而且小时候跟同学打架,除了力气上有所改善外,并没感觉

    有多大用,真打起来,还是一顿胡乱划拉。和王八拳,泼妇拳别不大。前奏基

    本完活,开始进入正戏。

    叶南飞家在这次运动中影响不大,要是因为老爸是革命功臣,出身成分又

    无可挑剔,奶奶家说是贫农都定高了,应该是赤贫。这绝对是根红苗正。按革命

    先辈的话说,这是最具革命精神的阶级,革命最彻底的阶级,而且造反派针对的

    都是当权派,老爸的职务在厂子里并不算当权派,第一保卫科不涉及到厂子的决

    策,左右不了厂子的任何走向,并且保卫科大多是退伍军人,武斗分子也分得清

    哪部分人比较好欺负。保卫科的人都应该是被拉拢对象。

    虽然老妈家成分不太保险,但姥爷,姥姥都在国营大企业上班,暂时也抓不

    到啥把柄。老妈又是小学老师,小学生不至于像中学生闹的那么凶,小学生还不

    至于那么凶悍,运动白热化以后学校早就停课了,老妈眯在家里不出门,再有老

    爸的英雄光环罩着,问题不大。没人会惦记触这个霉头来。

    叶南飞因为性格隔路,被排挤,参加不上运动。只能作为旁观者,其实他家

    这种状态在这次运动中不多见,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过这次风暴。但问题就

    出在叶南飞身上,他不是养成,去学校图书室偷书的习惯了么。每隔一段他就去

    一次,偷出来后和刘承宇交换着看。这时候的叶南飞可不光只会开窗了,他闲着

    没事的时候,拆了不少锁头研究,并且研究出不少成果。

    他研究透,这种普通弹子锁的原理后,自己做了点小工具,现在是一般的弹

    子锁都难不住他。其实道理很简单,弹子锁就是靠锁芯里面的弹子,来别住锁芯

    的转动,锁芯转不动,也就卡了,锁打不开。工具并不是万能钥匙,其实是没

    有万能钥匙这一说的,开锁的基本工具其实就是一个撬杠,就是利用杠杆原理,

    把撬杠插入锁芯,随时搬动,看另一种拨动锁芯里弹子的工具,把弹子拨动到不

    卡的位置,撬杠能搬动锁芯了,这就算打开了,这个经验多了,就要靠手感。越

    是熟悉,开的越快。

    这是一个仲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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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夜,经过了白天的酷热,晚上反而让人精神一点,叶南飞好

    不容易熬到10点多,把早准备好的背包,工具带上,从窗户溜了出来,此时的

    天朝大地上到了晚上都没有啥娱乐的,没有电视,没有广播,广播都是直接接到

    单位里,统一播放的那种,谁也不敢晚上出去乱溜达。除非啥地方,或者那个单

    位开批斗会之类的,这算在枯燥的生活里的一种娱乐了。大多数家庭到晚上早早

    关灯休息。睡不着的硬睡,夫妻都在的,造小人的活动,会比以往多不少,因为

    没得啥可干么,所以在那个匮乏的年代,人口还是在增长。

    叶南飞轻车熟路,奔着学校就过去了,轻松的开门,开这把锁,他感觉跟用

    钥匙已经差不多,太熟悉了。随便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然后带到角落里,打开

    小手电,看看有价值没有。忽听得外边有动静,马上关掉手电,细细的听。这学

    校是,三趟,六栋大长趟的平房,最南边靠近大门南墙的一趟,两栋,东边是教

    室,西边的是教员室。靠近北墙的两趟,四栋,东边两栋是教室,西边两栋一栋

    是宿舍,一栋是实验室和图书室。

    最南边一趟房子,和北边两趟之间是操场,也就是说,北边的两趟房子间,

    挨得挺近,食堂和水房是在最东侧,南北走向的房子。现在学校也停课了,老师

    们也被打倒了,学校正好被这些原来的红卫兵,现在的造反派盘踞着。教员室成

    了他们的指挥部,宿舍成了他们起居室。

    叶南飞想,难道他们又批斗谁?或者和哪一伙造反派火拼?造反派之间的火

    拼,那可真的挺吓人,叶南飞可不敢走近了看热闹,那不是打架,简直就是战争。

    如果有武器,谁也不会忌讳直接用上,就算没武器,那种自制的冷兵器杀伤力也

    是很恐怖的。打死打伤的绝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他细一听不是,原来是俩起夜

    的,站在宿舍房后尿尿,边尿,俩人还边聊着。

    其中一个说:涛哥今晚上又要当新郎了哈。另一个;草,可不是么,不过今

    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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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也不咋地啊,没他以前上那几个好看。一个;哎,是俺们一个班的,俺

    班的女生,涛哥还真没上过谁,她算头一个了,嘿嘿,别看长滴一般,但班里不

    少男生喜欢她,性格好,涛哥就好这一口。另一个;草,不好看说啥也白扯,要

    是我是涛哥啊,么专挑好看的上,嘿嘿,哈哈。

    俩人尿完了也没急着回去,互相点了根烟,边吸烟,边接着聊。一个;涛哥

    你还不知道,没上过的都是好的,上过以后都是么烂的,嘻嘻。另一个;可倒是

    哈,么涛哥玩过的,没少便宜兄弟们,嘿嘿。一个;草,女的就是特么那么回事,

    没被干过之前,都特么装紧,一旦被干过了,她们就无所谓了。特么让一个人干

    也是干,让一帮人干不也是干,哈哈。

    叶南飞无心在听下去,也没心思挑书,听其中一个说是滕涛一个班的,那不

    就是和他一个班么,那这女生是谁呢?这必须得去看看,等那俩小子会宿舍后,

    叶南飞偷偷的溜了出来,听意思滕涛可是要下手了,今晚做新郎,那这女生肯定

    也在学校呢,那在宿舍还是教员室呢?宿舍可是不好找,宿舍原来是分学生住的

    大通铺房间,和教职员工住的宿舍。这挨个房间找起来可是不容易。

    他转过宿舍的房山头,看见教员室那边有亮着灯的房间,心想;还是先排除

    比较容易的教员室再说吧。这蔫悄的溜到亮灯的教员室窗口,还真是无遮无挡的,

    里面亮着灯,情况是一览无遗。不过看到里面的情形后,让叶南飞惊出一身冷汗,

    真是怕啥来啥,里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叶南飞最怕出现在这里的孔维佳。

    他看到这情况,马上紧张的缩回了头,蹲在墙根喘着粗气,又有点不相信这

    是真的,又探头往里看了一眼,没错正是孔维佳,一边低头,偶尔还用手绢擦着,

    应该是眼泪,她是在哭,而对面坐着滕涛,一脸得意的,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

    叶南飞缩了回来,心里想着这该怎么办,这看见的那里是滕涛和孔维佳呢?明明

    是大灰狼面对着小红帽么。

    如果换成别的女生,哪怕也是同班的其他女生,叶南飞狠狠心也就不管了,

    不是冷不冷莫的问题,是真心不敢管,现在先不说滕涛的权势有多大,关键是他

    们无论做的事,多卑鄙无耻,但是法理上人家这会就是站在正义,正确的一方,

    是流的,相当于正常时期政府的地位,你说谁没事敢和政府讨论谁对谁错的问

    题?你敢替他们要专政的人出面,就等于你站在了他们,也就是政府的对立面,

    这个是很可怕的。

    叶南飞又伸头看了一眼,感觉不行,你不管,刚才也听到了那俩小子的聊天,

    恐怕孔维佳今晚上在劫难逃,而且自达运动以来,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是没

    看见。孔维佳会怎样的遭遇,他不敢往下想,这个头必须得出,不然以后自己不

    会原谅自己,哪怕孔维佳不知道自己在这出现过。

    那怎么救呢?总不能直接进去把孔维佳带走吧,那不但是和滕涛结下了仇,

    就后面宿舍住着那么多他的小弟,自己也未必带的走孔维佳。他告诫自己深呼吸,

    深呼吸,冷静,冷静。心里慢慢勾画出一个计划方案。不如藏在门外,然后叫滕

    涛出来,他一出门,然后就在他后面给他一棍子,打晕了,然后带上孔维佳就跑,

    等他们发现了他俩也跑远了,而且还不知道谁干的,对,就这么干,叶南飞最自

    己的计划非常满意,称赞自己太么有才了。

    可是哪去找棍子?他溜进走廊,看有的屋没锁门,就溜进去,黑灯瞎火的没

    摸到啥棍子,倒是摸到一把木头把的扫帚,手里掂量掂量,倒是能对付用,费了

    半天劲,总算把笤帚头踹下去了。手里有了家伙算是心里有点底了,计划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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