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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都让陆菲嫣娇躯一阵发紧,亦让吴征除了抽送的剧烈快感之外,又多一份温柔旖

    旎。

    也只有陆菲嫣的柔若青竹,才能将这只天赐的丰美梨臀舞得媚意四射,风骚

    刻骨。

    「我受不了了……奶儿这样吃……棒儿还那么深……唔……好……好快活…

    …」吴征双掌各掐住一只美乳专心地揉捏啃吃,总将喷香滑腻的乳肉大口吸在嘴

    里向外拉扯,直将泪滴型的美乳拉得像只扯出的面团,才骤然松口,任由弹性极

    佳的媚肉颤巍巍地弹回原状。

    「人家要来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人家真的没力气了……」陆菲嫣一身

    汗珠如雨,蛇腰扭得越来越是乏力,一股彻头彻尾的快意被堵在胸口,如火煎熬

    难以抒发。

    「都泄成这样了还不够么?」。吴征松开美乳,在光洁修长的粉颈上啃咬问道。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呜呜呜……求求你……」陆菲嫣如泣如诉,

    快感不断集聚,集聚得越多,越渴望炸裂的一刻。可一团火焰熊熊,怎么都无法

    让它冲天爆燃。

    「岳母大人有令,小婿自当效劳」。羞人的话儿击中美妇胸臆,幽谷里再度

    颤抖着泄出一大滩甘美琼浆。

    吴征抱起陆菲嫣一个反身将她放在窗前,美妇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只得

    趴伏在窗棱上,任由吴征将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大分开,按落腰肢,令梨臀高高

    拱起。

    龟菇顺着米粒般的肉蒂儿划过蜜缝,又揉过会阴搔过菊蕾挤入臀沟,吴征柔

    声问道:「是哪里更敏感,更想要些?前面?还是后面?」。

    「别别……那里……后面……会坏掉的……」陆菲嫣大惊失色,却被吴征按

    住了腰臀难以挣脱。

    「可是菲菲的后面明明很是爽快,都爽晕了过去,我也想要故地重游,为何

    不可?」。吴征坏笑道,肉菇抵着菊蕾作势欲进,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滑而过。

    陆菲嫣吓得娇躯乱颤,后庭紧致之处未被强行侵入,仿佛死里逃生一般。她

    深知此前的反应瞒不过吴征,羞怯道:「没了天香膏,真的不成」。

    话音刚落,只觉臀眼处正淋上一股腻腻的液体,比之冰凉的天香膏却是热热

    的,虽不比天香膏冰凉的刺激,却暖酥酥的甚是舒适,直激得粉皱圆巧的菊蕾也

    收缩不停。

    「我还不知有天香膏,原本准备的便是酥油。天香膏用完了,用酥油也一样」。

    吴征用力将肉龙挺入花径饱蘸春露,一边将点燃的灯盏倾斜,淋落温热的酥油。

    「你……轻一点……人家怕受不住……」陆菲嫣分外紧张,却不得不强行放

    松臀股以让酥油浸润菊道。

    「受得住的!菲菲不是连痛感都会化为快意么?」。

    旧事在脑海中浮起,陆菲嫣心中大跳,在昆仑后山的旷野,那伴随着吃痛而

    自渎终致泄身的一幕仿在眼前,更羞人的是,当年在密林中偷瞧的人儿如今正在

    自己身后……。

    陆菲嫣身体里忽然涌过惊人的刺激感,伴随着吴征狠狠抽出肉龙,大把花汁

    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缝里涓流而下。而那个当年曾偷瞧的人儿,用一双大手分

    开她肥美的臀瓣,令至为羞耻之处再无遮拦,混着粘腻的花汁与烫滑的酥油,大

    力地再度侵凌……。

    他……他又要进到后面去了……陆菲嫣眼热心跳之中,只觉菊蕾被骤然分开,

    一股坚硬与软融并存的热烫顶开紧实的嫩肉,带着无比的充实肿胀艰涩前行……。

    吴征屏住呼吸,操纵肉龙顶开娇红一点温暖紧致的菊蕾,感受着她收紧时的

    猛夹与放松时的吸嘬,直令他舒爽得毛孔全开。视线中陆菲嫣侧过的螓首哀哀怨

    怨,美目紧蹙,贝齿轻咬,硕乳悬垂,蛇腰抽搐,臀肉肥美,长腿张如玉扇,美

    不胜收。

    他再难压抑,闷吼一声腰杆猛挺,在陆菲嫣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肉龙全

    数送入幽深的后庭。

    「你……好狠心……要弄死个人了……」陆菲嫣香汗遍濡,膝弯一软,哀怨

    之声却又酥又媚。

    吴征死死扣住蛇腰助她稳住身形,感受着后庭深处不住的蠕动啃吻,喘息道:

    「好紧……还好么?」。

    「这样更难受……」菊蕾如同婴儿小口紧含着一根热棒,大张的菇伞仿佛捅

    进了肚子里,那畅爽的感觉直透全身,竟令花径也抽搐起来,她难受道:「还是

    ……动一动吧……」。

    吴征见她适应极快,暗叹百媚之体当真是极品,再不留情腰杆发力尽情冲刺。

    棒身刮着肠壁,陆菲嫣越发快美,可后庭洞内却越发收缩紧致,仿佛无数只小手

    正在抓挠棒身。她奋力踮起足尖,摆腰挺臀相迎,感受着柔韧龟菇与坚硬棒身刮

    弄腔内软肉,那酥麻麻,胀满满的快感越发清晰……。

    吴征发力挺送,顶得陆菲嫣乳峰颤颤,翘臀摇摇。紧含肉龙的菊瓣丝发难容,

    正随着每一次抽送被翻进带出。紧窄的甬道抱紧肉龙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不仅乐

    趣不逊于花穴之美,更有一股彻底征服的满足。

    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吴征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陆菲嫣

    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揉。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

    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小婿弄得爽不爽?」。吴征咬牙切齿,龟菇仿佛被吸住了一般,穴壁的层层

    嫩肉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爽……征儿……好……好女婿……啊啊啊……人家来了,人家来了……」。

    陆菲嫣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

    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吴征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征儿二字许久未曾从她口

    中吐露,同样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他双目赤红,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

    望洪潮……。

    次日吴征起了个大早,陆菲嫣却紧闭房门不敢见人。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后

    庭里火辣辣的酥麻,让她无时无刻不念起昨夜的癫狂与羞耻……。

    「大人,有贵客求见」。管家冯同和快速跑入厅堂,语声与步伐都有些慌张。

    吴征接过烫金大字的名帖打开一看,忙整了整衣袍急急朝门口行去。

    吴府门前横着一只大轿,金丝楠木为体,巧绣堂织就的大幅天禄辟邪兽锦为

    帘,轿顶四檐下方各垂坠着一串琥珀璎珞,身份之不凡之处一眼便知。

    轿中人在七名雁列的随从拱卫下,已候在吴府门口等待通传,足见对吴征的

    尊重。只是这位长须已白,发色仍黑的威严老者面色着实不太好,怨气几乎写在

    了脸上。

    如此气势,吴征一眼便知晓谁是正主儿。忙敛容正步上前,深躬施礼道:

    「晚辈吴征,见过杨家主」。

    杨正初煞气稍霁,扶着吴征的臂膀道:「一介草民,不敢当吴大人行礼」。

    「既来府上,不分官民,只分长幼。您是宜知的爷爷,晚辈怎敢怠慢。杨家

    主快请进」。吴征抬手虚引,待杨正初踏过了门槛才落后半步相陪。昆仑派能有

    今日的声望,这些铁杆盟友出力极多,如杨正初这等人物日常都是与奚半楼平辈

    论交的,吴征可半分不敢拿大。

    入了正厅分宾主坐定,冯同和早早奉上了好茶。茶碗中的「峨眉初春」叶片

    嫩绿,清香扑鼻,杨正初却摆了摆手道:「老朽向来好饮酒,不喜饮茶。今日既

    来府上拜会,又久闻吴大人对品酒一道精研深刻,自当以名酒为见面礼。茶就不

    必了,来人」。

    杨家的随从闻令,忙从一大堆礼物中拎来一只提篮。揭开覆盖的红布,内中

    正有十瓶美酒。

    「吴大人出使长安时曾以一番高论震慑燕国重臣,老朽闻名久矣。老朽性子

    也急,有话向来不憋在肚子里,今日便倚老卖老,请吴大人品评一番如何?只盼

    莫要怪老朽以客欺主」。

    杨正初说话爽直,更是毫不见外,这本是件好事。可与吴征初次见面便咄咄

    逼人,连个寒暄都没有就要考校,其中深意一时也不好捉摸。吴征暗暗纳罕,也

    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得赔笑道:「杨家主要再称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晚辈只好掩

    面而走,无颜在此相陪了」。

    「好!贤侄也是快人快语,老朽便占个便宜」。杨正初眯眼捋须,抬手示意

    吴征品酒。

    吴征在长安时对葡萄酒的点评纯属赶鸭子上架,更是借了前世饱读诗书的光。

    真让他品评美酒可谓强人所难,所幸前世杂书看得够多,心中也老早就有酿酒的

    想法,若是卖些乖巧倒不是不能混过去。

    他提起一瓶酒揭开瓶盖,只觉一股浓烈的药香中又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淡

    淡清香。吴征此生也喝过这种酒,可光闻味道便没一次比得上眼前这一瓶。他将

    酒瓶置于胸口三拳的距离,以掌作扇扇来酒香深吸了一口,赞道:「好香!好一

    瓶竹叶青」。

    闻酒香的姿势让杨正初也吃了一惊,他是酒道大行家,初看颇觉装腔作势,

    细细一想顿觉有理。酒液被密封在瓶中,一旦开盖,正是要与空气混合才是入口

    时的滋味。吴征的动作见所未见,越发让他觉得高深莫测。

    他哪知吴征的动作固然前世在电视里看过,品酒时时常要用到,更经常在化

    学实验课上用过!——化学各种试剂的味道大都刺鼻,不少还有毒性,把鼻子凑

    上去直接闻搞不好要出事。

    「贤侄不尝尝?」。杨正初从提篮里拿出两个玉杯,容量甚大,一瓶竹叶青刚

    好斟满了两杯。

    「好酒当前,不尝当是大憾事」。吴征举杯在杨正初的那只下沿一碰,当先

    满饮。当世的酒在香气,醇厚上虽已极有水准,但酒精度数普遍不高,吴征如今

    修为日深,倒毫不担心喝醉。

    「如何?」。杨正初目中透着十足的深意询问道。

    「竹叶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吴征啧啧称赞。竹叶青原产关中一

    带,以淡竹叶为引,添加许多有浓烈香气的药材为媒酿制,色泽青中带黄。吴征

    稍稍改动诗仙名作,自然语出惊人,足以糊弄过去。

    「好诗!贤侄果真有大才」。杨正初果然大吃一惊,想说的话竟一时哽住说

    不出来,转言道:「这两句诗可是贤侄所作?可否转卖于老朽,价钱贤侄只管提」。

    「额……诗酒不分家,晚辈也是偶然所得,杨家主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吴

    征糊糊弄弄,脸皮虽厚,抄袭的东西真要卖钱这事可干不出来。

    「纹银五百两!值这个价」。杨正初摆了摆手,随从便掏出张银票,当即封

    了礼加在拜访的礼物堆中。

    「贤侄再品下一瓶」。

    吴征又连品了五瓶,羊羔酒味道甘滑,桑落酒果香极浓,罗浮春芬芳醇厚,

    扶头酒浓烈刺激,醉千机滋味隽永,无一不是当世最上好的佳酿。吴征喝得畅快,

    心中也叹:这几瓶酒下去,怕不得有百八十两银子?败家!

    六瓶酒一过,杨正初不再催促,他眯眼望着吴征打着酒嗝缓过一口气,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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