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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就是你坏!哼!人家才不告诉你!」韩归雁高挑的身形几乎蜷在吴征怀里,尚在回味欢好之美。
「就知道雁儿爱刺激之事,方才可浪得很。
」「既知人家爱,那你以后可要多想些法儿,嘻嘻。
」「那……若是有人在一旁偷看呢?」「啊?不成!那可不成!绝对不成!」「额……词不达意!不是说外人!」「那是什么人?」「出来吧!」韩归雁略作错愕,反应过来时大吃一惊。
她心知吴征一向待她视若珍宝,也曾向她说起过「小周后」的故事一表心意,并非有什么带绿帽子的特殊喜好之人。
可一旁竟然有人,现下一身赤裸,胯间更是狼藉一片岂能见人?至于方才放荡形骸的欢好是否落在人眼中,现下也是顾不得了。
长案之上左右无物,韩归雁哧溜一声钻在吴征背后掩去娇躯,却被吴征一把捉住抱在胸前。
女郎正左右无措之际,吴征拍着她肩头示意莫慌,同时一句怯生生的语声响起:「雁儿……」「原是瞿姐姐!」韩归雁闻声知人,一颗扑腾的心略安稳了些。
娇躯裸呈,又已知瞿羽湘对自己有些异样的情愫,只得将美乳藏在吴征怀中,又盘起双腿遮住胯间将妙处藏得停当,至于旁的已是顾不得了。
瞿羽湘是她救命恩人,又是闺中密友,韩归雁正不知吴征在打什么鬼主意,羞恼之际,两根指头又掐上他腰际嫩肉。
「别捏!有要事!」吴征拨开韩归雁的手腕,向瞿羽湘道:「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瞿羽湘妙目流连片刻不离韩归雁,不住吞咽着唾沫面上露出贪婪渴求之意。
吴韩二人见一名女子如此,均觉哭笑不得。
「你……说吧……」片刻后瞿羽湘回过神来,甩了甩头颓然道:「我说不清。
」韩归雁与吴征之情她已亲眼所见,用一句蜜里调油恩爱甚笃毫不夸张,她几乎已可想象到韩归雁一旦得知当日之事会如何不快,甚至震怒。
雁儿的身体如此迷人,可梦寐以求的亲近怕是难上加难了。
「成!我来说。
雁儿,我与她之间有些麻烦事,原本也不难解决。
只是月前她又救了你性命,可让为夫好生为难。
」吴征侃侃而谈,将当日瞿羽湘欲置自己于死地之事细说一遍。
言语间颇见平实,避免添油
加醋,有些紧要处也一言带过不欲惹得韩归雁反感。
此事实在殊难解决,一切全凭韩归雁决断,须得尽量公平才是。
韩归雁樱唇大张,足以塞得下一颗鸡蛋。
她不住来回望着两人,于当日的惊险处阵阵后怕之余,也觉此事太过荒诞,竟有些不真实之感。
「她救了你,我已许她此前恩怨一笔勾销,也不想与她为难。
只是她恋你极深,甚至不惜舍命相救,我担心有朝一日她又恨又妒再来向我为难。
杀,杀不得!放,也放不得!雁儿,你看看你招惹的祸事。
」吴征说得极为无奈,祸福相依,着实难以自处。
难以自处的不仅是吴征,韩归雁与瞿羽湘也是一般如此。
这三人分别被另两人夹在当中,左右不是。
韩归雁头疼地抚了抚脑门,无计可施,终究无奈道:「瞿姐姐,世间既分阴阳,自当阴阳相配才是。
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只是……小妹从未喜欢过女子……这……我现下也乱的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得你要杀吴郎,我恨你入骨,可你又救了我……小妹虽非伟丈夫,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吴郎既与你恩怨一笔勾销,小妹权当不知便是。
恩爱之事强扭无用,姐姐,能否应承小妹一件事,日后莫要为难吴郎!可行的么?」瞿羽湘呆呆地站立,垂颈低首泪雨涟涟,只是不住地摇头。
「她应承不了。
男女情爱之事难以自控,便是现下答应了两相划清界限,可你我之间日常往来难免落在她眼里,界限又怎能划得清?改日她又再起妒恨之心,真疯起来自家也控不住。
届时是我让她杀了,还是我杀了她?」吴征摊了摊手道:「这不是好办法。
」「那怎么办?吴郎,你一向多计,当真没有他法了么?」韩归雁又羞又急左右为难,望向瞿羽湘恼怒非常,只是见她楚楚可怜,当日救下自己时更是义无反顾,心下难免有怜惜之意。
「她一心一意全在你身上,我已与她言明,莫说偷袭一回我便会怕了,令我打退堂鼓那是休想。
再说了,我不会让出雁儿,雁儿自己也不肯。
再这么下去,即使有救命之恩在,两相之间难免有隔阂,想如从前般做密友而不可得。
事情已做下了,后悔无用。
瞿捕头,照我猜测,你现下已不指望甚么荒谬的百年好合,只想与雁儿如从前一般情同姐妹,时时能见上一面,我说的可对?」这些话吴征尚未对瞿羽湘说过,却字字命中心坎。
瞿羽湘含羞点头,望向韩归雁的目光凄婉哀怨,满是恳求之意。
吴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但你又不能应承日后绝不再对我不利!是以,只有个……很奇怪的办法。
」吴征指了指韩归雁,又指了指瞿羽湘道:「你们一起嫁给我,做货真价实的姐妹。
」「这算什么方法?」韩归雁赌气地一扭身子,醋意大作。
她虽知以吴征之能定然会有不少妻妾,每尝念及初夜时也记得他所言大小周后之事,倒未有独占之意。
只是占有之欲本是人之天性,当面说起此事难免心中泛酸。
「雁儿吃味了?」英武的女将罕有小肚鸡肠的女儿家之态,吴征看来分外可爱。
「当然!唔……人家没有那个意思。
」韩归雁脾气一过旋即若有所悟。
吴征在京师人手甚缺,若能得瞿羽湘倒是一大助力,再者瞿羽湘痴恋女子本是大异人伦之事,以吴征的温柔体贴,久而久之或许有所转变也说不准。
再者想要理顺三人之间一团乱麻般的关系,似乎也仅有这个方法。
「我是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吴征见韩归雁扑闪着美眸,知她意会到其中关键处,便贴在她耳边道:「这其中还有两个关键处。
一则她须心甘情愿,二则来日相处得多了,难免她又动了什么歪心思想要亲近于你。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嘿嘿,既是一家人,咱们三人同床共枕,也是件旖旎乐事。
」韩归雁性子奔放,于床笫之事向来贪爱新奇。
两人出使长安之事便常有荒郊野合,军营偷情的大胆之举。
这一项上甚至比陆菲嫣犹有过之。
吴征的呢喃诱惑之言让她一阵眼热心跳,难免联想至三人一同胡天胡地的荒唐事上。
回过神时韩归雁向吴征擂了一拳嗔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打着这个鬼主意吧?」「巧合,嘿嘿,巧合而已。
为夫之言仅作参考,一切还需雁儿拿主意才是。
」吴征此言一出,倒颇有吴家由韩归雁掌内的样子,女郎暗暗窃喜又纠结不已难以拿定主意。
一来对瞿羽湘恼怒之心未去,二来总觉太过怪异,简直比战场上的风云变幻还要难以理清。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容我再思虑几日好么?」「我肯,你问问她肯不肯。
」吴征朝瞿羽湘扬了扬下巴。
瞿羽湘已得吴征事前分说清楚,见终于到了关键之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期期艾艾道:「我不知道。
雁儿,我真的……快疯了……」顿了一顿又道:「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先走了吧。
」嘴上虽如此说,足下却不曾有半点迈步,似对韩归雁万分不舍,又期盼得来她肯定的答案。
「且慢!」韩归雁出声打断,略作思量后下了决定道:「瞿姐姐,我对你还是气恼。
只是你现下这般心境模样,旁的不说,对伤势身体也无好处。
你不能走。
」「她就没想走。
」吴征的一句调笑换来韩归雁狠狠剜了他一眼。
韩归雁抱怨吴征打岔,也是怕惹得瞿羽湘太过羞恼一走了之。
她能做一军主将,于战场时更能从纷繁复杂的千丝万缕中寻觅取胜的战机,堪称当世名将。
韩归雁自具备分心二用之能,亦能在心境不算平和之时分明利弊,做出妥善的抉择。
女郎先转了个小圈躲在吴征身后,自他肩颈处探出螓首,纤指点着吴征道:「姐姐,小妹与吴郎患难与共同生共死,这世上他最懂我。
我们两情相悦此生不渝,小妹无论身心皆已属他,也是定然要嫁给他的。
不怕说句难听的实话,当日吴郎若出了事,小妹也会随他而去!如今夹在你二人当中,小妹绝难自处。
吴郎方才所言是个好方法,雁儿既知姐姐心意便不忍姐姐受苦,也仅有如此方能化解现下尴尬的局面。
」她手指掐着吴征的后腰咬牙切齿道:「吴郎若喜欢旁的女子我定然要不舒服,若是姐姐的话则要好过些。
咱们姐妹之间要谈情爱绝无可能,要共事一夫倒未尝不可。
姐姐若是答应,小妹扫榻以迎,只是今后再不可犯浑,生死与共之说并非戏言……」「韩大人说完了没有?疼!疼!咝……」吴征被掐得嘴歪眼斜,再任由这只醋坛子说下去怕是要生生掉下一块肉来。
「哼,叫你以后再敢打歪主意。
」韩归雁对着吴征小声咬了阵耳朵,终于松开两指,以柔软的掌心揉了揉以示安慰。
然而腰上刚脱险境,耳朵又遭灾厄,这一回女郎可不是贴耳说悄悄话,而是在他耳垂处结结实实地来上了一口。
「我这不是也没了旁的办法嘛。
」吴征捂着耳朵不停搓揉。
不想爱侣当了几日京都守备,不仅口才大有提升,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地,连脾气也一同见涨。
可落在瞿羽湘眼里,两人却尽是浓情蜜意。
那亲昵的动作,打情骂俏的对白,唯有倾心相爱的情侣才会有的拌嘴之言,甚至面对下过杀手的仇人还为对方所考虑的思维,以及韩归雁不住警告的「生死与共」……瞿羽湘心灰不已。
吴征此前曾与她说过些判断,今日看来诚如他所言,想要亲近雁儿,唯一的可能便是同床欢好时,趁着雁儿意乱情迷才有机会。
苦求不得,退而求其次。
韩归雁极具魅力的身段亦让她心动不已,若能亲近一番也不枉痴恋许久。
瞿羽湘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耸了耸肩无所谓道:「那也成。
我自知犯错在先,将自身陪给吴大人便是了。
」「嘻嘻,那就好!口说无凭,瞿姐姐也算江湖中人没那么些禁忌,再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在此地定情如何?」韩归雁想通其中的来龙去脉之后,猎奇的心思再难压抑。
三人同欢之艳色淫靡想想便让人耳热心跳,吴征在欢好之事上手段颇多,不知又有甚么料不到的姿势。
韩归雁虽觉甚难接受与一名女子过分亲昵,可同床之欢自有吴征唱主角,她在一旁观看似乎也有许多此前未见的乐趣。
吴征心下感动。
作为「公断」之人,韩归雁实在太过偏颇。
可她轻重分明,觉知此事仅有此法之后便一以贯之,未因救命之恩便左右彷徨感情用事。
不过说感情用事也对,谁让她对自家的感情更深些呢。
至于韩归雁之言虽无逼留强迫之意,瞿羽湘此刻掉头便走她也不会阻拦,可其中试探之味浓得不加掩饰——她要弄明白瞿羽湘的情爱之心与妒恨之意哪个更重些。
于韩归雁自身而言,待吴征比自身还要更重些,非常时刻未必不会行非常之事。
瞿羽湘呢?韩归雁虽不明她因何会爱一名女子,也不像吴征所来的世界对「拉拉」这个群体有很深入的研究。
她只知道,你既喜欢我,那么会不会为了我委屈些。
是以瞿羽湘若留下,她的扫榻相迎不是虚言,自也不会让她受委屈;若是瞿羽湘最终走人,那么以她曾作出的疯狂之事,日后则需多加小心,甚至以重利了解救命之恩,从此一刀两断才是。
吴征自明了韩归雁的用意,他苦苦憋着笑,韩归雁不懂「拉拉」,他懂。
这种小p还略略好些,若是铁t,被个男子碰了与他被个男同给啪啪了也没甚区别。
瞿羽湘的纠结难断他很清楚,这事儿也不仅仅是献身于一个不爱的人那么简单,他忽然也极为好奇,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瞿羽湘究竟会作何选择?瞿羽湘目光迷离朦胧全无焦点,犹如半醉半醒。
她痴痴望着韩归雁忽然落下泪来,只点了点头也不言语。
摘下头顶的捕快高方帽,梳拢盘起的秀发卷云般滚垂而落。
解开公服胸襟前的第一颗衣扣,吴征与韩归雁才注意到她雪玉般的脖颈之下,公服内着一件天蓝碎花绸衫。
当世的大家闺秀常着此服,想来自是因韩归雁常做仕子装扮,刻意以闺秀服应之。
韩归雁颇觉尴尬,女儿家着衣的心思特异,她与吴征定情之夜也曾多费心思于此。
现下见瞿羽湘一般模样,心觉着实逼迫得她太过。
见状心中复杂,又恨恨地在出了大难题的吴征肩头咬了一口。
瞿羽湘虽神情木然,韩归雁所做的一切全在她眼里,见状亦觉些许安慰:月前你上任京都守备,人家去贺你时也是这身装扮,只是你全无所觉。
现下总算是知道了!她精神一振,手上动作陡然加快衣扣转瞬均解,捕快公服被剥落随手置于地上。
天蓝碎花绸衫价值不菲,或是请了名师为瞿羽湘量身定制而成。
体贴的剪裁令绸衫着于身上时,一眼而见高高顶起的酥胸又圆又沉,双腿笔直纤细,大显凹凸有致的身材。
但此刻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左肩处,锐物扎入后受阻而让力量不受控制地四处撕扯,仿佛被炸开的面料触目惊心。
瞿羽湘舍不得抛弃这件绸衫另制新衣,即便肩颈处已破损得不成样子仍以极大的耐心缝补完成。
这一块伤痕虽曾痛入骨髓也差点要了她性命,却是最值得珍之重之的宝贵回忆。
瞿羽湘忽然甜笑了起来,望着破损后尽力缝补却依然十分明显的痕迹,深吸了口气断然解开衣扣,绸衫滑不留手地垂软落地,露出曲线玲珑的娇躯。
一对胸乳不算十分高耸,但乳廓甚广亦显乳量极大;两点乳珠几若无物,乳晕却如乳廓一般甚广,色泽深浓微棕。
看起来不及韩归雁与陆菲嫣的嫩粉美观,但造物主造人之时,但凡身上敏感处则色泽较深,本就是以深色引起异性的注意,这一亮相也极是吸引眼球;腰腹间既有女儿家的纤细有致,亦有习武之人的矫健有力;闭合得紧紧的双腿笔直又圆润,时不时的自然紧绷又鼓出束束肌线;她身量不及韩归雁与陆菲嫣高挑,但比例极佳,颇显长腿蜂腰,奶圆臀翘。
只是此刻牢牢吸引着吴征与韩归雁目光的,还是她左肩上一拳大小的伤口。
瞿羽湘表露心迹之后,韩归雁虽觉别扭仍是多次探视,有了此前非同一般的情意,她便不敢让瞿羽湘脱衣,现下见到这一处剧烈的穿透伤,柔肠百结。
她无奈地看看吴征,又看看瞿羽湘,深觉左右为难。
而在场的三人,谁又不是呢?瞿羽湘始终一言不发,她脱衣果断而迅速,赤身裸体于吴征面前不觉害羞,也未刻意遮掩,直将他当做空气一般。
所作所为全在韩归雁的缘故,展示出良好的身段与肩头的伤痕,已是她打动心上人最后的办法,孤注一掷。
然而韩归雁怜则怜矣,情爱则半点无从说起。
瞿羽湘静候半晌得不来回应,终究认命地叹了口气,又露出极为痛苦与恐惧的神色艰难道:「也要在这里吗?」韩归雁自是不愿好闺蜜的第一次太过鲁莽草率,吴征明白,他背起背后躲躲藏藏的女郎道:「来床上吧。
我仍是那一句,我不喜欢勉强,更憎恶强迫,你若要后悔现下还来得及。
」他背着韩归雁,大喇喇地挺着胯下凶物向小床走去,与瞿羽湘错身而过时又转了个半圈将赤裸的女
郎挡在身后。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征不愿瞿羽湘真的反悔为今后多惹烦恼。
只是他面对瞿羽湘时,见她面上恐惧之色更甚,忙不迭地偏过头去极怕看见胯下那根凶威赫赫的阳物。
吴征心下纳罕:常人如她一般当是厌恶多些,惧怕又是甚么缘故?被放在小床上,韩归雁与吴征胸背相贴,亦见吴征胯下再行起了反应,心中略有酸意。
不知是自家的一对傲乳顶在他后背上的温软美妙所致,还是瞿羽湘漂亮性感的身段所刺激。
她环着吴征肩颈的双臂明显僵直了许多,事到临头,即便打定了主意只是旁观也觉十分紧张羞涩。
她紧张,瞿羽湘则分明是惊恐交加了。
此前的利落干脆,一副彻底豁出去的模样现下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手足无措,甚至想要拔腿逃离的惧怕。
曾经早已被遗忘的梦魇忽然侵袭而至,她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从细腻的肌肤里不断渗出,犹如水中捞出来一般。
吴韩二人看出异样,不由对视一眼均觉十分诧异。
韩归雁扯了张薄被裹住身躯,定了定神之后下床迈步向瞿羽湘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道:「姐姐怎么了?可是确实不愿?」「没……没有。
」瞿羽湘勉强一笑,她情知一旦拒绝便再无丝毫机会,她不敢。
可梦魇实在太过可怖,在一线希望与极度恐惧之间,抉择难得无以复加。
「我去倒杯水。
姐姐坐下歇歇!」瞿羽湘此前伤势沉重,这一身无缘无故的虚汗于身子不利。
韩归雁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匆匆忙忙寻杯注水。
只是一手要裹紧薄被夹缝处,动作有些别扭。
吴征微一眯眼,忽然跳下小床径直向瞿羽湘走去。
他步伐落地极重,刻意之味甚浓,脚步交错时不仅龙根挺直如锐利长枪,鼓鼓囊囊的春丸也有些甩荡,配上有些淫邪的神情,堪称丑态毕露。
瞿羽湘尖声惊叫浑然忘了正坐在椅子上,一双玉腿连蹬竟架着椅子向后倒去。
一身九品的武功修为抛到了九霄云外,如同个蠢笨妇人般手忙脚乱地向后仰倒。
吴征抢步赶上一把扶住椅子,却换来瞿羽湘更加惊恐不安,她尖叫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双臂挣命一般拼尽全力推在吴征胸口。
这股力道奇大,瞿羽湘慌乱之中不仅一身功力尽出,连潜力都迸发出来。
吴征猝不及防立不住身形,竟被推得向后飞出,几个踉跄才站稳。
百忙之中一扫椅背,终究没让瞿羽湘跌在地上。
韩归雁从目瞪口呆中及时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扶住又将被瞿羽湘蹬倒的椅子,尚未出声安慰,瞿羽湘如同遇见救星一般躲进女郎怀里。
她并非装模作样地引起韩归雁的同情心趁机揩油,而是当真惧怕之极,埋首在韩归雁怀中嚎啕大哭道:「救我,救我,莫要让他过来!」韩归雁错愕不已,一边轻拍瞿羽湘的肩头安慰道:「姐姐莫怕,他不会强迫于你。
」一边目视吴征望能找到个答案。
「怪道她有这毛病,原来如此。
」吴征状似自言自语,却又无比笃定。
韩归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说话。
」「宽慰可帮不了她,当找出根源才是。
」「吴郎知道了?怎生知道的?」韩归雁惊喜道,心下喜滋滋的。
爱郎向来博学多识,若能帮上好姐妹一把当真是妙之极矣。
「我看的杂书多。
寻常女子若和她一般不爱男子,专爱女子者,对男子多为厌恶之情,那有这般恐惧。
」「吴郎是说她怕你?」「不是怕,是惧怕。
惧的也不是我,是这里。
」吴征指了指胯下阳物。
「胡说。
」韩归雁注意力被吸引,见阳物张牙舞爪,芳心扑腾乱跳着羞恼道:「人家也怕。
」「那你惧么?肯定不惧,况且怕的也不是这个东西,而是怕它进入你的身体之后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只因你不知道所以怕,也因你不知道,所以不惧。
」「额……那倒也是……」「雁儿什么时候惧过?」韩归雁面容忽沉泛起不安与愤怒,咬着银牙道:「在西岭边屯,番人逼近之时惧得可怖!」「是了!我猜她也是一般,而且她没有你的好运气。
」吴征长叹一声,亦有几分怜惜之意。
瞿羽湘深入骨髓的恐惧定然有什么不堪的回忆,猜测至此见她虚弱无力只知流泪,料想八九不离十。
吴征此前的世界里,几乎无不对强行凌辱一事切齿痛恨,此刻心下恍然,怪道瞿羽湘会痴恋于韩归雁,这一份心性变化怕是早年不幸过后才改变如此。
他朝韩归雁做了个手势,现下的情形他无能为力,再问也问不出半个字,且瞿羽湘正怕得他要命,唯独韩归雁此刻得天独厚,或能探知真相。
「好姐姐,你莫害怕。
吴郎绝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小妹在这里,谁也伤不了你。
」韩归雁将瞿羽湘的螓首摆在肩头,一手环腰,一手轻抚脸颊拭去泪痕,倒真有丈夫安慰妻子的风范。
待瞿羽湘略微定神后又道:「姐姐,吴郎说的可对么?若是有人欺负了你,你不可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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