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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些怨念我听得也烦,可是没有办法,久而久之,索性连话都不太愿意说了。
」「相比之下,我倒真的过得比你好多了,呵呵,还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
」「其实我心里倒没什么怨恨,只是觉得荣华富贵是过,平平澹澹也是过,待长大了做些女红帮着补贴些家用,又何必去看人嘴脸。
只是没想到我居然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被师尊收了做徒弟。
还记得那一天从小自大没有那么开心过,师尊还说原来我也是会笑的。
」「板着个脸就少人能及,笑起来更是好看极了!」吴征竖指赞道,满脑子都回味着刚才的惊艳一笑。
「你这人,不管说人话还是鬼话,都一样称心。
」冷月玦又是露齿一笑,忽然噘起了唇道:「冷家虽破落了,可从此之后没人欺侮我。
这些年来我虽没什么知心好友,倒是过得舒心,也不需去应付些什么,只想着好好修行效忠师门,以报师恩。
可惜啊,太子居然看上了我。
」「能嫁给太子本是天大的好事,哪有什么可惜的,你不必想得太多。
」「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爹爹虽在我入天阴门之前待我不太好,总之是自己爹爹。
他老人家临终前曾嘱托于我尽力光复冷家门楣。
若能做了太子殿下的妃子,又有师门之威,当能轻易办到才是。
」冷月玦目光空灵思绪飞到了远方道:「可是每一回我和太子在一起,总是诸般的不自在,久了之后再见着他,就和幼时见了生人一样只想快些逃去。
一件天下人都会期盼的好事,为何到了我身上就变成这样?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宫里规矩太多,适应一段或许就好了呢?」「不,你不明白。
」冷月玦忽然揶揄笑道:「你不是女人,你又当不了万乘之尊,所以你不明白的。
」吴征摸了摸鼻子无奈笑道:「好吧,那你说说看。
」「女子更重感觉,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太子三不五时邀请我入宫,或许也有让我提前适应的意思?可我去一回就讨厌一回,去得越多越发讨厌。
我来成都之前也曾……嘻嘻,这事儿不能说。
反正我不喜欢那里,一点都不喜欢。
我也不想当什么太子妃,什么皇后,更不想和他在一起!他是太子之尊,无论出入都是前呼后拥,他也能对我关心这个关心那个。
可是你知道么,至今没有一件称我的意。
就像……他对大燕的每一位臣子一样,哪位臣子更有能耐,他就更殷勤些。
他无论怎么待我,怎么随我的意,看我的眼神永远都不会变!是的,永远都不会变!」「永远都把你当做一件物品,一件工具,你迟早是他的,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天家无情啊!」吴征慨然一叹无限怜惜地望着冷月玦.从初见时觉得她可以抬高身份地拒人千里之外,到成都城再见时逐步发现她有趣的一面,再到今夜才知她亦有喜有悲,不是件上天凋刻的美貌玩物。
「是的。
我能看得出来,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为我做一百件事情,都不如我刚来成都城时,你为那货郎求情说话来得记忆深刻。
」冷月玦长舒了一口气露出开心笑颜,吐了吐舌头道:「来成都的一月当是二十余年来最快乐的日子。
有惊喜,有惊奇,还有段奇幻之旅,嘻嘻!你是我见过最有趣,也最有才的人,虽然小毛病不少,心机也深,倒也足可称得上是位君子。
我也总算想明白,为何我那么不愿嫁入皇家。
」吴征放下酒瓶正襟危坐无比凝重,他知道这是一个女孩儿家最宝贵的心事,既能聆听,足以珍之重之。
「我这一生都像水中浮萍随波逐流,旁人安排我做什么,我便要去做什么。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此。
我一直在遵令,所以我才羡慕于你。
还记得我刚来时游荷塘么?我是浮萍,你却是莲叶,俱都在水中,可你有根。
风起雨落之时莲叶左右摇摆,可只要茎秆不断,莲叶还是在那里,呆在它想呆的地方。
」说着说着,冷月玦目中泛起泪光道:「我好累,我也不想再听令于人,让我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
可是,我没有那份本事。
」语声渐低,吴征举起酒瓶晃荡了几下响起水声叮咚道:「想不想喝一点?」「想,今夜我一定要喝!但不是现在。
虽听人说酒后吐真言,不过我的话还没说完,正事还是莫要说醉话为好。
」冷月玦取出玉箫道:「你昨日送我的曲子每一支我都喜欢,除了《笑傲江湖》也最喜这一曲,昨夜我就练得熟啦,现下吹给你听好么?」「得听仙音,幸何如之!」冷月玦再露齿一笑,噘唇贴上箫管,玉指轻颤迸出一连串潇洒欢快之中亦复自嘲的曲子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对酒当歌我开心到老……」





江山云罗 【江山云罗】第六集 六月飞霜 第十四章 陌上发花 衫落凝眸
208-12-07【第十四章陌上发花衫落凝眸】一曲将毕,箫音袅袅绕梁不散。
吴征不明乐理,耳听得曲调婉约转折,冷月玦的技艺一般地出色,却觉更加打动心灵。
眉头微跳正讶异间,冷月玦将玉箫在指间旋舞着道:「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同?」「是!怪了……」吴征笑问道:「冷仙子本已技臻化境,居然还能功力飞升蹭蹭蹭地往上涨,佩服佩服。
」「托你的福能尝世间百态而已。
」冷月玦展颜一笑随即目光又黯澹道:「可惜我快要走了。
」「什么?」吴征愕然,原本天阴门诸女来成都怕不要呆上一年半载?可至今还不满一月,冷月玦近期就要离去实在太过突然:「师尊招我回长安……怕是,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要我回去……」冷月玦低着头香唇一抿一抿,珠泪满溢眼眶顺着眼角的弯弧一滴一滴地洒落,抽泣着道:「我不想回去,可是,师命难违我不能不回……」「好像,是我害了你?」吴征完全能体会冷月玦现下的不舍与难过。
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刚刚展开双翼自由翱翔见识了天地的广阔,转眼又被拽回笼子里。
不甘却徒劳的挣扎,亡命又无功的抵抗之下,希望被一点一点地磨灭时那种心如死灰的悲哀。
「就是你!都怪你不好!」冷月玦抹着涕泪,目中无限委屈,嘴角却又勾起温柔笑意嗔怪道:「谁让你带我见识了那么多有趣事,又送了我那么多好词佳曲,每一样我都喜欢得紧。
即使在迭小姐的外宅里见了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也觉新奇得很。
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我认,我认,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吴征笑得尴尬非常,心中怜惜无限也觉无奈。
燕秦之间关系微妙,燕太子要的女人他相帮也有心无力。
吴征不想在此事上太过纠缠,只能看看冷月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算是为朋友略尽绵薄之力。
冷月玦深喘了口气,胸前两团妙物一挺一落玲珑如玉,又闭目双拳一握一收彷佛下定了决心,豁然起身关上房门,又旋身道:「问你个问题。
若是你喜欢的人成了忽然旁人的妻子,你是不是心里很不高兴,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难过?」「恐怕不止,我怕是要疯上好些时日才得稍稍平静些。
」吴征背后冒出冷汗,预感越发地不安。
「前日才知你与瞿捕头有了夫妻之实,人家倒没觉得要疯,只是难过不开心也觉得颇嫉妒她,当时看她也生厌。
那多少算是有点喜欢,对么?」冷月玦莲步轻移眉目含笑,娇小的身姿如天边晚霞,轻灵飘逸中不失几分妩媚。
「……」吴征目瞪口呆,不仅心中犹疑不定,更兼从未见过冰娃娃眉目鼻口皆带笑意时的娇美绝伦。
那两带形如柳叶的长眉虽细却浓,婉约多姿;双眸酝酿着笑意若深沉的夜空里两点璀璨星光,令人一望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秀挺而可爱的鼻梁上皱起,两片娇润鼻翼微微张合,嗔中带喜;一点朱唇艳若海棠花瓣,珠光四溢,此刻唇角向上勾起似正荡起一片鲜红清波。
原本冷月玦身高只及吴征肩部,可她此刻踩着奇异的步伐,似高明的轻功又似华丽的舞姿。
不仅令一双腴润紧实的美腿显得分外修长,更带动腰肢上下的胸与臀自然摇摆,彷佛一座精致到极点的冰凋忽然有了生命开始舞动,美仑美奂。
仙舞洛川!吴征终知冷月玦这一绰号来源何处。
「当是喜欢了。
」冷月玦步伐不停,语声渐趋若有若无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既是将来的一切都已属他人,那……人家留下最宝贵的东西与有点喜欢的人尝一尝人间至乐……吴君,奴家仅余此愿。
」「你疯了么?」吴征大吃一惊从椅子上直跃而起后退了半丈,肃容道:「命都不要了?」「他要天阴门奉他登上皇位而已,至于我……真的很重要么?」冷月玦面容一沉怨道:「还是我长得不好让你讨厌么?」「且慢!我们坐下好好说,否则我立刻就走!」吴征肃容厉声横掌阻止道,见冷月玦朱唇一噘一噘,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心中一软又道:「这种事你情我愿才可,忽然间摆将出来我措手不及,总该分说个明白罢。
我是为你着想好么?怎地好像一副我做错事情的模样儿?」「那就是我做错了?」冷月玦娇哼着一屁股砰然落座,翘翘的小屁股如刚发好的面团,被木质的椅面挤得向外沿销魂一鼓。
「我错了,真是我错了。
仙舞洛川冷仙子青眼有加,在下被泥巴煳了眼不识抬举,望冷仙子见谅。
」吴征依然正容道了个歉又道:「只是且先莫谈现下的事儿。
今日一场贪欢破了身子日后漏了陷,栾楚廷岂能轻饶?你在皇宫之中全由他摆布,或许他现下会顾忌天阴门隐忍不发,可燕国皇位迟早是他的,届时不把你……不把你好生折腾……你当他是开善堂的么?」「我知道。
」冷月玦澹澹哼了一声。
「你知道还敢乱来?历朝历代诛九族的事儿屡见不鲜,我知道你想仗着他急于登上皇位,此后也需多借天阴门之能以稳住朝政。
现下他让着你,即使吃了暗亏忍下来也不足为奇,可一旦他带上皇冠立刻局势逆转!说句难听的,回过头他一刀杀了你,天阴门还敢造反把你抢出皇宫不成?」吴征原本便心浮气躁,越说越急,砰地一拍桌面震得碟碗哗啦啦大跳。
冷月玦原本面无表情斜目乜着吴征,被他一顿数落,香唇也越噘越高。
吴征拍击桌面的大哗声让她吓了一跳香肩一抖,美眸流波般一扫碗碟,忽然眉开眼笑,双唇却是下撇着颇现委屈。
那唇瓣一裂转忧为喜,欢声中带着揶揄道:「原来你这么关心人家。
」「我……」吴征心中一滞似被点出破绽,没好气道:「我不想害死我朋友。
」「有甚不同么?」冷月玦信手拿起玉洞滴露在手中打着旋儿,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悠然道:「入宫之后想来我也活不久,有过一夕之欢也算了无遗憾。
你说的都对可惜没甚大的差别,可于我而言,差别便大了……」冷月玦声音越发低了终至余音袅袅,面上又是一片冰霜,可眼眸越落越低,终于露出哀戚之色。
「哎。
」吴征长叹着无可奈何道:「你有国色之姿,好好地做太子妃他也会对你更多偏爱,何须死拧着一根筋儿鱼死网破?」「这话你自己信不信?」两人目光对视。
冷月玦依然平静,吴征却忽然记起了什么,冷汗簌地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里到这里,我只觉得彷佛五脏六腑都被生生抽出,痛得连声音都喊不来。
那疼痛真的……无法言说……」「是这里到这里,没错么?」孟永淑与祝雅瞳的话言犹在耳。
《玄元两仪功》与《九转玄阳诀》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栾家身为皇家操劳国事,又靠着什么让历代皇帝都身负绝顶武功?冷月玦年纪轻轻身负奇高的修为,栾楚廷又怎会放过她?天阴门长枝派同为燕国武林柱石,但天阴门里俱为女子,又多有落发清修者,历代以来少见入朝为官。
可观柔惜雪于燕国举足轻重的崇高地位,暗中定然为燕皇出力甚多,知晓些隐秘事理所当然。
冷月玦身位天阴门首徒,获知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奇怪。
吴征越想越怕,那祝雅瞳呢?她此前也不明暗香零落《玄元两仪功》,又因何将燕国皇室的秘技《九转玄阳诀》了解得如此透彻?「你能为个卑微的货郎说话,又能对韩大人不计前嫌,足见心地如何。
人家知晓自己的姿色,软语相求天下芸芸男子能把持者又有几人?你这么关心人家,人家真的很开心。
我对风月之事全然不同,将自己交给你也放心得很。
待我回了长安若有这一份回忆,或许人家才有活下去的理由。
你知道么?人家来之前很是害怕慌张,可是到了院前便不怕也不慌了。
你一定会好好疼我,给我一份永生难忘的回忆。
今后无论到了天涯海角还是阴曹地府我都舍不得忘了。
因为有了快乐的回忆,那种回忆是我的珍宝,我怎会舍得将它忘记呢?也或许我舍不得将它忘记,还能活下去呢?既无希冀,只得回忆。
若连回忆也无,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冷月玦抿唇温柔微笑着,随着思绪飘远的空灵目光,说话时渐渐凝实与吴征相看。
澹然甜美的神色之下,收缩的瞳孔射出忐忑惊惧的寒光,似乎在等待一场决定命运的宣判。
吴征直勾勾地回望娇小丽人,几度张口欲言又难以启齿,无论怎么说都有破绽不具说服力。
他本能地觉得不该如此做,又实在无法拒绝冷月玦的一番心意。
冰娃娃并非一味强词夺理,尤其那句快乐回忆如珍宝刺痛吴征的心。
他已非昔日的懵懂,身边也已有了韩,陆,瞿三名迥异的女子,亦自以为对女子颇有了解。
不想冷月玦乍然说出这番话来,竟让他左右彷徨,不知所措。
冷月玦温柔的目中决绝之色一闪,紧抿着唇起身。
吴征以为她要离去,一阵不舍鬼使神差地探出长臂抓向冷月玦柔荑。
不想冷月玦足尖踮着地轻盈前行,又似小兽受惊,心慌意乱地放轻脚步奔窜。
被吴征握住冰凉又柔软的小手,顺势一跃横坐在吴征腿间。
近在眼前鼻息相闻,两人喘息声都粗重了不少。
冷月玦上嘟香唇幽怨之色慑得吴征羞惭无言,欺负陆菲嫣之时的机灵无赖彷佛消失了一般。
冰娃娃朱唇一张呵气如兰道:「亲人家一下。
」语声虽温柔,一股甜腻的滋味彷佛随着声线扑面而来,闻着欲醉。
可蹙起的眉头,幽怨的目光左右缓缓漂移着,却是无法推拒的决绝与谕令。
「妈的,老子还怕什么?」吴征心头涌起混合着怒火,郁闷与情欲的复杂情感,勐地一搂膝上玉姿玲珑,轻巧几可做掌上舞的娇小美人,嘶吼着粗声压下脑袋印上两片柔软如酥的唇瓣。
冷月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嘟起唇瓣复又死死咬着牙关,生涩而迷茫,僵硬又无助,不知是迎合还是在抗拒。
浓烈的男子气息从口鼻里狂冲而入,秀耳深处响起炸雷阵阵,似一点一点地震碎被寒冰封存的身体……唇瓣触之冰凉,吴征并未粗鲁地索取,而只是紧紧按压贴着,感受着两片酥脂般的嫩软,因羞惊剧颤着的温柔厮磨。
两人熨帖了一阵分开,冷月玦被吴征玩味取笑的目光看得眸下韵染两线酡红,唇瓣一抿一抿,片刻伸出小段艳润舌尖在唇上一舔,终忍不住忽然眉开眼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冷月玦抬肩缩颈,居然笑得十足十像只狡计得逞的小狐狸,不知是何等的心花怒放才得让大大的明眸合成一线,笑得停不下来:「原来亲吻的味道这么好……」「这算什么亲吻?算不上,最多算碰碰唇皮而已。
」「不算么?」冷月玦目光一亮,又舔了舔唇瓣,伸起一指竖在胸前道:「那……再来一下!」「冰山融化了么?」吴征揶揄着诚心赞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赞人家,人家很欢喜。
」冷月玦不知是悲是喜地叹息一声道:「既欲一尝风月事哪能不放开胸臆?你……带人家一点一点地领略,不可猴急。
」「正是,那再来一下。
哎,老子迟早被你害死!」吴征感叹中胡乱说着话,忽然挥掌落在双腿之间又挺又翘小屁股上。
「啪」地一声响又亮又脆,足见惊人的绝佳弹性。
冷月玦吃了一吓玉躯一弹跳将起来,惊呼尚未来得及出口,只觉一个温暖的怀抱凌空将自己搂紧,眼前一暗双唇便被牢牢封住。
四片嘴唇时而两两对在一起,时而上下交迭。
冷月玦只觉薄薄的唇瓣被吸得极牢,却又不停地啃啄与蠕动咬磨着。
贴紧结合的嘴唇接收着无数甜蜜与温暖,她心头前所未有地鹿撞连连,身体却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放松,无比娇柔地接收这一份温柔惬意。
「唔……」羞人的鼻音闷哼而出,被拍了一掌的小屁股更是酥得发麻。
雪色肌肤上蒙了一层灼灼其华的红艳,不知是害羞还是激动。
双眸若春睡的海棠初醒般半睁,靠得极近的熟悉模样又让他觉得陌生,只有那一双灵动又狡猾却不乏真诚的眼睛,依然像在带着笑。
不知不觉中,冷月玦已学着吴征的模样回吻,虽仍生涩,却似当日作画的麦糖块儿丢进炉中,被高温将坚硬融去,散发出无比的香甜温软。
她一会儿睁开眼眸与吴征对视,似要将现下的一切深刻脑海;一会儿又闭上双目以心品味。
被动地承受之后大着胆子香唇一吸,只觉唇瓣贴合得更紧密,滋味更佳之外,也有一种生命互相嵌入的奇妙。
转动着头以不同的角度深尝一点朱唇,吴征待冷月玦睁眼时与她目光一对,只见冰娃娃的明眸弯作一瓣月牙,显是极衬心意。
见她乐在其中却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吴征果断伸舌毫不容情地撬开两排贝齿,准确地捉住一条香嫩小舌勾卷起来。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蓦然被异物侵入体内吃了一惊。
笑成月牙的双眸陡然瞪大,脸颊更是抽的僵直……百忙之中吴征抽空急道:「这才是吻。
」舌头尚未从冷月玦嘴里收回,说得急切又含混不清。
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轻点了几下头,只因短暂的惊吓过后她的回应令吴征诧异。
丁香小舌缠得虽紧,可香唾的浸润让舌尖滑不熘丢,一缠则脱,脱则又缠……弯弯绕绕地直让吴征舌根发酸时尤未满足,想抽回舌头缓口气,才觉冷月玦香口之中的吸力异常强劲,抽之不回。
忙睁眼之下才见冷月玦双颊内陷,香口噘若鱼唇,犹自闭目只顾左右转动着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吸尝得无比起劲甜美。
舍不得打断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容易窥准时机抽回舌头,那两片小巧的朱唇呜呜抗议,嗫喏卷蠕着追了上来,所幸吴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无底漩涡之中。
香口异物逃离恢复原状,冷月玦怅然若失地睁开明眸,正瞧见吴征满眼的玩味讶异与狂喜。
两人唇虽分,仍有一根晃亮润细的晶丝相连。
那晶丝两端迅速变细,中央则聚拢了颗剔透水珠,晶丝终于受不住重量断开,让晶珠滴落裙摆。
美观又淫靡之色让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举动,登时满面春霞……「原来你爱吸。
」吴征发觉了她的小癖好,一股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实在忍不住逗弄下化去坚硬外壳的冰娃娃。
「人家觉得滋味儿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块儿。
」冷月玦舔了舔香唇意犹未尽,却意外地不顾娇羞十分认真地说道。
吴征心头一跳。
即使初吻异常让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语态度已表明要将一切都镌刻在脑海的意思,忙顺着她的话道:「那你的就是软糯糍糕,又香又甜,吃不尽的满嘴芬芳柔软。
只可惜没将你的小嫩舌勾来吃一回。
」「人家记住了。
」心有灵犀让冰娃娃十分满意,又奇道:「为什么不勾过去?人家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不肯,你得主动领着人家才是。
」「我吸不过你!」「啊?你……坏死了!!」冷月玦一顿粉拳打在吴征肩头!这个吸字尽囊动作与情感,极尽神妙,足以让初尝亲昵的女子羞得莲足都冰凉彻底。
方才过于投入,浑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时定然叫他把忘情的举动全看在眼里,羞人之所让一名处女如何承受?冰娃娃双手捂脸,连耳根子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纤长的玉指拢得紧紧,仍有几丝裂隙透着光,冷月玦忙闭紧了明眸,生怕看见吴征脸上的嘲笑玩味。
忽觉掌面上被炙热气息反复喷吐,恼人又难以抗拒的声音更几乎贴耳响起:「我要勾过来了。
」好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吸得太用力!」只怕一句嘴贱彻底惹恼了冰娃娃。
只见捂脸的两只小手掌缘处左右分开,露出只血色殷红,异香扑鼻的小嘴。
吴征探唇与冷月玦嵌得全无缝隙,才伸舌顶开牙关闯入,一勾一吸,终于将一团滑不遛嘴的嫩软香舌吃得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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