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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倒平和许多,被韩归雁损了几句难听的,仍是淡淡道:「一时情急,让韩大人和
吴大人交恶。小女子并非刻意破坏两位大人的恩爱,只是……当初未曾想到那么
多,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请韩大人责罚。」「哼。」韩归雁终于忍不住砰地合上
书册起身,居高临下指着冷月玦骂道:「若是前些日子,我真想骂你不知廉耻!
现下一想,我倒发现你心机重的很,分明环环相扣设计于人。破坏我和吴郎的感
情?没那么简单吧,你到底存了什么心?」
「韩大人所指何处?小女子不明白。」冷月玦豁然抬头,面色也沉了下来。
韩归雁原本身材高挑修长,又站在阶上居高临下气势十足,但娇小的冷月玦抬头
蹙眉,也颇有气势。
「你会不知道?你既不知道,我替你说了!」韩归雁走下阶梯,俯视冷月玦
道:「吴郎信任祝家主,我也信她,若说你来大秦有甚高深莫测的目的,那是平
白冤枉了你。但是吴郎那个人重情义,你分明是在利用这一份善良,别告诉你真
没想过!」
「真的没有。」冷月玦被韩归雁的目光盯得芒刺在背分外难当,强忍着不适
坦然答道。
「你们两人办了好事,我且问你,你知不知道吴郎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知一些。」
「他有一点坏处,说起谎言来从不脸红。谎言总在编织美好,最易让人快乐!
可他又有一点好处,对自己人向来诚挚,因为到了最后,还是真心实意才能打动
人心。他现下一定给了你承诺对不对?你知不知道这份承诺说出来,他要做多少
事情,解决多少麻烦,承担多少艰险?「韩归雁拔脚往前,两人原本靠得极近,
逼得冷月玦不住后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啊?还让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啊?
这份便宜我们家可受不来!事情都已做下了,你以为来说上几句对不起便是一番
心意了?哼哼,我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真的傻,没有装。不过他说的没错,还是韩大人最了解他。」
「真给你承诺了?气死我!」韩归雁一蹦老高,向着吴府方向鼓起香腮瞪起
凤目骂道:「人家都气成这样了,你还要乱来。」
冷月玦抿了抿唇,不知其中有什么心机,总算明白过来此时该当多说韩归雁
的好话,至于什么来龙去脉之类的,多说无益:「他说不这么做的话,韩大人要
瞧不起他。」也是福至心灵,没说隔日一早,留自家在成都的诺言便许下了。
「他怎生与你说的?」
「他说了小周后的故事,又说在韩大人面前丢不起那脸。」
「呸。他丢人,我就不丢人了?」
「总之是小女子一时冲动瞻前不顾后惹下大祸,韩大人要打要骂,小女子绝
不躲一下。韩大人也说他现下背负太多,若是韩大人还与他置气,他要更加难熬。
小女子之前想得不多,经韩大人一言确是有理,今后若是带给他烦恼,小女子也
自会离去。」
「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想给他增添烦恼,还请现下就消失!再
者……你离去后又如何?去哪儿啊?回天阴门么?你也听了小周后的故事,诚心
要让他难受不成?」
「我现下不想走,还舍不得这里。韩大人想让我即刻消失,我做不到。至于
将来师命难违,我就算没了命也不会让他难受与难堪。这一点,韩大人放心。」
「这句话还稍稍有个样子。」韩归雁发泄了一通心境略微平和,颇显自豪道:
「我们家和外头不一样!吴郎尊重他的妻子,家里他也不会一人说了算。你一定
也因为这一点才喜欢他的吧?」
见冷月玦露出会心的笑容,韩归雁更加傲然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泼妇,
不管怎么说,你能来这一趟还是有心。这一份心意我记下了,你先回吧。」
「韩大人可是答应了不生他的气?」
「哼,凭你三言两语就想化解?做梦!」韩归雁一周鼻翼,鄙夷道:「莫要
以为赖在这里便能有想要的结果,能不能答应不是你求得来的。」
「嗯,能得韩大人一句有心,小女子知足。只是……」
韩归雁抬手一挥打断道:「你爱等也随你,但是若让本官再听见你一声呼吸,
我就赶你出去!」
冷月玦不敢再说,微微欠身表示知道了,果然屏息凝神一丝声息也无。
过了小半时辰,韩归雁正感不耐,眼见公务时辰将过,正待打发冷月玦走人
时,房门毫无征兆地吱呀一声打开。
吴征一脸讨好地弓着身子踏入,笑容瞬间消失,下巴耷拉着险些掉到了地上,
额头更是大颗大颗的汗珠沁了出来。
他在北城府衙呆了半日交接公务,张六桥明里接手,暗地里哪敢占先?两人
的交接颇为草率,不需多时便已完毕。吴征又挨到此时此刻才转来京都守备府,
料想雁儿的气消了不少,早间又有这一场朝堂恩义,便是再让她赶了出去也无妨。
男人嘛,该死皮赖脸时绝对要拉下脸皮。
京都守备府也到了关府之时,吴征团团作揖,厚着脸皮让勿来通报,好给韩
守备一个惊喜。衙役们看着吴征忍不住嬉皮笑脸,却也没人敢阻拦让他自去。
吴征屏着呼吸轻手轻脚摸到后堂,听得韩归雁与瞿羽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话。揉了揉双颊放松脸部肌肉,为一会儿丰富的面部表情做好准备,便大喇喇地
推开房门,不想碰到这么尴尬的局面……
吴征忽然直起身子,摇头晃脑地左右观望一番,自言自语道:「怎地没人?
雁儿想是回了府上,还是去府上找她的好。」
「你给我站住!噗嗤……」分明装傻充愣,偏又如此可笑,韩归雁给气得忍
不住笑了起来:「你眼睛瞎了么?」
「咦?韩大人原来在这里?怪事,怪事,我方才入门时分明瞧不见人,想是
韩大人功力大进了……」吴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趋步上前。
「呸。你来干什么?」韩归雁瞪眼鼓腮,刚消了的火气又腾腾冒起,抓起一
把笔杆子就扔了下来。
「啊哟。韩大人要下令么?」吴征光棍之极地挺身受了,有些笔头上还沾着
墨迹,将一身锦袍涂抹得乱七八糟,连额头都划了一道,活像个玩杂耍的小丑。
「我下令砍了你!」
「那就扔错了,这个才是。」吴征脚下不停走上台阶,取下一枚令箭双手捧
起道:「请韩大人下令。」
「你……」韩归雁一把抓起令箭,看吴征大义凛然的模样,恨恨地在他手心
重击一下,双足在地面连蹬,踢得木椅向后退去,发出令人牙酸的磨地声:「你
要气死我,你就是要气死我。」
吴征双掌泛起个鲜明的红印,可怜巴巴地望着韩归雁,待她略微平复才道:
「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皮糙肉厚,打有何用?」韩归雁香腮鼻翼俱都鼓了起来,一股子怒火无处
发泄,向吴征喝道:「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啊?不好吧?要不打两下?三下好了……不够?那四下,总之打到够为止,
最好把我腿打断。」
「死皮赖脸!打断了腿把你扔进牢房,还想赖在这里!哼。」韩归雁恨恨地
瞪视,只是吴征的模样委实太过可怜,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令人发笑。韩归
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强忍下来,生怕与他对视下去再也忍不住笑,忙向冷月玦喝
道:「看什么?本官的笑话很好看么?」
「好看。」冷月玦原本面无表情,经韩归雁一喝露出神往之色道:「原不知
什么叫做打情骂俏或是欢喜冤家,今日才知了,倒是羡慕得很。」
「你……我迟早被你们两个气死!」韩归雁一口气发作不出来,瘫在椅子上
有气无力道:「要说什么快些说,说完了快走。哼,他还怕没人来疼,府中有的
是,还缺我一个不成。」
「缺了哪个都不成。」吴征豁了出去道:「你是我发妻,又是内宅之主,缺
的就是你。」
「呸。我后悔死了答应你,又一贯信任你放纵你,哼哼,也是个贱骨头尽爱
惹麻烦,三天不打……那个……哼……就敢上房揭瓦!哼哼哼……」不知是给气
糊涂了还是朝堂上一番同仇敌忾,终究舍不得这份情义,韩归雁越说越乱,被自
己给说的笑出声来。
吴征哪能错过这等良机,一把将韩归雁抱在怀里低声下气道:「雁儿,这一
回我是真的错了……我也不辩解,只盼你饶了这一回莫要再生气,下不为例!若
是再犯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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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走开,一身墨迹把人家都弄脏了。谁要你立誓?不许立誓!对谁也不
许!」韩归雁扭着娇躯连连推拒挣脱不开,挣扎渐弱,终究任由吴征抱在怀里。
五指成拳,一下一下擂在吴征胸口泄愤,力道却又比之深闺小姐还要不如。
「怕你不相信我。而且,我真的可以立誓的。」吴征心中柔肠万千,斩钉截
铁道。世间对神明颇多敬畏,誓言更是有极大的威慑。韩归雁打断了他,自是怕
誓言成真,一番心意已是再清楚不过。
「这种事谁说的准?反正不许你立誓。」凶蛮的气势消去,修长的女郎团身
在吴征怀里,香唇一扁泪珠滑落,这一刻方才放肆地大哭,宣泄心中怨气。
吴征哄慰许久,韩归雁才渐止哭声,不住埋怨道:「什么脸都丢尽了,呜呜
呜,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韩归雁骂一句,吴征就顺一句,慢慢地女郎的柔荑已在吴征手心里抓挠道:
「疼不疼?怕不怕?以后还敢不敢?哼,我看你是记打不记疼,不需几日又忘得
一干二净。」
「疼啊,怕得很,以后再也不敢了,这回说什么也忘不了。」
「看看你这傻样子,打你也不知道躲!弄得像什么模样!出去了不知外人要
说人家怎生欺负了你!」
「犯了错自当挨罚,哪有躲的道理,好了好了,我犯的错你哭什么?再哭眼
睛肿起来可就不美了。我们回府上说成不成?」
「嗯。」韩归雁猫叫般应了一声,又道:「快去换身衫子把脸洗净了。」
「那等我一会。」吴征抓起柔荑在手心吻了一口,轻车熟路地自去帘后换洗。
韩归雁抹干眼泪,步下台阶向冷月玦道:「方才我心情不好,也给你赔个不是。
总之……唉,事情都已做下了多说无益,望你莫要忘了今日说过的话。」
「不会忘。韩大人大人有大量,小女子诚心谢过。」
「我又不是为了你。」韩归雁向帘后走去,陡然又想起一事,顿步回身双目
连眨。捉摸不定地绕着冷月玦一圈好生打量一番,又向瞿羽湘望了一眼。瞿羽湘
一直闷口不言,被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瞧得毛骨悚然,不知哪里做得错了。愕然看
着韩归雁踢着脚步走入帘后,还一路气鼓鼓地念叨道:「我就不信了!」
也不知韩归雁在帘后向吴征说了什么,片刻后又掀开帘子自言自语:「回了
府上又要颠鸾倒凤彻夜不休,哼,才不要便宜了狐媚子。」
冷月玦以为韩归雁说的是自己,脸上泛起红晕羞道:「韩大人不可胡言。」
「你懂什么?」韩归雁鼓着香腮向冷月玦道:「你要我原谅你也成,今日你得听
我的。」
「嗯,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都依韩大人。」
韩归雁从鼻尖哼出一声:「谁要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先叫声姐姐来听听,
不伤天害理吧?」
「不会。韩姐姐。」
「倒还有些乖巧,随我来,瞿姐姐也来。」
绛沙帘子不透光看不清内里,韩归雁撩起时只见吴征一身赤裸,哭笑不得地
缩在床头,额头的墨迹倒是洗得干干净净。
韩归雁一摞袖管,像是要拼命一般道:「总之今日不把他榨干了,不许走!
我一个人弄不过,你们都得帮我,听见了没有?」
「啊?我怕是不成啊……」瞿羽湘吓得缩了缩脖子,能亲近韩归雁与冷月玦
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可一想吴征的坚挺持久,还有韩归雁榨干的豪言,越想越觉
得不妥。
「哎呀我知道你不成,这不还有个帮手嘛。」韩归雁挑衅似的顽皮回头,料
想这个阵仗定然把刚经人事的冷月玦吓傻了不可。不想冰娃娃正来回打量,虽有
羞意,更有些好奇。
「韩姐姐是说,我们四个人一起?」冷月玦唯恐自己想得岔了,不由确认道。
「怕了么?」韩归雁扬眉一笑,伸手解开腰带娇躯一扭。一身衣袍便顺着比丝缎
还要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修长健康,肩宽腰细,奶大臀圆的妖娆身姿。慑人魂
魄的性感难有匹敌,修长笔直的美腿更是百看不腻。吴征艰难吞了口唾沫,呼吸
立促,胯下肉龙已是挺立得发胀。这一下让韩归雁甚是满意,得意地一扭小腰向
冷月玦示威道:「还愣着干什么?莫非伤天害理了?」
「没有。我有些害怕。」冰娃娃歪着头一想,遂坦然道:「一怕韩姐姐太好
看,把人家比了下去,二怕我不太会这些,做得不好,三怕从没想过还能这样,
有些害羞。」
「你说话都是这么直接的么?」韩归雁略觉对冰娃娃有所改观,也生出兴趣
来。
「没有,不想说我就不说话。只是与你们在一起,我想坦然些。未曾骗人,
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有趣。」韩归雁目光中戏谑之色一闪而过,从后环着冷月玦的细腰道:
「那人是个色胚,现下还不知心里有多得意呢!你也别害怕,瞿姐姐会教你。」
冷月玦回目见瞿羽湘也在宽衣解带,目光闪躲极是不安难耐,甚至连畏惧之意也
十分明显。看韩归雁大喇喇的模样,本以为得她「举荐」的瞿羽湘已轻车熟路,
一见之下,大是不以为然。转念还不及细想,只觉腰带一松,已被韩归雁拉了开
来。「韩姐姐莫非男子女子都喜欢?」冷月玦心中一惊,又生恐阻拦会再度触怒
了她。
松垮的夏衫被轻轻剥落,比剥开一只荔枝还要简单。而裸呈的玉躯一身白玉
之色,比新剥壳的荔枝还要水润雪白。韩归雁又绕着冷月玦转了一圈,不由赞叹
道:「像个白瓷娃娃一样好看,怪不得惹他怜惜。」
「还是韩姐姐长得高更好看,瞿姐姐也好看。」冷月玦虽羞,更抵不过好奇
心。一双妙目看了看韩归雁,尤其在长腿上流连了几回,又望向瞿羽湘,对她奶
儿上两片乳晕甚是感兴趣,不住低头与自家的比较。
「瞿姐姐,我知道你还不适,但是今日一定得帮我。」韩归雁像个临上战场
的大将军,与强敌拼死血战之前正给袍泽们加油鼓劲,消除心理上的压力。那面
容看上去说不出地严肃,看得吴征与冷月玦都露出笑意。
「我……我尽力而为……」瞿羽湘期期艾艾,半低的头视线正在韩归雁胸前
两团浑圆美乳之上,忍不住喉间一滚又咽了口香唾,脸上发烧。
「这样……」韩归雁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难掩得色。
「真的?」瞿羽湘身躯一缩,左右难安。
「一定能成!你听我的。」韩归雁得意地拍拍她肩膀,才转身面向吴征,傲
然挺了挺胸。
吴征左右贪看莺莺燕燕,心里也笑开了花。韩归雁的小算盘哪能逃过他的眼
睛?一时对接下来的香艳旖旎也是颇为期待。
「你现下好得意了?」韩归雁登上床头,四肢着地爬行向前,像一只性感又
危险的大猫将吴征压倒,目中的精光不知是得意,兴奋,还是娇媚:「说老实话,
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
被两颗圆沉隆乳压实,光滑的乳肤震颤不已,激起的嫩粒儿随着震颤搔刮着
胸膛。缠上的玉腿中央,柔软乌绒贴在胯间,已隐约可触到娇嫩的花肉。吴征早
就热血上头七荤八素,痴痴道:「三飞才是王道!」
「呸!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冷仙子不会有意见吧?若是不情不
愿的不如早些离去,省得扫兴。」虽不明三飞之意,猜想也知,韩归雁啐了一口,
借着身体遮挡在吴征胸口以指划写:「收心!」
吴征探出头来向冷月玦露出个询问的目光问道:「你若是着实不愿,不要勉
强。」
冷月玦缩了缩肩,一吐香舌羞涩道:「是有些害怕,但是更想试试。」
吴征大手已移至韩归雁两片桃臀上不住抓揉,一尝紧致丰弹的曼妙手感。热
力所过,又是一片小粒儿密密麻麻。机不可失,吴征半是解释半是讨好道:「玦
儿从小到大过得甚是不易,什么事都有人安排着身不由己。来了成都像是脱出了
牢笼,难得有些开心的日子。她不喜栾楚廷,但是没人听听她的心声,所以玦儿
对什么事都好奇。」
「所以就好奇到你床上去了?」韩归雁还是忍不住讥讽一声,又自言自语道:
「想看就过来看得清楚。」
吴征招了招手道:「玦儿来,湘儿也来。」一颗心大跳,隔着胸腔震得韩归
雁的硕乳抖出道道浪纹。
「韩姐姐的这么大,是不是更舒服?」冷月玦挨到身前,眨巴着眼眸问道。
吴征哭笑不得,这几乎是一道送命题,所幸未曾彻底被欲望打蠢:「不但大,而
且弹性十足,舒服得很!」
「恩,人家好羡慕了。」果然冰娃娃不存芥蒂,一扭腰肢支起上身道:「人
家还不明白榨干是什么意思。」
「噗嗤,傻妹妹。」韩归雁失声而笑,有些怜惜道:「他心里还有一句话不
敢说出来,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再说了你这般娇小,奶儿可真不小了。至
于榨干么,这根坏东西乐得开心了不是会吐出汁液来么?现下自是要挤得干干净
净,一滴都不剩下!」
「原来如此,这个说法倒有趣的很。不过……人家才刚入了门,他的东西却
是十二品高手,只怕人家的先被榨干了。」冰娃娃放开胸臆时口无遮拦,一下子
就交了底。
「十二品高手?胡吹大气!」韩归雁愕然之间直起上身捉住肉龙,转念一想
倒也无可辩驳,气鼓鼓道:「就算是十二品高手又如何了?我就不信三个打一个
还能打不过!你到瞿姐姐那边去,看本将怎生整治这个色胚!」
如同领军大将掷下发兵的将印,擂响进军的战鼓,韩归雁跨坐在吴征身上扶
起肉棒抵在花穴之间。她与吴瞿之间三人之戏已有多回,不再似初次时的娇羞难
耐放不开,还颇具卖弄较劲之意。热腾腾的龟首在缝隙之间刮弄,好似一根粗巨
的舌头正舔舐着花穴,又似一杆巨枪正在磨锋磨利,只待深深插入敌人身体的那
一刻。
被拨弄的花唇渐渐濡湿,刮弄时摩擦耻毛的沙沙之声里也混上唧唧水声。韩
归雁闭目昂首后仰,让修长的脖颈与高耸的美乳绷成一条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
腰肢一沉,花唇猛然一分,绵密奇紧的花肉嗫喏着将龟首含了进去。
阳物入体,不仅将肥满的花肉挤压得一身毛骨悚然,热力更如万千丝线一样
向小腹深处直钻。交合的两人喘息声粗了起来,吴征双手箍住韩归雁的腰肢,不
知是有意还是肌肤光洁滑不溜手,双手一路上升,终于攀住两只硕乳轻握。指尖
发力之下深陷乳肉,推举得上廓圆圆胀胀地鼓起。
韩归雁双目朦胧张开,双掌握住吴征手腕,似是双腿无力已支不住身体,不
得不借助手腕之力,才避免被一枪到底的酸痛难忍。歇息适应了片刻,韩归雁鼓
腮腻声,又恨又爱道:「一口把你全吃了!」
花径已十分滑润,花肉更是已不住蠕动。韩归雁深吸一口气,双臂与双腿一
同向两侧劈裂分开,身体失重般坠下。肉龙劈波斩浪般破开紧致到极点的肉壁,
狠狠地撞击在花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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