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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无论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是圣恩难再处冷宫。
如今镜中的美妇新浴出池,容光焕发,眉目含春,嘴带笑意,比之凄艳的楚
楚可怜,连一贯有些苍白的面色,也晕上了两抹澹澹的酡红。
其艳更甚,其丽更增。
玉茏烟微微一笑,瞬间又被惊慌所取代。
这样的夜晚,男子通常会很耐心地等待佳人,前提是他知道佳人在做什么!
更衣也好,沐浴也好,打扮妆容也成,等得越久,越是有滋味。
吴征若是来了,定然会知自己在此沐浴,他会等得饶有兴致。
而这样的夜晚,深谙男人心的佳人也会有意无意地稍作拖延。
将至未至,急切得开始上火,偏又不能发火,更舍不得发火以免空费了良宵。
只需拿捏好了分寸,等待只会变成情趣,越等越是有趣。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可你若是太轻易地让他得到了,他还要不满意,觉得有负期望。
】老鸨的话还记得分明,她曾经这么做过且卓有成效。
可是现下她一点都不想让吴征等待!他若在房中,她只想时间飞到他身
边,哪怕只是多诉说两句温柔情话。
他若不在房中,她也愿暂守空闺,为他等门。
「女人也是贱骨头,分明知道不成,只要喜欢了便不管不顾。得到了固然欢
喜,得不到也愿意傻傻地等,即使被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也不肯醒过来。」
玉茏烟轻移莲步间低声自言自语,又满足地叹息一声:「幸好他不会骗我。」
吴征果然还没来。
府上的人大都很忙碌,除了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栾采晴,还有那个沉默
寡言,始终低着头的柔惜雪。
玉茏烟闭上房门,又抿起了樱口。
吴征忙碌得不可开交,他虽年轻力壮,又身负高明的武功,连日地忙碌下来
也定然疲乏不堪。
府上的女眷也都是大有本事的,一个个都是吴征的绝佳助力,除了自己……
没有武功,也无主事之能,更连姿色在这里也只是差相彷佛,算不得突出。
似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他来时尽心服侍,好让他疲惫的身心在饱尝温柔之
后复又精神饱满。
玉茏烟略觉气馁,静坐片刻忽然又有些开怀地羞涩一笑。
既只能做这件事,那就做到最好……只是若要做到最好,岂非又要羞人得紧?吴征来得不早也不晚。
事务尚未做完,时辰差不多时韩铁衣便一脸怒气地挥手赶人。
「干嘛呀?事儿没做完,耽误了要事你担当得起么?」
吴征正襟危坐,平日里没有架子的人摆出姿态来,居然极具威仪。
脸上的笑意分明又颇为嘲弄,不知打的甚么鬼主意。
「今日的事,我替你做完。你走,你快些走!」
韩铁衣这位战场上镇定如山的智将,此刻被气得额头青筋乱跳,连连摆手像
是驱赶苍蝇,却死活不肯抬头看他,只是低喝道:「你再不走,我一定会打你!」
「那我走了,自家亲戚,打起来不太好。」
吴征刻意倒退着离去,似乎对韩铁衣现下的模样大是得意,末了还哈哈两声
,才转身离去。
过了好些时候韩铁衣才抬起头来,目光有些空洞,不但没了沉稳,连从前大
力赞成吴征与韩归雁结成连理也没了,自言自语道:「一个妹妹就罢了,刚相认
的姐姐也要落入毒手,真真气人。也不知道爹是怎么忍住不揍这个小子的!不成
不成,这小子回头就要骑到韩家头上作威作福,八成我的话也听不进去,我得想
个什么法子才好……到底有什么法子……这……唉……」
一路归家,转入后院,正是亥时过半。
近日来赶着修缮的吴府,从大格局上与从前的吴府类似,前后院之间隔着堵
长长的围墙,仅有一道中门可以出入。
跨过中门,前几日来去匆匆,不像今日心怀旖旎,颇有闲情雅致,吴征在此
不由站着愣了会儿神。
左右两边都是家眷们的住所,有些已是漆黑一片,有些则还透着灯火。
吴征一眼便知院内的主人是否已安歇。
冷月玦入睡时最喜黑灯瞎火,暗摸摸的睡得颇香。
陆菲嫣则喜欢在角落里留下一盏油灯,既不刺眼,也留下一分安全感。
尚在修缮的宅子还有多处未能整顿利落,吴征来回逡巡的目光去颇为温柔眷
恋。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最珍而重之的,而这处新家也是自己给大家的落脚
之处。
来之不易,守之更不易。
只是这一回,绝不会再自手中被人夺走!左转,向前,步伐声不轻不重,看
看小院就在眼前,吴征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
玉茏烟在府上颇有些战战兢兢,畏手畏脚,除了逃避久在冷宫的自卑之外,
也担忧惹了麻烦,便是给吴征惹了麻烦。
正是这份顾忌,让她今日硬生生止了下毒之念。
由此,也足见她对自己的重视发自心底。
这才是吴府里的女眷。
今夜自己会来,这位姐姐就算千肯万肯,多半还有逃避之心,瑟缩之意。
她就是这样,总是十分矛盾,事到临头躲不得,只得把眼睛一闭,咬牙硬挺
着过去。
绝色的美妇生就了一副任人欺负的性子,实在可爱极了。
吴征不由食指大动,说来两人见面虽不多,相识却已久,互为有意也已许久。
迁延至今固有天不遂人愿的造化弄人,今将成好事也有终不负有心人的圆满。
吱呀两声,又是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地到了房门口,玉茏烟的心跳陡
然急促起来。
她等待已久,不是从来了吴府,而是在冷宫孤寂之时,便不时幻想吴征的宅
子是何等模样,自己若是来了,又将如何如何。
可果然如吴征所料,事到临头仍难免逃避之心。
玉茏烟几乎想逃,却发觉手足发软,一时站不起来。
「玉姐姐,开门。」
磁性的男音与叩响门扉声传来。
房门分明未锁,轻轻一推便可打开,吴征定然是知晓的,他偏偏不肯,偏偏
要自己去开门。
他定是故意的!玉茏烟咬了咬银牙,忽觉十分委屈,却不敢不从,又不愿不
从。
强行撑着站起,抚平了衣角,玉茏烟咬着唇向门口走去。
脚步沉重而缓慢,好一会儿才挨至门前。
隔着一道房门,房外的月光照出高大的男子,而房内的烛火则照出婀娜的女
子。
两道人影一同打在房门薄薄的门纸上,交迭在一起。
「你来了……」
玉茏烟刚刚平缓的心跳又再加速。
在天泽宫时,每一回吴征前来都是大喇喇地闯宫而入,她则是吃了一惊之后
满腹欣喜。
天泽宫不设防,在皇宫里,心湖更如一潭死水,即使吴征到来也只是短暂地
激起一片涟漪。
很快,他便不得不离去,天泽宫的一切都不会有改变,更不会有自己期待的
改变。
吴府却不一样,他来了,和从前完全不同,今后也会完全不同。
「来了……」
吴征也心有所感,被触动胸中柔情,今后,再也不同了。
吱呀,房门打开,玉茏烟俏生生地立在月光影里。
只见她一头蓬松的青丝左右分散着披下,发梢向上卷起,略像吴征前世的波
浪卷发。
不仅大衬她成熟的风韵,也增了些许俏皮。
大眼睛只是平实地望着,却碾碎了射入的月光,明亮如清溪。
眼眸微微转动之时,又忽闪着羞意与迷茫。
这不是一双时时刻刻都会说话的眼睛,并非她刻意地掩饰,不让你看透她在
想什么,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样的眼神,只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我听你的便是了!只这一下眼神,
便让她成熟的娇躯里揉入了少女的纯真。
使得她圆润的鼻翼微微张合,莹亮饱满的唇珠时时抿起,内心里每一下不知
所措反映在面庞上时,都让她可怜又可爱得打动人心。
玉茏烟被吴征热辣辣的眼神逼视着,渐渐失了镇定,觉得无地自容,连手脚
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她嘤咛一声脱了气力软倒,正在栽在吴征的怀里。
绝色美妇抱个满怀,吴征直至现下才知软玉温香的滋味。
不是说从前亲热的女子不好,而是她们个个身负武功,饶是肤质再怎么细嫩
,肌理间蕴含的力量无可躲藏。
那些充满了弹性的滋味固然令人流连忘返,怀中弱女子的丰腴绵软,似水温
柔也别有一番绝佳风味。
玉茏烟跌下来的动作如此不着痕迹,倒在吴征怀中也是绵软无力。
可自然而然间,她的螓首上抬,无辜的目光里满怀歉意。
吴征不能抵抗,几乎在立时就原谅了她的【无用】,不需任何理由。
就像一个高明的说客,只凭借红口白牙,就让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何况她并不是仅凭一个眼神。
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偎依在吴征怀里,扑腾腾剧烈跳动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
的无力支撑。
心房震颤着,经由温绵细软,紧贴着吴征的丰满乳肉传递过来。
让你一边感受她的不安,一边又享用她娇躯的美妙与温柔。
更妙的是,震颤的美乳似在胸膛前按摩,彷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觉欣
慰,并及时给予最销魂的回馈。
这是一位天生的尤物,她的娇弱与陆菲嫣的百媚横生截然不同,却仍是尤物。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深渊,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你的
心弦。
家中颇多如花美眷,吴征依然无法自持。
他左臂环在玉茏烟腋下,将两只豪乳一同紧紧地挤在胸膛上。
右臂则托举着挺翘丰臀将玉茏烟抱起。
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
促的浅浅呻吟在吴征耳边动人心魄地缭绕。
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
棒准确地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
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
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
她想要的!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地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
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吴征自问绝
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煳成
一团。
「我看看你。」
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目光游移着
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
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悄声道:
「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弄泄了
一回。
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回忆。
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
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
,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
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
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
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
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
里的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
,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
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
阂。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
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
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
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
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
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
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姐姐精通制毒
,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
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
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我们不
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
,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
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
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
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
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
:「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
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
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
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
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
小礼节,夫君莫怪。」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
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
,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
饮此杯。」
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
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
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唇分
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
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
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
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
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嵴已贴紧了上方的
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
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
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
肉。
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
力征伐。
偏生不能!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
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
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
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
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
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
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
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
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
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
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
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
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
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
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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