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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柔惜雪迷茫无力的目光忽然一亮,吴征离经叛道的话每每为她拨开重重迷雾,
这一次仍然如此。既然惹了果报罪业,情投意合才是减轻的唯一途径。佛法虽修
的是清心寡欲,但也不禁人间真情。浪荡子调戏良家,淫娃荡妇勾引良人是罪,
自己未嫁之身,吴征甚至也未婚,倾心相爱又何错之有?
女尼侧过脖颈与吴征对视,只见他嘴角含笑,满目都是怜惜的光芒。柔惜雪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重重一咬唇瓣,脱力的娇躯像忽然焕发了生机。星眸里神采
奕奕,脉脉含情,就这么半扭着身,喷吐着香甜的气息娇软道:「要我。」
梦寐以求的豪乳就在掌心,却全然难以掌控。硕大的浑圆里像灌满了浆汁,
被一只薄皮水袋装起,一揉一捏,脂滑四溢。从肩头向下看去,其形圆润,每一
处都是完美的弧度。峰顶上两颗梅瓣同样圆润如珠,此刻正胀成玫红色傲然挺立。
吴征挑拨着乳尖,把玩着美乳,柔惜雪已扭动起腰肢前后迎凑起来。她失了
武功身上乏力,现下的姿势实在难以腰腿发力以让肉龙在花径里抽送,只能扭腰
摆臀,让深嵌体内的肉棒像只药杵一样碾磨翻搅。
「唔~ 唔~ 」短促的媚吟声线不变,却远非先前的刻意可比。个中情意之深,
欲望之浓,似从魂魄里生成,再自胸腔里被挤得排溢而出,声声惊魂。
两人就像一同中了春药。柔惜雪星眸半闭春意满满,微嘟着唇吐出香舌乞怜
着索吻。可爱又性感的香舌像晨露中的花枝般招展,急促呵气时熟果香风越发浓
烈。吴征忙不迭地一口捉住,终于能将大段软烂丁香吸在口中品评。时而细吮,
时而重吸,滋味比最好的糯糍还要香甜绵软。
柔惜雪的热情不减半点,趁着吴征扁唇吸吮香舌,樱桃小口奋力地张开去包
裹男儿的嘴唇,竟有些急不可耐,又显香艳无边。一双藕臂无处安放又静不下片
刻,只在吴征身上乱抓。
好生把玩了一番豪乳,香舌也品得心满意足,偏生女尼热情如火,四片唇瓣
像被粘住了一样分解不开。吴征一手捧紧了双乳,一手向下摸在柔惜雪的脐眼上。
女尼面色一变,大力吮吸的香唇忽然一紧。这里有一幅更加淫靡不堪的纹身,
她的脐眼圆润小巧,恰如幽谷洞口。这枚纹身正以此为心,围绕着脐眼纹出她收
口荷包一样艳丽的花唇。
与腰后一样,小腹被吴征点中,同样起了奇异的反应。脐眼仿佛化作幽谷洞
口一样的敏感,引发花径肉壁急剧的痉挛,猛烈地吸吮着满贯的肉龙。
「这里……这里……」柔惜雪终于松开樱口,又羞,又急,又怕地道:「能
不能不要这样……我害怕……」
「狗贼不是个人。」吴征恨恨地骂了一句,话锋一转道:「但是抛却他为人
而言,前面还未看过不好品评,腰后那一枚纹身倒是巧夺天工。老实说,纹得不
错,为夫很喜欢……」
「啊?」柔惜雪万料不到吴征对这处烙在她神魂深处伤疤,吴征居然如此评
价。她泥塑木雕一样听得傻了,霍永宁给自己留下的印记,深以为耻,吴征却说
丹青妙笔。这这这……柔惜雪全然没了想法。
「艺术价值很高,两三层楼那么高啦……」吴征十分郑重地皱眉沉思片刻,
道:「仇归仇。但咱们家不欠旁人的,下回见着霍贼,两幅名画的酬劳不能不给。
你说多少合适?我看一幅五千两银子是当得上。」
「太……太多了点……费先生的大幅水墨山水画,最贵的也只值两千两。」
柔惜雪愣愣地顺着吴征的思路【出谋划策】,此时此刻居然研讨画作价值,简直
昏得不能再昏。
「啧。我娘子的娇躯,哪个山水比得上?就值两千两?做梦!」吴征不满地
一瞪眼,道:「从现在起,我不仅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主人。从前的事情我既
往不咎,但是必须分割清楚。这两枚纹身就是我花钱请他纹上的,我的,记住了
没?是我要纹的!妈的,可惜老子自己没这份手艺!」
柔惜雪想着好笑,心胸里又有不知何来的暖意蔓延,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一
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霍永宁给的就是屈辱,为何吴征想要的,便成了理所当然,
一下子就能接受这处神魂之伤。不对,好像已经已不是伤痕,而是一份甜蜜的印
记。
「雪……雪奴记住了……」柔惜雪失魂落魄地应了下来,不仅应下这两枚纹
身是吴征的主意,还应下了他是自己的主人。对这位新主人,她千肯万肯,再不
觉得耻辱。可是话一出口,女尼面色又变了变,懊悔不已。雪奴二字的刺耳,在
桃花山上她也曾这样自称,那一次对着的可不是吴征。吴征再怎么宽宏大量,又
怎能忘记当时那一幕?
「啧,哎……」果然吴征大是不满,满脸嫌弃,啪地又在柔惜雪的臀股间来
了一掌。
女尼又急又怕,泫然欲泣间,吴征痛心疾首道:「堂堂天阴门掌门,连起个
名字都不会?霍贼自负才学,也他妈的狗屁不入流。雪奴,雪奴,我在紫陵城扔
块石头,能砸中十个八个雪奴信不信?」
柔惜雪想哭,又觉好笑。吴征这话没有半点夸张之处,大户人家里豢养的奴
婢,叫雪奴的随处可见。
「失望,好生叫人失望。」吴征摇着头低喝道:「今后不许叫这两个字。」
「是……我……我不知怎么起名字。」柔惜雪委屈得樱唇都嘟得老高,从未
经情事,哪里会去起什么名字?
「这样……今后在内宅里呢,我就叫你惜儿。时时提醒你多爱惜自己,为夫
也会多多疼惜你。」吴征捏了捏她秀挺细润的瑶鼻,又坏坏一笑道:「等到了私
下相处嘛,嘿嘿,你徒儿叫冰娃娃,你这一身好肉……柔……就叫你肉娃娃吧。」
惜儿二字情意浓得化不开,肉娃娃一听就觉得万般淫靡,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柔惜雪应承不是,不应承也不是,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愕然不知所言,只觉
泪珠又模糊了视线。
吴征擦了擦她的眼角,道:「现在为夫要尝一尝惜儿这身好肉,肉娃娃肯不
肯?」
就像控制人心的靡靡之音,柔惜雪落着泪连连点头,撑着吴征的双腿艰难而
毅然起身。绵密的花肉与肉棒你侬我侬,黏连着万般不舍,好不容易才分开。女
尼的幽谷洞口一时难以闭合,媚肉开合淫靡无端,吴征的肉龙上则是湿湿嗒嗒,
闪着晶亮的水光。
柔惜雪再一次跪在吴征身前俯下腴腰,奋力大张樱桃小口,将龟菇与唇瓣嵌
个严丝合缝。她左右摇晃着脸庞摩擦龟菇沟壑,再不需逃避,星眸抬起注视着吴
征,娇声娇气含混不清道:「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惜儿好厉害……舌头也要舔,咝……就舔这里……」吴征大口大
口地呼吸。柔惜雪虽不像冷月玦爱吸,但小小的樱口天生有股强劲吸力,丝毫不
逊冰娃娃。她的樱口又丰满厚实,包裹感十足,龟菇让她一含一吸,底部的沟壑
敏感处再被那条可爱性感的香舌一点一点地来回舔动,时而还蛇一样地缠卷。女
尼分明口中香津不停,却觉口干舌燥,仿佛肉龙的高温已将樱口给烘干。可是塞
满口中,令她呼吸不畅的肉龙却有种美妙的滋味,让人爱不释口,一时舍不得放
开。
吴征被舔吸得一阵阵发抖,胯部发麻。女尼全心侍奉间媚若春水的目光,娇
嫩滑腻的长长鼻吟,无一不销魂蚀骨。当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自龟菇顶端开始
吞吐,每一下都吞入更多,缓缓地吞至整颗龟菇,半根棒身,终于又长吸了口气,
将肉棒整支都吞了进去。
窒息之感传来,柔惜雪鼻尖发酸又泛起泪光,眼角却有笑意。整根肉棒被吞
入,喉间软肉的摩擦,吴征龇牙咧嘴,咝咝地抽着冷气,几乎咬碎牙关。女尼竟
生出喜悦与满足之感。
「不要太勉强。」吴征已分不清自己是疼惜柔惜雪,还是要给自己一条【活
路】,伸手缓缓推开柔惜雪,唯恐动作太大让她不适。
「唔~ 唔~ 」柔惜雪气息终于顺畅,忍不住轻声娇喘。但见她目光恬淡,嘟
起的唇瓣又楚楚可怜,一身香汗更是颗颗分明,正顺着娇躯的玲珑曲线汇聚起来
滚滚滑落:「主人,人家做得好不好?」
「好个浪荡的肉娃娃!」
「没有浪荡,人家服侍自家夫君,天经地义。」女尼学得极快,一下子就学
会了打机锋。
吴征嘴上不置可否,却以行动对她大加夸赞。
女尼被一把拉起,横抱,一个翻身被按在供桌前。她双臂趴在供桌上,熟透
了的玉体双腿站立叉开。收腹弯腰,腰肢被向下一按,丰臀立刻高高翘起,幽谷
张放,在浓浓芳草间鼓起。那姿势让柔惜雪无地自容,仿佛是进贡给佛祖的一只
剥得干干净净的小白羊。
吴征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腴腰,既痴迷又惊艳地欣赏这句娇嫩火辣的娇躯。
少妇的丰腴,女尼的光洁,绵羊般的顺从,又是凹凸玲珑的性感。
柔惜雪吚吚呜呜,撒着娇不依,便觉臀后一热。龟菇玉冠一下子挤入臀沟之
间,磨锯似地前后抽送几回,让光滑的臀肉夹裹着棒身,粉皱的小菊摩擦着棒底。
享用了片刻,吴征向下一滑肉龙,抵着幽谷洞口湿滑的荷包软肉摩擦,饱蘸了花
汁,腰杆猛地向前一挺。膨大的龟菇推开肥美的花肉,势不可挡地冲进紧窄的花
径。
形体高洁,玉骨云腴。除却身段之外,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另有一项妙处,她
幽谷里的花肉犹如身上的肌肤一样光滑。虽无颗颗粒粒摩擦起来的刺激,却有一
马平川毫无阻碍的顺畅爽利。
借着花汁的润滑,吴征可以轻易地一插到底,强烈地外撞丰臀,内撞花心,
只第一下就将她插得哀鸣连连,仿佛这一下就撞进了心房里。
「轻些……」柔惜雪捂着面庞。腻人的叫声高了几度,在供桌上更加让人羞
不可抑。她再不敢抬头去看菩萨的目光,只尽力踮起脚尖,让臀儿翘得更高,以
便吴征插入时更加顺畅,全无阻滞。
「轻?」吴征一扣腴腰,将柔惜雪向前一推,令肉棒拔出大半,又是向后重
重一拉。
女尼只觉身体失了控,啪地一声脆响,臀儿又吃了重重一撞,花心更似被撞
得散了。巨大的深入快意与酥麻,让人轻易地沉醉在肉欲之间。柔惜雪几乎哭了
出来道:「轻些,人家挨不住……」
她深知自己娇躯无力,如此凶悍的征伐确实难以抵受。可是快感让她趴伏着
上身,臀股却尽力地迎合着男儿抽送的节奏,承受着他酣畅淋漓的抽送。这具娇
躯就此在一推一拉与迎凑之间摇曳着,迎合着。
棒身在幽谷里忽隐忽现,酒红色的媚肉抓着黝黑的肉龙,湿津津,软糯糯,
紧缩着蠕动。吴征粗重地喘息,猛烈而不停歇的抽送撞击不一会儿就让臀瓣被撞
得发红。他几乎忘了娇弱的女尼不堪蹂躏,只是疯狂地索取,进攻,密密频频地
在花径里翻江搅海,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撞击花心。
抽送带来极致入骨的搔痒,撞击又带来酣畅淋漓的爽快,柔惜雪几乎要被撞
得魂飞魄散。她全身乱颤着,花肉痉挛着,却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还能摇着丰
臀小幅画着圈圈,让肉棒抽送时畅快地搅动。
臀肉与小腹的撞击声一阵阵地激烈密集,女尼的双腿张如一柄玉扇,花汁被
肉棒搅出幽谷,便毫无阻碍的顺着臀股间涓涓滴落。原本油亮的乌绒被润湿,粘
腻在一起,发出灿灿的水光,早已失去了先前的蓬松,正软趴趴地倒伏着。被肉
棒撑开的幽谷里,酒红色的缠绵媚肉就此一览无遗,娇艳夺目。
「真的挨不住了……呜呜……唔~ 唔~ 」媚吟与哭音,娇喘与泣声。女尼无
力地伏于供桌,奶儿便被压扁了一半,在坚硬的木桌上前后碾磨,乳尖虽有些快
意,滋味着实不太好。可若是勉力撑起上身,垂落的两只豪乳便肆无忌惮地猛烈
抛甩,互相撞击着啪啪作响。其风情万种的挑逗与诱惑更加露骨,更加羞人。
见吴征全不为所动,依然猛烈抽送。柔惜雪扭过头来,勉力一手撑牢,一手
拉着吴征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豪乳,楚楚可怜地哀啼道:「主人太厉害了……奶儿
都甩得发疼……请主人怜惜……」
先前吴征有过一回,现下不过是跪姿改了站姿。柔惜雪全身乏力,不得不借
助爱郎有力的臂膀,她也极爱这样的姿势,亲昵,温暖,贴合。只是吴征正全力
冲刺,并未弯下腰去,反而将她的娇躯拉起如一张弯弓,整个上身就此吊在半空。
「好惜儿……再忍一忍……」吴征知道柔惜雪招架不住,他并未刻意忍耐,
又对女尼的身体万般喜爱,兼之在佛堂上交合实在有种别样的刺激,龟菇上也已
传来麻痒欲射之感。
肉龙自下而上,挑刺着肥美的肉花。幽谷里仿佛一汪清泉新起,将双腿内侧
都浸流出一道小溪。吴征单臂环在豪乳下方,这对豪乳抛动时波光潋滟,美不胜
收,他实在不舍这样的艳色被双掌覆盖消失。这样一架又可让奶儿不至甩动太过。
另一手则向下摸索,又按在神秘的脐眼上。
「完了……」柔惜雪脑中电闪雷鸣。这处纹身今日忽然生出感应,敏感堪比
第二处幽谷。吴征在这般关键之时按了上来,在巅峰近前徘徊的快意猛然一窜!
脑海里的炸雷几乎要将柔惜雪炸成碎片,她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双手乱抓,
一会儿向后去扳吴征的背脊,一会儿去阻拦吴征揉弄脐眼,一会儿又对着豪乳又
掐又捏,还狠命地揉拧着乳珠。
「好一处淫纹!」吴征沉声低吼,柔惜雪经此一激,癫狂地娇躯狂抖,丰臀
逼命似地向后连连猛坐,让肉棒每一下都满贯幽谷。花径更是缩得紧窄无比,剧
烈的痉挛颤动让肉棒似被一只光滑小手死死握住,同时又被一只嫩滑小嘴死死吸
住。
肉棒被逼仄紧窄的花径箍得难以动弹,吴征扭着雄腰,让肉棒旋磨翻转,拼
力抵抗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灵巧的手指却在脐眼上若有若无地转动。
一外一内,一轻一重,柔惜雪猛地一仰上身,转过面庞,吐着香舌痴狂地在
吴征面上狂吻,口中的呵呵香风吹拂出娇媚绝伦的呢喃:「主人,惜儿不成了…
…要疯了……要……要尿将出来了……」
女尼娇躯猛地一绷,骤然间又失去所有的力道软在吴征怀抱里。缩得奇紧的
花径也忽然松弛,此前被塞得严丝合缝,无处可出的花汁哗啦一声,恰似堤坝开
闸,泄了次小小洪水,泼喇喇地撒在地面。
「呃……」吴征倒抽一口凉气,女尼的花径一紧一松,尤其是花心猛烈地啃
吻着龟菇,爽快处直追自己狠命地抽送。腰后寒意四起,口中低咆,快意激散,
阳精喷薄狂射!
柔惜雪云里雾里间又是一激,她再没有半分气力,只能唔~ 唔~ 地柔媚娇喘。
娇躯失神般一抖一抖,软弱无助到了极点地迎合着爱郎将精华射入她的体内。
………………………………
「起来啦,小懒虫。」
「唔~ 人家没力气,腿都麻了,动不了……」
「我抱你回去?」
「那,总要把衣衫穿好……」
「主人来帮你不就成了?」
将女尼抱在腿上,替她穿好贴身小衣,再罩上长衫,想抱她就此离开文殊院。
柔惜雪却咬着牙起身,再度跪倒在蒲团前,回眸向吴征道:「你也一起。」
「柔掌门有令,我当然听。」
柔惜雪面上发烧,痴痴地看着吴征,好容易才低下头合十闭目,默默祈祝了
良久,才五体投地大礼而起。
吴征将她横抱着离开文殊院,一路迎着夜风漫步无人长街。两人身上都是汗
水的味道,更有淫靡汁液体味。柔惜雪的目光没有片刻移开,全在吴征脸上。
「怎么?我这么好看?」
「主人……真的很好。」柔惜雪嘟着唇,娇声娇气。
「一直都会这么好。」吴征低头微微一笑,默了片刻柔声道:「从前吃了很
多苦吧?总是憋在心里不是好事,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介意从前。」
「你……吴郎……」柔惜雪声声发颤。
「你若不想说,我不逼你。你想说的时候,我就在听。」吴征温暖地笑着,
像冬日的阳光,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们一起修行,心
中若有隔阂与杂念十分不利。我就差那么一小步,你陪着我最合适。至于你……
惜儿这样的女子怎可不会武功?」
「是……」柔惜雪芳心大颤,吴征正面临最为关键之时,自己身具玉骨之躯
不说,曾经也是绝顶高手。两人刚刚双修,【新鲜】的玉骨之躯对吴征的帮助最
大,同时在境界上也能为他指点迷津。她颤声道:「我的武功,能恢复多少?」
对于吴征的武功,不必担心,也不必多言。柔惜雪心愿不多,却样样非同小
可,能再度修习武功也是其中之一。吴征笑道:「全数恢复不可能,但恢复个三
成不难。嗯,飞花逐影全盛时期的三成,放在十一品里头也没有第二人了。」
「真……真的……」即使只有三成,也已让柔惜雪喜出望外。
「真的,等你恢复了武功,我们一起去找霍贼算账报仇!啊~ 欠的钱到时先
还给他就好,一万两银子而已,我出得起。」
「呜呜呜……」柔惜雪喜极而泣,又悲从心来,大哭着道:「他们……他们
一直欺负人家……」
熟透了的女尼像少女一样撒着娇,诉说从前的不幸与艰难,一路哭,一路说。
压抑在心头的委屈,又岂是丁点?一直到回了小院,她仍被吴征抱在怀里,泪水
涟涟地哭诉。
吴征静静地听,静静地记在心底,这些都是今后要报的仇,每一笔都不能算
了。他拍着柔惜雪的后背,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温暖的笑容里只有怜惜之意与
仇恨火光,柔惜雪也因此才能继续说下去。
温暖的怀抱忽然一僵,一紧,仿佛一头猛兽即将狂性大发!柔惜雪原本蜷缩
在吴征怀里,此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弹起,怯生生地看着正在暴怒边缘的吴征。
那双赤红的眼睛,咬得咯咯作响的牙关,嘴角边极度轻蔑不屑的冷笑。安静
了一整晚的男儿怒火万丈!
柔惜雪懊悔不已,她实在不该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出来。吴征待自己如此
疼爱,又怎能容得下这些污言秽语?一件件往事像一根根刺刺在心口,让她痛不
欲生。遇见吴征之后,伤痕才开始愈合。这种心安之感太过幸福舒适,以至于居
然忘了形……
「他说……呜呜呜……他说……要把人家的穴儿变成他的形状……呜呜呜…
…一直就这样用言语刺激,侮辱人家……」
霍永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打击磨灭自己的尊严,今夜的倾诉也就自然
而然地说了出来。却让吴征暴怒!
柔惜雪慌得魂不附体,求饶着道:「我……对不住……人家说错了话……主
人不要生气……」
「我生你什么气?我他娘的……他妈的天杀的霍贼!」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
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按柔惜雪道:「来来来,你说实话,必须说实话,谁的更
大?」
肉龙张牙舞爪,青筋盘根错节,仿佛随时要暴虐而起。柔惜雪惊得呆了,期
期艾艾道:「主人的更粗,也更长。」
「果真?」
「果真!」
「呵呵……」吴征冷笑一声,面朝西方的大秦国怒道:「吹他娘的犀牛皮,
不吹他霍狗贼能死?啊?凭他也配?」
柔惜雪终于明白过来吴征为何忽然暴怒。男儿只消不是有隐疾,说起那话儿
来就没有轻易肯认输的,何况吴征着实有这份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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