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跃高飞,再不追便赶不上了。
「小姐!」
今日出门并不准备离城,是以只有两名侍女跟随,体弱的侍女如何跟得上?
急的连连跳脚。
刘荣在屋顶上飞奔如履平地,他轻功极佳内力悠长,迭轻蝶拼尽全力却拉不
近距离,只能远远缀着圆睁双目不叫失了踪迹。
两人一追一逃,从南城跑到了西城。
相对于南城的繁华,东城的显贵,西城便是平民聚居之所,房屋显得低矮零
落许多。
刘荣翻过一面矮牆便消失不见,迭轻蝶赶到不见人影,心知他躲入院子裡,
情急之下不及细看也顾不得许多跃下。
这是一座荒弃的宅院,只有三间屋子,院井中亦是长满了高及膝弯的杂草。
迭轻蝶甫一落地便听背后风声大起,慌乱中转身不见敌人,唯有长草丛中一
隻大手拿向自己腰侧,近在咫尺。
迭轻蝶跃起单足飞踢大手,不妨草丛裡另一条腿尚未离地便被敌人双腿死死
钳住。
刘荣双腿发力一剪将迭轻蝶掀翻在地,合身扑上将娇小的千金死死压住。
迭轻蝶双腿被牢牢抵在地上,一隻手被拿,空着的一隻手毫无章法力度地拍
击刘荣,却被他低头含住朱唇,身子先软了半边。
刘荣伸舌顶开丽人牙关,勾住只丁香小舌吸嘬,大手粗鲁探入衣内隔着贴肉
的小兜掐握坟起的乳儿。
那乳儿虽不甚大,却似比蜀锦更软更滑。
「嘶啦」
一声,小兜连着外衫被一同撕裂剥去,露出一身羊脂白玉般精细的肌肤,仅
有**封峰顶处两颗梅粉诱人品嚐。
刘荣嘶吼着在两隻奶儿上不停往复啃咬,独手却向丽人裆内袭去。
迭轻蝶娇喘着喝道:「你……你这贱民……三番四次淫辱人家……人家要把
你……碎尸万段。」
口出恶毒之言,一双藕臂迴环却死死搂住刘荣,弓起后背让奶儿与他贴的更
紧,咬得更狠。
刘荣怒喝一声直起身体将衣物一把扯落,终将丽人剥得像只小白羊儿一般。
胯下稀疏的芳草丛中竟已腻湿一片。
他一边毛手毛脚除去自身衣裤,一边骂道:「贱妇!看你刚才渴得紧,可是
已发浪了?」
挺起已勃发的怒龙叩关而入,死死抵在最深狠狠磨动:「说……老子奸得你
爽不爽?」
迭轻蝶发出声怪异的啼叫,似是又痛又美,小蛮腰竟也扭动起来迎合:「谁
要你来奸……呜呜呜……难过死了……好酸……」
刘荣发狠般挺耸着腰杆,下下直达花底翻搅不已:「被老子奸过,便是老子
的女人!谁教你要招纳面首?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嗯?」
「敢!……呜呜呜……不敢了……人家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敢了……」
刘荣独手掐捏着一隻奶儿,直掐的变了形,顶端一点红珠高高凸起如血殷红。
鼠蹊撞击胯下的啪啪声越发密集,让迭轻蝶佈满香汗的娇小身躯如同怒涛中
的小船前后抛送不已。
「淫妇!我看你还敢招面首,我看你还敢招面首!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你
全身上下都是老子的!」
在迭轻蝶的惊叫抽搐声中,刘荣闷吼着拔出怒龙,急吼吼地塞入精巧的唇珠
,将阳精尽数射入口中。
腥臭的味道让首次口中被异物侵入的迭轻蝶连连呛咳,但她似已被征服,虽
万般难受却无丝毫抵抗,小嘴甚至自然而然地吸吮,要将刘荣体内的阳精全数吸
出来一般。
「舔乾淨!用舌头!」
刘荣野兽般嘶喘着,恶狠狠的目光渐渐退去化作万般柔情。
看着迭轻蝶小嘴先遭狼吻又被棒儿撑开,唇瓣充血若有些红肿,嘴角边还有
一丝来不及吞下的白浊阳精。
享受着丽人温柔的口舌服务,刘荣心中爱怜不已。
你终于是我的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迭轻蝶含吮勾挑,动作
极为生涩却做得分外细心,幽怨的眼神似在嗔怪爱郎粗鲁无情。
刘荣心中一软抽出龙根将她搂在怀裡歉然道:「蝶儿,对不起!我……我实
是太想你!」
「你想我,我很欢喜!」
迭轻蝶一扫刁蛮,倒像个温柔的小妻子。
「真……真的?」
刘荣喜出望外,单纯得到一个女子的身体,怎及得上同时征服身心来的畅快?「当然真的。」
迭轻蝶噘唇嗔道:「当人家不知道你故意引人家来这裡?」
「那……你能不能不要招纳面首了。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好痛,我会宠你
一生!」
「是爹爹下得令,谁能违抗?你……人家断了你一隻手臂,这副身子就当还
你的好了。」
迭轻蝶亦是爱怜,抚着刘荣断臂处的肩膀道。
「你跟我远走高飞,我带你走!如何?」
迭轻蝶低头沉思似是纠结不已,三番四次欲言又止。
刘荣见机不可失,交颈搂住迭轻蝶道:「跟我走吧,我会一生一世宠你爱你
,我发誓……」
半边身子酸麻,肩井要穴猝不及防吃了一指,随即胁下,丹田,膝弯要穴处
处被点。
迭轻蝶娇笑着跳起身来,拍着刘荣的脸颊道:「当然是不行啦。你只是个小
厮,永远都是个小厮,有什么资格带本小姐远走高飞?跟着你喝西北风么?不过
你的那话儿不错,弄得本小姐甚是爽利。本小姐不跟你走,招你做个面首倒是可
以!」
刘荣望着迭轻蝶暗骂自己失心疯了大意,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一场欢好结束之时,总是男人最为脆弱也最无防备的时刻,自以为征服了一
个女子,却不知被征服的是自己。
【江山云罗】第二集 京凉风云 第四章 锦绣天娇 烟霞茏玉
第四章 锦绣天娇 烟霞茏玉。
寅时刚至,韩府里小姐的香闺便有了动静。
韩铁雁仅披着一件白色轻薄的纱衣,双臂撑着床沿斜坐着,纱衣皱起,云鬓
散乱,清澈的双目中有些血丝,可见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偌大的房间,寂寞的床枕。
摇了摇昏沉沉的螓首,晃晃悠悠行到面盆边捧起冰凉的水洗了把脸,仰头再
用面巾盖在脸上也不拿下,呼吸不畅般深深吐息了几口气,引得饱满高耸的胸膛
上下起伏。
应是被冷水一激清醒了些,韩铁雁一把扯落面巾恨恨地甩在地上,一屁股坐
回凳子双腿连环蹬在地上羞嗔低喝:“讨厌讨厌讨厌……”
似乎还不解气,双腿交错间快步走回床上,扯开锦被蒙头又睡。
洁白的纱衣近乎透明,胸前双丸行走间仅是微微跌宕,可见其结实。而顿足
落地时**同时向下力道十足地甸甸一沉,又显得极为饱满,乳量甚大。
比起陆菲嫣玉躯的腴润,韩铁雁更显结实。丰隆的臀股迈步间不时收束,紧
绷而充满弹性,两条**修长笔直得惊人之外,亦显圆润而极为有力。难怪昔年
京城的公子哥儿们无不盼望被这双长腿环上腰际狠狠一夹。
紧紧闭合的腿根心里,油量顺滑的卷曲乌绒虽不甚茂密,却让蜜缝里艳红酥
嫩的花肉若隐若现,隐隐然还有看着便觉粘稠的水光泛涌。
满是肌束线条分明利落的细腰中央,幽深的脐眼又细又长,犹如一条弯曲的
细线指引着上下两处绝妙的曲线玲珑之地。
不足几息的片刻,韩铁雁掀开被褥坐起靠在床角,又是一阵双足连蹬,踢得
被褥凌乱不堪。这才终于放弃了入睡的愿望,唇瓣嘟得老高气鼓鼓地打开衣柜。
她虽英武,却不曾撇去女儿家对于妆容的重视,否则也不能在随父从军的日
子里依然保持着姣好的容颜,这一座八扇门板的衣柜里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服
饰。有些是日常现于人前时的装扮,有些则是独处闺房中才穿戴起来自我欣赏的
**。
一件红色长裙极为醒目,挂在正中的位置也显示了主人对它的喜爱。韩铁雁
几次伸手向它终又缩回,不甘地掩上柜门,终又取出日常时常穿戴的仕子服,面
上神色颇为黯然。
宽大的白丝带将丰胸细心压扁缠紧,唯恐压坏了一般,再罩上小兜,轻抚了
一阵兜上绣工精致的鸳鸯戏水图,才一鼓作气穿戴齐整。
望着镜中复又神采奕奕,英气逼人的容颜,韩铁雁脸上却阴郁不喜,越发恼
怒,端量许久朝镜中人鼓腮不满道:“现在,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你”。
卯时初吴征交接了值守,出了皇城不走锦绣大街回胡府,反顺着秦都大道来
到南城。街边贩售早点的小店里人群不少,尽是些需早早出工讨要生计的平民,
身着官服的吴征顿时招引了不少目光。
偶尔也有些赶着出城公干的官员来用早餐,但像这一位径自寻个空位,与一
帮泥腿子挤在一起而不是独要一处雅间的,见多识广的掌柜也是生平仅见。
“大人,小店楼上还有雅间,请您上座”。
“不用了麻烦,有什么好吃的?。马也一道喂饱”。
点了几样小菜就着粥吃了,加一个刚出笼的肉馒头填饱肚子。吴征出门时倒
颇有些期待腌萝卜,榨菜这些日常都能看见,谁都吃得起的小菜里添加上辣椒,
席卷京城的模样。
城门的守卫难免有些作威作福,但看了身着羽林卫官服,骑着高头褐马的吴
征忙不迭地放行。穿过城门拐道向西,目的地当然并非城外的风景,而是破虏将
军的军营。昨日收到师尊奚半楼的书信,吩咐往军营一行。
破虏将军下辖一万五千军,平日拱卫在京城旁的只有一千精锐中的精锐,余
者则由校尉们领头分散驻扎在四处军屯,农忙时下地,农闲时操演,只有发生了
战事才会聚集在一起加紧操练听候调遣。如此安排既能保持军队的核心战斗力,
又不至于军士过多一来增加养兵的压力,二来对京师安全有所威胁。不过如今战
事临近,听闻各地的军士都开拔向京师挺进聚集。
想起韩铁甲的火爆脾气,吴征一阵头疼,今日才和杨修明恶斗了一场,又遭
遇太子殿下的死亡威胁,此时无论生理心理俱都颇为疲惫。不知道韩铁甲那对撼
天铁掌今日会不会又朝他招呼。
心中忐忑,脚程不免放慢,是以到了日近中天,四十里路的脚程也只刚过了
一半:师尊只吩咐了今日又没说时辰,晚就晚些罢。
离城十里之后人烟渐稀,便是成片的树林与荒地。偶尔有一两间屋舍茕茕孑
立,可想而知它们的主人都是些贫困人家。看到这样的景象,吴征总会唏嘘一番,
或许想起了前世的孤独。而无论到了哪个世界,社会的底层都是百事皆哀。深吸
口气,这样的日子,这辈子是不会再遇到了。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