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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疏导之法。您现下的模样和状态,弟子很是担心」。

    「担心……什么?」。

    「昆仑派上上下下,师姑的天资足在前三之数……」。

    「还能比得过昆仑的神童?」隐隐觉得吴征要说出什么可怕的话语,陆菲嫣

    强笑着打岔道。

    「我若未修,也绝比不上师姑。厉害的是,并不是我

    真有什么出众的天赋。」吴征顿了一顿决然道:「有些话弟子来说自是不敬,却

    不可不说。师姑,你病了,更不可讳疾忌医」。

    陆菲嫣原本越听越怕,恨不得捂上耳朵以拒绝那些即将到来,无比不堪的羞

    耻话语,到得那一句你病了忽然心头一松:是的,我病了。我不是放荡无耻的淫

    妇,我只是病了……。

    吴征察颜观色,情知命中陆菲嫣心中软肋,也是松了一口气,遂将思虑多时

    的话语一股脑儿道出:「弟子依稀记得五岁时,师姑的修为便到了八品上,如今

    过了十余年才升到九品中。连小师姑的修为都到了十品中,您比她多修行了五年,

    天资也要更强反倒落在了后头。这已不仅仅是身之病,这里,也病了」。

    陆菲嫣始终垂目低首,闻言不由自主地抬头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见吴征指

    着胸膛心口处,自是指的有心病。陆菲嫣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心中却又发窘:吴

    征手戳胸口,那时在江州荒园,被贺群在胸口一弹而致泄身的不堪一幕又涌现眼

    前,连一对傲挺的**都热将起来……虽已年过三十且有过哺乳,它们依然娇嫩

    而丰满,几无一丝瑕疵。可足足有十三年没有一双粗糙有力而温暖的大手将它们

    握在掌心爱抚……。

    吴征说的没错,自从那一夜在荒地上露天野合珠胎暗结之后,陆菲嫣的修为

    几乎停滞不前,十余年才从八品上晋升至九品下。直到吴征下山时留下,

    才依仗其对**的压制又晋升至九品中。至于原因她清楚得很,**妄念无时无

    刻不困扰着她。最先影响的是内功,修行时不期而至的**险些导致内息走火入

    魔;之后便是愈发敏感的身体,那圆润的**,饱满耸立的奶儿,甚至是高高拱

    起的隆臀,当连贯流畅的招式如同行云流水般施展开来时,衣料的摩擦,那一处

    处敏感美肉的甩荡都能引发令全身酥麻的电流。

    好长一段时光里,陆菲嫣无力修行,甚至不敢修行。

    「师姑,人生而有欲无人可以避免。便是佛寺里僧人修行之初也讲究克制欲

    念,然则世间多贪僧,淫僧,恶僧,真正的得道高僧又有几人?**亦是本能之

    一,若无**怎生传宗接代,种族如何延续?弟子担心的是,师姑刻意压制**

    无异于掩耳盗铃,身心俱遭重创」。

    「可我……可我该怎么办?」陆菲嫣颓然道。或许是吴征之前的话起了作用,

    患者面对医生总能说出些平日无论如何羞于启齿的话题。

    「弟子还未说完。」吴征精神大振,适时表现出自己的专业。前世从医经历

    今生一无所用,不想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师姑如今已是如履薄冰,纯靠意志

    压抑,那根弦已绷紧到极致。一旦崩断……不知师姑是否听说过大善沦为大恶的

    先例」。

    陆菲嫣悚惧中浑身一颤,一旦心中信念崩塌,大善人化身恶魔者不在少数。

    她自己如今守身如玉,可欲念愈发强烈,正如吴征所言他日弦儿崩断两级反转,

    会不会变成一个只知日夜求欢人尽可夫的淫妇?。

    「别……别说了,我好害怕。」陆菲嫣捂住耳朵不住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

    如同珠串断了线……。

    吴征起身掩上房门,又坐回原位安静等待,心中却想:哭一哭心情会好很多,

    可惜还不能搂着你,可苦了你了……。

    陆菲嫣哭了一阵渐渐收声,掏出方巾擦干涕泪道:「对不住。」见吴征微笑

    点头,陆菲嫣忽觉今日无数次的失态竟全是从心而发并无丝毫刻意做作,也无丝

    毫防备。这个师门里小了她一辈的弟子,却在种种机缘巧合下知晓了她所有的秘

    密,也成了当下最得信任,甚至是依靠之人。

    「弟子说过,师姑有什么话都可以说。情绪亦需宣泄的渠道,憋在心里迟早

    憋出病来。」吴征循循善诱,他虽也没有太多经验,可生活在资讯爆炸的时代眼

    界要广得多。比起生活简单而单纯的陆菲嫣,那是要高明得太多了。

    「这些年我开心的时候不多,过的很苦,你……该知道的。我不是圣人,有

    自己的喜怒哀乐,也要人关怀体贴。那夜……那夜之后,我什么都没有了。若不

    是有盼儿,只怕早已疯了。」陆菲嫣目光幽远空灵已沉浸到思绪里:「整日在房

    里抚琴,枯坐,呵呵,说起来倒是去青云崖上找小师叔和你快乐许多。那一日你

    在两派大比上大放异彩,也是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弟子无知,早知如此该多请师姑到青云崖上来的」。

    「那怎怪得你?」陆菲嫣顿了一顿,似下定了决心一般重喘一口香气道:

    「自那夜在荒原之后,不凡始终离我远远的。这间厢房原本是我们夫妻二人共住,

    可他一步都不愿踏入畏我如蛇蝎。其实……也怪不得他,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是

    我命苦……」。

    不知是否这些苦闷在心中憋得太久,话匣子一开竟再也止不住,也顾不上是

    否难堪一股脑儿地说下去:「如你曾说过的一样,神仙眷侣只是外面给人看的,

    内里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品尝承受。可我……好苦,连一个说

    会子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为何不与小师姑说说呢?」。

    「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说起?你还嫌知晓丑事的人不够多么?」陆菲嫣面色

    绯红地横了吴征一眼嗔怪道。

    「所以,师姑尽管说,弟子也不会再让旁人知晓。」吴征挠头装作说错了话

    羞涩道。

    「自是信得过才说了这些。」陆菲嫣整了整心绪道:「发作了一通倒是心情

    好了不少,师姑就是这般啦得过且过罢,现下最担心的反倒是盼儿。若是她不能

    遇上个一生一世待她好的如意郎君,像我一般可怎生得了。孩子,答应师姑,无

    论如何都要好好照料盼儿,好么?」。

    「师姑又来乱说了。」吴征笑道:「盼儿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只把我当大哥哥

    都是未知之数,现下谈这个有些为时尚早」。

    「我的女儿我清楚。」陆菲嫣断然道,默了一默又缓和道:「也罢,尚未发

    生的事情强要你答应也是不妥。那你答应师姑,若盼儿嫁与你为妻,无论如何你

    都要一生一世待她好,这样可成?」。

    话语卑微软弱得近乎哀求,陆菲嫣心中也自愕然。这位艳名播于天下,出身

    与门派均无可挑剔的名门贵女竟会说出这般话来,足见多年的身心两病将她折磨

    得何等凄惨。

    吴征静静地与陆菲嫣对望,心中却电转不停,反复思量后凝重道:「弟子愿

    意这么做,但弟子还是不能答应师姑」。

    「什么意思?」陆菲嫣蹙了蹙秀眉疑惑道。

    「若娶一名女子回家,我自会待她好,是以愿意这么做;若不是真心喜欢的

    女子,我不会碰也不会娶,是以不能答应师姑;盼儿我很喜欢,不需吩咐我也会

    待她好好的,是以愿意这么做;但……盼儿是师姑的女儿,不知是否继承了师姑

    的体质,我也不知能不能让她满意,是以不能答应!」吴征越说越是下作,偏偏

    正气凛然又在情在理,更句句切中陆菲嫣实际情况让人无法辩驳。

    陆菲嫣一时间竟致失神,好半天才道:「你……我……我想静一静……」。

    一颗颗种子都在美艳师姑的心里埋下,迟早有一日要破土发芽,至于丰收之

    日会是何等的风光旖旎,甚至这颗熟美的果实最终是如长久准备地如自身所愿,

    还是有人半道杀出横刀夺爱?其中种种刺激无不令人期待万分。

    吴征并不足够满意,临出门前又道:「弟子还有一句话,树挪死,人挪活。

    既是一条路已走到了死胡同,何不换条路走走?」。

    夕阳将落,最后一抹余晖照入简陋的厢房里。托着香腮沉思的美妇毫无所觉,

    更不知她投射在绛沙帘子上的人影边,门口少年的人影几与她并肩而立……。

    驿馆的夜间并无异常,吴征用了晚膳便早早回房,修行了一阵内力做完每日

    必备的功课,又思念了一番在军营中操劳又孤单的韩归雁,之后便安歇就寝。或

    许霍永宁与庞颂德等人还在密谈,这就不是身为礼仪官的吴征有资格参与的了。

    天光泛出鱼肚白,渐渐将远山染上一片金色。起身洗漱的吴征远望天边,不

    由记起前世电影里的画面:旭日东升,阳光一点点地铺向被黑暗笼罩的城市,最

    终复苏了这片土地的活力。

    长安城自是当世里最为繁华的都市之一,只不知自大秦使节入城后便有些紧

    张怪异的气氛是否会有所缓和。

    人,都会慢慢习惯的。

    刚用完早膳不过两炷香时分,驿馆里便忙碌了起来。吴征在议事堂中苦笑摇

    头,燕国这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令韩抚军入城」。

    「诸侍卫随从等九品以上修为者速来领命」。

    一道道命令从霍永宁口中颁下,而一封红漆木面金色大字的拜贴正在使节团

    中流转:武学之道浩如烟海,殊途同归。习武之人戒骄,戒躁,更首戒闭门造车。

    余长枝派掌门丘元焕,天阴门掌门柔惜雪闻青城派,昆仑派武林同道齐聚,不甚

    之喜。今意于午时冒昧来访求见同道诸君,以武会友,甚幸之。

    求见燕国人便吃闭门羹,你们来了老子也不见行不行?吴征的腹诽只是一种

    赌气话,长枝天阴两派高手打着会友的旗号,实则是上门挑战来了。青城昆仑的

    高手若一味避让,不仅挫了锐气,背后更寓意着大秦怕了燕国,未战先怯,大秦

    国上上下下无人可接受。

    青城除了向无极与迭云鹤,昆仑除了奚半楼与林瑞晨,其余高手悉数到齐,

    可惜的是两派的十二品巅峰高手俱都不在场。所幸长枝派虽打着丘元焕的名头,

    实则燕国大将军还在凉州坐镇并未回长安。大秦这边还有霍永宁这位十二品高手,

    倒也不惧天阴门的柔惜雪。

    两国交兵间的谈判最为艰难,燕国使臣在大秦免不了受到多方刁难,换了燕

    国对待大秦使节自也要来个下马威。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燕国两家顶尖

    门派高手尽出,怕是已料定了有不小的胜算。

    霍永宁似也未料到燕国的手段如此干脆直接,这一阵若是落败,后续在谈判

    桌上也要少了许多底气,一时间双眉紧锁颇费思量。对于燕皇的手段他是极为佩

    服的,这位帝皇却有一派雄主的风采。此前两国交兵的堂堂正正之师气吞万里,

    若非亭城让常人难以理解的意外,大秦已是尽失凉州之地。如今即使和谈也是锋

    芒毕露,咄咄逼人,却又不失风范。

    高手们片刻集结,韩归雁后脚也到,一双长腿迈过门槛时目光扫视,微不可

    查地在吴征身上略作停留。少男少女初尝情爱滋味一如蜜里调油,只分离了一日

    便如一生般漫长难忍。

    霍永宁见人已到齐,毫不拖沓地开始点将并一一细细嘱咐完毕后又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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