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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三十四个?很好,你很好!你对得起我!」迭轻蝶冷笑中也不再动手,定

    了定神道:「增长功力,扩张经脉还说得过去,修复体内暗伤又是怎么回事?」。

    不愧天赋傲人的青城掌门之女,武学关键之处拿捏得准确之极。

    刘荣喘息答道:「女子身体最为出色者有八种,极为罕见,百万中未必有其

    一。得一可治愈修炼内功时留下的暗伤,还能大涨功力」。

    迭轻蝶眼中一亮,倒起了争强好胜之心道:「哪八种?」。

    「千娇,百媚,玉骨,冰肌,梳云,掠月,兰心,蕙质」。

    「唔,倒挺像那么回事的。我呢?我是什么体质?」。

    「你是蕙质之体」。

    「咦?那不就是最差的那个?」。

    「不……不是的。八种体质除了千娇第一,百媚第二,剩余六种不分上下」。

    「那么……我猜陆菲嫣是千娇百媚其中之一对么?」。

    「师傅说是百媚之体」。

    「原来如此!」迭轻蝶喃喃自语中恍然大悟。

    贺群与刘荣等擒拿迭轻蝶将其带至荒僻的庄园,虽处崇山峻岭又有阵法防护,

    然则江州官兵要找到也是迟早的事情。贺群等不顾时间与形势皆急迫的当儿在庄

    园里强辱了迭轻蝶,自是要先夺了她的蕙质之体便即抛弃,否则惹下大祸后还要

    带着名女子跑路实在太过显眼。

    迭轻蝶虽晕去,事后也听闻吴征与陆菲嫣现身后与贺群师徒大打一场,贺群

    连性命都送了出去。

    迭轻蝶百思不得其解,双方均无任何以死相拼的道理。待知晓

    的秘密后,方知唯一的理由便是陆菲嫣身怀八体之一,甚至是最优的一种!才能

    让因暗伤修为迟迟无有寸进的贺群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她。

    「你藏在了哪里?」贺群并非蠢货,他拼死要拿下陆菲嫣自

    有非做不可的理由。这位师伯的眼光与本事迭轻蝶也有耳闻,堪称上上之选。让

    他深信不疑,又能让刘荣功力飞涨的神奇功法,谁能不眼热心跳?。

    「我……交给吴征了……」刘荣痴痴呆呆,事情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吴征?」提起此人迭轻蝶咬牙切齿,她对吴征甚至比贺群更加痛恨。若不

    是吴征,她又怎会急匆匆赶往江州?便是刘荣被断臂也是因吴征而起!迭轻蝶落

    入现下的地步此人堪称罪魁祸首。

    「我离开时交给他一个包裹,内里便有,师傅从不离身的」。

    「你还记得功法么?」。

    「我只学过不到一半,还有的师傅不肯教我」。

    「你……蠢货。没学过的你都交给吴征?你脑瓜子怎么想的?瓜娃子」。

    「我不敢带在身上,交给吴征代管日后再找他取回」。

    「你相信他?」。

    「相信」。

    「呼……」迭轻蝶长出了口气压抑下发怒的念头道:「那你把记得的写下来」。

    「我不会写字」。

    「你……」。

    少女不满地起身来到窗前看了看天色,思量了一番跺了跺脚回到刘荣身边,

    先在周身要穴补了几指确认他无法运转功力,才从刘荣脑后,脊椎,两肩共拔出

    十根银针。她拔针时小心翼翼,手法也极为特殊,每拔出一段便需将阵拨弄一个

    方向,直至将整根针起出。

    刘荣呼喝连连,声调怪异之极,似是忽而剧痛,忽而又酸痒,忽而又是浑身

    麻痹。待银针俱被拔完倒像大病了一场汗出如浆,双膝跪地剧烈喘息不已。

    不过此刻刘荣倒是神智渐渐恢复,散乱的目光聚成一线。模糊的视线中只见

    少女身着鹅黄荷叶裙,一件翠色短袄从肋下包过恰巧将盈盈一握的胸乳裹起,显

    得明艳又娇俏。

    刘荣复杂地瞪视迭轻蝶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这般对我?」。

    「要你乖乖的陪着人家,怎么对你不好了?」迭轻蝶露齿一笑,伸手将短袄

    除去,又拉开束腰的丝绦:「你难道不想……」故意拉出的长音带着浓得腻人的

    鼻息声,转身向堂后走去的袅娜身姿,滑落的裙下裸露出圆润的肩头与粉嫩的藕

    臂,一件洁白的丝衣自胸乳上沿垂落至足膝,但这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玉躯,落

    在空气中甜甜的女子幽香却更增一探究竟的**。

    刘荣低吼着挣扎起身,踉踉跄跄向那个轻盈的身姿追去……。

    自燕秦两国交兵,燕国始终占据上风。大秦所谓的胜仗也不过是阻住了燕国

    极具压迫性的凌厉攻势而已,离掌控战场主导权,收复大片失地仍很远很远。

    寒冬休战的时刻,燕国又出人意料地派出使节再一度抢了先手。

    远在长安的燕皇再一度拿捏住秦皇的心态,经过近一年高强度的战斗,两国

    均损耗极大。相比起实力雄厚一截的燕国,大秦更需要喘息之机,几乎没有拒绝

    的理由。

    然则远在长安的燕都迷雾重重,那位志在一统天下的燕皇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燕国倾举国之力的一战真要半途而废?凉州的土地谁也不愿拱手让出,又如何解

    决?至于其余林林总总的细节更是多不胜数。

    这也是大秦以中书令霍永宁亲自挂帅出使燕国的原因。霍永宁虽主动请缨,

    背上的担子也极重。弱国无外交,本就逊了一筹还被敌国掌握了主动,即使足智

    多谋如霍永宁也不敢想获得足够的利益。

    一日无果,连一点风声都探听不到,使节团的气氛都沉闷了许多。而整个使

    节团里除了霍永宁与庞颂德两位领军人物外,压力最大的便是吴征。

    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出现在长安——在以极为下作的手段坑杀了征西将军狄俊

    彦及手下大军之后,吴征便将燕国里里外外全都得罪了个便。不仅仅是外臣,连

    燕国公主以被他公开羞辱。那篇文采斐然的小黄文早已传遍天下为人津津乐道,

    无数次闺房夜话都被反复用作欢好**之用。公主亦是皇家颜面,即使栾采晴私

    生活再怎么糜烂不堪,也绝不可公诸于众被拿来闹市里大谈特谈。被吴征这么一

    搅和搞得如此不堪,燕国皇室颜面何存?。

    自踏入长安以来吴征始终心神不宁,虽说入城时接待的燕国官吏并未对他展

    露出敌意,可他不得不怀疑随时有人掏出把刀子冲上来一刀剁下他的头。是以他

    虽位卑言轻,却是最关心拜访燕国权贵是否顺利的人之一。

    霍永宁吃了闭门羹不以为忤,只是淡淡下令诸官散去,未经请示不得擅自离

    开驿馆,明日卯时还来厅堂等候调遣。

    首日的四处碰壁令吴征心情沉重,他最为不喜的便是朝不保夕,命运悬于他

    人之手的被动,可这个世界的权力之网铺天盖地,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韩归雁入长安后亦是分外紧张,两千军除了三百护卫,其余俱被安排在城外,

    依着霍永宁的吩咐,三百护卫由他本人统领,韩归雁则居于城外营地。

    吴征虽心中思念记挂,也不敢有违中书令大人的命令,他离了厅堂后便信步

    向栖身的宅院行去。昆仑派诸人作为吴征的随从都居于此地,不过一帮高手无所

    事事太过暴殄天物,是以来自青城,昆仑的高手们均被编入护卫之中,守卫驿馆

    的安全。——除了陆菲嫣。

    院中仅有一人,也只有她酷爱抚琴。吴征闻琴音哀怨婉转如泣如诉,无奈之

    中更有隐隐的恼怒之意,让他本已烦躁的心情更甚。不过经此外事打岔,倒让他

    紧绷的心弦松了些许。

    理了理情绪,吴征敲响了房门。

    「是谁?」琴音骤停,陆菲嫣清越好听的声音中分明带着浓浓的疲惫之意。

    「师姑,是我」。

    「哦,房门未关,你进来吧。」驿馆里自不能将随从都照顾得周到,厢房不

    大只有一个单间,一面可开可合的绛色纱帘将房间隔成了两段。陆菲嫣正坐在用

    餐与招呼客人共用的餐桌前,被纱帘隔绝的便是她休息的床铺了。

    吴征不敢逾矩,越过门槛后将房门大开以免惹来闲言碎语。陆菲嫣见状微微

    一笑,起身道:「坐吧。我去沏壶茶来。」起身时却身躯一颤,她蹙了蹙眉头抿

    紧嘴唇,倔强地迈步行去。

    「还是我去吧。」吴征观察力细致入微,陆菲嫣鬓角边冒出的汗珠逃不过他

    的双目。

    「不可。你现下已是入了品级的官儿,自该有官儿的风范与架势,怎能如从

    前一般随心所欲?端茶倒水的事情今后不可再做了」。

    陆菲嫣虽是女子,向来极讲原则,事无巨细分寸均拿捏得甚为周全。吴征拧

    不过只得由她去。

    茶叶是自川中带来的上好毛尖,清苦中另有一股极为提神的香气。不过房内

    飘荡的另一股又甜又糯,清幽淡雅的香气远比茶香更加醉人。与韩归雁身上清冽

    如水仙的雅香不同,同是沁人心脾之香,这股香气犹如玫瑰之艳,丝毫不加任何

    掩饰与暗藏。

    浓香扑鼻,陆菲嫣独在屋中许久此前还不觉得,待出门沏了茶回来便觉有异,

    若是旁人或许还能淡然处之,——女儿家的体香岂不正常?但吴征可谓这世上最

    为了解她身体秘密的三人之一,同室而处,虽是房门大开也不禁面红过耳。

    吴征也不好多说。两人相对而坐,陆菲嫣倒满了茶杯默默无言,良久后才垂

    首无奈一笑道:「你没公事要忙么?特意来看我?」。

    亭城一战后,此前还可勉强控制的**随着陆菲嫣力竭昏迷自然而然地迸发

    出来,即使昏睡中亦是**如潮引发春梦不断。幸亏彼时力竭无力动弹,负责照

    顾的仆妇见她鼻息深沉睡得香甜也不敢有丝毫打扰,否则那**的床单倒要丢

    了大丑。

    自此那诱人的百媚之体再也压抑不住,从前卓然有效的也越发难

    以克制。自子午谷一路行来长安,陆菲嫣时常躲在马车中不敢妄动从早至晚地运

    行,可说难捱得紧。堵不如疏的道理谁都明了,可如何疏?无路可疏

    复又奈何?。

    「师姑,有什么话其实可以对我说。」**的负担给陆菲嫣带来的绝不仅是

    身体的巨大负荷,对心理而言更是残忍至极的折磨。那时不时无可奈何的面容,

    缭乱的琴音,无一不说明陆菲嫣无论生理还是心理,几乎都已到了承受的极限。

    陆菲嫣感激地向吴征望了一眼,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吴征此举自是好意。

    这个少年在昆仑后山的荒原里见过她赤身**曲意求欢的模样,见过她卑贱

    地跪在地下以那张花瓣般优美的香唇口含男人丑陋的阳物,也见过她一身欲念难

    消,不得不一边自渎一边任由长索鞭挞在身上才得以排解,更见过她被人言语挑

    逗得欲罢不能,仅被弹中**便泄得一塌糊涂的不堪。

    他既已知晓自家最深处的秘密,不能也无法强迫其忘却,能够守口如瓶已是

    让陆菲嫣心存感激。何况在江州荒园吴征并未乘人之危,足见其心地正直极有原

    则,陆菲嫣恍恍惚惚中,忽觉两人有些心意相通,倒是个倾诉的好对象。但两人

    说此话题极为逾矩,又牵涉到女儿家最深层的**,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弟子没有恶意,只是说些心里话。」吴征摸了摸鼻子道,既陆菲嫣左右为

    难,不如由他打开话题:「堵不如疏,弟子告诫过师姑,可师姑没有听或者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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