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自会给你个交待……」
月色昏暗,佳人肠断。
龙凤店后院,泪眼滂沱的李凤姐斜倚在水井边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
娇躯上的片片青紫,破烂的长裙也盖不住胯间和两腿根部的斑斑血迹。
生在宣府,双亲虽早逝,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家业殷实,自幼娇生
,也从未受过什么苦。
却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脸的回来,说是得罪了人,受人勒索,要变卖家产
抵偿,几天之内细软一扫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长吁短叹,说是
对不起妹妹,连陪嫁都没保住。
那些时日自家没少宽慰兄长,只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可心
里不免埋怨那仗势凌人的大恶人。
店中周转不灵,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长说皆因那恶人家里断了「刘伶醉」
供货的缘故,没奈何,最后典了祖业酒楼,只留下那一块匾额,将酒铺开到了
这个小巷子里,伙计不足,她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当垆。
抛头露面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了前因,自家兄长利欲熏心,欺凌丁家寡
女,最后被衣锦还乡的丁家二爷收拾一番,才有了今日果报,但毕竟是拉扯她
长大的手足兄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女子卖酒,少不得一些泼皮闲汉言语调戏,凤姐儿面上虽不假辞色,心中
也自凄苦,午夜梦回,常盼着有英雄侠士带她脱离苦海,醒来后不过是春梦无
痕。
那日长街遭逢恶少,她孤苦无助之际,终有人仗义援手,惩恶少,斥总督
,风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为之倾倒,可为什么那人却是丁家二爷,若是让
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长嫂的李龙家人,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几日以来,少女魂牵梦萦,梦中人时而柔情蜜意,时而绝情呵斥,夜半惊
醒,泪湿衾枕,短短数日,衣带渐宽,伊人憔悴。
当他握住自己手腕时,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欢喜更甚,可是随后
梦中情郎竟当着众人要对自己非礼。
当他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游走时,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痒,乳丘上的那粒樱
桃在他牙齿间厮磨,刺痛的同时,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涨涨的难言欢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顺着她的柔软颈窝,沿着光滑脊背一直下舔,
到了细腰那处凹陷,还不停嘴。
凤姐儿腰身摆动,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湿热的舌头,还是不想让女孩家的羞
秽之处暴露在他的眼前。
纤细柔软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开,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
是被他看个清楚,不知害羞还是惧怕地发出一声嘤咛,螓首深埋进了两只玉臂
中。
恍惚间,颀长的双腿间仿佛有一根火烫的巨物摩擦顶挺着,待想到刚才看
见那根怒涨粗长的大**时,心中骇然欲绝,「不要……求……你……别……」
话未说完,只觉他身躯猛然一挺,霎时一阵撕裂般的骤痛由下体传递全身
,感觉自己瞬间仿佛被刺穿了一般,顿时痛得她凄厉的尖嚎一声。
整个人昏沉沉的,只感觉一根烧红的粗铁棍在她体内不断前进,巨大的撕
裂感让她浑身颤抖,双手握紧,指甲似乎都已深深嵌入住杉木酒桌的边沿,「
别……别再……顶……破……里面破……了。」
身后人好狠的心肠,对自己的求饶无动于衷,下体骤痛频频,自己终究承
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渐渐恢复了些意识,胯间有那根火热的东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进来,痛楚
已然减轻,穴内的肉壁升起了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那里爬一
样,引得她想要将身子扭动,止住那股痒意。
可柔韧的腰肢还在人家的掌握中,她想动却动不得,只有坚实的小腹肌肉
不断冲击她那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发出啪啪不断的声响。
「你……你行……行好,松……松开……我」,胯下涌来的阵阵快意,自
己也不知道求她松开,是要逃脱还是能够尽力迎合。
出乎意料,紧箍在腰身上的双手松开了,穿过腋下握住了胸前那对乳丘,
火热的气息近在耳边,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让
她无法自持,纤腰狂扭,雪臀猛耸,迎合身后那凶猛的撞击,含春粉面也侧过
头来,主动地含住了那条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热肉舌。
「啊——」身上各处快感齐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娇哼呻吟,胯下一紧,一
股蜜浆淋到了那根坚挺肉柱上,身上力气仿佛被一下抽光,只能趴在桌上微微
喘息。
可是身后人似乎永不会累,勇猛如虎继续挥戈猛进,雪白娇躯香汗淋漓,
她那双修长光滑的诱人**已经站立不住,带着她无力地从桌上滑下。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索性将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砖冰冷坚硬,却硬不过那
粗如儿臂的火热阳根,在她的娇嫩花房内恣意进退纵横。
「唔……好美……好……快活……死了……啊——」
不到一刻,她体内的热情再度被点燃,狂呼**,白嫩浑圆的**耸挺扭
摇,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男人,柔白细腻的娇躯上泛起妖艳的粉红色,猛地一阵
哆嗦,一股股**再度狂泄而出。
不知梅开几度,自己浑身发沉,好似身在云端,腰眼以下已不是自己的了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根火烫之物仍然坚挺进出。
「饶……饶了……我……吧……受……受不住……」一次次的元阴狂泄,
凤姐儿面色惨白,体力透支。
他还是不肯停歇,自顾挺动着身子,胸前那对雪白玉兔在他手中不断变幻
形状,**内的淫露随着他的快速抽送不断滴落在地,已经湿了数块方砖。
情潮汹涌,欲海翻腾,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美目渐渐翻白失神,身
上的精力也随着次次泄身缓缓流逝,似乎听见哥哥声音,像近在耳边,又像远
在天边,却提不起力气回应,也许自己会被活活干死吧……
就在凤姐儿即将香消玉殒之时,身上的丁寿下身突然抽动更速,接而狠狠
一挺紧顶深入,一股火烫的液体疾冲阴穴内里深处,冲得她娇躯颤抖,那股热
流带着一股气息仿佛瞬间游遍了她的全身,周身毛孔倏然张开,爽得她轻哼呓
语,此身不知何方……
玉手下探,裙间深处那处**红肿泥泞,穴边腿根处还有那人留下的秽迹
,如今已然干涸成了一片片的白皮,凤姐儿一声轻叹,美目中又流下几滴珠泪
,扭身将井边水桶投了下去。
「通」的一声,在静夜里更是响亮,李龙闻声冲进了院子,看到大半身子
探过井口的李凤姐,大惊失色道:「妹妹,你别寻短见啊。」
哀怨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将一桶水打了上来,费力地放在井边,拭了拭
泪水,强颜道:「我没事,只是想擦擦身子。」
李龙这才放下心来,「妹妹,你也别难过,好在那丁寿拎上裤子还认账,
他许诺给你个侧室名分,改日便送来彩礼,娶你过门。」
抽抽鼻子,凤姐儿幽幽道:「先用强占了我身子,再施恩一样娶我,他把
女儿家当作什么,我便这般下贱,由得他作践,我——不嫁。」
「妹妹,别再耍小脾气了,如今你已不是黄花闺女,除了嫁他,还能怎么
办?」李龙劝解道。
「难道我就不能告他奸污民女,这大明朝总有说理的地方。」凤姐儿赌气
道。
李龙苦笑:「不说他现在做了大官,官官相护,就是他手里那块牌子,郤
把总说叫」御赐金牌「,代表着当今万岁爷,这世上还有谁能动他。」
凤姐儿紧紧咬着下唇,恨声道:「那我就到庵里去做姑子,反正不能遂了
他的意。」
「妹妹……」李龙扑通一声突然跪在了地上。
「哥!」李凤姐大惊,「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李龙啪啪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哭道:「哥对不起你,害你女孩家抛头露
面的被人欺负,又没本事替你报仇,哥该死!该死!」说着李龙跪地下开始磕
头。
凤姐儿慌忙跪倒扶住李龙,「哥,你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妹妹担不起啊!」
李龙抽泣道:「哥当初一念之差,得罪了丁家,如今这生意越来越差,还
要应付街面上人物,这祖上的老匾怕都要保不住了……」
幽幽一叹,凤姐儿道:「昨日事,今日果,有什么可怨的。」
「可如今这因果倒转了,」李龙兴奋起来:「那丁寿已经许诺,可以给我
谋个官身,还说今后丁家的刘伶醉仅供我一家,哥哥当初四处专营,求得不就
是这个么,只要,只要你……」
「只要我嫁给他。」李凤姐凄然一笑。
李龙低下了头,「为了咱家祖业,妹妹你……委屈了。」
「告诉他,我答应了。」凤姐儿笑得哀婉凄绝,一字一顿道。
丁宅后堂。
丁寿高坐上首,冷面不语。
下首坐着楚楚和杜云娘,相顾茫然。
钱宁和杜星野刚刚将一份醒酒汤灌进了江彬嘴里,江彬摇了摇头,迷瞪看
着着众人。
「三哥,酒醒了?」丁寿缓缓走近,将一条热毛巾递给江彬。
抹了把脸,江彬惫懒道:「醒又如何,如今醉了比醒着舒服。」
「没醒就继续醉着,听我们说事。」丁寿来回踱了几步,看着堂上众人,
突然开口道:「找你们来就为一件事,我要斗垮车霆!」
【大明天下】(60)
作者:hui329。
2017/7/14發表於本站。
字数:11276。
第六十章罗织罪名。
语惊四座。
江彬酒都被吓醒了:「小郎,你要做甚……」
丁寿挥手止住江彬话头,「三哥无须多言。」转对钱宁道:「钱宁?」
「卑职在。」钱宁躬身行礼。
「你曾在锦衣卫经历司任职,这个车霆的来龙去脉你晓得多少?」
「晓得一些,却是不多。」钱宁陪笑道。
「知道多少说多少。」
钱宁点头称是,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车霆,字震卿,成化辛丑科
二甲进士出身,与今礼部侍郎王华同年,内阁谢迁为其房师,其执法甚严,性
质直,不拘小节……」
丁寿一手支颐斜靠在椅子上,另一只手的手指不住敲打着扶手,听得「不
拘小节」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嘲讽。
钱宁继续说道:「其在平凉知州多有建树,遂迁为陕西布政使司右参政,
时任都御史巡抚陕西的杨一清改善西北马政,命其为陕西苑马寺卿,出力颇多
,经由兵部刘大夏荐举为副都御史巡抚宣府。」
一篇大论听得丁寿皱眉,原以为车霆只是都察院里的一只虾米,尽管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