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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所以,史鼎客气笑道:听说我史家的老姑奶奶身子不大爽利,就过来瞧瞧。

    贾琮点点头后,看了看上头贾母的气色,嘴角抽了抽,道:好多了

    史鼎夫人赵氏笑道:外面原都道哥儿和老祖宗不亲,如今再没人说什么了。现在谁还不知道,为了让老祖宗身子早点大安,哥儿寻了千把号人,又是起老堂屋,又要准备修园子尽孝心?我就同那些诰命说,哥儿只看起来冷,心却是极善极好的。

    贾琮没有搭理这茬儿,只浅浅一笑,问贾母道:老太太派人将我急着寻来,可是有大事?

    贾母面色一沉,心口闷,不过念及要谈及的事,还是先忍了,沉声道:你三表叔挂念你二表叔,来问问你,怎么安置你二表叔一家子的?

    贾琮奇道:安置什么?

    一旁贾政忙打圆场,道:琮儿,你三表叔听说如今牢房紧张,二三十人挤在一间牢房里,苦闷不堪。就来家里看看,你二表叔可还好?

    亲哥哥被关进诏狱,虽是谋逆死罪,可史鼎若一直不闻不问,却也不合适。

    贾琮顿了顿,道:并没安排什么,别人怎样,他们自然也怎样。

    见堂上安静的有些尴尬和凝重,连贾政都不知该怎么圆了。

    贾琮提点道:这个时候,能让他们多吃点苦,是好事,不是坏事。朝廷里好些人都在请求陛下,能够法外开恩,不要株连太广。所以,很有可能除却首恶之外,其他人可能会有一条活路。若让人知道,贾家念在亲戚的份上,让保龄侯府在牢里过的舒坦了,呵呵

    听闻此言,史鼎一拍脑门,自嘲笑骂道:我这把子年纪,真真活到狗身上去了!

    听他说的粗鄙,贾政没法接话,贾母脸色倒好看起来,嗔怪道:也有这样说自己的?

    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个娘家侄儿了,看起来还成了气候,能承嗣老保龄侯的香火了,贾母待史鼎也好了起来。

    赵氏则问贾琮道:那你二婶婶

    贾琮呵呵笑了声,讥讽道:什么二婶婶?不知好歹的贱妇,自己进去了还要攀扯云儿,就是一个毒妇。没动些手段让她暴毙在里面,已经是我心慈仁厚了,还二婶婶凭她也配?

    这大概是史家明面上最羞耻的事了。

    这样的大家子,除非极不讲究不要脸面的,通常都会表演出长辈慈爱晚辈纯孝的样子。

    可史鼐夫人朱氏的作为,却让史家的脸面丢尽。

    贾琮又直接揭破,别说贾母史鼎,连赵氏都有些后悔对朱氏落井下石了。

    朱氏是保龄侯夫人,她被人骂成狗屎,赵氏脸上同样没光。

    不过就在史家人满脸羞辱时,就听贾琮又对史鼎道:三表叔,琮还年幼,不懂得多少人情世故,只知是非黑白。我并非六亲不认,对于史家,对于三表叔和三婶婶,我素来尊敬,也愿意亲近,毕竟,贾家子孙的血脉中也流着史家的血。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只是史鼐朱氏二人,不止大义有亏,对贾家同样无义。这等人若还拿他当至亲长辈供着,岂非是非不明恩怨不分?

    史鼎闻言,面色好看了些,却还是摇摇头叹息了声,无奈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是谁都能琮哥儿你这般看的明白

    贾政闻言深有同感,当初贾赦的所作所为,虽让他厌恶无比,可又能怎样?

    他也做不到贾琮这般,能狠下心来撕破脸面,六亲不认

    贾琮不想再扯史家那些狗皮倒灶的烂事,他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表叔,扬威营有一名叫张端明的游击将军,表叔可知道?

    史鼎笑道:他是我麾下将领,我怎能不知?不过他不是游击了,昨儿才升他当了参将见贾琮嘴角抽了抽,史鼎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忙问道:琮哥儿,可是他有什么不对?

    贾琮轻轻一叹,道:他是义忠亲王的棋子,还是史鼐埋下的线。这次虽不知为何没有发作,但已经被人招了出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贾琮淡淡道:这会儿,他要么已被抄家拿问,要么,已经人头落地了。表叔,你再另寻一参将吧。

    史鼎:

    看着堂堂忠靖武侯,且还是长辈的史鼎,在身姿修长挺拔卓尔不群的贾琮面前,气势竟始终落在下风,台上贾母王夫人等人皆满脸的复杂。

    她们总想,要是宝玉和贾琮能换一换,那该多好

    贾琮自贾母院出,并未直接回宁安堂,而是先去了黛玉处。

    三爷来了!

    紫鹃小八还有雪雁正在院子里说话顽笑,见到贾琮到来,忙起身相迎。

    贾琮微笑着点点头,看小八还有些羞赧,便问道:你娘身子可好了?

    小八唬了一跳,确认了贾琮在同她说话后,红着脸低头道:好了。

    贾琮微微颔首,道:你爹和你家叔伯都在外面替我奔波操劳,若家里再有什么事,断不可瞒着我。

    小八闻言,心里感动,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眼贾琮,又忙垂下头,小声道:姑娘姑娘都帮忙了

    紫鹃笑道:这点子小事哪里还用扰了三爷,我们姑娘送药送银子,还请了名医,早就帮小八她娘看好了病。

    贾琮呵呵一笑,道:那是我白话了。

    正说着,就见穿一身樱色绣栀子百花度蝶苏缎裙裳的黛玉摇摇出来,笑颜如花的看着贾琮,道:怎在外面说话?来了也不进来。

    贾琮上前,随她入内,道:云儿和宝玉呢?

    黛玉笑道:在里面拌嘴呢,斗了好一阵了。

    贾琮好笑,却也没问在争什么,穿过外间进了正间后,见宝玉湘云起身相迎,便道:老太太寻你二人呢,催的急。云儿,你三叔三婶婶来了,说要接你回家住几天。

    湘云闻言,面色微微一变,然后同贾琮黛玉道:三哥哥林姐姐,那我先走了。

    贾琮黛玉一起点点头,黛玉笑道:你放心,先回去住几日,我记得提醒你琮哥哥派人去接你。

    湘云这才又笑了起来,看了看黛玉,又看了看贾琮,然后对不大想走的宝玉道:快走快走,老太太原就打发人催你二三回了!三叔叔三婶婶来了,老爷必定也在,你再敢浑赖?

    宝玉本不服气,可一听到贾政也在,登时没了脾气,乖乖的同湘云一道离去。

    等送二人出了抄手游廊,贾琮才同黛玉一并回到里间。

    见贾琮慵懒的往自己闺床上一趟,黛玉啐了口,眯起惺忪杏眼嗔视着贾琮,道:身上尽是宝丫头的气味,你就往我床上躺?

    贾琮唬了一跳,自己闻了闻袖子,没嗅出什么,抬头看忍俊不禁又有些酸意的黛玉,问道:你是诈我还是真的?

    黛玉皱鼻子哼了他一下,道:我还用诈你?

    贾琮呵呵笑了笑,双手枕在脑后,靠着锦被,看着黛玉道:宝姐姐看破咱们了。

    黛玉一张俏脸唬的发白,似氤氲着朝露的一双极美明眸也睁大,眼神有些慌张,看着贾琮道:真真的?

    贾琮弯起嘴角,笑道:我看你的眼神藏也藏不住喜爱,宝姐姐心思细腻敏感,怎会看不出来?

    黛玉闻言,嗔怪的啊了一声,心里又慌乱又甜蜜,也顾不得贾琮身上的气味了,上前坐在床边,急问道:那宝丫头怎么说?今儿也没见着她,姨妈说她身子不大受用,我以为她哎呀,她没事吧?

    贾琮牵起黛玉的手,温声道:没事,我把在扬州的事都同她说了。说因为叶清对我下了药,糟蹋了我,我又半醉半醒的故意糟蹋了你,所以必须要对你负责。再者,我很喜欢你

    黛玉气的想笑,又想哭,伏在贾琮身上扯住他的脸皮道:糟蹋?!你好厚的面皮!天啊!那我该怎么同她再见面?真真是哎呀,该怎么办?

    贾琮将清瘦的黛玉抱上前放在身上,四目相对间,他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见面的?你们和平儿都好见面,当初我可是只想和平儿过的。

    黛玉闻言气坏了,要挣扎着下去,却被贾琮瞬时给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眼眸氲雾,看着贾琮道:你就会欺负我

    贾琮轻声笑道: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往下,咱们还要一直一直的携手走下去。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直到白了头,我也要这样抱着你,欺负着你。

    黛玉眼中的雾气和委屈渐渐散尽,见贾琮缓缓低头袭来,悄悄的闭上了眼,任君采拮




第六百四十一章 此心安处
    长安城往东北行两百余里,便是华阴老县。

    史来便有三秦要道,八省通衢之称。

    县内有天下闻名的西岳华山,为世间少有的奇峻险峰。

    自古华山一条道,此路之上,悬崖绝壁,怪石突兀。

    砾石堆积,峡谷幽深。

    这鬼斧神工的华山古道,到了夜间,即便是华阴老民,都不敢轻上。

    若跌落悬崖山谷,必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然而,成国公蔡勇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夜间走上这千古绝路。

    自大前夜在铁网山一役后,蔡勇见势不妙,早早的就带着亲兵家将,撤了出来。

    也亏他跑的快,不然贾琮带着勤王大军突然到来,他多半就逃不出来了。

    当然,鱼死网破下,少不得会给贾琮一个沉重的打击。

    不过,若再给蔡勇一次机会让他选择,他或许会选择在铁网山上死战不退。

    因为自他从铁网山下来,身边的亲兵家将就开始不断的消失。

    一开始蔡勇还未当回事,只当是负伤的亲兵掉了队。

    对于这种亲兵,蔡勇也懒得理会,带上也是累赘。

    可是当他走了几十里,发现身边的队伍足足少了一半,蔡勇才陡然察觉出不对劲。

    他下令亲兵打起精神,留意周围和身后,甚至不惜降低逃亡的速度,然而,让人惊悚的是,他身边的亲兵,依旧不断在减少。

    从撤出来时的二百余人,等走到华阴时,居然只剩下了区区十三人。

    蔡勇也是自沙场用血海和人头堆出来的军功国公,可是以他的胆魄,此刻都快要崩溃。

    为了将藏在暗中的黑手逼出,蔡勇破釜沉舟,带着剩余的十三人,毅然走上了华山绝路。

    然而,让人绝望的是,他的亲兵依然在减少

    谁?无胆鼠辈,给我滚出来!

    畜生!鼠辈!

    缩头缩脑的乌龟王八!

    站在陡崖立壁前的回心石前,身边仅存了六个已经被唬破胆的家将亲兵,蔡勇声音尖锐凄厉的怒吼道。

    骂声在山涧悬崖间回荡,呜呜的夜风吹过,倍显凄凉。

    呵,想不到素以背后阴谋伎俩谋算人的成国公,也有骂人缩头乌龟的一天。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似随着夜风飘荡而来,传入了蔡勇耳中。

    亲兵家将听到了人声,心中恐惧之意终于降了下来。

    只要不是无声无息的死亡,不是死在鬼怪手中,他们就不那么害怕了。

    然而蔡勇猩红细眸中的瞳孔,听闻此音后,却骤然收缩成针,失声大叫一声:银军?!

    呵

    又是一道轻飘飘的声音。

    蔡勇面色陡然涨红,怒吼道:银军,你要杀我?!你疯了,你背叛王爷?!

    银军微微讶然的声音传来:你还记得王爷?

    蔡勇咆哮道: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何曾忘过王爷?老子誓死终于王爷,不像你这狗贼!

    银军顿了顿,轻轻叹了声,道:蔡勇,你在我面前顽弄这些伎俩,不嫌班门弄斧么?

    蔡勇闻言一滞,这才想起,暗中之人,是凭借各般手段,能颠覆敌国的绝世狠人。

    论阴谋诡计,心术手段,可谓登峰造极。

    蔡勇不再做戏了,他声音嘶哑沉声道:银军,你到为何要杀我?我从不曾对王爷不敬过。此次举旗反抗暴君,也是知道当年的事,便是那暴君所为!银军,那个位置原本是王爷的,那是王爷的!!若是王爷坐在那个位置上,你以为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会死了娘,还死了儿子,被人逼的走投无路?!你为何要杀我?你该杀的人不是我!!

    又是一阵伴着夜风的沉默后,银军淡淡道:因为你该死。

    蔡勇一张脸涨红发紫,怒极欲狂,凄厉嘶吼道:我为何该死?出来!野狗**的杂碎,出来!来杀我啊,本公等你来杀!

    咻!

    咻咻咻!

    一阵比寻常弓弩小了太多声音的弓弦声响起后,蔡勇身边仅存的六个家将也倒地了。

    蔡勇愈发暴怒,各般脏话辱骂不停,叫嚣让银军出来。

    我在这。

    一道声音,从蔡勇背后的千尺幢大裂缝中传出,蔡勇陡然回头,月光下,就看到其貌不扬连身量都平平无奇的银军,从里面走出来。

    蔡勇红着眼,一字一句问道:银军,看在当年的情分上,你让我死个明白。我从未背叛过王爷,为何要杀我?

    银军目光复杂的看着蔡勇,道:老蔡,你们这些人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们了。争权夺利下,连自己身边的弟兄都能下死手。你还记得东川候张毅么?科尔沁大战时,他救过你的命。你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屈辱。你们已经变了,这样的你们,王爷如何能放心的下?

    听出竟是武王在谋划他们,蔡勇目眦欲裂道:可是,王爷就要死了!他若好好的,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会做这样的事?难道我就愿意干掉张毅?还不是为了挣命!!

    银军叹息一声,道:王爷的身子是不行了,他若能好过来,自然不会用这般手段

    蔡勇闻言差点疯了,抓狂道:王爷既然都已经还

    银军呵呵一笑,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蔡勇,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目光从始至终都森然如冰,轻声道:王爷虽不行了,可小王爷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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