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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所以,我只怕身边有能为的人不够多,却从不会去怀疑猜忌,更不会猜忌你们!

    我连李道林他们都容得下,更不怕新党一党独大,还会容不下你?

    你有这份能为,待日后,我打下一片国土,移百万民众过去,封你做个女国主又如何?

    我的子孙都不用担心夺嫡自相残杀,因为外面的世界广袤无垠,有夺嫡的功夫,不如去自己拼搏出一块国土来。

    咱们大乾的百姓最是勤劳能干,只要有一片可耕种的土地,不肖二十年,便能将土地繁衍同化成我中华故土

    胸怀有多广大,这个世界便有多广大。

    我希望有朝一日,凡日月所照,凡江河所在,皆为华夏故土!

    清儿,你还觉得我会猜忌你,对你下手么?

    叶清缓缓站起身来,整个身子都颤栗不已,明媚的大眼睛泛着晶莹的泪花,她一下飞扑上前,紧紧抱住贾琮。

    这一刻,她才终于体会到,所托得人的幸福!

    不枉她

    不枉她舍尽一切,陪他走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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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恩断义绝
    ?应天府,江宁县。

    宋家老宅,宾客如云。

    自都中传来消息,先帝驾崩,传大位于武王,本已惊掉世人下巴。

    而原锦衣卫指挥使,大乾一等冠军侯贾琮,为武王失散民间多年的独子,更是震惊的举国失声。

    这等连话本戏曲中都不多见的传奇故事,着实让寻常百姓同过年般喜逐颜开,已经讨论了大半个月了,热度依旧不减。

    而前大司空一手抚育贾琮长大成年的天下高德大儒松禅公宋岩,便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自消息传来那一日,位于江宁县的宋家老宅门槛几乎都被访客踏破。

    宾客车马骡轿挤满了宋家门前原本静谧的街道,而宋家仪厅内,也快要挤不下那么多来客了

    前内阁首辅旧党魁首葛致诚,已经眼半瞎耳半聋,今日也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前内阁次辅旧党巨擘陈西延,携孙陈墨,内阁阁臣旧党巨擘孙敬轩携孙孙胜亦来了。

    又有宋岩好友李儒曹永二人,携孙李和曹辉前来。

    还有江南九大家石家家主石公寿梁家家主梁正平褚家家主褚东明等大人物,皆至。

    而除了这些在野大贤外,江南总督唐延江南巡抚诸葛泰,竟也来此拜访。

    一时间,整个江南最有权势,也最具影响力的大人物,几乎都汇聚在了宋府的仪厅内。

    宋岩长子宋先次子宋元三子宋崇并长孙宋华,帮助老迈的宋岩待客。

    宋岩真的老了,满面的老年斑,眼帘似也越来越重,寻常都不睁开,只到了说话时候,才缓缓睁开,看一眼,说几句,复又垂下。

    葛致诚自恃资历最高,最先开口,他含混不清的说道:松禅公啊,让新党这样折腾下去不行啊。你瞧瞧,你听听,江南遍地哀嚎,如同鬼蜮。莫说秀才,就是多少举子和致仕老臣,都几无果腹之食,无庇寒之屋哇!新党横征暴敛,追杀迫害,民不聊生,不能这样下去了

    陈西延孙敬轩等旧党核心大佬们也纷纷点头附和,他们原本就是江南大乡绅大豪族的代言人。

    在他们秉政之时,那些乡绅豪族根本不必交税纳粮,只要家中供养出一个举人,就能庇佑家族数十年。

    虽然国法规定,一个举子的优免田为一千二百亩。

    但到了举子地位,已经能和县太爷称兄道弟,只要不做的太过,根本无人监管。

    自可广收田地,广纳仆婢。

    家族中虽无一人从事生产,然从上至下皆能富足享乐。

    然新法一出,曾经举子可收献无数优免田的好事一去不复返,一个举子的优免田不过数百亩。

    这里的数百亩,是真正卡死的数百亩,绝非挂着羊头卖狗肉。

    如此一来,虽依旧能保证举人饿不死,冻不着,还能读书,但再想向以前那般,却是再也不能。

    也就难怪葛致诚等人言新党暴政了

    只是这话,却让新党大员江南总督唐延和江南巡抚诸葛泰颇为不满。

    唐延工于心计,口才却不是很好,便以目示诸葛泰。

    诸葛泰缓缓开口道:江南遍地哀嚎,如同鬼蜮?本官实不知此言从何谈起?

    不等被群起攻之,诸葛泰就紧接着道:新法之前,虽举人可受投献田地。可大乾立国百年,江南美田早已被各省豪绅巨阀瓜分殆尽。多少新科举子,身份虽贵,却根本无人投献田地,使其饱受饥寒。

    譬如当年的贾雨村,虽是举子,莫说进京赶考的盘缠,连寻日里的一日三餐都难对付,只能靠给人书写度日。

    便是由于此因。

    诸葛泰声量渐高,道:自新法革除旧弊以来,豪绅巨阀不愿为土地交税纳粮,不得不将名下大量土地散出,反倒使得江南大量读书人受益。就巡抚衙门所计,数以千计的举人,得以获得田地供给,让他们可以继续读书,不复饥寒之忧。

    杜少陵诗云: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此方为儒家仁人之心!

    只顾几家几姓豪绅巨阀之利,而无友善天下士子百姓之心者,国贼也!!

    安敢惑乱人心?

    对于这些政争之手下败将,诸葛泰自忖新党已经够宽宏大量了。

    他们甚至没追杀到死,斩尽杀绝,还让他们在江南繁华之地优养晚年。

    然而这些老贼竟然还想翻盘,真是不知死活!!

    听见素以沉稳低调著称的江南巡抚忽然撕破脸皮破口大骂,旧党诸人无不面色大变。

    眼见气氛愈炙,连宋先等人都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诸葛泰,似想逐客。

    一直闭目不言的宋岩却忽然睁开眼,看着诸葛泰缓缓道:元宫,莫要焦躁。

    此言一出,反倒让旧党诸人的面色愈发难看。

    而诸葛泰则起身一礼道:松禅公当面,是下官放肆了。

    宋岩面色淡然,微微摇了摇头,而后对葛致诚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要怎样呢?

    葛致诚太老了,气都有些喘不均匀,见他不济事,陈西延接口道:松禅公,今时已非往日了。如今新皇登基,合该废黜暴政了。新皇还为武王时,我等便皆支持于他,视为千古帝王。新皇亦友善我等

    宋岩看起来面色有些奇怪,他道:既然如此,汝等何不直接进京,去面见新君,阐述心意?

    陈西延闻言一滞,心里憋个半死,面上无奈道:可如今新皇将国朝大政,悉数交由太子,让太子监国。然储君年幼不知事,竟将天下权柄都让给了赵青山那匹夫!

    提起赵青山,陈西延就咬牙切齿起来。

    当年新旧党争时,赵青山曾指着他的鼻子,喷的他面红耳赤,一言也不能发。

    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不止因为那一次朝会让他颜面扫地,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一天赵青山吃的是韭菜盒子。

    他之所以面红耳赤一言不发,是因为在憋气,不然他怕被熏死!!

    新党中人,他最恨的,就是那个老匹夫!

    陈西延痛心疾首道:松禅公,天下权柄何其之重,乃社稷神器也!怎可轻让于人?此必新党奸邪,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术,操控了储君。松禅公为储君恩师,焉能眼看着太子为奸邪所乘?

    其余诸人纷纷附和起来。

    他们倒不是刻意污蔑,而是真的认为贾琮是被赵青山之流给洗脑了。

    不然就是再昏庸的帝王,也不可能将朝政大权交付臣子的吧?

    先帝那样昏聩暴虐,可最后不也逼得宁则臣郁郁而死么?

    便是为了一个权字!

    然而就见宋岩长长一叹,道:老夫与储君,早已恩断义绝,不复师生之义了。

    此言一出,且不说旁人,宋岩三子一孙闻言,便无不惊骇欲绝。

    宋先宋元宋崇三人,原本还在自矜宋家和储君的渊源深厚。

    甚至心中都以为,储君封宋岩为太师的谕旨怕已经在路上了

    宋家凭此,至少能恩泽三代!

    也正是由于这份渊源,才使得宋家一跃成为整个江南最尊贵的家族。

    隐隐已有当年江南甄家的影子

    却不曾想,竟从宋岩口中听出这样骇然之事来。

    而宋华担忧的则是,其祖父的心情。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祖父有多满意他那位小师叔

    他也从未想过,这二人会有恩断义绝的一天。

    褚东明沉声道:松禅公,到底是怎么回事?缘何这等大事,天下竟无人知闻。

    他怀疑此为宋岩推脱之言

    宋岩淡漠道:老夫进京,是为奉劝储君莫要杀戮太甚。也为劝谏先帝,莫要诛连太广,以免危及社稷。只可惜,先帝不听老夫之劝,而储君也认同先帝之法。既然大道不同,师生之义又如何为继?

    就算师生之义尚存,然尔等莫非以为,储君会听命于老夫,废黜新法,重启旧党?

    当年旧党还未被赶出朝廷,葛老尚为天下首辅时,储君便不认同旧党之政,老夫都不能强求。

    更何况今日?

    江南总督唐延此刻忽然笑道:松禅公所言极是,诸公难道就没听说,先帝大行前,曾招太子于御前问曰:‘汝以为,往后朝廷,可依旧行新法否?’太子答曰:‘新法乃万世之法,绝不可废!’先帝大悦,放心而崩。可笑诸公,竟妄想死灰复燃?

    说罢,唐延再对宋岩躬身一礼后,转身离去。

    既然宋岩和太子已经不复师生之义,那么他这个江南总督,也不必再委曲求全了。

    他当然知道还得敬着,毕竟师生一场,这份情义京里那位肯定不会断掉。

    但他却不会尊宋岩之命,去忌惮什么。

    唐延身上好似去了好大一块巨石,让他轻快无比。

    见他如此,旧党诸公无不唾骂:猖狂!

    可是,看着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看人也不再开口的宋岩,他们也只能无奈一叹。

    纷纷起身告辞离去,失望而归。

    待送完外客后,宋岩三子纷纷归来,急不可耐的问道:父亲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眼看宋家就要一飞冲天,超然于江南诸家,谁知道,美梦还没做两天,就被戳破了。

    这种失落感,差点让在家赋闲数年的宋家三兄弟崩溃。

    然而宋岩却连看他们一眼的心思也无,站起身后,由长孙宋华搀扶着,缓缓进了后堂

    崇康十四年,七月初一。

    寅时三刻,天还未明,贾琮便已经起身。

    平儿晴雯等人今日特意早起过来,服侍他穿戴好明黄龙袍大服。

    这几日夜晚,贾琮都未和她们在一起,每夜都守在宝钗身边。

    众女知道宝钗的遭遇,知她心苦,故而无人说什么,反而钦佩贾琮所为。

    临上朝前,贾琮坐于榻边,看着宝钗娴静的面容,俯身轻轻一吻。

    而后方起身,在平儿等人的簇拥下出了宜春宫,早有龙辇候着,载着贾琮先往慈宁宫和咸安宫与太后武王请安。

    然后再往含元殿,坐朝听政。

    今日月初,有百官大朝。

    而待贾琮离去,平儿晴雯等人又回宜秋宫补觉,宜春宫内只有莺儿和小五在陪着宝钗时,细心的莺儿忽地发现,她姑娘的睫毛,忽然颤了颤,缓缓睁开



第七百一十四章 逼宫
    大明宫,含元殿。

    月初大朝。

    六部五寺二监二院一府并在京诸王公武勋,五品以上的京官,今日皆要上朝。

    其实到了大殿中后部,百官已经看不清御椅上所坐之人的面庞了。

    若是帝位上的天子还带着平天冠,那初了最前面几排大佬外,连中前部的官员都看不清圣颜。

    不过,通常月初大朝,礼仪更重于议事。

    数百人在一个大殿内,大多数连声音都听不清。

    然而,今日大朝,显然有些不同。

    从一开始,气氛就显得不同寻常。

    原本凌晨三点便要出发,在左银台门外排队,直到五点半才能进大明宫,七点入含元殿,折腾四个小时,甚至还要更久些,臣子们早已精疲力尽,疲惫不堪。

    圣祖时五日一朝,贞元朝时十日一朝,崇康帝时三日一朝,许多官员甚至练就了睁着眼睡觉的本领。

    每日朝会上的气氛可想而知,除了几个手握大权的宰辅阁臣外,其他人只用带着耳朵。

    也就愈发沉闷

    但今日,几乎所有人的面色都肃然。

    虽无言,但目光彼此交汇间,颇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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