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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我皇乾刘家子孙,不称臣、不纳贡、不和亲、不割地。纵是时局恶劣到最后一人,也宁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天家,绝不做偏安苟且乞活之君!
违者,天地弃之!”
“轰!”
含元殿内上至武王下至殿内侍立的宫人,这一刻,都感到一股麻意自椎骨起,由下至上,直到灵魂,都一起震撼莫名!
莫说原本就站着的诸位大臣,连坐在龙椅上的武王都霍然起身,眼睛中充满了惊喜和震撼!
赵青山、李道林等人一个个面色涨红,纷纷跪地山呼万岁,誓要为刘乾天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武王根本不怀疑他们的誓言,因为他再明白不过,就凭借贾琮今日这一番话,传扬天下后,纵然北面局势真的恶化,也必有无数忠臣孝子,仁人义士,自发组成勤王大军,以安江山社稷!
“天赐太子于朕!”
“天赐太子于朕!”
“天赐太子于朕!”
武王起身看着贾琮,眸眼中的自豪根本不屑遮掩,高声宣呼三次后,仰天大笑!
……





红楼之庶子风流 第七百五十九章 满门忠烈
“乌云遮不住太阳,雄鹰飞过了圣山,骏马跨过了哈拉哈河!”
“长生天保佑他的子民,在百年一遇的大旱之年,让南朝的皇帝大臣都昏了头!”
“汉人的皇帝将当年纵横草原的猛将们悉数诛杀,皇帝又被他的弟弟和侄儿联手杀害!”
“整个南朝乱成一团,当年如天神一般的武王,如今已经昏聩不堪,就要病死了。”
“他将所有的权力都交给了他那乳臭未干的儿子,结果,他那儿子认为九边花费太多,就将九边大军裁撤了!”
“儿郎们,你们说,这难道不是长生天在保佑他的子民?”
哈拉哈河畔,扎萨克图汗格埒森扎站在一处高坡上,为下面的战士们鼓劲。
这里距离大乾的边塞长城只有二百多里了,自扎萨克图赶至漠南,以千里计的路途,虽然是骑马,但大军终究还是疲惫不堪。
不过格埒森扎的话,却让一众兵卒笑了起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千户长,鼓着勇气大声道:“汗王,莫不是说笑?世上怎会有这般糊涂的人,害怕花费多了,就把大军给裁撤了?”
格埒森扎哈哈笑道:“若非如此,本汗又怎会说是受长生天保佑?乌力罕,你若不信,可以问问这几个汉人!”
话音落地,几个王帐侍卫引着四五个大乾人过来。
其中一人躬身赔笑道:“奴才原是晋商范家的二公子,专往草原上走商,好些人应该都认识奴才。”
“这不是范永斗么……”
士兵们一些军官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那汉人忽然大哭道:“奴才虽是汉人,可草原上的汗王台吉们,待奴才都比那狗皇帝狗太子好哇!奴才是正正经经的买卖人,家财银子都是一分一里攒起来的。这些年走过多少遭草原,虽是汉儿,遇到帐篷还会被招呼进去喝一大海碗奶茶,吃一顿煮肉。可汉家的天子和太子,却眼红咱几辈子积攒起来的银子家当,将我们全家捉拿下狱,把家财全抄了哇!若不是汗王多留了我们一些日子在草原上做客,奴才们若回去了,也要被杀头问罪。可怜奴才娶的两个草原娘儿们,生的三个草原儿子,也一并被杀了头,奴才好惨哪,好惨哪!”
汗帐的士兵平日里大都是牧民,心思简单,听闻范永斗这般惨,纷纷义愤填膺。
他们虽是牧民,平日里也备受台吉王爷和各级上官的压迫,但属于他们的牛羊,也不会被汗帐随便夺去。
这一刻,他们感到了十分的幸福……
而那位千户长关心的则是:“九边军镇果真都被裁撤了?”
范永斗忙道:“千真万确!狗皇帝和太子一心想着谋财,不止我们范家,还有卖粮食的王家,卖铁器的李家,卖盐货的田家……全都被抄家问斩了。他们抄了银子有了钱,还不舍得给边军发粮饷,九镇边军裁撤了七个军镇,只剩两个。”
“这世上竟有这般贪婪愚蠢的人?”
好些人都不敢相信。
他们一些人,至今还对当年那个如同天神一般的武王记忆犹新。
实在不敢相信才十多年,就昏聩成这样。
范永斗捶胸顿足道:“狗皇帝命不久矣,听说连一年都未必撑得下去,好不容易寻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所以凡事都任他胡来。那太子幼时被虐待过,穷酸乍贵后,可不就拼命的揽财嘛!如今整个大乾是乱成一团啊,到处都是抄家杀头的,那些被裁撤的边军,现在也到处烧杀抢掠,全乱了,全乱了,民不聊生啊!”
这番话在大军中口口相传了下去,没多久就全军皆知,大军无不振奋。
至此,格埒森扎再度大声道:“勇士们,都听到了吗?虽然草原大旱,但长生天并未真正的抛弃他的子民!长生天让南朝如此强大的一个帝国,短短一年内就崩坏到了这个地步,萨满说,这就是在为我们指明了方向。每隔百余年,草原上苍狼子孙,就会得到这样的机会,能抓住机会,就能世代富贵,抓不住,便会败亡。这一次,汗帐扬鞭南下,饮马黄河,必能打破神京长安,那里遍地都是金银和绫罗绸缎,到处都是高大的房子,有比牛乳还白的女人,有比女人更甜美的美酒……那些,都是我们扎萨克图人的。如今,土谢图汗部和车臣汗部正在拼命的往榆林军镇处赶,我们喀尔喀三大汗帐约定,先破长安城者为皇。勇士们,我们能输给土谢图和车臣人么?我们尊贵的扎萨克图汗帐,能让土谢图和车臣二部骑在头上吗?”
“不能!”
“不能!”
“不能!”
大军的士气被拔高起来后,格埒森扎拔出汗王金刀,高举过头,怒吼道:“勇士们,再加一把劲儿,扎萨克图先入榆林,先破长安。破了长安后,城里的女人随你们享用,美酒随你们享用,金银随你们享用!”
“嗷嗷!”
格埒森扎的许诺让大军如同闻到了鲜血气味的狼群,各种怪叫声起,如群魔乱舞。
“出发!!”
……
入夜时分,如血的夕阳还留下一抹余晖在天际。
一轮皓月已然升在空中,月光如银。
榆林城外五十里处,有一高坡,名为望月坡,此处望月最佳……
无数人影,就着月色,在用工部新造的铁锹掘着壕沟……
自大同府迁至榆林的新任北方都护府大将军刘耀伦,亲自带人工事作业。
虽然如今他执掌整个北地防线,几乎一人抵得上过去整个九边防线的大权。
但实际上,除了大批量的更换了火器外,他手上真正能战之兵,不足八万……
而他将要面对的,却足足是二十万弓马娴熟的控弦之士。
若说没压力,他自己都不信。
这一战,他若是打胜了,加官进爵,大乾国公位都有他一席之地,皆不在话下。
甚至还能名留青史!
但若败了……
刘耀伦自己都不敢想象后果之严重,会到什么地步。
从榆林到神京城,虽还有千里之遥,但除了铜川的金锁关外,一路上几乎再没什么关隘,一马平川……
所以这一刻,他根本不去想什么功名利禄,所有的心思,只在如何用锋利无匹的火器,打赢这一仗。
绝不许输,绝不能输!
身家性命是小,江山社稷为重啊……
在坡下二百步前,是一片平坦草原。
但是此刻,也有无数兵卒,在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枚大号“地瓜”埋进坑里。
并挖好沟壑,做好引线埋藏……
通常而言,一匹成熟的战马,都会经过一段特殊的训练。
就是将战马关在一个特殊的环境内,不断的在它耳边敲锣打鼓用铁棒敲击,模拟战场氛围。
要让它熟悉这个环境后,才能送上战场。
不然,一匹寻常的家马上了战场,极可能还未开战,就被噪音所惊,失去控制。
然而刘耀伦不确定,草原人的战马,是不是也有一颗和草原人一样的狼子野心。
当他们人的战马经过那样长一条雷区带时,他们能不能控制的住,不惊马……
这些大地瓜,其实杀伤力不算太大。
果真炸个正着,也不过死上五六人,算是了不得了。
可是,这样一条雷区带连环拉响时……
只想想那个画面,刘耀伦的心里就稍安了些。
斥候如勤劳的蚂蚁般,不断的来往敌军和己方大营间。
甚至,在大军还未接战前,双方的斥候已经在开展惨烈的战争了。
为了不暴露火器之利,刘耀伦下令斥候营不准动用火器,而对上蒙古人的射雕手,榆林镇的斥候,损失颇为惨重。
然而即使再惨重,刘耀伦也得忍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
看着士兵们不断的挖掘着壕沟,刘耀伦心头又火热起来。
现在挖的壕沟,并非之前战争所挖的深壕,起阻隔作用。
现在的壕沟,只有大半人高,目的,是为了隐蔽射击,也为了躲掉敌人的弓箭。
哪怕蒙古人最擅长骑射和抛射,面对这样的壕沟,就算是射雕手来了,也只能凭运气。
而火器,却能轻而易举的填装发射,不减威力。
火器射击罢,还有那些小棒槌似的掌心雷……
算上最开始的火炮攻击,足足四道防线!
这些火器,将彻底改变今后的战争模式!
而首战的辉煌,将由他来创造!
立于高坡上,就着月色,刘耀伦望向南方。
他生性刚硬,出了名的顽固不化,在军中都没甚好人缘。
所以,即使当年军功卓著,也只能居于才干平庸的方程之下。
原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在沉闷中碌碌无为度过。
却没想到,到了暮年,还能得遇贵人……
殿下,以国士待臣,臣,焉能不以性命效忠!!
正当刘耀伦板正着脸,眉间山字纹如刀削斧砍,满面坚毅时,忽见一斥候绕过雷区疾速而来。
下马后军礼拜下,气都没喘匀,就大声禀奏道:
“报!大将军,敌军三万前锋已至望月坡八十里外,临无定河扎营!”
刘耀伦神情一凛,忽地大声道:“刘国正!”
不远处,一个面貌和刘耀伦七分相似的参将大步而来,拜道:“末将在!”
刘耀伦看着他的长子,眼中一抹柔和的波动一闪而过,但随即就重新变得坚硬起来,他沉声道:“敌军前锋已至,你率所部一万兵马,按先前所定战策,前去袭营。记着,此战之后,至少要坚持三日。”
他需要喀尔喀三大汗帐的二十万大军齐聚,需要他们放手来攻,需要断绝他们的后路……
而这一切,都要一个足够分量的饵,来勾住他们。
这一万人,并不会带火器……
刘国正昂首挺胸,大声应道:“末将遵命!”
应罢,他抬头深深的看着自己的老父,稍稍犹豫了下,但终究没有说出,将他的儿子,刘耀伦的长孙,调出他所部万人兵马中。
因为,这不是刘家的家风。
他们刘家,注定满门忠烈!!
深吸一口气,刘国正再向刘耀伦行一军礼后,转身大步离去。
……




红楼之庶子风流 第七百六十章 国运永祚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灵鸡有翼,飞不如鸦。
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
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
文章盖世,孔子尚困于陈蔡;武略超群,太公垂钓于渭水。
盗跖年长,不是善良之辈;颜回命短,实非凶恶之徒。
尧、舜至圣,却生不肖之子;瞽叟顽呆,反生大圣之儿。
……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
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何也?
时也、命也、运也!”
大明宫含元殿上,贾琮一身明黄龙袍,坐于御案之后龙椅之上,声音清朗的吟诵着他写给国子监的那篇《寒窑赋》。
“一人如此,一国同样如此。”
“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的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孤何曾想过,会成为国之储君?”
“个人的命运如此,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同样如此。”
“自北边战事起,朝野上下一片担忧。百姓人心惶惶,官员无心办公,好似到了天下末日。”
“还有许多包藏祸心之人,肆意侮辱诋毁朝廷政策。”
“这些倒也罢了,怎连诸卿都没信心?”
“外面好多人说,如今昏君和荒唐太子在上,奸臣当道。整日就知道抄家抄家抄家,自古不曾闻抄家的太子、夺官的宰相。说朝廷里乌烟瘴气,早就是亡国之兆。”
“果真如此么?”
不等赵青山等人出来分辩,贾琮就呵呵一笑,道:“孤以为,恰恰相反。就凭朝廷有向自己开刀,下狠手去腐肉的勇气和决心,大乾盛世可期!诸卿都是老成谋国之人,你们自己说说,咱们君臣一心,刮骨疗伤之后,朝廷的气运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至于喀尔喀蒙古三部……”
贾琮嘴角弯起一抹极度不屑的讥讽,道:“一群被天灾逼的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乌合之众,劳师千里以远征,竟也唬的朝野人心不安?”
礼部尚书杨庭贞缓缓道:“殿下,兵戈凶危。自古以来,草原皆为中原皇朝心腹大患,不可轻忽之。”
贾琮正色道:“孤明白,也从未轻忽。战略上可以藐视,但战术上从不敢大意。北疆都护府呈上来的军事奏报,原本只军机处可观看,但孤还是传诸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共阅之。如何战法,镇军大将军已经说的很明白。当然,诸卿未必知战事。
但父皇和开国公、宋国公他们久经战事的兵法大家们,都赞镇军大将军刘耀伦用的好兵!
可见,单纯从军事上来说,不存在任何问题。
那么,朝廷里这半月来人心惶惶的,诸事都慢了下来,又算什么?
孤本来不想说的,可你们都看看太傅,急的眼睛红肿,嘴巴起泡,头发都白透了。
所以你们也不要怪太傅这几日火气大,骂人凶……
诸卿,好生做事。
天命在我朝,断不会有事的。
北疆已经开战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有了结果,诸卿又何须自寻烦恼呢?
难道我大乾国运果真将尽?”
随着北疆战事不断临近,朝廷诸臣的压力简直与日俱增!
九边刚刚裁撤,就有二十万铁骑南下,带给他们的不止是压力,更是恐惧。
都是饱读史书之人,谁敢忘记千百年来,草原带来的危险?
他们又大都不同兵事,就算知道些,也断不知道火器究竟能有多利。
在他们想来,火器又非仙兵神器,再厉害又能有多厉害,能让八万兵卒,抵挡得住二十万控弦南下?
心不安,自然无心办公,一个个忧国忧民。
然而国朝眼下多少大事,哪里有时间耽搁,这让急性子的赵青山暴怒不已。
可他再暴怒,再骂人,甚至贬官摘帽子,也依旧止不住百官对草原狼的恐惧。
这便是贾琮今日亲自出面安抚的缘由……
他也没法对一群纯粹的古典文学出身的官员讲火器到底有多利,讲不通的。
所以,就直接以天命说来解释。
还别说,虽不能说服全部,但很有一部分官员们,颇以为然。
“古往今来,从未有君明臣贤而国破者!”
“如今圣天子和贤太子垂拱而治,朝廷上众正盈朝,无党争祸国之事,群臣齐心协力,此等盛况,唯有大圣之朝才有。区区茹毛饮血之鞑子,又焉能坏我朝气运?”
“皇上与开国公等人都是当家兵事大家,既然认定无妨,想来便是没事的。”
“殿下曾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等铮铮铁骨之言,天家至尊至贵,尚且无惧敌寇,我等臣子,又何必心忧如焚,似朝不保夕?”
见朝堂上的气氛渐渐扭转过来,赵青山海松了口气。
一瞬间,他开始自省,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于强硬了。
刚柔相济的道理,但凡读过书的都知道。
可真正实践起来,这个度却不好掌控。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一直都是在刚柔相济,赵青山也是。
只是目前看来,他这个元辅做的,远不如宁则臣啊……
从前赵青山对宁则臣其实有些不满的,认为他有时候总是和稀泥。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黑白原该分明。
可宁则臣许多事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本赵青山断然认为不对,可现在回过头来再看……
还是元辅高明啊……
赵青山渐渐悟透了一个道理:对和错,黑和白,有时候其实并不那么重要。只要能达到设定的目标,那么过程到底如何进行,其实并非是固定死的。
在后世,有一个伟人提出了“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的理论。
其实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赵青山自忖,就算他悟透了这个道理,可依旧做不到。
因为想做到这一点,需要极广的胸怀和极大的魄力,更需要大智慧。
而他,显然没那么高的境界……
想起宁则臣,赵青山忽又想起宁家那位小姐来。
前几日就送进宫了,如今在东宫做女史。
由于出身不同,并未同其他外省送入宫里的秀女一同入住储秀宫,学宫中规矩。
宫廷选秀,并非只看颜色,颜色好就能入选。
而是要经过一系列的考察、检验和学习。
要看年岁是否合规,身体是否有恙,有无过往病史,有无口气、体味等等。
进宫之后,还要先随着教养嬷嬷学宫中规矩和礼仪,要学如何侍奉人,学女红和熟背《女诫》等。
经过许多考试后,优异者才能脱颖而出。
而平庸者,则会成为普通宫人,甚至会被退回。
在这个女子名节高于一切的世道里,被男方退回,即使此男方为天家,依旧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各族名宦之女,哪个不是心高气傲,谁又愿意居于人下,谁又愿意灰溜溜的被退回?
因此,竞争十分激烈,甚至残酷。
元辅爱女能够跳过这一关,直接成为东宫女史,大概是近些日子来,赵青山知道的最高兴的事了。
念及此,他铁青的脸色,愈发和缓下来。
龙椅上贾琮看到这一幕,心也渐渐安了下来。
如今国事日益繁重,要是他这位肱骨扛鼎大臣生生被累倒气死,那他才要哭晕过去。
现在他着实没有人来顶替这位威望手段都能统领全局的内阁元辅。
正当贾琮要再对赵青山说些宽慰的话时,忽然面色一变,听到殿外遥遥传来一阵阵呐喊声。
这里可是九重深宫哪,相隔宫外颇远。
可这种遥遥传来的声音,分明是从宫外传来。
未及含元殿内君臣反应,呼喊声便迅速由远及近,由嘈杂变成整齐划一:
“大胜!大胜!”
“北疆大胜!!”
“北疆大胜!!”
贾琮及百官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贾琮霍然起身,急步前行了数步。
自上一封北疆传回的战报,不过八日。
八天前,大战还未爆发哪。
随着整个皇城都开始沸腾,赵青山一张老脸都颤了起来,哆嗦着嘴道:“殿下,殿下……老臣年岁大了,耳聋眼花,外面,外面在喊什么?”
不用贾琮回答,他身旁的林清河就大声道:“元辅,大胜,大胜,北疆大胜哪!!”
刚说罢,就见一持御赐金牌的红翎信使被御林军带进含元殿内。
八百里加急的红翎信使,无需通秉可直接入宫觐见。
只见一年岁不大的年轻兵卒,满面风尘仆仆进来,看到丹陛之上身着明黄龙袍的贾琮后,立刻行军礼跪下,大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北疆都护府镇军大将军呈上:大乾崇康十四年十月初一,榆林军镇于喀尔喀蒙古三部决战于五十里外望月坡,鏖战一日夜,终击溃来敌,斩首十万,俘获无算,牛羊物资以百万计!大将军南拜叩首,命末将奏明天子、殿下:刘耀伦,未辜负皇恩!愿吾皇万岁,殿下千岁!”
王春压抑不住的喜色,将八百里加急信筒取来,交给了贾琮。
贾琮接过后,在百官注目中打开,快速看了遍后,俊朗清秀的面上,忽然绽放出极灿烂的笑容,抬头对强压激动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百官们朗声道:
“诸卿,喀尔喀二十万南犯之敌,先折三万先锋,又遭阵斩十万,其余所部,也已被悉数击溃。更善者是,刘耀伦料敌于先,提前布下了后手,绕至敌军后背,俘获了所有敌军无数牛羊军资。草原上已经开始下雪啊,溃散之敌,是活不回去的!”
“太傅,传召天下:从今日起,北疆草原,再不复中原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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