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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说至此,宋华面色显得有些凝重,道:今岁琼林宴,怕是少不了谈及新法。恩荣宴上,今科状元曹子昂,就言不离新法。

    贾琮哂然,讥讽道:曹子昂的文章火候,远比不上子厚你,连江南六省的解元也多有不足,根本不足以大魁天下。

    全靠一张嘴,大捧新法脚后跟,才得以中了这状元,自然言不离新法,不能失了根本。

    子厚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政治正确。

    嘿,他站在当下这个风口上,就是头猪也能起飞。

    宋华是个厚道人,听闻贾琮辛辣点评,忍不住为曹辰辩解道:小师叔,曹子昂的文章,还是有些水准的。

    贾琮闻言,看着宋华失笑道:子厚,你这性子,只能当个清贵的学问官儿,可别踏足朝堂上的纷争。

    否则呵呵。

    先生曾与我言,在官场上行事,要尽可能的团结一切可团结之人,要和光同尘,然后才能办事。

    但这要有一点先决条件,那就是一定要认清楚,哪个是你的朋友,是可团结之人,而哪个,是你的敌人。

    若是团结到敌人头上,岂不愚蠢?

    宋华闻言沉默了稍许,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贾琮说的对,他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勾心斗角。

    而其祖父也确实将他这个小师叔当成了官场上的衣钵传人,至于他这个嫡长孙

    宋华心中苦笑,想了想又道:那日小师叔在国子监之言

    贾琮闻言,呵的一声,声音有些清冷,星眸微眯,道:子厚,我那日并非虚言大言。只是

    对方的黑手已经打了过来,我再想和对方保持不撕破脸的底线,岂不愚蠢?

    宋华闻言一惊,道:什么黑手?

    贾琮道:子川兄被曹子昂安排的人给迷惑住,竟鼓动我将贾家拖入新旧党争中,这就是为了报灭去李征李文德父子之仇!

    如今的党争之势,哪家勋贵敢露头站队,都必死无疑。

    可见其用心之歹毒!

    宋华闻言面色一变,顿了顿,迟疑着低声问道:小师叔,此事有证据吗?

    贾琮险些笑了出来,道:子厚,你虽年长些,但心性太过醇厚。

    这是优点,却也是缺点。

    证据?

    这等其心可诛之事,还需要证据吗?

    等你寻到了证据,骨头渣都被人嚼碎了!

    我在先生书房中,读过那么多官场见闻录。

    书中唯一教诲于我的,就是对于敌人,千万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他们不会因为你心性醇厚就心慈手软。

    对他们,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下手为强!

    宁肯过犹不及,也绝不给他们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车厢内,看着眸眼中爆发出骇人精光的贾琮,宋华心里忽然有些寒意。

    他也是熟读史书的,也知道历朝历代那些朝堂巨擘,都是如此做的。

    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亡。

    可是,贾琮这个年纪,是不是还太小了些?

    而且

    先前他就觉得今日贾琮有些不对,在他看来,这一会儿,贾琮与其说是在劝他,还不如说,贾琮是在给自己鼓劲。

    只是

    贾琮到底要对哪个先下手为强呢?

    是曹子昂吗?

    宋华自然不知道,贾琮此刻下的这个决心,是何等的艰难。

    他本不愿如此的

    荣国府,东路院。

    上院卧房。

    贾赦面色看起来着实有些唬人,相较于两年前,他瘦了两圈不止。

    两颊凹陷,眼窝也凹陷,眼球发黄鼓起,布满血丝。

    面皮晦暗,嘴唇发黑

    无论在后世,还是当今,这都是妥妥的肝病症容。

    谁也弄不清,贾赦为何好端端的得了这病。

    名医请了不知多少,宫里太医都换了几个,答案只有一个,酒色伤肝。

    此病要卧床静养,吃药养身,戒酒戒色。

    贾赦原是惜命之人,先前的确按照此来做的。

    只是在发现,这种治疗根本没用,肚子反而越来越疼后,索性就不再信那些名医太医了。

    他信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偏方,用女人来止痛

    谁也不知这个偏方到底管用不管用,不过在行那事之后,原本愈发狂暴的贾赦,的确会冷静些。

    但据太医所言,这种做法,只能是饮鸩止渴。

    然而,贾赦也顾不上是否是饮鸩止渴了。

    因为再不止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痛死了。

    啊

    啊

    趴在炕上,贾赦发出一声声惨嚎,听者震怖。

    邢夫人带着一众侍妾站在屋里,纷纷惊慌失措,眼神却都带着抹狐疑

    她们不知道,贾赦到底是真疼还是为了找新女人装疼

    这个疑惑,不是她们才有。

    贾府自贾母起,到下面的仆婢们,都有此猜测。

    至于贾赦是不是能干出这等荒唐事,谁都不曾怀疑

    当然,若是她们知道些后世的医学常识,就不会有此作想了。

    如果将疼痛分级,那么女人一生最怕的分娩之痛,是八级。

    而肝癌之痛,却有十级。

    八成以上的肝癌晚期患者,都是被活生生疼死的。

    此时此刻,贾赦就如在油锅中翻滚煎炸。

    求生不得,求死又不敢

    不过渐渐的,邢夫人她们终于确认,贾赦是真的疼了。

    因为她们看到豆大的汗不停的从贾赦面上涌出

    慌神之下,邢夫人赶紧派人去告知贾琏。

    贾琏作为长子,这会儿被叫了来,见贾赦疼成这样,一边打发人去请太医,一边战战兢兢的上前问候道:老爷,你好些了吧?

    躲在后面的邢夫人并一众姬妾闻言,都觉得此话说的惨不忍睹,更何况正在十八层地狱的贾赦?

    果不其然,贾赦以为是幸灾乐祸,暴怒之下,一拳砸向了贾琏:

    打死你个球攮的畜生!瞎了狗眼

    :推荐一本书啊,二宝天使的《咸鱼翻身的正确姿势!

    我与二宝儿,相逢恨晚




第八十九章 燕惊寒
    千年曲江,自汉时起便为皇家胜地。

    至隋唐到达了顶峰,无数脍炙人口的文坛佳话在此诞生。

    也留下了不计其数璀璨如星辰的诗词文赋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

    忆昔霓旌下南苑,苑中万物生颜色。

    南苑,便是在皇城东南向的皇家园林,曲江池。

    只是之后千百年来,几经烽火摧残,风流不再。

    到了本朝,国朝再度定都长安,经数十年之修缮,方再现了此文华胜地。

    只是,到底不比古人

    当年隋文帝嫌曲字不美,便令宰相高颖更名。高颖因见曲江池中莲花盛开,颇为美艳,而莲花又雅称芙蓉,故而得名芙蓉园。

    芙蓉园本与曲江一体,只是到了本朝,因历代先帝皆勤俭贤明,不大兴土木,所以只将皇城一角圈起,重修了紫云楼,蓬莱山,复名芙蓉园。

    至于皇城外的大部曲江,则开放与民同乐。

    贾琮与宋华二人乘车同行,一路上宋华与贾琮介绍着曲江池的兴衰毁灭,以及重生。

    如今的曲江池,已不再是皇家禁苑,而是一个开放性的园林。

    当然,所谓的开放,也只是对官员或者有功名的儒生而言。

    寻常百姓,只有节日之时,方能来此游顽一番。

    平常时日里却是难进。

    而今日,莫说是寻常百姓,纵是朝廷官员,若无琼林函,亦难入内。

    那位芙蓉公子到底何许人也?连官员都不能入内,朝野中,就没弹劾她者?

    就算她是太后娘家人,也不能只手遮天吧?

    听闻此等奇事,贾琮诧异问道。

    宋华笑着摇头,道:不是小师叔想的那般,芙蓉公子从不霸道行事,向来以理服人。

    因而在京中官家子弟当中,颇有威望。

    莫说我等,就连勋贵一脉的将门虎子,都极给她颜面。

    有一回开国公府世子李虎与宣国公之子赵昊,在朱雀门外金水桥畔相遇,带着各自部曲打出了真火来。

    御林军出面都几乎压不住。

    还是芙蓉公子正巧路过,出面才将两人劝开。

    自那时起,其威望在年轻一辈中,达到了顶峰。

    也是她素日里行事周到,方有此能。

    至于她为何能如此

    我曾听祖父说过,太后一族林氏,当年在太上皇登基亲政时,出过大力。

    然而却也因此,险些害得绝亡一族。

    如今太后娘家,也只剩一个侄儿在鸿胪寺做一个五品官。

    而这位叶大人,生性淡薄,不好名利富贵,朝野之中风评极好,且又只有一女。

    贾琮闻言,登时明白了,摇头笑道:原来如此,果然惹不起,惹不起

    宋华也跟着笑道:因为那位叶少卿颇重情义,发妻亡后,莫说再娶,就连妾室都不再纳,太后为此不知落过多少泪,却只是无用。

    没办法,只能将万千宠爱,都寄于这位芙蓉公子身上。

    太后曾亲自向太上皇和圣上讨过一柄如意,赠与芙蓉公子,要保她一生如意。

    所以朝野上下,无论勋贵大臣,还是宗室王公,鲜有敢招惹她者。

    贾琮闻言,抽了抽嘴角,这样的人设,岂不是开了无敌光环吗?

    还让别人怎么顽耍?

    人和人,果然不能比。

    只是,别又是个太平公主

    宋华似看出贾琮所想,又笑道:太后何等贤名,怎会一味的纵容?早早给芙蓉公子定好规矩,绝不许干涉朝政分毫。

    芙蓉公子为人处事极公道,也从不沾染半分朝政。

    所以愈得天家宠爱,倒将满朝的公主郡主都比了下去。

    贾琮愈发啧啧出声:太后真真了得啊!这才是真真的无敌金身。

    宋华点了点头,笑道:还有一点,不知是真是假。

    据说日后芙蓉公子的婚事,虽由她意见为重,但必须要请人入赘才行,绝不能断了叶家的香火。

    说着,还很有深意的看了贾琮一眼。

    贾琮被他看的无语,道:子厚,你看我作甚?我像是攀龙附凤的登徒子吗?

    宋华尴尬一笑,道:小师叔多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小师叔相貌太过俊秀,万一

    胡说八道!

    贾琮笑骂道:我是断不可能入赘的,再者,人家金枝玉叶,何等贵女,什么样的俊杰没见过,又怎会如此肤浅?

    宋华闻言,不知该说什么。

    但他认为贾琮说错了

    一来,贾琮这样的相貌,真是少见。

    若只是清秀周正也罢,偏身上还有一股气质。

    不卑不亢,知礼自如,隐隐飘逸出尘。

    这样的人,哪里又是寻常能见着的?

    宋华以为,若非如此,衍圣公孔传祯并其祖父宋岩等当代文坛大儒们,也不会如此厚爱贾琮。

    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再者,天家贵女,其实未必就见过多少人。

    深藏闺阁中的女子,又能见过几人?

    没有阅人无数的阅历,岂不就是肤浅?

    见到了贾琮这样的少年,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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