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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误道者

    严振象心中嘀咕,也不知振华哪里去认识了这位溟沧派的真传门生,此次却是让他露脸了。

    再等了一会儿,严铎见名单上有名有姓的宾客也来得不差多了,便不再担搁,传命下去起乐开宴。

    严振华将张衍迎到上座,单人一席,身侧有两名梅香伺候。

    张衍不远就是碧羽轩的言惜月姐弟,见他坐在自己上首,并且严振华恭敬有礼,一双美目也是禁不住好奇,多看了几眼,她身侧那灵秀童子拉了拉她衣袖,道:阿姐,这人是谁?为什么能坐我们上面?

    言惜月轻轻摇了摇臻首,道:阿姐也不知,兴许是哪个玄门世家出来的门生吧。

    童子小鼻子一皱,眼珠骨碌一转,悄悄去小袖中摸了件工具出来扣在手心里,向张衍偷偷看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嘻嘻一笑,就将手掌铺开,轻声唤道:小云,出来。

    坐在言惜月对面的临清观宋泓,他却是第一眼便认出了张衍,那日少清派仇昆何等趾高气昂,逼得在场诸人一个都不敢与他相争,偏偏张衍出来一言,丝毫不卖仇恩的脸面,事后仇昆不单没有兴师问罪,反而主动上门造访,给他留下了极深印象,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眼下他见张衍在那里饮酒,与自己只是数丈之隔,不由心中一动,暗道:那株函叶宣真草足可用三人分份,也不知这位张师兄需用几多,不如我上去与他攀攀交情,说不定还能让他舍一份出来,也好救我师叔性命。

    只是他是怎么说也是临清观三代大门生,行事也欠好显得太过刻意,便在那里考虑用个什么借口才好。

    他在这边沉吟,那童子却在那里着急,此时他脚下呈现了一条游走不定的细小白蛇,本想放出去吓张衍一吓,只是几次三番催动,这平时颇为听话的灵兽却怎么也不肯靠近张衍,恍如那里有极为令它害怕的工具一般。

    童子怕时间久了阿姐看出破绽,气鼓鼓一鼓腮帮子,竖起手指念了一个口诀,被这法诀一催,这条小白蛇再怎么不肯,也只能纵身一窜,往向张衍案上飞扑而去。

    大道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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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寿宴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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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忽间,一道细如银线的白芒一闪,往张衍手中的酒杯撞去,如若击中,势必杯覆水翻,让他就地出个小丑,然而就在此时,位于他眉心中的剑丸突的一跳,自动跃出一道犀利剑芒,铮的一声便将那白线就地斩成两段。

    事发突然,正在一旁敬酒的严振华也是一惊,后退两步,睁眼看去,发现来原来是一条通体白鳞的异蛇,两截残躯犹自扭动不止,往中间相聚,似是要再次合二为一,他放下酒杯,目光一撇之下,便找准了一个瘦小的顽童身影,眉宇间那时便有几分不悦之色出来。

    张衍神情淡然自若,似是丝毫未受影响,动作不变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同时袍袖一甩,两道杏黄色的符箓飞出,马上便将这白蛇的两段头尾别离镇压在地,任怎么挣扎也是半分动弹不得。

    言惜月就坐在张衍临近下首,那道剑气乍现时她也是心头莫名一悸,见了那条被斩断的白蛇,美目中先是惊讶,再是大怒,转头喝叱道:言晓阳,你又给我惹事!

    童连忙一缩脑袋,不敢吭声。

    言惜月轻哼了一声,留下一个待会儿和你算账的眼神,急忙从案上起身,来到张衍近前,万福一礼,歉然道:舍弟顽劣,冒犯了道友,言惜月代他在此赔罪了。

    张衍笑了笑,放下酒杯,道:无妨,令弟只是玩闹罢了。

    他也看得出来,这只是一个恶作剧,没有一丝一毫的害人之心,他自然不会和一个五六岁的稚龄童计较。

    童探了探脑袋,看着在那在符箓下断成两截的小白蛇,心疼不已,嚷道:快把云儿放还我。

    言惜月暗叹了一声。再次施礼,道:此灵蛟是舍弟自小相伴的亲兽,彼此血脉相连。还请道友高抬贵手饶他一次。

    张衍一笑,手一挥,那两道符箓无火自燃,化为飞灰而去。

    那条白蛇脱了拘束,两截残躯一合,便又重归一处,往小童怀中投去。

    严振华身为东主,自然不肯此事闹大,看了言惜月一眼。大声道:张师兄不愧溟沧派高弟,果是雅量宽宏。

    竟是溟沧派门生?

    言惜月闻听此言,亦是心头一凛。看严振华如此热情,显然这人在溟沧派中也不是寻常门生,她又狠狠瞪了自家幼弟一眼。这顽劣小差点惹了大祸,微一迟疑,从香囊中取出一块玉牌,送到案上,道:此是我门中炼制的一方灵禽玉佩。今以此物略表歉意,还望道友收下。

    正在此时,对面传来一声朗笑,宋泓手持酒杯大步走了上来。道:张道友,这位言娘可是碧羽轩言掌教之女,这方玉符中有一头仙禽可任由派遣。其威能足可抵得上一名玄光三重修士,宋某平时可是求也求不来。

    言惜月讶然道:宋师兄。你也与这张位道友相识?

    宋泓朝张衍看了一眼,道:相识谈不上,宋某那日只在仙市上远远见过张道友一面,是以认得。

    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了。张衍微微一笑,袍袖拂动间,便将这块玉牌收了。

    见张衍收下此物,言惜月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件事虽是小事,但如果是一个措置不当,让人记恨在心,那是平白招惹一个强敌,更何况碧羽轩虽与南华派有些渊源,但山门却临近龙渊大泽,溟沧派门生是绝不克不及轻易获咎的。

    几人经这一插曲,也算互相认识了一番,严振华又热情招呼几名侍女上来倒酒。

    只是就在这时,却有一名两目有神,身形矮胖的道人踏入了此厅中,几名站在帘旁的侍从正要上前拦阻,却伸手一拨,便摔作了一堆滚地葫芦。

    他拿出一只布袋一倒,一名被捆绑起来的红发少年便狼狈摔落在地,他冷哼一声,一脚踩在少年后背上,道:严铎出来,我路上遇到这个小贼,打杀了我徒儿,还口口声声称是你的侄,我倒要问问你是如何管教的。

    厅中一下恬静下来,严振华正欲上前,那道士却横了他一眼,大喝道:我只与你尊长说话,严家小辈休来啰嗦。

    严振华被他那双凶恶眼神一瞪,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惧意,刚刚迈出的脚步却又缩了回来。

    而厅中其他人包含张衍在内都是宾客,又不知道这道人与严氏有何关系,是以也都杜口不言。

    如今严长老还未到,宾客还未开始敬酒,严铎本在内堂中招呼几位尊长,听到外面吵闹,忙仓促赶了出来,见到眼前景象,他眉头一皱,挥手名侍女将前厅的布幔放下,然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年,上前两步一拱手,沉声道:尊驾何人,抓住我侄儿意欲何为?

    矮胖道人冷哼一声,道:哦?果然是你严家的种?好,你侄儿无缘无故打杀了我的徒弟,你严氏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说法。

    那红发少年见了严铎,也不叫喊,只是在那里垂头不语。

    严铎微微一叹,沉声问道:方儿,他说得可是真的?

    红发少年身躯一抖,轻声道:这位道长并没有需言。

    严铎一怔,大怒道:你为何如此?

    红发少年又低低说道:你们为祖父贺寿,凭什么禁绝我来?我也是祖父孙儿,也知道好赖,可我没有寿礼,就自己去抢来给祖父贺寿。

    听到果真如此,严铎气得脸色铁青,口中直道:孽障!孽障!

    言惜月看了那红发少年一眼,轻声道:严道友,莫非他就是赤发儿?

    严振华苦笑道:让言道友见笑了,这小混账的很,处处惹事,三天不闹腾便不安生,如今弄得人人皆知他的来历了。

    宋泓见张衍不解,他有意攀交,是以凑过来低声解释了几句。

    张衍这知道,原来这严长老有一位儿甚为荒唐,年轻时跑入山中降妖伏魔,却与一位禽妖部的女族长互生情愫,便在山中成亲,生下这个孩儿来。

    严长老这儿自觉无颜见父母,但却把自己那半人半妖的儿送上门来。

    索性严长老也没将其赶出门去,仍将在养在家中,不过这孩儿自小在妖部长大,性野惯了,在这严府中尊长教训他两句就被顶撞回去,时间久了也无人再来管束他,所以养成了他无法无天,任意妄为的脾气。

    严铎没想到今日老祖寿宴,这小居然会闹了这么一出来,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一时站在那里浑身直抖,最后他喝道:我严氏没你这样的孙!

    那矮胖道士狞笑道:既然如此,就让我一掌拍死了吧,一命偿一命!言罢,他认真一掌落下。

    严铎一见,马上又惊又怒,他刚也是气话,并且这是自己父亲寿宴,又岂能在寿宴上被打死亲孙?没想到这道人认真敢脱手,他连忙赶上去阻止。

    哪知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道士眼中闪过一抹狡猾之色,手出突然翻出一方大如金盆的古拙铜镜出来,只对着严铎一晃,一道青光放出,便把他摄了进去,随即他提起那红发少年就转身欲走。

    欠好!

    宋泓马上吃了一惊,他身为临清派大门生,向来与北辰派交好,眼见此景固然不克不及作壁上观,一张嘴,吐出一道烁烁黄光,前端有一把小玉钺撕空裂气,只一瞬便追到了那道士身后。

    矮胖道人怪笑一声,袍袖一抖,一团星碎四溅,如炭火一般的火芒便簌簌泼散了出来。

    那小玉钺与被炭火一浇,在空中一颤,灵光顿失,扑哧一声失落落在地。

    这两人交手时,言惜月也同时反应过来,娇叱一声,一只灵巧白狐从她袖中飞出,往那道士脸上扑去。

    矮胖道士哈哈一笑,吹出一口气,那白狐马上如遭锤击,哀鸣一声,委顿在地。

    宋泓见状,骇然道:化丹修士?

    那道人眼中有碧光闪过,冷喝道:原本贫道不肯牵累旁人,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便休怪贫道了。

    将那古镜一翻,射出一道辉光,先对言惜月照去,言惜月玉容一变,她与人争斗时都是放出灵禽走兽,自家实力其实不高明,马上躲闪不及,被那辉光一照之下,便如同严铎一样被摄入其中。

    随后那光又对宋泓照去,宋泓见那道人一抬手时便转身欲躲,可是那道光芒转瞬跟了上来,一照之下,亦是被收了进去。

    随着那道光华在这厅内转了一圈,只片刻间,除张衍之外,这前厅内所有人都被收去。

    只是不知这道士做了什么手脚,这里打起来,外面却是丝毫不知。

    张衍见那光芒又向自己照来,一声冷笑,身化长虹而起,霎时间便震破屋宇而去,那道镜光再往前去时,却是追之不及。

    矮胖道士一皱眉,暗道:这小辈竟用剑遁,罢了,放他去吧,此时再不走,严老鬼跑出来我却是不惧,但如果惹动那北辰派中两位潜修的元婴长老,我却走不脱了。

    想到这里,他化作一道遁光冲上天穹,在云头上喊了一声,道:严正亭,如欲寻你儿,到东海白穹妖王处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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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甲子四候水
    矮胖道人喊了这一声后,将手中那红发少年往腰间布袋中一收,便化虹而去。

    张衍剑遁起时,犀利剑芒所过之处本可不留一丝声息,但却刻意将屋宇轰然笑破,即是想弄出点消息,引起北辰派内诸位长老的注意,可此时那道人的声音滚滚如雷,却丝毫不见北辰派中有人出来,不觉心中惊讶。

    正在此时,一个沉稳声音在耳边响起张道友,老夫严正亭,多谢你发声示警,此事我自有筹算,且让此僚去吧。

    张衍微微一怔,显然这位严长老早已得知此事,但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孙子被人掳掠而去却不脱手,不知道打得是什么算盘,不过既然他不着急,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因此也按住云头,不再往前。

    那声音又道:张道友,可有暇来我庐中一叙。

    张衍拿眼一瞧,只见一道白浪飞空而来,形成一道清气濯濯的虹桥架在脚下。

    他看得清楚,这是丹中煞气所化,他也曾见过门中荀长老那丹气四溢的模样,可这位严长老的丹煞却是平平和和,不带丝毫烟火气,显然修为更胜一筹。

    他伸脚一踏,这虹桥载他而去,绕过一座山峰之后,不多时,便落在一处草庐之中,一名长眉垂颊,仙风道骨的清癯老者盘膝而坐,正含笑望来,身侧站着两名粉妆玉琢的道童,一名手捧如意,一名怀抱法剑。

    张衍上前两步,拱手道:可是严长老当面,在下张衍。见过前辈了。

    严长老和善一笑,伸手朝他脚下蒲团虚虚一引,道:张道友请坐。他举手一招,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套碧玉茶器,摆在两人之间的矮案上,杯中nèn叶飘香,沁人心脾。

    待张衍坐下,严长老笑道:道友可是疑huo我为何不追?不瞒道友,这矮道人乃是我的妻舅。

    张衍lu出讶然之sè。先前想过很多可能,却也没料到居然是这个谜底。

    严长老轻轻一叹,道:也怪我年轻时风流好sè,我这妻子,本是海外妖仙,如今为东海上十八妖王之一,此番捉了我孩儿去,九成是我那妖妻又来逼我去海外居住,可我乃是严氏子孙。北辰派大长老,又怎能放下家业去往海外?因此今日便任由我那舅老爷去吧。掳去的亦是我那妻子的儿孙,定不会为难他们,只是惊扰了道友,却是严某心中愧疚。

    张衍心下失笑,暗想这严长老与他那娶了女妖禽的儿子倒不愧为父子。连所好也是相同。

    严长老双眼微眯,道:我那儿子之妻,也是我那妖妻有意撮合,她还以为我不知,今次却又是撺掇了我那赤发孙儿来老夫寿宴上找麻烦,如今倒叫道友笑话了,只是连累了临清派和碧羽轩几位道友受了无妄之灾。我那妖妻虽则不会为难他们,但致使他们流落在外总是欠好,可老夫寿宴过后便yu闭关参修一门玄功妙法,门中两位长老也定是不会放我走脱。需要另请一位道友前往东海,将他们接回来。

    说到这里,他便拿眼去望张衍。

    张衍挑眉道:严长老与晚辈说及此事,莫非是想让晚辈出面?

    严长老抚须笑道:道友伶俐,老夫正有此意。

    张衍目光闪动,这严长老他一见面就觉得颇不简单,眼下说这话,一定是有掌控自己能承诺下来,无妨听听下文,是以他也不立刻拒绝,只在那里微笑不言。

    严长老双目中lu出赞赏之sè,缓缓说道:张道友,我观你如今只是玄光一重境界,却又出门游历,一定是为了寻找那化丹外药,或许未来道友还能争一争那溟沧派十大门生之位,不过你可知晓,如今你溟沧派中那一干世家视你为大敌,特意选出了几名门生倾力培养,yu与你一争高下,老夫便知有一名萧氏族人,名为萧翰,如今已是玄光三重修为,亦是如你一般在外寻药。

    张衍心念微转,世家门生大都都在族内凝丹,这萧翰却出外寻药,那必是所寻之药极为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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