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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厨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阿香
娇宠小厨娘
作者:小阿香
盐水鹅,荷叶鸡,八宝鸭,粉蒸肉,想吃肉,这里都有。烫干丝,烧三鲜,炒虾仁,松鼠桂鱼,水晶冬瓜饺,挑战舌尖的鲜美极限。还没吃饱,那就来点饭后点心,翡翠烧卖,芙蓉千层糕,四喜汤圆,黄桥烧饼,够不够?吃饭再来碗用山泉水煎好的茶,配上一小碟子松仁糕,珠帘子外是琵琶声断断续续,里头是食客们的高谈阔论,她就这么经年累行走在刀尖与舌尖之间,酸甜苦辣,咸淡人生。多年后的重逢,已至暮年的她与他,在京城的一座弯弯石拱桥相遇,一如来到了那年的江南烟雨,他执伞而立,她笑靥如花。又名《惊鸿宴》,架空美食文,客官,喜欢吃哪道菜就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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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宠小厨娘》作者:小阿香

    文案:

    盐水鹅,荷叶鸡,八宝鸭,粉蒸肉,想吃肉,这里都有。烫干丝,烧三鲜,炒虾仁,松鼠桂鱼,水晶冬瓜饺,挑战舌尖的鲜美极限。还没吃饱,那就来点饭后点心,翡翠烧卖,芙蓉千层糕,四喜汤圆,黄桥烧饼,够不够?吃饭再来碗用山泉水煎好的茶,配上一小碟子松仁糕,珠帘子外是琵琶声断断续续,里头是食客们的高谈阔论,她就这么经年累行走在刀尖与舌尖之间,酸甜苦辣,咸淡人生。多年后的重逢,已至暮年的她与他,在京城的一座弯弯石拱桥相遇,一如来到了那年的江南烟雨,他执伞而立,她笑靥如花。又名《惊鸿宴》,架空美食文,客官,喜欢吃哪道菜就点开哪章看看吧,您里边座,请……

    标签:权谋 独宠 王爷 美食

    第001章 「小葱拌豆腐的另一种用途」

    嫩豆腐和老豆腐之间最大的区别,淮宋从来不觉得在于口感,而是老豆腐常常被世人们忽略的一个优势,那就是用老豆腐炒菜一绝,可嫩豆腐往往经受不住这般翻炒折磨,最后碎裂开来。

    茶叶经过采摘烘炒最后方历久弥香,越是喝下去越能回甘,这世上所有的值得去品味的东西,都应该是有一番岁月沉淀的。

    所以。

    “老板娘,怎么全是嫩豆腐,就没老豆腐了?”

    五更天,江南的早市,一根嫩柳条将一串鲜活的鱼儿串起,老渔夫也不由得朝旁边的摊子张望,一口黄牙咧开。

    淮宋猜他大概是想说,嫩豆腐才好吃咧。

    “你这丫头片子,谁都晓得你李嫂家的嫩豆腐好吃,怎么就偏偏要什么老豆腐。”

    天破晓,这时辰的早市人不多也不少,来早了赶不上新鲜食材摆摊,来晚了肯定只能捡别人剩下的,淮宋在这城里头住了不下四个月,算是摸准了城里人生活的习性,就连早市都比家里头开的晚。

    豆腐,还是那个豆腐。

    只是嫩和老之间的区别,一度在淮宋心里头栽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开春她便是十九岁的年纪,所谓的正值桃李年华,也就是面上的好听,她这个年纪的小娘子们,两个娃娃都带在身边养了。

    唯独她淮宋,从破瓜那年的一纸婚约作废,便是独自熬过了三年的荏苒岁月,从青春正年华来到了半老徐娘的位置。

    是的,她是老了。

    老了也就意味着,除非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是个瘸子傻子呆子,又或者哪家老大爷想老来得子再纳个妾,否则她淮宋,估计是要孤独终老了。

    最后,淮宋提着菜篮子,里头装着几块嫩豆腐,垂头丧气地走回了酒楼。

    这年头,连老豆腐都没人要了,更何况老娘子呢。

    好在行走江湖,一身手艺傍身,还不至于沦落街头的地步。

    江南的这间会仙居,地处江南最繁华最喧嚣的黄金地段的后头一段,也就拐七八个巷子再走过一条泥泞的小路方可来到后厨房,平日里都是一些街边邻居办几桌酒宴勉强糊的生计,也常给附近的青楼送些酒菜,总之,淮宋在里头干了足四个月,成功地从一名给厨师长刷碗洗瓢的打杂晋升为给厨师长买菜的打杂。

    淘米洗水擦桌子拖地,淮宋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吃苦,尤其是独自身处异乡,连个靠山都没有,每月能领到微薄的薪资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她还以为江南富饶,理应不会饿死,至少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自食其力,哪想到在外头混是真不容易。

    更何况这会仙居虽说开在江南,生意却远不如其他名饭馆子,尤其是前不久刚在东关街,江南最繁华的街道上,开了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饭馆。

    大名鼎鼎名扬天下的京城天字第一号酒楼,终于来江南开了家的分店。

    凭借“醉仙楼”这响当当的招牌,短短数日,已招揽了不少生意,客来客往几乎到了一座难求的地步。

    也正因醉仙楼的人气,导致周遭好几家小饭馆子做不下生意纷纷关门大吉。

    淮宋所在的会仙居也是如此。

    就连今日常来这儿订送饭菜的老主顾,也拔脚去了醉仙楼,誓必要一睹从京城而来的,厨子们的手艺。

    民以食为天,淮宋深知一顿佳肴美味对于百姓们的重要性,可如此跟风热潮,在这些日子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愈演愈烈压根就看不到个头。

    也是前不久,给厨师长打下手的伙计溜了,淮宋顺理成章地做上了二把手的位置,虽说是暂时的,可怎么说也终于拿刀上案板了。

    小菜凉菜简单的都交由她来准备,虽说客人们不多,可有时候也爱点自己钟爱的菜品,淮宋也是为了食客的需求,才特地起了个大早,去早市买豆腐。

    清水里走过几遭的嫩豆腐在碗里头细滑脂白,淮宋知道嫩豆腐的那种入口即化,仿佛蛋羹一样的弹嫩,咬碎时还伴随着满嘴的清香,因此火候的掌握需要拿捏恰当。

    趁着蒸制的空档,小木勺将碗里的佐料勾调,麻油的香醇入鼻,可以综合食物本身的清淡,还有开胃的作用。

    淮宋自己就很喜欢麻油,尤其是在吃些蜡制食物,腊肉,风干的咸鱼,和醋一起搭配,那种因风吹而略带僵滞的口感,会因麻油滑稠的搭配下,将腊肉的香一瞬间完美释放,嚼完咽肚口中还是有着那股肉香气。

    一整块豆腐在手中切成四小块,在上头撒上碧绿的葱花,白中一点绿的搭配,看起来清雅素致。食用只需用勺子将豆腐挖出或者直接捣碎,嫩豆腐本身极佳的清爽口感,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装盘后,淮宋亲自端着从后厨房来到大堂,不知为何,阳春三月的今日,带着丝丝凉气。

    店里头的老板娘和老板正坐在一张桌前,偌大的酒楼,看不见其他人的影子。

    淮宋有些迟疑地将豆腐端过去,老板娘叹了口气:“淮宋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早点回去嫁个好人家吧。”

    也许是她淮宋命里孤煞,她遇不到那个良人,可世俗的偏见有时候更像是一把突如其来的箭,毫不留情地栽在了心头。

    “你也瞧见了,这个月咱们酒楼生意有多惨淡,就连昨日预定的那桌客人,听说醉仙楼加了空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先前已经解散了几名杂役,淮宋就差给老板娘跪下磕头,才勉为其难地能够继续留在这里。

    她什么都肯干,只不过江南似乎没给她机会。

    小时跟着母亲后面学做菜那会儿,她心里头就幻想着一日客人们能够吃上她亲手做的菜肴,到那个时候,该有多幸福啊。

    “老板娘。”

    “别说了,这是你这些日子的银子,多了我也拿不出来,就这样吧。”

    淮宋望了望桌上的银子,将盘子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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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桌面:“就这么点?”

    “不然呢,你一个杂役哪来的那么多银子给你,再说了你也不是不晓得咱们店里生意有多惨淡,拿着钱,赶紧回家吧。”

    淮宋自然清楚,醉仙楼的到来,带给江南酒楼行业的,是多巨大的打击和损失。

    也许是吃惯了本地菜的鲜美,从京城远道而来的菜肴,大抵是江南人们从未品尝过的另一种美味。

    加之绝美大气的装潢,和据说是无微不至的服务和待遇,百姓们早已将进出醉仙楼作为了一种享受。

    带着干瘪的行囊,淮宋走时极其舍不得的捎上了那一盘小葱拌豆腐,打算路上自己做干粮吃。

    烧坏菜的时候,初学时经常发生,后来做的时日久了,也会对以往自己的做法和味道感到嗤之以鼻,淮宋知道,那是她的技艺有所增长了。

    时至今日,她仍旧怀着对自己作品莫大的珍惜和爱护,她爱菜刀切在案板上的清脆,也爱食物煮熟时散发出来天然的味道,锅盖上氤氲着的热气,生生不息的炉火,厨房是她所有的世界。

    而今,她的小世界,被一个叫做醉仙楼的外来客给毁的一干二净。

    听说醉仙楼背后的大主顾是京城有名的富商,来江南也是也是看中了这里的人杰地灵,才几个月的功夫,就已经将这个招牌生生扎根在江南这片水乡里。

    淮宋没吃过里头的菜,因为走在那条街道,在外头等待着进去的顾客们,已经排出了街外。

    据说曾经还请过衙门的差事镇压。

    后来还在酒楼外头放置了桌椅板凳,让慕名而来的客人们先坐着,茶水水果全部免费。

    有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行走在这一带做生意,挑担的货郎,还有跑来跑去你追我赶的稚童,虽不知里头是何景象,这外头的就已经相当热闹了。

    淮宋也跟着人群蹭到门口领碗茶解渴,转身时感觉身子被什么撞了遭,接着低头,看见位小男孩仰头冲着自己狡黠一笑,又绕过去跑进了人群里。

    淮宋端着那半碗茶看着小男孩的背影欣然一笑,不知为何,她有点想念老家的弟弟了。

    虽说弟弟如今个头比她高,可在淮宋眼里,他似乎还是那个调皮长不大的小男孩。

    “你是,淮宋?”

    人群里不知是谁在喊着她的名字,淮宋下意识循声望去,一顶华轿前站着位身着锦服的男子,虽说便装已足够简朴,可看上去也难抵眉眼间富贵人家的英气,更何况后头的一大堆家仆,想不出众都难。

    淮宋手里的水猛地洒出大半,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今日她不过是在外头套了件红褙子,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略有些旧的布鞋,整个人都是极其地平庸和普通,跟不远处的他相比,简直就是普通老百姓面见王侯贵胄了。

    “淮宋。”王衡之似乎看到她很高兴,主动走上前来搭话,“何时来的城里,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淮宋勉强挤出个笑,讪讪道:“怎么敢劳烦小王爷您呢,小女不过是个乡野村妇,委实谈不上和小王爷您这样的大人物见面。”

    据说当年因王室斗争,王衡之的父亲王涣被如今的皇帝赶到了江南,三年前去的世,江南这儿的百姓都喜欢叫王衡之一声小王爷。

    小王爷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因他的父亲与淮宋的母亲是极其熟悉的故交,两家很早的时候就订下了娃娃亲。不过那会儿子王家还没如此在江南声名显赫,所以到了后来,淮宋的家庭只是个极其普通的乡下人家。

    所以退婚怕是已经在他们预料之中的事,至少淮宋觉得,她跟王衡之地位悬殊太大,就算进府做个妾怕都是不够格的。

    就在王衡之的父亲死后没多久,王衡之便亲自带着歉礼,郑重地给淮宋家道歉补偿,然后扭头迎娶了江南富商家的女儿。据说娘家在京城还有很大的势力。

    淮宋后来想,或许在外人眼里,王衡之虽毁约在先,却是在情理之中,而且人家后来也道了歉,所以另作娶妻实在是在寻常不过的事。

    可对于淮宋自己,也许这其间的酸楚,这些年的委屈和遭人背后指点,怕只有她自己晓得了。

    甜都是别人的,唯有这苦,全是自己的。

    淮宋注意到后头的轿子里出来一位穿着打扮华贵的妇人,也明白这样的场面,她多呆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淮宋,你最近还好吧。前些日子我去了趟你家,见着了你娘,还有你爹。”

    不知是他们王家哪儿传下来的陋习,王衡之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每年居然还去登门拜访,送点银子送点吃食去。

    识相地是,每年他都亲自前来,倒是赢得了不少老家街坊邻居的赞赏和原谅。

    “我挺好的,劳烦小王爷挂记,还有事,就先走了。”说这,淮宋绕过他的身侧,抬脚便打算告辞。

    王衡之拉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她先别走。

    可在他跟他的夫人面前多呆一刻,淮宋都觉得无地自容。

    “缺银子花么,我这儿有,背着行囊是要去哪儿,路上盘缠够么。”

    淮宋动了动被掣住的胳膊,此举已经引来周围不少人的围观,她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王衡之总认为,用银子和道歉,就可以弥补这些年来的过错。

    其实事实上,这世上有很多是银子和道歉挽回不了的事实。

    王衡之退婚后,江南再也没有哪户人家愿意要儿子去娶淮宋,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小王爷厌倦了不要的东西。

    犹如糟糠,给鸡吃还差不多。

    所以从十六岁伊始,三年,一个女子最好的光阴,淮宋是在他人的眼光和悄声细语中度过的。

    王衡之肯定不知道,也无法理解吧。

    “谢小王爷的好意,我爹是马夫,我认识驿站的大伯们,回家是不用愁的。”

    这回淮宋是使了力气挣脱开王衡之的牵制,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人群里。

    路过那位身着华服的妇人时,淮宋也感受到了,她看向自己这边的目光。

    淮宋没多说,将头埋下打算继续赶路。

    只是她心里很不舒坦,被解雇不说,还遇上了扫把星。

    最关键的是,扫把星还惺惺作态,显得她淮宋多绝情一样。

    明明她的悲剧就是他们一手造成的,到头来还要替他们背负骂名,淮宋想想就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本就是打算回老家了,也不必在这江南继续混下去,淮宋觉得,她有必要做些什么,来发泄自己这些年来的怨愤。

    人群里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不少小娘子们开始咂舌,接着就是大面积叫喊。

    听说醉仙楼的老板年轻有为,不光家产万贯,还生了副好皮囊,最重要的是尚未娶亲。淮宋有理由相信,他有可能是为了逃避少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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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追杀,才迫不得已地来到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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