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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然后一脸讨好的递到林安心面前。

    正因为他的好,林安心一直不能坦然面对他。

    “什么东西”

    “两块排骨,红烧的!”他小声回答,见林安心的视线落在那包东西上,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

    “收好,金锁有我娘疼,你不甭管他,你是我媳妇,自然由我疼。”

    林安心很怀疑邓金鼓懂不懂“媳妇”的真正意思,怎么听起来有种宠妹妹的味道。

    “你哪儿来的”林安心这几日,鸟里都淡出味来了。

    “我去隔壁村窜了,那村的地主家正好办喜事,掌勺的大叔,刚好请的我咱们村的,我跟他儿子耍得好,便偷偷的拿树叶给我包了两骨红烧排骨,不是人家吃剩的,是从大锅里捡的。”

    邓金鼓一口气把这事给说了。

    林安心想了想,也就不矫情了,这具身子的确需要多吃些带荤的,只有好起来了,她才有力气方便行事。

    “对的!”系统轻飘飘的在她脑海里显示这两字。

    林安心其实很想知道,这个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待机中的系统是不可能给她正确答案的。txt书屋

    她低头打开树叶,这不是普通的树叶,瞧着有点像芭蕉叶子。

    的确只有两块排骨,但这排骨有中指长,两指多宽,还没吃便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肉香。

    放到嘴里嚼吧几下,一股子香味直冲味蕾,肉细嫩,猪油香气勾人,有着后世饲料猪没有的一种香味,特别好吃。

    林安心这吃货,压根儿就没想过给邓金锁留一块,一口气就把那两块排骨给吃掉了,连渣都不剩。

    谁叫那掌勺的,挑的是两块子排,里面的脆软骨嚼烂了,也很好吃。

    “把叶子给我,等下我扔到屋后猪粪池里。”

    林安心微微有些尴尬,她刚才因为贪吃,竟忘了给邓金鼓一块。

    邓金鼓许是看出她的不自在,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脑瓜顶,笑道:“我家四丫可要快快好起来。”

    “嗯!”林安心的耳尖尖泛起一丝红晕。

    并不是羞的,而是她一个人吃了独食,感到很不好意思。

    “对了,今儿表舅来了。”林安心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听到的告诉邓金鼓。

    “他来做什么可是有事”邓金鼓这几日忙得团团转,竟把周长根帮了自家忙的事给忘了。

    遂又听他道:“瞧我这记心,那日表舅帮了大忙,我应该去表舅家道个谢的,不行,明儿一早,我得去买上两块豆腐,再看家里有没有鸡蛋,拿上些,送去表舅家。”

    林安心看了他一眼,唉,真是个老实敦厚的娃啊!

    人家是上门来催债的呢!

    就怕季春花听了他这话,那火气会直冲云宵!

    “这个,那啥,金鼓哥,表舅今儿来,好像是讨债的。”

    “哦,啥”邓金鼓一脸为难了。

    这欠了人家的银子是该还,只是,他家如今正遭了劫,这日子都还没理顺呢,就光靠他贩些针头线脑卖,能赚几个钱能养家糊口,不饿死家人就很不错了。

    “这个,你莫要担心,自有爹娘想法子。”

    邓金鼓年纪还是太小了点,心里多少还是很依赖父母。

    林安心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思,干脆点了点头,你说咋地就咋地吧,她懒得费神解释。

    邓金鼓到底还是没忍住,跑到灶屋去问了季春花。

    “四丫跟你说了”季春花愁眉不展的坐在灶前,望着亮堂堂的灶坑里又一阵发呆。

    火光中,她的脸色时明时暗,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嗯,娘,表舅真的来要钱了就不能再多宽限些时日”邓金鼓心知,不该埋怨帮了他家的周长根,但他就是忍不住心生怨气。

    他不是想赖债,只是家中正是难熬时,哪怕周长根隔了个把月再问,邓金鼓觉得,他都不会心生怨气。

    今儿是他爹受伤的第六天,周长根这个表舅便追着要债了,多少有些叫他心里不舒服。

    难不成,这么些年的表舅是白喊了

    “当时我不在屋里,你表舅与你爹关了门单独说的,具体怎么回事,你爹没细说,只说你表舅来要钱了,催着咱家还债。”

    季春花觉得她是不是该去土地庙拜拜了,也不知怎地了,自家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发生,像是走了霉运般。

    “我去问问爹,这事,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邓金鼓说完,转身欲走。

    季春花叫住他:“等一下,金鼓,别去,你爹才吃了药睡下了,可怜见的,我又忙不过来,四丫病还没好,整个人蔫蔫的,明儿,你还得去郭郎中家给她再抓三付药回来对付着,算了,明儿我自己去,你还要出门做生意。”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问:“今儿寻了多少钱”

    邓金鼓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递给季春花:“今儿得了十二文利,我去了邻村,那个地主家办酒宴,来了不少女客,有许多带了小孩来的,卖了不少扯白糖,薄荷糖出去。”

    季春花接过钱袋子,数出十二文钱单独放一边,又数了数钱袋子里剩余的铜板子:“这些是要进货的钱,动不得,我瞧了你那货筐,估摸着过几日又要去镇上进货了。”

    “嗯,娘,你放心,表舅家的钱,我定会还的,只是下回表舅来,娘能不能让表舅多宽限些日子。”

    季春花想了想,道:“你表舅说了,说是家中要添些良田,手头的银子不够,这才急着要咱家还钱,也不是全还,总要拿出一些还他才行。”

    “娘,这可如何是好”邓金鼓这几日的经历,让他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金鼓啊,娘是这么想的,娘说出来,你听着看行不行,娘知道这样不妥,只是娘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你表舅家帮了咱家,又忙前忙后帮着请了利害的大夫出诊,这恩情,咱们不能忘。”




第二十七章 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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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季春花这么一说,邓金鼓的心里就打鼓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娘,您想说啥,我是您儿子,有啥不能说的。”

    “那个,你爹遭了这罪,那遭雷劈的坏人没有抓到,家里却因为你爹受伤之故,如今已穷得叮当响,虽说我手里还有几两现银,这个是不能动的,得给你爹抓药吃。”

    说到这儿,她眼眶儿都红了。

    “这也是没有法子,当日崔大夫开的方子,已让郭郎中挑挑捡捡,换了些便宜的草药用着,再也没法子减了,便是如此,一付药也得花上百文钱,你爹为这家操劳了大半辈子,我是定要治好他的。”

    她问过郭郎中了,换了草药自然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而且,也不可能不瘸,郭郎中的意思是让她有个心里准备,邓大郎便是治好了,也只能是废人一个。

    “娘,你放心好了,我会努力挣钱干活,娘莫要担心,表舅的钱,总要还上些的。”

    邓金鼓打算以后每日再早点起来,帮自己娘把院子打扫好,再早点出门,若能多走一两个村,也能多寻得一两文钱。

    杯水车薪,即便如此,邓金鼓还是想再努力点。

    欠债,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尚还稚嫩的双肩上,逼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邓金鼓自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想法,周长根上门讨债,逼得他不得不面对现实,银子在什么时候都不可缺,银子——比什么都重要,没有银子,几乎寸步难行。

    邓金鼓双手紧握成拳,他一定要努力赚到大把银子,他再也不想过这样的苦日子了,也不想家人跟着受苦!

    “不是,金鼓,娘的意思是......”季春花张了张嘴,几次想跟邓金鼓说说林安心的事,但话到嘴边,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算了,没事,你去洗把脸,把金锁寻回来,准备吃饭了。”

    “好嘞,娘,我这就去。”邓金鼓并不曾深思季春花反常的举动,他的总个心神都沉浸在要如何赚银子这件事上,他想改变家里现在的处境。

    季春花一脸愁容地看着他离开,又慢慢地走回灶前坐下,她不知该怎么办。

    邓大郎一个月的药钱,就要花掉三两银子,郭郎中说了,头两个月最关键,是一天都不能断药,再往后,每月就可以慢慢减少几付。

    家里如今日子过不下去了,唯有把她家童养媳当闺女嫁掉,收些彩礼方可缓解一段时日。

    邓金鼓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能眼眼睁地看着自家儿子累死累活,每日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的。

    只是,当她面对自家儿子时,把林安心当闺女嫁掉的话,她怎么都开不了口,这也让季春花更加的忧心、气闷。

    她数次看向东厢房那边,无数次犹豫再犹豫,要不要把林安心送去青楼或窑子里,终究还是下不了狠心,正如她自己所言那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邓金钗这个省心的大闺女,如今已成了林家的媳妇,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大闺女着想。

    自林安心穿来的第七日起,季春花一天里,大数多时候都出门去了,林安心并不曾主动问过,她出门是有何事。

    林安心这几日总坐在桂花树下闭目养神,时不时的,手里拿条秋黄瓜啃着,蚊子腿再小,也有点肉,黄瓜提供的能量不高,但总能添砖加瓦。

    如此又过了两日的光景,她这一日正坐在桂花树下,金锁如今也被季春花拘在家里看着家里的鸡鸭,不让他再到外头乱野了。

    “金锁,你又打算去哪儿”

    林安心不过是才闭了一会儿眼,睁眼正巧看到邓金锁踮手踮脚的溜出家门,看样子,又打算去外头野了。

    “四丫姐,你不是睡着了么”

    林安心瞪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瞧见了她是闭目养神好吧!

    “过来!”她又朝他勾勾小手指。

    自从林安心告诉他,这世上是没有鬼的,他便对林安心很信服,晚上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屋内,再想想她说过的话,心里也不觉得很怕了,鬼是啥他没见过,他娘没见过,四丫姐也没见说,肯定如四丫姐说的那样,村里糟老头子们蔫儿坏,说那样的话,就是想吓唬他们这些跳皮掏蛋的小娃娃。

    这般一想,竟觉得黑夜里躺着,也没自己想像的那般可怕了。

    “四丫姐,干啥”邓金锁回头看了一眼院门口,像个小大人似的把手背后头,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朝林安心走过来。

    “你又想溜出去玩”林安心问。

    邓金锁抬头看向她:“四丫姐,我咋想啥,你都知道”

    小屁孩,你就那么点小心思,她能看不出来么

    “金锁,你爹生病了,知道么”

    “知道!”

    “你爹的腿怕是会瘸,瘸了知道是什么滋味么”林安心又问。爱

    邓金锁不知道,摇了摇头,又答:“就像咱村的那个树瘸子”

    树瘸子是个穷汉,真正的家徒四壁,长年帮人放鸭混口饭吃。

    “对,你拿根棍子,试着像树瘸子那般走路看看”林安心知道一味的拦着他出门,必会适得其反。

    她的目的是叫邓金锁知道腿瘸了后,做事有多不方便。

    果然,邓金锁学着树瘸子的样子,刚开始还觉得好玩,后来林安心让他去拿扫把打扫院子,人还没扫把高呢,哪里做得了,她不过是哄着邓金锁让他明白些事。

    “哎呀,四丫姐,我可不可以不要做啊!”邓金锁才扫了几下,就受不了了:“不学了,不学了,一点都不好玩。”

    “你也知道难受啊,你爹以后就是这样,多不方便,往后就要靠你跟你哥养着你爹娘了。”林安心一点都不把他当小孩看,尽量用他听得懂的话表达出来。

    “你想以后还有新衣穿,有扯白糖吃不”

    怎么不想,邓金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自然不会放过好吃的零嘴。

    “那你得听话些,你娘让你待在家中,她没回来前,你得照顾好你爹爹,你若表现好,我便与金鼓哥说说,让他时常给你留点好吃的零嘴,如何”

    邓金锁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到底还是零嘴的诱惑更大,他有了零嘴,便可以跟小伙伴们炫耀了。

    更何况,他觉得自家爹似后都要像树瘸子那样了,隐隐觉得,自己若再成日贪玩,好像不大好。

    林安心这般一说,邓金锁还真老实了,只是才坐下不到五分钟,又坐立不安了。

    “四丫姐,我坐不住。”小孩子的耐心很有限。

    林安心想了想,道:“要不,你去把鸡崽崽喂了,小心点,别把食瓢打翻了。”

    有事做的邓金锁,飞快的逃离林安心的身边。

    她正打算再假寐一会儿。

    院子门被人推开了。

    一见来人,林安心不由又是一阵头痛。

    “哟,四丫头,你能起床了”孙翠花有几日没来邓家了。

    今儿再瞧林安心,与周长根生出一般的想法,还暗中咂舌,直道:“可惜啊,可惜啊!”

    林安心并不想问,她全须全尾好着呢,不知孙翠花到底可惜什么。

    孙翠花自然不会告诉林安心,这年头,穷人家但凡生了个有点姿色的闺女,有多少人不是送去给人当暖床丫头,又或是直接卖去青楼,换些银子养家糊口,偏季春花是个死脑筋,死活不同意,那么大一笔快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她能不觉得可惜吗

    “嗯!”林安心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孙翠花上门来干啥,她大抵能猜出一二,周长根前几日不是才来过么,讨债讨得这么紧,生怕邓家为了这点钱跑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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