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我是想通了,走吧,我们去老二家,再不去,只怕迟则生变。”
林顺河当真是林方氏亲生的,连他娘老子会怎么闹都算准了。
小方氏搀扶着他到了林顺水家时,那边正闹得鸡飞狗跳。
林方氏当真做得出,厚着脸皮在林顺水家大闹,还解下裤腰带,说是要吊死在林顺水的家门口。
林顺水气得脸色发青,甩开拉住他的众人,咚咚咚地跑到堂屋里搬了一长条凳,往大门口重重地一放。
“娘,您不是寻死吧,横竖您是想逼儿子去死的,行,儿子陪您一起上吊,到时,黄泉路上,咱娘俩做伴,到也不怕黄泉路难走。”
“二哥,你这是干啥”林顺河推开扶着他的小方氏,踉跄着跑到大门口,一把抱住要寻死的林顺水。
又因先前小方氏在他跟前嘀咕的话,他此时再看林方氏,心里的怨恨更大了。
“娘,您到底想干啥你把我那家拆得七零八落不说,老大也因为你的娇惯而被人家给改了奴籍,一家子也是妻离子散,我们三兄弟,就剩老家一家子还好好的,您是连他都不打算放过吗非逼得儿子们都活不下去了才好来,来,来,您老不是挺能耐吗不如拿柴刀砍死我算了。”
林方氏被他呛声,先是一呆,后又发飙了。
她晓得,只要自己不再闹寻死,两个儿子拿她是没辙的,但是......
自家老三是什么泥性子,她会不知。
肯定是老三媳妇又在中间挑事了。
她越想越怒,怎地自家儿子们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不行,她的儿子可不能被外姓人给拐跑了,回过头来,还对自家爹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林方氏气得老脸铁青,双手叉腰做茶壶状,转身就对朱草儿和小方氏一顿劈头盖脑的臭骂。
朱草儿是个利害的,林方氏骂她,她一点都不怵,直接给骂回去了。
“知道的,晓得这两个儿子是您亲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您买下的下人呢,早知这样,你干啥要操心为他俩娶妻,娶回来没几日,就催着刚过门的媳妇生娃,当年,姥姥、姥爷咋就没狠狠搓磨您呢。”
小方氏这才晓得,原来,林方氏嫁过来后,日子一直过得不错,公公、婆婆都不曾多为难她的。
“我说婆婆,按理说,您该大伯哥养的,在我家吃吃喝喝,我这做儿媳的都没嫌弃你来着,您甭说啥我还要靠您儿子养,他养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是我当家的,娶了我,自该养我,自古便是男主外,女主内,有本事,您莫要给他再继娶啊,您干啥不自己操持家务呢”
“我呸,姓朱的和姓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方氏气极了,当真口不择言。
众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小方氏笑眯眯地道:“说得是呢,姑奶奶。”
她这么一喊,林方氏才记起自己也是姓方。
遂又骂小方氏是个蠢的,又骂朱草儿,说她是个不安分的,一门心思只晓得勾男人。
朱草儿被她泼了脏水,气得不行。
林方氏越骂越得意,越得起劲了,顺手抄起手边扫帚朝朱草儿打去。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朱草儿的媳妇是娘家那边的侄女,她大儿子和小儿子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朱菜花见自家婆婆会吃亏,抄起身边的长条凳去挡。
小方氏眼珠子转了转,男人们早已乱做一团,都齐齐地将林老爷子给拖去了屋里。
也就是说,这会儿,没人会管林方氏的死活
她笑得越发开心,转身去林顺水家里寻了根约莫两尺多长的竹条。
看一端磨得光溜溜的,想必,朱菜花平日没少拿此条来吓唬皮实的林迎喜。
竹条细长又有弹性,打在人身上,那可是下下都吃肉,疼得紧,但又不伤筋骨。
小方氏嫁过来几个月,可是没少受林方氏的气。
林方氏就是个人来疯,小方氏和朱草儿越是与她对着干,她就越是如同疯魔了般。
“啪!”一声爽利的脆响。
“啊!”一声惊天动的杀猪般的尖叫声。
小方氏将竹条打在了林方氏的手背上,立马现出一条红痕,疼得她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朱菜花见了,道:“可惜!”
大冬天的,林方氏穿得太厚了,只能打打她的手。
“没事,多打几下出气。”小方氏答得挺顺溜。
又冲两人挤眉弄眼,小声道:“这仇、怨,都多了去,怎么着,今儿是大年初一,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呢。”
另两人立即会意,两人有一把子力气,将林方氏给死死地按在墙上,一人按住她的一只手,拿膝盖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
小方氏手持竹条,力道均匀,声音清脆,一下,一下地拿竹条打着林方氏的手板心。
就这样,林方氏放着好好的舒坦日子不过,大年初一去林顺水家闹腾,结果,被两个儿媳妇联手给狠狠地打了一顿。
两只老手据说肿得跟胖乎乎的大熊爪子似的。
林安心听得她挨了教训,心情甚好,吩咐听泉道:“回头,你取两串大钱送去隔壁给小方氏,只说她今儿受了惊吓,让她买些补品吃。”
她私库里不是没有好药材,但她晓得,于小方氏而言,直接给她些钱财更好。
林方氏挨了一顿揍,林老爷子当时被儿子们给架走了。
这回,两个老的终于安生了不少。
又因林顺河已明确表示,由着小方氏的泼辣性子来,任她如何折腾那两人,他都全当没瞧见。
小方氏因为他的态度,也越发的变本加利。
林安心不管这些,小方氏到底还是手下留了情的,不如林方氏折腾她娘的手段利害。
但柳三娘很高兴,对林安心而言,这便就够了。
她只想将那些“恩情”,好好的还回那两人身上。
林青山家差不多成了苏君扬的第二个家,自打初二女婿们上门拜见岳母娘后,李三柱还好,因年长些,比苏君扬沉稳多了,虽不至于天天往林家跑,但也隔个几日,寻些借口,顺路到林家吃口茶。
当然,与他同行的还有林二丫。
林安心也因此,有了更多同林二丫相处的时间,林二丫每每见了她,都说很感谢她和老三的帮扶。
两姐妹的感情日渐见涨,柳三娘每回见了都笑得合不拢嘴。
这附近相熟的人家,就数她的崽女最听话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被媳妇们联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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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打量着他的脸色,搀扶着他往外走,又道:“当家的,莫怪我多嘴,我回来细想过了,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你想想,自去了邓家后,当家的没过两年就犯了老寒腿,大伯哥一家子,也是从那时起,一家子都睡在了牌桌上吧。”
她见他没有生气,又接着说道:“以前,只有大伯哥打牌的,后来才有大伯嫂及那一屋子小辈儿,而且,三少爷也因为那事离家出走,若没有那事,三少爷肯定一样能遇到那位贵老爷,一样有好命地早早念书,没准儿,三少爷此时已进入朝为官了呢,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肯定也不会只有小鱼儿一个的,都是被人给害了啊。”
林顺河顺着她的话沉思,当初,若不信他娘的话,闹着让他娘拿钱出来给青山娶妻,后面的事,自然不会再发生,林青松也不会真的恨上他,他也不会同柳三娘和离。
想起柳三娘,他便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不知是因为她果断的离开他,还是咋回事,每每想起她,就会想起年轻的时候,想的次数多了,很多早已被遗忘的事又再一次被他从记忆深出翻出来。
越是能记起往事,他越觉得自己愧对柳三娘,如今,更是不敢正眼看她了。
小方氏见他意动,又道:“当家的,不是我说你,要不是我利害点,我这会子只怕早已被你爹娘给逼着跳河寻死了呢。”
她的话让林顺河想起了林玉竹,那一年,也是他娘说话太过分,把林玉竹这个侄女气得要寻死觅活的。
林顺河的心里越发沉甸甸的,他不希望小方氏出事,便道:“我定会护着你和将来的孩子的,你如今这样很好,我爹娘是该有人压着些才好。”
他一直都很清楚,以前,只是不敢面对而已。
可是,当他真正面对时,他才发现,原来,反驳他爹娘的意思,竟能如此轻松。
“往后,你还是这么做就行。”
他的声音很低,但小方氏耳灵敏,一字不落的都听进了耳。
“当家的,你站稳了,我将院门锁上。”
林顺河靠着泥砖院墙站着,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小方氏的侧脸。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曾经,他和柳三娘也有恩爱如漆时,那时,柳三娘也如小方氏这般温柔,不,她更加温柔似水,性子远不如小方氏泼辣。
他怎就将她给弄丢了呢
林顺河的心口很疼很闷,他想明白了,他的确辜负了柳三娘的一片深情。
可是佳人绝决转身,他却无法做到抽身追上。
错的,终是他。
“媳妇。”
“嗯”小方氏把钥匙放到怀里,又上前来扶他。
林顺河叹了口气,道:“这里,会是你一辈子的家,你要好好看住了,我爹娘那边,过得去就行。”
小方氏诧异地抬头看向他,目光非常认真而又复杂。
“我是想通了,走吧,我们去老二家,再不去,只怕迟则生变。”
林顺河当真是林方氏亲生的,连他娘老子会怎么闹都算准了。
小方氏搀扶着他到了林顺水家时,那边正闹得鸡飞狗跳。
林方氏当真做得出,厚着脸皮在林顺水家大闹,还解下裤腰带,说是要吊死在林顺水的家门口。
林顺水气得脸色发青,甩开拉住他的众人,咚咚咚地跑到堂屋里搬了一长条凳,往大门口重重地一放。
“娘,您不是寻死吧,横竖您是想逼儿子去死的,行,儿子陪您一起上吊,到时,黄泉路上,咱娘俩做伴,到也不怕黄泉路难走。”
“二哥,你这是干啥”林顺河推开扶着他的小方氏,踉跄着跑到大门口,一把抱住要寻死的林顺水。
又因先前小方氏在他跟前嘀咕的话,他此时再看林方氏,心里的怨恨更大了。
“娘,您到底想干啥你把我那家拆得七零八落不说,老大也因为你的娇惯而被人家给改了奴籍,一家子也是妻离子散,我们三兄弟,就剩老家一家子还好好的,您是连他都不打算放过吗非逼得儿子们都活不下去了才好来,来,来,您老不是挺能耐吗不如拿柴刀砍死我算了。”
林方氏被他呛声,先是一呆,后又发飙了。
她晓得,只要自己不再闹寻死,两个儿子拿她是没辙的,但是......
自家老三是什么泥性子,她会不知。
肯定是老三媳妇又在中间挑事了。
她越想越怒,怎地自家儿子们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不行,她的儿子可不能被外姓人给拐跑了,回过头来,还对自家爹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林方氏气得老脸铁青,双手叉腰做茶壶状,转身就对朱草儿和小方氏一顿劈头盖脑的臭骂。
朱草儿是个利害的,林方氏骂她,她一点都不怵,直接给骂回去了。
“知道的,晓得这两个儿子是您亲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您买下的下人呢,早知这样,你干啥要操心为他俩娶妻,娶回来没几日,就催着刚过门的媳妇生娃,当年,姥姥、姥爷咋就没狠狠搓磨您呢。”
小方氏这才晓得,原来,林方氏嫁过来后,日子一直过得不错,公公、婆婆都不曾多为难她的。
“我说婆婆,按理说,您该大伯哥养的,在我家吃吃喝喝,我这做儿媳的都没嫌弃你来着,您甭说啥我还要靠您儿子养,他养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是我当家的,娶了我,自该养我,自古便是男主外,女主内,有本事,您莫要给他再继娶啊,您干啥不自己操持家务呢”
“我呸,姓朱的和姓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方氏气极了,当真口不择言。
众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小方氏笑眯眯地道:“说得是呢,姑奶奶。”
她这么一喊,林方氏才记起自己也是姓方。
遂又骂小方氏是个蠢的,又骂朱草儿,说她是个不安分的,一门心思只晓得勾男人。
朱草儿被她泼了脏水,气得不行。
林方氏越骂越得意,越得起劲了,顺手抄起手边扫帚朝朱草儿打去。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朱草儿的媳妇是娘家那边的侄女,她大儿子和小儿子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朱菜花见自家婆婆会吃亏,抄起身边的长条凳去挡。
小方氏眼珠子转了转,男人们早已乱做一团,都齐齐地将林老爷子给拖去了屋里。
也就是说,这会儿,没人会管林方氏的死活
她笑得越发开心,转身去林顺水家里寻了根约莫两尺多长的竹条。
看一端磨得光溜溜的,想必,朱菜花平日没少拿此条来吓唬皮实的林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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