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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巨星是学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糙南瓜

    班委的正式选举,基本上跟刚开学时临时选定的人员一样,班长还是之前的巧克力妹。

    出黑板报并非强制性要求谁谁谁必须参加,班长让大家先自助报名,若人数凑不齐,再选择看运气抽人参与。

    出黑板报本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画的好算班级荣誉,画不好也没人会在乎。反而还消耗大量学习时间,于是在班长话音刚落几分钟后依旧没人自愿报名。

    最后还是采取了最老套的抓阄法。

    全班学号被打乱,随机抽取两个人再加上不得不参加的宣传委员,几率可以说是小之甚小。

    所以在班长报到路满名字时,路满满脑子被日了狗了刷屏。

    这该死的臭运气!

    另一个人的名字很快也公布了。

    谢邯秋:“……”

    路满:“……”确认过眼神,是被孤立的气场。

    经过粗略分工,由路满负责画图,谢邯秋负责抄文字,宣传委员负责画文本边框。

    不想浪费其他学习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空闲时间,最后三人讨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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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致决定将每天中午的休息时间挤来出黑板报。

    现在还没到考试阶段,中午时分教室里头人并不多。只有三个人在的教室里电扇全开,再也没有了熟悉的闷热感。

    烈阳在沥青地上打下斑驳,泥土里蚯蚓慢慢爬动。树上是断断续续的蝉鸣,校外偷溜进来的野猫穿过灌木丛,惊动树上的鸟儿一阵窜逃。

    路满踩在椅子上不带停顿地快速描绘,白色的粉笔慢慢变短,不少笔灰似微雪般飘落在墙角,而留在黑板上的那些却勾勒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图案。

    谢邯秋看着看着不禁发出一声感叹:“你画画好厉害,学很久了吗?”

    听到谢邯秋的问话,路满犹豫了会,才应出了声。

    “恩。”前世到现在应该算很久了吧。

    谢邯秋没有再说话,宣传委员去卫生间还没回来,教室里顿时除了呼呼的风扇声,安静得尴尬。

    路满瞥了眼谢邯秋苍劲有力的字,又看着自己笔下的画,说:“我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路满突然地出声搭话,使得谢邯秋不禁停下写字的手,好奇地看向她:“什么?”

    “那些依附于灵魂与**之外的名誉、地位、权利、金钱都不属于你,只有知识和技能属于你。”

    “我以前看时,只觉得震惊,感觉说出这句话的作家真是厉害。现在想来却是觉得的确如此。”

    结束完手头上的哈士奇,路满纵观全图主题,发现不自觉画出来的这插图跑题严重。

    “装逼一时爽,唉。”她认命地擦掉重画。

    谢邯秋:“……”

    ‘哈士奇’被猛地擦掉,飞扬起大片粉笔灰。路满离黑板站得近,看着粉笔灰向自己扑面而来,躲闪不及,一下子吸进了一大口。

    卧槽!

    “咳咳咳!咳咳咳!”

    她咳得太用力,似是连肺都要咳出来了,吓得谢邯秋在旁边束手无措。

    “你没事吧?”

    路满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她确实没事,只是这般咳嗽让她想起前世死于肺癌的自己。

    重生回来,她定期去医院检查肺部,报告一直是正常。路满也想过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改变了太多,于是蝴蝶效应连自己的肺癌都没了?

    不过还是小心点比较好。算起来,这周末似乎可以再去查查。

    看到恢复过来的路满又开始重新画图,谢邯秋才放下心来。

    他负责的版块已经全部完成,谢邯秋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豫了片刻,他终于开口了:“你,你跟秦榛关系很好吗?”

    哈?

    “一般般,高一同学。”什么鬼?怎么突然问秦榛了?莫非……学霸也是秦榛的粉丝???

    谢邯秋唔了一声:“我没有怕你。”

    ???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

    看出路满一脸的疑惑,谢邯秋又解释道:“那时候秦榛说我是因为怕你才不坐你后面的……我没有怕你。”

    “……”路满有些语塞,说实话她是完全忘光了,别人不愿意跟她接触这一事实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况且这些话还是从秦榛口里说出来的。

    “额,没事……秦榛的鬼话我没几句当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目标是完结完结完结

    ☆、第三十章

    路满一般两周回家一次,按理说这周她本该呆学校里。可临近周末的到来,想到前天熟悉的难受感,又难免心有余悸。最后在留校和回家两念头的艰难抉择下,路满还是选择了后者。

    周六早上还有课,下午才能回家。

    到家时面馆生意正忙碌,陈女士看着门口进来的路满,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请家长吗?”

    ???兄dei,你在逗我吗?

    路满打开走道的门,随手将书包扔到楼梯上,反驳道:“请不要质疑一个好学生的优良品质,谢谢。”

    她轻轻带上门,又主动跑到厨房准备帮忙端面。可手还没碰上,碗就被她小姨抢先一步端给了顾客。

    自从路满升入重点班后,陈女士和陈小姨便很少让她到店里帮忙了。尤其是她小姨,看路满那眼神简直跟家里出了个天才一样宝贵。

    所以每次当路满提议要帮忙的时候,她小姨是十万个不同意。

    只可惜面对秦榛,路满的口才虽只是个战五渣,可面对她小姨绝对是妥妥的王者。

    一天忙完,陈女士先上楼洗澡了。路满在走道里瞥向归于黑暗的店铺,持续高昂的情绪也如那瞬间熄灭的灯光一样消失殆尽。

    她想,自己上辈子死后,不知道陈女士花了多久才走出悲伤,不知道最后她有没有把面店重新开张?

    陈女士为她付出了太多,比起死亡,她更害怕陈女士会承受不住自己的离去。

    上辈子在肺癌晚期,治疗也无法减轻的剧痛不止一次让她起过自杀的念头。可每次想法浮现时,又马上会想到陈女士求她坚持下去的悲恸神情。

    第二天路满醒得早,在书桌前坐了半天,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这些天她回忆起太多前世的事情,负面情绪充斥满她全身。

    周日医院人不多,路满预约的胸片比较靠前。到院后没怎么排队便轮到了她,拍胸片极快,只是正式报告单次日才能拿到。

    离开时却听到熟人叫她的声音。

    彼时她才踏出门诊大门一步,门顶的风幕机刮出的强大气流吹得她发冷。

    于是路满又迈回里头,转头看向那人。她稍稍有些惊讶,没想到谢邯秋会主动叫自己。虽然画黑板报期间两人说过好次话,但谢邯秋给路满的印象依旧是不善言辞。

    谢邯秋手里拎着一大袋水果,估计是来探病。但出于关心,路满还是问道:“怎么来医院了?”

    谢邯秋的手被勒得有点痛,他边将袋子换到另一只手,边回答路满:“我爸爸身体有些不适,在住院。”

    其实早在路满从自动扶梯下来时,谢邯秋就已经看到她了,只是一开始不好意思开口打招呼。眼见着路满慢慢走出医院,声音却先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你呢?你没事吧?”

    路满摇摇头:“没事,只是检查一下身体而已。”

    “哦……”谢邯秋恍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知道s大的数学竞赛吗?这个寒假举办,会有专门老师……”

    “小满姐!”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称呼!老娘就他妈知道是你!杀马特!

    杀马特如闪电般冲到路满身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别人的话语。他兴冲冲地对路满说道:“小满姐,好久没见过你了阿!”

    路满扯扯嘴角:“真巧,你怎么也来医院了?”

    “我们昨天打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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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个兄弟都受伤了。”

    社会,社会。

    路满打量着身上别说伤口,连一点淤青都没有的杀马特,顿感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你打架挺厉害的啊,毫发无损。”

    杀马特老脸一红,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小满姐,你就知道调侃我。每次群架,我都躲柱子后面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

    路满正为自己看走眼而尴尬,杀马特突然来了一顿咒骂:“我擦,又是你这个死胖子。干嘛,来挑衅阿,打死你丫的信不信!”

    “你们认识?”路满没想到杀马特居然也认识谢邯秋。

    话音刚落,杀马特震惊地看向路满:“小……小满姐,你,你,你……”

    “?”

    杀马特有些急了:“小满姐,你真不认识他了?”

    “……哈?”

    “小秋。”有人从院内超市走出来,朝着他们这边不急不缓地唤道,“走了。”

    路满的视线随着谢邯秋向那个女人看去,然后她听到谢邯秋应了一声。

    “妈。”

    女人站在医院门口等着谢邯秋过去,她穿着一身棕褐色的蕾丝裙,一头黑发高高盘起,露出瘦长的脖颈。即便岁月不宽容地在她脸上也留下了痕迹,但却抹不掉她生来的高贵气质。

    路满想,纵使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谢邯秋时,总是有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但她怎样也不会忘记这女人的脸。那年她背着陈女士,一个人偷偷去找她爸。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

    太阳高擎在湛蓝的晴空下,汗涔涔的背脊沾上了衣服。路满站在原地,感觉一桶冰水自头上倾泻而下。她站在水深火热中,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路满呆愣地看着谢邯秋和自己道别,木然地看着他们走远。深吸了好几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话说出口:“你认识谢邯秋是因为我?”

    她这样问着,可心里却一片了然。自己怎么会一直想不到呢?

    路满想起周潭曾经给自己爆过的那些有关于谢邯秋的料——谢邯秋因为身世问题初中起就被人排挤,有时候甚至会被校外的混混欺负敲诈。

    她又问杀马特:“是我……叫你们去针对他的吗?”

    前世读高中时沉迷过一段时间的,如今大多记不清内容,却对某个剧情记忆犹新。大抵便是女主的爸爸婚内出轨,离婚后和小三复婚又生了孩子。女主恨她爸,恨小三,却不讨厌那个孩子。女主觉得无论父母做错了什么,孩子总是无辜的。

    路满当时想法偏激,在看到这部分剧情时完全无法理解女主的想法。她恨她爸,恨小三,也迁怒他们的儿子。她认为他们都该死,但最后她的这份恨意到底有没有付诸于行动,路满没有一点印象。

    而如今经历了那么多年,随着思想越发成熟,恨意全然消散,她连她爸都不在乎了,更别说当时只是被自己迁怒的人。她倒是能明白那个女主的想法了,孩子确实是无辜的。

    他不该成为他父母的后传。

    周一,路满午休时请了个假,去医院取报告单。

    中午这个时间段人不多,自动打印机前排队的人寥寥无几。

    路满拿到报告单的那一刻,跳过密密麻麻的字,直接跳向诊断结果——未见异常。

    紧绷了好几天的弦终于放松,回校时她的心情都好了许多。刚刚走过保安亭,里面迅速伸出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

    “哟,小满姐,好巧阿!”秦榛从保安亭里钻出头来,笑嘻嘻地朝路满打招呼。

    路满被吓了一大跳:“兄弟,你是神仙吗???”这他妈都可以偶遇!

    看着秦榛一步蹦到自己眼前,路满才注意到他染了一头栗发。午后的阳光倾泻而下,在秦榛额前的碎发上留下点点碎金。

    虽然秦榛戴上了平时几乎派不上用场的黑框眼镜,但单从他只穿了上半身校服来说,路满肯定这家伙绝壁是偷偷从剧组逃出来的。

    一想到之后会发生的狂风暴雨,路满深感绝望,她扶着脸:“你怎么来了?”

    秦榛钻到路满的伞下,顺手接过伞撑高太阳伞。听到路满的问话,他认真想了几秒:“今天醒来觉得甚是想你,就来找你了。”

    “……不要随便改编句子。”

    “咦?”秦榛哼哼笑着,一脸真受不了你的神情撞了撞路满的肩膀,“你是在暗示我该说点什么吗?”

    “……你想多了。”

    他们走过教学楼旁的小道,楼与楼之间的群花争先绽开,红的、黄的、粉的,一朵朵开在茂密的灌木丛中,在一片绿中平添了几分色彩。娇小的花瓣在微风中朝气蓬勃地摇摆,枝叶繁盛的香樟树帮它遮挡着骄阳。

    秦榛撑着伞冷不丁问道:“小满姐,今天心情不错?”

    “这你都发现了?”你真是个神仙吧。

    秦榛抿嘴浅笑,轻熟地转到路满身前,想着装一发深沉。却在跟路满对上视线时,笑容怎么也收敛不住了:“谁叫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小满同志呢。”

    “……”路满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就自己一个人躲在伞下没被太阳晒到,爽吗?”

    “哼。”秦榛不理会路满的讽刺,手却自觉地将伞全倾向她那边,“真希望寒假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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