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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太子换人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单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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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微笑,施施然地进来,跪下请安问阿母身体可好些了。今天跟在她身边伺候的,是侯府给未来太子妃重金礼聘的礼仪老师葵君,葵君年若三十,是从宫中退役的女官。

    自葵君进府后,王琼的举止确实更为端庄了。

    王夫人把王琼叫过来,让她坐在另一侧,问:“前几日新成侯府送来了几匹上好的蜀锦,我让人送你房里了,你先选,剩下的给你三妹。”

    “谢谢阿母,女儿选了再给三妹妹送过去。”王琼见王夫人如此安排,心里也甚是满意,她才是这侯府里未来的希望,府里所有人都得把她放在头等重要的位置才合乎情理。

    王夫人又道:“老夫人方才送了几个婢女过来,其中有两个头等婢女,你们姊妹二人各选一个。还有六个年纪小些的,你们一人选三个。赵媪,把人都带进来。”

    “喏!”

    不多一会儿功夫,进来七八个婢女,都是些相貌姣好的十四五岁小姑娘,领头的两个大概十六七的模样,都是短襦长裙的打扮,一个浅绿色,另一个深绿色。

    王琼站起身走过去,上下打量着这些婢女,她有点猜不透祖母的心思,那么多姿色出众的姑娘跟她进宫去,保不齐哪个就把皇太子的魂给勾引走了。那她就挑姿色略差些的吧,威胁性也小点。

    她先选年纪小的,连续点了三个姿色没那么好的婢女,站在她身后的葵君轻声说:“琼姬选的这三个,何不先让给叙姬?”

    王琼虽不明所以,倒十分听从葵君的建议,把先选的三个给了王叙,自己要了剩余三个姿色好的。而两个年长的婢女,姿色相仿,她按照葵君的意思,谦让王叙先选。

    赵媪忙笑道:“还是琼姬谦让懂礼,处处想着妹妹。”

    王夫人已经牵着王叙走过来,一手牵着一个女儿,宽慰道:“你们是亲姊妹,理应要互相扶持,互相照应。日后离开阿母,你们更该如此才好。”

    王叙点头答应了,王琼起先没回应,王夫人扭头认真审视着她,王琼才挤出笑来,回答说好。

    王夫人这才满意地让王叙选婢女,

    赵媪问浅绿色女婢:“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姓田,名箩。”

    又问另一个的名字,另一婢女答曰:“杨篙。”

    王叙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我要这个吧。”王叙随手点了那个深绿色衣裳,名唤杨篙的女婢。

    半日之前。

    张太夫人在她院子里的长廊上逗鸟儿,那是只大斑鸠,一口能吃大半只鸡腿。周老媪上前来道:“老夫人,叙姬的保母冯媪来请安。”

    张太夫人挠有兴趣地问:“她来做什么?”

    “老奴看她脸色沉重,似乎有要事相求。”

    “让她进来。”

    “喏。”

    不多久,冯媪手里托着一个褐色布包裹,从外院进来,跪在廊下叩头请安。

    周老媪见太夫人不说话,便问:“冯媪,你今儿过来请安,可有何事?”

    冯媪道:“老奴有一事相禀。”说着,慢慢打开身边的包裹,从中取出了一件深衣,一件襌衣,冯媪展开那深蓝色绣翡翠的襌衣,太夫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问:“这襌衣怎么这般眼熟?”

    冯媪笑道:“这是您当年送给我家老夫人的六十岁贺礼,是您亲手缝制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都侯府的生活即将告一段落,充满荷尔蒙的北宫之旅马上开启。啦啦啦啦。

    ☆、第019章

    张太夫人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她当年为了巴结梁斌的母亲,而亲手做的寿礼,不等太夫人说话,冯媪已从实说来:“老奴是骑郎中将梁斌的妾室冯妘,当年我梁氏满门被炒,我因有事外出,躲过了一劫,没被没入官中。姜老媪是我的旧相识,是她收留了我,让我在侯府隐瞒身份苟活至今。”

    太夫人假装不知情,道:“你是梁斌的妾室?何以隐瞒多年,现在又突然告诉老身这些事?”

    冯媪道:“我以前隐瞒身份,是为了生存,现在告知老夫人,乃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家!”

    太夫人原本冷然的神色,突然结起了冰霜:“你是说……”

    “张放是也!为了能让张放死无葬身之地,老奴什么事都愿意去做。”

    “你有何想法?”

    “老奴有个内侄在太子身边做事,他权势虽不算大,但可以帮琼姬叙姬坐稳位置。不管她们姐妹两个日后谁做了皇后,为兄报仇之事,岂不更加的易如反掌?虽说,太后也是我们自家的亲姑祖母,但她的侄子侄孙们何止上百?那张放又是太后小姑子的儿子,手掌手心都是亲戚,所以,二郎的血海深仇,还得要我们自己来报。”

    这一席话,正说到了张太夫人的心坎里了,从之前王叙两次偶遇太子的事来说,她充分相信冯媪在皇太子身边有人,太夫人这才点头道:“何尝不是呢。”忙让冯媪起来,到廊上来说话。

    太夫人坐在亭子里,冯媪跪坐边上。

    冯媪道:“张放这几年得宠,愈发狂妄了,去年他那小儿子张纯,杀了太子保母程夫人家的大郎,那程夫人天天到赵皇后宫中哭诉,竟也拿他没办法,最终那张纯也只是流放南阳宛城了事。”

    太夫人叹道:“只怪皇上宠他,这又有何法呢。”

    冯媪轻声说:“我们只有把希望压在太子身上了,可惜现如今张放的长子张筑跟太子又如同亲手足,以后又是一层障碍。”

    这一层,张太夫人也都知道,所以更为无法根除张放而烦心。

    “所以我恳请老夫人,让老奴跟着琼姬叙姬进宫,一则保她们姊妹的位置,二则清君侧,将张筑这个未来的绊脚石,先行除去。”

    让张放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势必大快人心。张太夫人试探道:“那张筑恐怕也不是轻易能铲除的。”

    “单靠老奴和我那内侄,恐怕不行,所以,我们得借助程夫人的势力,必能成大事。”

    “如何借力?”

    “程夫人乃赵皇后的心腹,又是太子保母,在宫中人脉甚广,而且失子之痛她必不能忘。她那寡媳是叙姬自幼的伴读,由她从中穿针引线,应能成事。”

    太夫人不得不佩服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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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媪的老谋深算,这些计谋都正合她意,此乃用人之际,放冯媪进宫,对新都侯府,未必不是件好事,便答应了。临走,还让人给冯媪送了不少的钱帛和布匹。

    待冯媪出去,周老媪轻声问:“这冯媪信得过吗?”

    太夫人笑道:“她是个极聪明的人,你看她如今也不单独提王叙了,开口闭口,都是琼姬叙姬姊妹两个,她知道怎么做事对自己有利。”

    “那原先安排的事,可还需进行?”

    王太夫人喝了口热汤,道:“有这么厉害的保母在,日后宫中王琼怎么斗得过王叙呢?”

    “那您还放她入宫?”

    “所以,原先让你安排的,还得继续。只要王叙对王琼不利,就将王叙……不留痕迹地……”太夫人将块肉往空中一扔,那斑鸠迅猛地飞出去将那在空中飞转的鸡肉,衔进口中,一口吞掉。

    这边新都侯府以为所有的事都已经尘埃落定之时,谁知又生了变故。

    皇帝深信的术士张太师卜筮说,太子命贵,未登位人极之前都不宜娶妻,否则对太子对社稷都极为不利。张太师说得模糊,刘骜对此却深信不疑,任凭皇太后暴怒而无动于衷。

    赵皇后从中调和也没有结果。

    张太师乃是赵合德的人,大家都怀疑此事与赵合德有关,可惜苦于没有证据,也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之后,多方调解,总算出了个各方还算满意的结果,因刘昭起初被封为燕王,便改纳王琼为燕王妃,宗正府造册依然是妾的身份,却以正妻之礼相待。

    因了此事,皇太后更是让少府办皇太子婚礼时,场面务必极尽奢华恢宏。按照太后的意思,一定要以娶太子妃的礼数进行操办。

    三公九卿自纳采卜筮择日之后便各司其职着手筹备婚礼事宜,诸侯王多在半月前就已抵达长安朝贺,整个长安城皆浸泡在太子大婚的喜庆蜜酿里。

    大婚当日太子太傅孔光、丞相平当、光禄勋王嘉,左右将军等四十九位官宦大臣,与等同太子妃的王妃仪仗车驾迎于新都侯府,王莽在前院设午宴款待众人。

    王琼身着玄色滚红边大婚礼服,王叙着同样的玄色暗红底婚服,在后殿祭过先祖,听取王夫人戒言,拜别祖母及家中诸人。

    王琼倒是真情实感地哭了一回,王叙被氛围所感,见王夫人垂泪,不免也红了眼圈。

    午后吉时,王琼登王妃车驾,六匹高大白色骏马,三十六位家人子拉着黑红白三色缎带,将婚车牵引成庞然大物。

    而紧跟其后的王叙所乘车辇则犹如蚁后旁边的小蚂蚁,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所幸王叙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她本以为能悠悠然地欣赏眼前美景,可惜干旱时节,人马车驾众多,把路边的灰尘,扬起数米之高,她只得放下厢帘,无奈地跟同车已经哭肿了双眼的童墨,面面相觑。

    数只被放飞的大雁,高高飞向云端,只见送亲仪仗及嫁妆车驾延绵数里,好不壮观。

    车队在长乐宫前分为两队,王妃车驾以及大队人马往东走前往长乐宫,而小蚂蚁分队则继续往北前往北宫。王叙又忍不住掀开了厢帘,只见庞然大物的“蚁后”离自己越来越远,不免叹了口气。

    童墨啜泣地说:“都怪我,如果我当初拦着不让叙姬出府,今天坐在王妃车驾上风光出嫁的就是叙姬您了。”

    王叙见她那可怜模样,忍不住笑道:“我只是叹息,不能参加大婚典礼,听不见那礼乐之声,这本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童墨只顾哭泣,并不相信王叙说的话,良久才嘟囔了一句:“幸好她也不是太子妃,不然奴婢心里要更难过。”

    王叙只得帮她擦了擦眼泪,哄着她别哭了。

    太子刘昭及众诸侯王骑马立于长乐宫门前迎接,一只大雁落于门前巨型铜鹤上,礼乐骤起,大雁受惊突然飞起往北而去,越过扬起的灰尘,越往前飞,灰尘愈淡,大雁慢慢穿过云淡风轻,最后立在了王叙所坐车驾的厢顶。

    王叙车驾进北宫后,在含丙殿前下车,迎接她的几位贵妇人,有马婕妤马容华姐妹、敬武公主等,王叙在北宫宫长姜顺常引领下一一拜见。

    马婕妤是风趣之人,她拉着王叙的手,仔细端详,正是日落时分,余晖照在王叙的脸上,肌肤润泽剔透,五官姣好周正,双眼闪着迷人的亮光,没有小嫁娘应有的羞涩,反而落落大方地微笑行礼,马婕妤不由得笑道:“我看王良娣这相貌,乃盛世美颜,冠绝六宫呀,我们太子当真好福气。”

    她妹妹马容华也道:“许久没见这么可心的美人了,实在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唯独年岁最长的敬武公主只静静打量着她,神色略有诧异,只微微点头微笑不语。

    冯媪忙代为应道:“马婕妤马容华谬赞了。”王叙还没从不能参加大婚典礼的“悲伤”情绪中缓过劲来,虽然脸上是微笑着的,也没开声谦让。她深知这些人是为了奉承皇太后和新都侯府,才夸张地称赞她,这些套路她还是懂的。

    ☆、第020章

    众人进了含丙殿,正殿已摆下仪仗,迎接她的是一场没有新郎的婚礼,王叙独自一人祭拜天地,毕后,又朝长乐宫及未央宫行跪拜礼。

    马婕妤代皇后赐王良娣首饰头面数盒,上等锦缎数匹,鸡心玉佩四枚,龙凤玉环一双,狐皮雀羽大氅两件,百子被面两套等……

    王叙谢过恩赐,冯媪命人取了数十万钱分与众位迎亲及伺候的宦者宫娥,皆大欢喜。

    入夜时分,在偏殿的后堂举行飨宴,值得庆幸的是,筵席虽是远不及长乐宫中热闹,但也有歌舞礼乐助兴。马婕妤姐妹又喜爱说话开玩笑,帝后皆不在场,各位反而顽的更为欢心。

    马婕妤笑道:“此时长乐宫里的大典,怕是还没结束呢,还是咱们这儿好,倒已经吃上了。”

    马容华道:“可不是嘛,曹美人一直叨念着要来北宫偷懒,我说,罢了吧,皇后可离不开你。享福的事情,还是让我们姊妹来吧。”说完哈哈大笑。

    大半天并不怎么言语的敬武公主,轻声说道:“曹美人这几年助皇后处理后宫诸事,也是劳累的很。”

    马婕妤笑道:“她也乐意的,别人还羡慕不来呢。”

    王叙听着后宫八卦,不忘时时敬酒,她挺喜欢这种氛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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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比在新都侯府要舒心。她喜欢马婕妤姐妹大大咧咧,有点豪爽又很小妇人的性格。

    王叙已经敬了两巡的酒,听着外间的音乐,有些许走神。

    此时,敬武公主回敬,感慨地说:“王良娣这模样,长得甚似我多年前认识的一位旧人。”

    王叙不由多看了一眼这位老公主,大概六十模样,发根有些许发白,面色红润,气质超然,一看便知是保养得宜,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马婕妤也打量着王叙,又看不出头绪来,笑问:“不知大长公主,所指何人?”

    敬武公主笑道:“说来你们应不认识,那女子当年可谓倾国倾城之貌,颠倒众生,班婕妤赵昭仪倒是跟她相熟。”

    马婕妤马上明白过来,不敢接话了。这皇宫里能生存下来的,都有她触觉灵敏的过人之处。

    马容华问道:“此女子,现在何处?”

    敬武公主摇头,转了话题道:“我若不是知道王良娣乃新都侯府嫡女,必会以为是那女子的后人呢。”

    王叙微笑不语,瞥了一眼跪坐在她身后的冯媪,灯光并不明亮,冯媪恰好坐在阴影里,看不出她的神色可有变化。

    不多时,筵席已散,王叙带着些许的醉意仍未离席,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玩着碗碟里的蚕豆,轻轻哼着小调,若有所思。

    方才演奏的诸位乐人,正跪在下方领赏,王叙对着正中的男子笑着说:“我刚才听琴声,就猜到是你了。你弹琴的手法很独特,我在新都侯府常听祖母座下乐人抚琴,他们的技艺手法都相仿,技巧远不如你。”

    那人领了赏赐,直起身,俯首道:“谢良娣赏识,少途愧不敢当。少途当日在太子座下有幸能闻良娣抚琴一曲,犹如高山流水,让人毕生难忘。”

    王叙直了直微醉的身躯,摆手傻傻笑道:“我那天是赶鸭子上架,随便弹的。今天还真想放飞自我,高歌一曲,来个自弹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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