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太子换人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单铺
刘昭拒绝道:“忙了这几日,我都乏累了。”
“那秦姬你还要不要,我阿母说要给殿下留着。”
“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殿下,你可真变了,你最近为何如此冷落我,害我连喝酒都找不到人了。”
“滚!”
孙置不忘揶揄道:“说的好像殿下以前多宠着你似的。”
“以前还能一起喝酒,博弈,欣赏歌舞。殿下自从大婚后,都没空搭理我了。”高剑说着,拍拍王临道:“王校尉,还是你们王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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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看把殿下抓得多紧。”
王临冷淡的脸,清高地看着高剑,让高剑自讨了个没趣。似乎在王临高高在上的眼中,他高剑出身卑微,像个小丑似的,这让他心底不免也对王临怀上了些敌意。当下也都没再说什么。
刘昭吃完,到军营转了一圈,然后才打道回宫。回到北宫,又处理了一堆的政务,快到傍晚时分,才到王叙这边来。
王叙正在内寝宫试穿春夏两季的衣服,寝宫里摆了数个黑漆樟木箱子,里面都是春夏常服,那是她的部分嫁妆,以前也不曾穿过,刘昭坐在一旁怠懒地看着她一件件试穿,不时说两句闲谈。
连试了好几件,王叙仍然孜孜不倦,她问他,好看吗?他都说好看。
王叙笑道:“有点诚意行不行,这么敷衍。”
“是都好看,关键是人美,所以穿什么都好看。”他说的一本正经。
王叙妩媚一笑,直勾勾看着他:“那是不是不穿更好看?”
刘昭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王叙不理他,继续试衣服,务必把自己喜欢的都挑出来穿一遍。
“据说,今天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谁跟你嚼舌的?黎旦?”
刘昭笑笑不说话。
王叙并不太想说这些在她看来很无趣的话题,只笑道:“我给她们撂了点狠话。”
“我看你平日都是自娱自乐,懒得搭理她们……”他似乎对她跟别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事特别敢兴趣,又追问了一句:“今日是怎么了?”
“谁让她们在背后说我不知羞耻跟你在大殿上拉拉扯扯。”王叙脱了罩袍,正要脱去深衣。
“谁说的?”刘昭走过来接过童墨手中的罩袍,挥手示意宫人出去,童墨马上领会,然后领着宫人们识趣地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忘记了……我不想在你面前说她们的名字,不给她们加热度。”王叙调皮地说道,又微微撅起嘴,“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刘昭把她的罩衣往地上一扔,从她身后抱着她,脸蹭着她的耳朵,“我喜欢你这样。”
说着替她解掉深衣腰带,他手伸了进去,她浑身一紧,他的手上传来了她的温度,她的柔软。
“我喜欢你这样。”她笑着,回过头去与他深吻,温润的唇,湿润的舌尖,她忍不住一声叹息,呻吟出声,传到他耳朵里,变成世间最美妙的音符。
完事后,两人躺在衣服上,歇了会儿,刘昭才起身清理战场,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把他拉进被子里,耳鬓厮磨,享受着彼此的肌肤之亲,她撒娇道:“真不喜欢这样。”
“嗯?”他挑了挑眉,“不尽兴?”说着作势要来强吻她。
她躲闪着笑道:“讨厌!”然后用手撑开他的脸颊,还是被他亲了一口,她道:“你不觉得一点**都没有么,外面一群人等着伺候呢,心里不踏实。”
她要是能把他带回现代就好了,她可以养活他。两人想干嘛干嘛,三天不起床都行。
“你就当他们都不存在吧。”刘昭话还没说完,门外便传来黎旦的声音。
“殿下,今日燕王妃设的桃花宴,快到时间入席了。”
刘昭无奈笑了笑,这打脸打的可真快,他应了一声:“知道了!”
刘昭帮她把贴身的衣服穿好,今日桃花宴王叙本来是不想去的,结果上午跟那帮女人闹了一下,她倒来了精神。
王叙梳妆打扮好,跟刘昭一起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都定在22:22:22哈,其他时间都是捉虫,人懒尽量不捉。么么哒。
☆、第051章
一直担心太子不给她面子, 不来参加宴饮的王琼, 见宫人来传殿下马上驾到的时候,终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转眼却见刘昭和王叙一前一后进来,她这笑容便僵在脸上。
大殿之上,摆满了她们从桃花林折回来的桃花枝和杏花枝插瓶,插瓶都好看,王叙倒是觉得王琼的审美还是有的, 虽然人小气了些,阴晴不定,喜怒不错。
太子正坐,燕王妃侧坐,其余人等都坐在了左右两厢的筵席上。王叙桌上的餐食都是从她厨房里专门做了送来的。当着刘昭的面,几个女人都没有了挑衅王叙的勇气,这顿饭下来,倒是难得的一团和气。
席间, 班息还主动给王叙敬酒,王叙也算不计前嫌,给了她面子,举起了酒杯。
宴饮快要结束的时候,班息拉着张孺子等起来拜辞,班息笑道:“臣妾都差点忘了,今日十五,殿下按例在燕王妃处歇息, 臣妾等不敢再贪杯,先行告辞了。殿下和燕王妃也早些歇息。”
刘昭盯着班息,嘴角上挂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他知道班息逼他上马的用意,也懒得跟这等小女人计较,便扫了黎旦一眼,黎旦马上会意,忙说:“殿下,孙舍人还在含丙殿等候议事,是否需要让他明日再来?”
“不必了,我这便要回去。”刘昭转过来对班息道:“班良娣,难得你跟燕王妃聊得来,你们继续畅饮罢!”说完起身便走,走之前还跟王叙会意一笑。
留下王琼和班息等人面面相觑。
王叙喝了点小酒,头昏昏沉沉的,也起身欲走,站起来更是一阵头晕,童墨忙把她扶住了,冯媪拿了披风给她披上,道:“叙姬喝了酒,可别着了凉。”
王叙回房后便睡了,半夜刘昭过来她也不知道。到第二日她依然觉得头重脚轻的,方知真的伤风着凉了。
请了莫氏女医来诊脉,开了药方,王叙知道感冒吃什么药都没用,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才会好。所以对于每天两大碗浓浓的汤药,她能偷偷倒掉就绝不喝下去。
后来有日不巧被冯媪发现了,自此再也难逃那每天两大碗的汤药。
开春的蹴鞠大赛,打了三轮,决赛的时候,又是北宫对北师,因去年秋赛刘昭意外受伤,所以这次帝后都不让他上阵,北宫蹴鞠队便由孟准领队。可惜这次北宫队被北师打的个落花流水,孟准更被刘昭责罚,在宫门外跪了一天一夜。
冯媪把这事说给王叙听的时候,虽然是心疼孟准,但也没有要王叙代为求情的意思。王叙记得刘昭孙置他们在马额猎户小院里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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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其中有所图谋,这事关机密,她也不好告诉冯媪,便只能宽慰她,刘昭对孟准期望太高了才会如此处罚,让她不要太担心。
正聊着天,莫女医来复诊,王叙懒懒地伸出手让她诊脉,那女医起初还只是面带微笑,随后便微微皱起了眉头,王叙觉察出了什么,心里扑通扑通打着鼓。
莫女医问:“良娣多久没来月事了?”
冯媪似乎早有准备,想都没想都回道上了,道:“本该月初来的,至今没来,是不是……”
莫女医这才笑道:“良娣应是有喜了。我这诊的是喜脉。”
冯媪喜上眉梢,笑道:“要不要请个老太医来复脉?”
莫女医收捡着药箱,道:“那是自然的,在下也怕诊错了。”
看着欣喜若狂的冯媪和童墨等人,王叙尴尬微笑着,她此时心境复杂,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在心理上还没有做好做母亲的准备,她也害怕多一个她没办法保护的至爱牵挂。
莫女医那边迅速请了个老太医来,老太医经验丰富,他确诊后,冯媪马上派人告知了刘昭。
刘昭知道后,在含丙殿殿内踱步走了两圈,他并没有过来,而是去了一趟未央宫见皇后。
椒房殿里,赵飞燕刚跟曹美人和大长秋说完夏祭的事,内谒者进来说太子求见,她便让曹美人等先出去了,才宣的太子。
刘昭行了礼,也没归座,站着附身道:“儿臣有一事需要回禀母后。”
“看你来的匆忙,究竟是何事?”赵飞燕自上次之后,心中犹如惊弓之鸟,深怕又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让她措手不及。
“母后,王良娣怀孕了。”
“什么?”
刘昭又郑重其事地说了一遍:“王良娣王叙有了身孕,母后你要做皇祖母了。”
“你们这是……”赵飞燕没想到刘昭一直以来都在骗她,一时心都乱了。
刘昭早就想过要跟母亲说明此事的,他不可能跟王叙在皇后面前偷偷摸摸一辈子,所以早有了准备,他道:“母后莫着急,儿臣派人详细查过,王叙的出身经历,她确实是王莽的嫡生女儿,她是因为体质的原因,王家怕她坐不稳太子妃之位,所以才让先皇太后答应以庶出的王琼为太子妃。从王夫人私下给她们姐妹准备的嫁妆,就可以看出来,王叙才是王夫人所生,所以难免会有所偏爱。我跟她不可能是亲兄妹。请母后明察。”
是的,他们当然不可能是亲兄妹,赵飞燕心里清楚,但她又是心虚,她实在害怕刘昭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哪怕如此,她也不要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知晓真相。
赵飞燕装糊涂道:“如今看来,我也是被合德给蒙蔽了,毕竟王良娣乃大司马嫡女,怎么可能是芳姬和你父皇的女儿呢。”
“正是如此。”
“王良娣怀有身孕,乃大喜之事,若她生个男孙,那你的太子地位也将更为稳固,我得下旨让太医署派人好生照料才是,不能出现任何差池。”赵飞燕是过来人,她妹妹当年做的缺德事,她历历在目,所以她要想办法避免下一代的嫔妃们重蹈覆辙,保护好她的儿孙,她又问:“这事你父皇知道了吗?”
“恐怕还不知道。”
“我得去告诉他,让你父皇也高兴高兴。”
刘昭扶着赵飞燕站起身,道:“不如等胎相稳固以后再告诉父皇吧。”
“那你且先回去。我去给你父皇透个风,你等王良娣胎相稳了再回禀你父皇。”
刘昭答应了。他回到北宫,便着急来看王叙,此时他的心情已由忐忑变成欣喜,毕竟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宠着王叙的眼神,都快把她甜化了。
王叙跪坐在敞厅发呆,这几日风清云朗,敞厅里听得到蜜蜂嗡嗡的鸣叫,闻得到淡淡的花香,院子里有一株高大的百年梨树,花开生盛。一阵风吹来,花瓣如雪花般飘到了敞厅的木地板上,真是最美人间四月天。
刘昭看她发呆,问她怎么了,王叙茫然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她怕给不了孩子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这个时代,哪怕出身再好,要想活的自在,那都是技术活。
刘昭握着她的手,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他明白她的担忧,他从来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她也从来没有问他要过任何的承诺,一直以来他们彼此取暖,索取的只有身体的热度和心灵的契合。但是,从今天起,他们之间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他道:“我答应你,我会把我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他。无论他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保护好他,保护好你们母子。”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依靠在他的怀里,她没有说话,只看着廊檐下的晴天娃娃发呆,她不是不信他,她是不敢相信这个时代。她那么乐观的人,都不免感伤,提不起精神来。
☆、第052章
昭阳殿里, 范顺常匆匆从偏殿而来, 赵合德在插花,她头也不抬, 问道:“走了?”
范顺常道:“上昼启程了。张放父子被流放到同一个地方,也算有个照应。”
“能如此安排,我也算对得起他们了。看他们做的蠢事,被刘昭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愚蠢至极。”
“他们还害得昭仪被一群人腹诽, 害己害人。”
“赵钦还来把我说一顿,这个狗腿子!”赵合德说着,剪了枝榆叶梅插在花瓶里。
对于赵合德说自己兄长的不是,范顺常不好接话了,毕竟她说什么都可能得罪赵昭仪,吃力不讨好,便换了个话题,道:“廖左好几次想来见昭仪, 前一阵风声太紧,我都婉拒了他,他今日又说,有要事要跟昭仪禀报。”
赵合德道:“你去传他来。”
“诺!”
廖左进来的时候,赵合德的花也插好了,她把剪刀放到一边,赐廖左坐她几案对面,问他:“廖卫尉可去给张放送行了?”
“去了, 他也是形容消瘦,整个人都落魄了。那日他要是提前跟我通个气,我必会派人把吕筱送到大殿,何至于让人给调换了。”廖左假装气愤,又叹了口气。
赵合德明白廖左只是抱怨当初为何隐瞒他,实际上哪怕提前告诉了他,也改变不了结局,便道:“进了宫门,就是王嘉的管辖,他若是硬要插手,谁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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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张放,我们跟太子力量更为悬殊。据说太子的良娣怀了身孕,若是生下皇孙,那太子地位更是固若金汤了。”
赵合德疑惑道:“班良娣怀孕了?”
“好像说是王良娣。”
赵合德心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刘昭恐怕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皇子了,不然他不会对王叙动手。
“你是听谁说的?”
“我跟太子身边的侍卫令孟准相熟,他前几日输了蹴鞠大赛,被太子责罚,跪在宫门口一日一夜极尽昏厥,我昨天特意去看望他。他告诉我的消息。”
“孟准?我对他有点印象,是条硬汉子。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你呢?”
“我跟他在南师军营待过,一起受训四年,感情甚笃,他没把我当外人。”
赵合德想了想,笑道:“那有没有可能……”
诱导成功后,廖左便顺着赵昭仪的话说道:“孟准现在虽然在气头上,对太子有些怨言,但他毕竟跟随太子多年,让他背叛太子,恐怕不易,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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