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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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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御上了另一辆马车,虽然出了这一档子事,可是他现在心里非常愉悦,那个位子很快就是他的了,没了花琰之后,这日子还真是过得舒心。

    不过花月的身影一直在他脑子里徘徊,拓跋御是真的不解,以前也没看出花月有这般武功,难不成花琰死了之后,花月才学会的?拓跋御闭上眼睛,可是那样娴熟的招式,明显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那样的杀气只能是专业的杀手能够有的。

    心里想不明白,拓跋御干脆闭上了眼睛,没再多想,反正花月他一定会得到的。

    苏太傅府,杀意盘旋,血色晕染,花月推开门,一个人走了出来,扔了断掉的长剑,花月摇晃着身子,不多时便融入进了大街上的人群中。

    花月看不清路,只知道一直走一直走,母亲说过不能停下,一旦停下便会被人找到,模糊中周边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母亲,你看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姐姐,她怎么了?好难闻的味道啊!”

    “女儿别乱跑,快回来!”母亲看了女儿指的地方,喃喃道:“哪里有什么穿红色衣服的小姐姐?是你看花眼了吧。”

    小姑娘指着刚刚的方向道:“就在那里!咦?怎么不见了?刚刚还在的。”

    “哪有什么小姐姐,是你看花眼了,咱们回去吧。”母亲拉着小姑娘离开,小姑娘奇怪的回头,明明刚刚还在那里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小姑娘身后不远处的拐角处,花琰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花月,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花琰满眼凝重,抱紧花月快步走向医馆。

    ——

    辛家医馆里,辛老爷子把着脉,嘴里唠叨道:“身上也没多少伤口,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还好没有伤及胎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也不知道你这相公是怎么当得,自家娘子有孕了还让她到处乱走,虽年轻但凡是也得有个轻重,这次好歹保住了,下次可说不定的,要是还有下次那就别来我这医馆了”

    堂堂一个摄政王可从没被人这般数落,花琰虽被一个劲地数落着,但辛老爷子的话他仔细的听着,最后花琰终于忍不住打断。

    花琰疑惑道:“有孕?”

    辛老爷子更为惊讶,“怎么?你家娘子没告诉你么?”花琰的神情告诉了他结果,辛老爷子不冷不热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夫妻是怎么想的,算了算了,我一个看病的,管那么多干嘛!大体上没什么大伤,拿点安胎的药就可以走了。”

    花琰神情有些愣,难怪花月会突然发脾气,这样的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花月生了什么病,没想到居然是

    花琰抱着花月离开,神情里看不出喜怒,此时有了一个孩子,他不知是喜是悲,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护好花月。

    ——

    二王爷府,拓跋御一回府,琳王妃便冲了上来诉苦。

    “王爷你可要护住你未出世的儿子啊!居然有人要害琳儿,王爷你可要为琳儿做主啊!”

    拓跋御抱住王琳,急切问道:“你怎么样了?孩子没事吧。”

    得了拓跋御的关心,王琳抹了抹眼泪,梗咽道:“多谢王爷关心,琳儿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臣妾想不到在这府中居然有人敢害琳儿。”

    拓跋御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琳拉着拓跋御到大厅里坐下,这才哭着道:“王爷你听臣妾慢慢说,臣妾按例每天早上吃完饭后再喝一碗安胎药的,本来今天也没什么特别,臣妾拿起药碗正要喝药的时候肚子突然痛了一下,然后侍女便叫来了太夫,把脉的时候太夫也看不出来什么,可是后来太夫居然在臣妾的安胎药里发现了让臣妾流产的东西。”

    拓跋御凝眉而怒,虽说以前他不想让王琳有孕,可是现在已经有孕了,那便是他的孩子,谁也不能害他的孩子。

    王琳扑到拓跋御怀里,哭道:“王爷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是真的不知道究竟得罪了谁,居然让她这般害臣妾。”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拓跋御要是还不明白那便真是傻了,王琳所指的便是苏茯,而在这府里只有苏茯敢动这个手,苏茯是最令人怀疑的。

    拓跋御眼中闪烁着,苏茯肯定是不能动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靠苏付康,他才能夺位。拓跋御知道苏付康是只老狐狸,不好对付,亦不好合作,苏付康的野心不比他小,登上帝位以后,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必定是苏付康。

    拓跋御心中盘算着,手拍了拍王琳,安慰道:“琳儿放心吧,本王一定会彻查此事,给琳儿一个交代,你一定要安心养胎。”

    王琳心中依旧有些不喜,她知道王爷只是敷衍她而已,她也知道王爷顾忌苏家,又是那个苏家,王琳只恨苏茯生得好,她只能忍一时,反正现在苏茯还是无子,王爷喜欢的是大度的女子,她不能讨得王爷讨厌。

    思及此,王琳笑了笑道:“臣妾就知道王爷喜欢心疼臣妾,更心疼臣妾肚子里头的孩子。”

    王琳撩了拓跋御胸口的衣裳,让拓跋御有些心痒难耐,顿时一把抱起王琳,像里屋走去。

    王琳故作道:“王爷,臣妾还有孕在身,您还是去找姐姐吧。”

    想起苏茯那张冷清小气的脸,拓跋御顿时便毫无兴趣,一把将王琳扔床上,道:“本王最喜欢的可是琳儿,琳儿真舍得本王去找王妃?”

    王琳不语,笑着主动道:“王爷可要小心点,臣妾肚子里还怀着。”

    “才刚有孕,本王轻点就是了。”

    ——

    茯月阁里,苏茯无事坐在梳妆台前,每日梳妆却无人欣赏,悲凉至极。

    身边侍女道:“王妃猜的果然没错,王爷才刚进门,那琳王妃便哭喊着找王爷诉苦,还把脏水泼给了王妃,王爷还说要彻查此时,肯定是怀疑到王妃头上了。”

    另一个侍女道:“胡说什么,王妃没有做过的事,就算王爷再怎么彻查也差不到王妃的头上,现在琳王妃不过是怀孕了,王爷才对她好的,要是咱们王妃也怀孕了,王爷肯定得宠王妃。”

    “都别说了。”苏茯淡淡道。

    两个侍女急忙闭嘴,对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

    苏茯心里极怒,她确实没有做过这件事,肯定是王琳自己设的局讨得拓跋御的欢心,而且拓跋御虽然明面上说要彻查此事,可是苏茯知道,拓跋御并没有查,是因为拓跋御在心里早就认定了她苏茯干的。

    苏茯扭曲的脸出现在镜子里,拓跋御不过是想借苏家的力量夺位,若是让拓跋御夺位,苏家将成为拓跋御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制住拓跋御,思及此苏茯立马道:“来人,立马派人去苏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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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府并不远,来回只需一个时辰便可,得来的消息让苏茯差点昏了过去,苏家被神秘人灭门。

    苏茯醒来后便急忙去找拓跋御,她需要知道父亲是否安好,而她知道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拓跋御,而苏茯担忧的是,拓跋御是否已经开始向父亲动手了。

    拓跋御的书房前,苏茯欲想闯进,却被人拦住,“王妃请留步,王爷有要事不方便见任何人。”

    “让开!”苏茯冷冷道。

    侍卫虽然得听王妃的,可毕竟王爷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王妃进去。

    “王妃您稍等,小的先进去禀告。”一个侍卫急忙道。

    苏茯推开所有人,径自走了进去。

    门被推开,惊动了里面的两个人,苏茯定眼一看,拓跋御正和王琳在书桌上行那不堪之事,苏茯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妃同王爷有要事相商,还请妹妹先出去。”

    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苏茯,她很想撕掉王琳,可是现在她只能忍着,毕竟父亲生死未卜,此刻还得靠拓跋御。

    王琳面色有些得意,穿好了衣服出门,临走时还一脸得意的对苏茯扬威,令苏茯一脸怒意却又发不得,忍在心中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拓跋御外袍宽敞着,露出健硕的胸膛,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苏茯,笑道:“怎么?茯儿也想让本王这般对待?”

    这话刺激到了苏茯,她苏茯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从前她高高在上,旁人见了她都要让几分,她生来就是个被人羡慕的人,享受最好的东西。

    见苏茯面色冷清,拓跋御又道:“怎么?茯儿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本王以为茯儿来打搅本王的雅兴是因为茯儿也喜欢这样玩呢。”

    苏茯冷冷道:“茯儿今日来是想问王爷,父亲究竟在何处?昨日王爷去了苏府,所以茯儿想知道父亲是否安好。”

    拓跋御失笑,原来是为了苏付康,想起苏付康,拓跋御心中一阵舒畅,终于要除掉这个老狐狸了,心中不禁一阵欣喜,目光看向苏茯,还有这个看似高冷的苏茯,进门以来仗着苏家给他的脸色不少。

    想到这里,拓跋御看着苏茯清冷的脸,心中不由生出想屈辱苏茯的想法,拓跋御眼睛一转,笑道:“刚刚本王的雅兴被打断了,现在暂时还想不起来,若是茯儿能让本王高兴的话,本王自然是乐意同茯儿说说朝堂上的事。”

    苏茯端着身子,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可是堂堂的苏家大小姐,怎能像那些女人一般去取悦男人,她苏茯向来傲气,从不向任何人低头,况且她从来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拓跋御自然是知道苏茯,苏家大小姐的骨气可不小,偏偏这样的苏茯让他有一种想要屈辱的**。

    拓跋御道:“茯儿若是不想,本王也不会为难你,毕竟你可是苏家的大小姐,苏太傅最疼爱的女儿,外人敬仰的才女,向来傲骨,怎可为了本王低头。”

    苏茯神情变换,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她朝拓跋御走近,半笑道:“王爷见笑了,茯儿既然已经是王爷的王妃,讨好王爷本就是应该做的事。”

    “哦?”拓跋御拉着苏茯的手向前一使劲,苏茯跌落拓跋御怀中,“茯儿倒是通达,可不知茯儿会不会那些风尘女子的妩媚,还有姿势呢。”

    苏茯面色一红,抬眼时拓跋御已经放开了她,拓跋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嘴角一翘,道:“本王想看茯儿一件件衣服脱下来,茯儿可愿意?”

    苏茯咬唇,拓跋御明显是要屈辱她,可她却又不得不做。见苏茯半晌没有动作,拓跋御挑眉道:“难不成茯儿是想让本王亲手脱?”

    苏茯没说话,拓跋御拍了拍手道:“既然茯儿不会,那本王便找个人教茯儿吧。琳儿,出来教一教王妃怎么伺候本王。”

    门被推开,只见王琳走了进来,一脸笑意和讽刺,拓跋御的脸上也满是讽刺,他们今日是看定了苏茯的笑话。

    王琳关上了门,慢慢走向拓跋御,边走着衣服一件件脱落,直到走到拓跋御身边时已经不剩多少了。

    待苏茯愣神间,两人已经当着她的面苟合,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一样,她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眼前的画面刺痛了苏茯的眼睛,苏茯别了别脸。

    喘气的声音不断传来,苏茯后退了几步,手触及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拓跋御的声音,道:“本王倒是忘记茯儿来找本王的目的了。”

    一句话在提醒苏茯,她担心父亲的安全,可让她这般下贱的和别的女人伺候拓跋御,她做不到。

    苏茯备受打击的样子,王琳只觉得心里头很爽,这般想着她便想再稍微打击一下,王琳劝道:“王妃可别闹别扭了,咱们姐妹一同服侍王爷是应该的,况且现在妹妹有孕在身,还希望姐姐能替妹妹服侍王爷。”

    谈及有孕又狠狠地刺痛了苏茯,她咬着唇,心中恨极了面前这两个男女,她发誓以后这一切她要让拓跋御和王琳付出代价!

    苏茯伸手,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拓跋御满意道:“这才是本王的好王妃,躺在桌子上,本王最喜欢你这样乖的女子。”

    苏茯胃里一阵翻滚,和别的女子一同服侍,她只觉得恶心,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苏茯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

    有意识的瞬间,花月只觉得浑身难受,她想一直沉迷下去,可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她,仿佛除了复仇,她还有别的值得留恋的东西。

    脸颊边一阵微风吹过,她只觉得淡淡的茶香飘来,只一瞬花月便睁开了眼睛。

    横扫四周的环境,花月便明了自己身处哪里,这是拓跋容白的茶山,花月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明明是在追杀苏付康来着

    想到苏付康,花月浑身的杀气尽出,顿时惊动了门外的人。

    一道轻脚步声传来,只见沈犹怜走了进来,见花月要起来忙道:“月儿你快躺下,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花月见过这个女子,她记得叫沈犹怜,好像还是个医女,想到这个花月不由得防备的看着沈犹怜,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犹怜笑道:“是摄政王把你送来的,你伤得不是很重,只是耗了太多精力了,你要好好躺着,不然会对胎儿有影响。”

    花月反射性的拉着沈犹怜,一字一句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沈犹怜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花月在说什么。

    花月耐着性子道:“还有谁知道我怀孕了。”

    沈犹怜一脸怪异,后面走来的花琰和拓跋容白也是一脸怪异,气氛尴尬了几分,沈犹怜这才道:“本来七王爷还不知道,然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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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看了看门口的两个男人,面带冷色,看得拓跋容白尴尬万分,半晌才道:“恭喜你啊月儿。”

    花月丢了一个白眼,拓跋容白更为尴尬了,拉着沈犹怜快步的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花月和花琰两人,花月没有打算理他,可是花琰却很想问清楚,他想知道花月为什么不告诉他,更想知道花月心里是怎么想的,想知道花月究竟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很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花琰道:“你好好休息吧。”

    花琰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花月的声音道:“等等。”

    花琰顿了顿脚步,花月不确定问道:“你对我究竟是愧欠还是真的喜欢我?”

    花琰一顿,半晌道:“我自是喜欢的你,可也对你有愧欠。”

    花月抱着双膝,埋着头道:“我愧欠了花月。”

    花琰不语,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半晌走了出去。

    花月此后便是住在了茶山,有沈犹怜作陪,沈犹怜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与她相聊倒是没那么无趣。

    自那天后花琰多少也来了几回,见到了花月便又匆匆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反正花月嘴上说不关心,至于心里谁也不知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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