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我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小司
这几日来花月过得很好,可是她心里还是念念不忘复仇,对于苏付康的狠越来越深,花月的执念也越来越重,她知道苏付康和拓跋御联手即将要逼宫,所以她在等在那一天的到来。
反观拓跋容白和沈犹怜,两人彼此有意,可谁也不愿先说破,花月多少也是挺羡慕沈犹怜的,还有拓跋容白,什么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在拓跋容白身上简直一点身不由己都没有,他简直太自由了。
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在茶山生活了几日,花月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昨日花琰没有来,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她必须要回京去,她要亲手杀掉苏付康,为母亲和李家报仇!
趁着没人注意的夜晚,花月偷偷地跑了出去,她毕竟以前来过一次,所以还是认得些出去的路。
花月故意放轻了脚步,不过这诺大的茶山,什么人都没有,各种声音吵杂,她为什么要偷偷的?想了想花月挺直了腰,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花月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却一个人都没有,花月的心跳了跳,当下有些警惕了起来。
花月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独自在这空旷的茶山,多少也有些瘆人。
花月咬咬牙,踩着轻功,飞快地冲出了茶山。回头看着黑漆漆的茶山,花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花月回过头一看,这一看不由得把她吓得半死,对面有个人影,摇摇晃晃的,正常情况下出现个人也很正常,可是对面那个黑影并没有头,只有一个身子在空中摇荡,花月的心跳得飞快。
要是一具尸体的话花月也不会害怕,她见过无数尸体,所以并不会感到惧意,但是谁能解释一下这个尸体为什么会飘来飘去?
花月嘴角一抽,心中突然大胆了起来,慢慢朝着尸体靠近,就在快要接近尸体的时候,花月扔了一块石头,正好砸到了尸体。
只听见一声闷哼,尸体突然掉了下来,花月嘴角一勾,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人作祟,尸体永远是最安全的,最危险的永远是不定因素的活人。
花月没有犹豫,径自朝着‘尸体’走去,拨开草丛,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地上,发出一些痛苦之色。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花月疑惑间,只见那人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本世子。”
原来是方清小世子,这家伙怎么回来了?花月失声笑道:“你不好好当人,去演个尸体干什么?”
“嗯?你是月儿?!”方清不确定地道。
花月大大方方承认道:“没错,我就是花月,你不是在云南么?回来干嘛?”
方清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花月,仔细观察道:“没事没事,月儿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花月疑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究竟是谁跟你说我有事了?”
提及这个,方清连忙道:“不是你给我写的信求助么?”
花月想了想,定然是花琰骗了这个方清,肯定是因为方清好骗,不过花琰让方清来干什么?花月有些想不通,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只见方清得意洋洋道:“月儿你放心好了,那拓跋御再怎么着也伤不到你,我这次可是带了云南府的精兵数千,你就安心呆着。”
花月疑惑道:“你私自带兵入京,不怕被人说你想谋反?”
方清更为惊讶道:“月儿你难道不知道么?那拓跋御已经谋反了,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你怎么会不知?”
“什么!”花月脑子里有些震惊,没想到这拓跋御出手这么快,花月不禁问道:“那苏付康现在在哪里?”
方清满脸疑问,摆摆手道:“我才刚到京城,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么?”
方清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简洁的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小皇帝被刺杀,经过彻查是花大小姐刺杀的,然后整个天下贴满了花月的悬赏通告,而就在举国哀悼的同时,拓跋御借机上位,还莫名的受到民众的拥护,所以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拓跋御。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云南王府,而且一同传去的还有花月的求助信,方清一接到信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虽然拓跋御是谋反,可毕竟百姓们相信他是名正言顺,所以方清带兵过来不能让人发现。
于是他们就在京城外驻扎,刚刚是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方清为了吓走人,这才想出了扮鬼吓人的办法,没想到那人竟是花月。
方清领着花月到云南精兵驻扎的地方,只见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倒是能够攻进皇宫。
见方清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领兵的将军立马快步走了过来,道:“见过世子,敢问世子,这位女子是?”
方清欣喜道:“白将军,你看这就是我说的月儿。”
方清向花月介绍道:“月儿你看,这就是我云南方家最厉害的将领白怀将军。”
花月暗暗打量对方,皮肤有些黝黑,一看就是多年征战沙场的人,浑身的阳刚之气不是那些公子哥可比的,倒也不是个粗鲁之人。白怀客气道:“白怀见过花月小姐。”
花月客气回道:“花月见过白将军。”
白怀直盯着花月看,他心里总觉得这个女子有哪里不对,总之不会是那些整日待在闺中的女子,想了半天,白怀只总结出一句,身上的怨气太重。不过花月既然家破人亡,哥哥也死了,家也没了,现在还被人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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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总该是有的,可白怀总觉得好像还多了一些杀气。
方清见白怀直盯着花月看,心下顿时有些不爽,忙拉着花月走进自己的营帐,“走走走,月儿我给你看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
花月被方清拉着走,白怀只好抛弃心中的想法,继续去巡逻去了,白怀摇摇头,说这女子是刺杀皇上的人,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花月实在是太弱小了。
方清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四周都能看得很清楚,只见方清转身从床边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身后,故作神秘的对花月道:“你猜猜我给你拿了什么回来?”
花月有些心不在焉,现在拓跋御登上皇位,苏付康自然是跟着鸡犬升天,虽说刺杀不易,但是能看着苏付康从空中掉下来,这样的感觉很爽,这一场景花月甚是期待。
方清打断花月的思绪,道:“月儿,你快猜一猜这里头是什么。”
花月随便道:“不知道。”
方清不满道:“月儿你太敷衍了。”
“是好吃的?”
方清摇了摇头,道:“难道你就只记得吃的么?”
“是银子?”
方清无奈道:“你很穷么?”
花府被炒,她现在身无分文,可以说是很穷了,思及此花月点了点头,认真道:“好像是的。”
最后方清认命地拿出了身后的东西,道:“这可是杀手会的令牌,是我特意求我父王才拿到的,一块令牌可以调动天下所有杀手,有了这个到时候就没人可以欺负月儿了。”
在见到令牌的一刻,花月的瞳孔一缩,不由后退了几步,半晌才抬头看着方清,问道:“你和杀手会是什么关系?”
花月知道杀手会有严格的秩序,这样的令牌很珍贵,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到的。
方清愣了愣,道:“杀手会是我父亲培养的。”
话音未落,花月径自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懵的方清,半晌才想到要去追花月。
“月儿你怎么了?现在天色这么晚,你想去哪里明儿我陪你去吧。”
花月顿住身形,冷冷道:“别跟着我。”
方清不明所以,又向前走了几步,道:“月儿我”
话还没说完,花月不知何时已到眼前,一只手掐着方清的喉咙,眼神里看出怒意,花月冷冷道:“说了让你别跟着我,回你的云南去,我们以后再也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在跟着我,休怪我杀了你。”
第55章 薄情花月
方清一怔, 脚顿在空中,迟迟没有踏下去,趁着方清愣神的功夫, 花月身形一闪, 顿时不见踪影。
夜色黯淡,远处只看到斑驳漆黑的树影, 还有凶兽时而低声怒吼的声音,令人心生惧意。
方清心头一沉, 看着那片漆黑愣神, 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更是理不清一丝头绪,他总觉得月儿似乎瞒着一些事情。
身后传来悉悉的脚步声,白怀踩着枯枝从后面走了过来, 只见到世子一个人的背影,不由得喊了一声。
白怀远远地看到花月小姐跑出帐外,又见到世子追了出去,没来得及多想便也追了上来, 却只见到世子一人,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听到白怀的声音,方清顿时回过神来, 转身只见到白怀一人,腰间别着的剑已出鞘三分。
“哦,原来是白将军。”方清面无表情道。
白怀下意识地打量了周围,眉头皱起, 疑惑道:“世子怎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花月小姐人呢?”
方清感觉白怀好像有些关心花月了,心下没来由的堵,抬眼瞪着白怀没好气道:“回营!”
白怀看了看方清的背影,又转头看背后的一片漆黑,心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收剑转身离开。
——
月色朦胧,斑驳宫墙之下,一队队身穿铠甲的侍卫巡视而过,在两个侍卫队交接的间隙,一个黑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进宫墙里,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中。
皇宫的夜晚灯火通明,寝宫内也是烛火一片,偶有守夜的太监宫女提着宫灯匆匆走过,也有提刀侍卫巡逻而过。
花月弓着身子暗暗寻找,她虽来过一次皇宫,可诺大的皇宫也有她没去过的地方,不过她此行是来寻苏茯的,既然苏茯以前是正王妃,那么现在的地位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只需在灯火最亮的那几个寝宫排查便是。
花月随便寻了一个较大的宫殿,趴在屋顶上观察,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块砖瓦,耀眼的光刺眼。
这不是拓跋御?!
他穿成这样是要干什么去?!
如今拓跋御已是皇帝,在这皇宫里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得的,可是也没什么事情是他需要穿着黑袍偷偷出去啊,除非拓跋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月心下一喜,若是能趁机抓到拓跋御的把柄,那便能够要挟他,拓跋御这人心思极深,他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想来把柄也不会少。
思及此,花月瞥了一眼,拓跋御由两个太监引路已经走出有些距离,花月脚尖一点,掠身跟上。
宫里的路大多是绕着弯走的,曲折万分,特别是宫里的御花园,若不是常年呆在宫里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花月便是如此,跟着拓跋御饶了绕去,现在她已经想不起怎么出去了。
只见拓跋御停在一座宫殿前,回头张望了两下,这才放心地走了进去,留下身边两个太监守在门口。
花月随便寻了颗树遮住,暗暗打量宫殿,宫殿门前杂草丛生,旧色的宫墙已经脱落,残败的大门常年经受风吹日晒,如今不过是个摆设,看来这应该是个废弃的宫殿,花月心想,只是不知道拓跋御来这干什么。
门口有两个太监,花月正寻思着要怎么绕过他们进去,却发现他们已经提着宫灯走远了。
难道就这样把皇帝扔在这里了?!
花月满脸的疑惑,顿时觉得有些诡异,周身一片漆黑,一个人影都没有,刚刚她跟着拓跋御饶了这么多弯,现在所处之地应该是宫中偏僻的地方了。
没有多想,花月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入眼是一片昏黑,依稀能看到院子里草木横纵,乱草丛生里,明显能看到一条被人经常被人踩过的路,花月沿着别人走过的痕迹,走到大殿门口。
门是关着的,纸糊的纱窗早已破烂不堪,透过门上的破洞,花月能够看到里面依稀亮着烛光。
大殿两边燃着白烛,橘色的灯火摇曳,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门站着,隔着不远却被拓跋御挡住了,花月没有看到对面究竟是何人。
“听他们说你想要见朕,究竟是何事?”拓跋御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呵,把我从黑水牢笼搬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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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么?”那人的声音很年轻,却满是沧桑,像是经受了许多苦难般,令人心生怜意。
拓跋御轻笑,道:“在黑水牢笼里呆了这么久,没想到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聪明,难道母妃没有告诉过你,太聪明了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铁锁链清脆的声音夹杂着笑声响起,那人笑道:“哈哈母妃确实没有提过,倒是我那个年长两岁的哥哥一直在耳边提及,他直到现在也还在警告我呢。”
花月神色一凝,这个人难道是拓跋御的弟弟?怎么也没听说过明宣朝还有这么一位王爷。可他若真是拓跋御的弟弟,又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照现在情况来看,此人被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又是谁关了他如此之久?
在拓跋御夺位之前,小皇帝在位,可谁都知道小皇帝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掌权的是花琰!
花月心里一紧,不知何时开始,一旦涉及到花琰的事情,她总会有些拿不定注意。
大殿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拓跋御负手而立,语气里微微得意,“黑水牢笼常年不见光,这大殿虽说是偏僻了点,可白日里却有阳光投进来,你过得可还适应?”
那人抬手,铁链撞击响起清脆的声音,撩拨额上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无论身处哪里都要戴着这两个破烂玩意,又不是从我肉里长出来的,戴了这么久倒是让我以为这原本就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了。”
顿了顿那人又道:“我倒是很适应,只不过你既然来了,想来不适应的应该是你吧。”
拓跋御语凝,欲道却被那人抢了先悠悠道:“许久没见那人来探监了,倒是颇为不适应啊。”
拓跋御侧身走了两步,声音里带着讽刺,冷哼道:“你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看来没人告诉你,边疆叛乱,摄政王亲自前往,在途中遭人暗杀,尸骨无存。”
没了拓跋御的遮挡,花月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这一看花月倒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墨丝半干着地绕了几圈,白色泛黄的囚衣早已破烂不堪,上面破洞无数,是被动物撕咬过的痕迹,身子手臂上的咬伤留着淤血,衣服半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却干瘦得像个常年饭食不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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