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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小司

    花月失踪的第三天,花琰也三天没睡觉了,进宫见容帝的时候,花琰的下巴上多了一些胡渣,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拓跋容白也是差不多,朝中上下需要打理的事情太多了,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犹怜了,两个人倒是有些同病相怜。

    拓跋容白累极了,说话直奔主题,道:“进来宫里有人发现宫人莫名失踪,你说会不会是拓跋寒干的?”

    花琰道:“都是些什么宫人?”

    “有太监,也有侍卫,宫女许多,大约二三十人左右,如果是拓跋寒干的,那他定然还在宫中,而且就在某处废弃的宫殿里。”

    花琰肯定道:“一定是他干的,马上搜查所有宫殿,一定要封锁消息。”

    拓跋容白担忧道:“拓跋寒发起病来谁都不认,就认你,你说他会不会也认得月儿?”

    经拓跋容白一提醒,花琰突然醒悟,花月什么也记不得了,如果是单独一人的话,一定会很容易找到,现在已经搜遍京城上下,唯一没有搜的,便是皇宫了。

    拓跋寒发起病来谁都不认,因为不认识的人都被他杀死了,花琰经常带花月去和拓跋寒一起玩,想来他应该是认得花月的吧,如若认不得的话

    花琰仍清楚的记得,拓跋寒发起病来的时候,就在那时拓跋寒的父皇被拓跋寒亲手杀死,而当时花琰以为自己也逃不过时,只见拓跋寒笑了笑,道:“我记得你啊。”

    花琰是拓跋寒唯一发病时见过却没有杀死的人,他不确定拓跋寒会不会对月儿动手,他早该想到是拓跋寒了,为什么会对拓跋寒放松警惕,此刻的花琰后悔万分。

    他不应该离开花月的身边,是他让花月陷入了陷阱。

    花琰派人搜查了皇宫里所有废弃的宫殿,最后终于找到了,花琰走进去的时候昏迷的侍卫正被拖出来,很快这里便被封了,大殿的门紧闭着,花琰推开了门,一阵阴风吹来,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在看到这一刻时,花琰多少也觉得有些恶心,二三十个头颅被挂在大殿中间,所有的头眼睛睁开着,都盯着门口的人看。

    花琰走了进去,试探道:“拓跋寒,你出来!”

    一道蓝色的身影晃悠悠的出现,拓跋寒笑道:“觉得我这身怎么样?是不是好看多了。”

    花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拓跋寒怀里抱着的,赫然是失踪的花月,花琰试探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拓跋寒笑道:“等你来参加宴会啊,说好每年一次的,可是我感觉我很久都没有举办盛宴了,所以今年我多带了一个人,你看,喜欢么?”

    拓跋寒将熟睡的花月递给花琰看,花琰忙道:“很好看,能不能也让我抱抱?”

    现在的拓跋寒觉对不能惹怒,只能好好的忽悠,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像个孩子一样,给糖吃就会很开心。

    拓跋寒把手收了回来,眉头有些皱起,疑惑道:“为什么要给你看,这是我的玩具,你看多么精致啊。”

    花琰慢慢靠近,见拓跋寒不排斥,便尝试着靠近,慢慢从拓跋寒的怀里接过花月,道:“你看,现在她很乖,交给我没问题的。”

    拓跋寒慢慢地放开手,当花琰快接过来完的时候,花月突然睁眼,笑道:“你们在干什么。”

    花琰的手一顿,急忙将花月抱了过来,拓跋寒神色有些不爽,突然一掌拍在花琰的胸口上,他限制了自己的力气,在潜意识里,他不想把花琰打死,只是想教训他而已。

    花琰急速后退,直到背贴着墙,才稳住身形,花琰捂着胸口,看着又落在拓跋寒手里的花月,眼里满是担忧。

    拓跋寒将花月接了过去,花月是睁开眼的,抬手便给拓跋寒一掌,她使出了全身力气,但是她知道这可能不会给全盛时期的拓跋寒很多伤害,拓跋寒和花琰一样,飞速后退,花月趁机逃脱。

    花琰拉着花月,立刻离开大殿,全盛时期的拓跋寒根本没人能对付得了,不过他可以肯定拓跋寒不会离开这个大殿,因为这里相当于他的家,他就像是守护自己的孩子般,一步不肯离开。

    果然,两人跑出了好远,拓跋寒并没有跟上来,花月气喘吁吁地靠着花琰,手都在发抖,惊吓道:“我害怕害怕。”

    花月已受了惊吓,但是在刚刚那一瞬她是清醒的,她知道花琰是来救自己的,所以才会给了拓跋寒那一掌。

    花琰拍着花月的背,安慰道:“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花琰径自带了花月回府,至于废殿里的拓跋寒,只要不理他,过两三天便会恢复,花琰也无可奈何了,若是在拓跋寒发病前锁了还可以控制,但是他在发病时绝对没人能够控制他。

    花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比以前更加黏着花琰了,无论花琰去哪里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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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去,经过这一件事,花月的记忆好像变得更加模糊了,不记得沈犹怜了,甚至连花琰都有些记不得了,时而记得,时而忘记。

    一两个月过去了,花月的肚子渐渐变大,花琰发现缝在衣服里面的香囊不见了,可能是花月偷偷拿出来的,花琰有时会疑惑,难道花月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么?所以才会在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

    绝对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花琰命人煮了一碗堕胎药,打算亲手喂花月喝,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可以带着花月去治病,他绝对不会让花月离开他的。

    花月挣扎着不喝,花琰先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给花月灌进去,他必须如此。

    “月儿不要喝”花月使劲挣扎,眼泪从眼角滑落。

    “喝吧,月儿,喝了咱们就可以去治病了。”

    喝了两口之后,花月也不再挣扎了,神情恢复明亮,眼角有泪痕,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花月捂着肚子,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

    花琰安慰道:“以后会有的,我只想让你好好的,留在我身边,我不能失去你。”

    花琰想要抱花月,却被她推开,花月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孩子么?你怎能趁我恍惚的时候这样做,我已经救不了了,我只希望能留一个孩子陪着你,我怕我走了以后你会伤心,会难过,我爱你,我不想让你伤心难过。”

    “月儿对不起”

    一滴泪从花月的眼角流落,此刻的她是清醒的,在保护孩子意识那一刻,她已经清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花月慢慢后退,“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花琰恳求道:“月儿你知道么,我想让你陪着我,我们以后可以生很多很多小孩,只要你喜欢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花月身子太弱,跌落在地,吼道:“不,你不知道他对我多么重要,有可能我们没了以后了,我也不想丢下你一个人,可是我真的感觉我快支撑不住了,我想我快要消失了。”

    花琰抱住花月,安慰道:“不,我不会让你消失的,一定不会的,你要好好的活着,以后我们会一起生活,答应我好好活着好么?”

    花月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已经很虚弱了。

    因为有了沈犹怜的香囊,她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的记忆也时有时无,这些她已经习惯了,最重要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是她的牵挂。

    不知何时,花月又重新陷入了昏迷,待她再次醒来时肚子已不像当初那般圆润,而是扁扁的,她知道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

    自那以后,花月陷入沉睡的时间更久了,花琰收拾了所有东西,只带着花月一人出了京城,往边疆奔去。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治好花月。

    花月像个孩子一样安静的沉睡,即使是马车的颠簸也丝毫不影响,有好几次花琰都以为花月再也不会醒来,可过一两天后,花月又突然醒来了。

    花月再也不会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时常会静静地看着窗外发呆,也不想说话,就算花琰想同她说话,她都不理会。

    有时候连花琰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花月了。

    他们去的第一个地方是神医谷,据说那是个很厉害的神医,若是想请他治病,必须备世界上最名贵的药材来换,这个沈犹怜便早先提及,宫里什么东西都有,自然也不缺那些名贵药材,花琰带了一些,便往神医谷方向去。

    神医谷地处偏僻,若不是有地图,外人根本进不来,这地图也是沈犹怜给的,据说这神医谷是很久以前神医扁鹊的住所,后来便传给他的弟子,一代传一代,便传到今日。

    神医谷的传人只有一个,因带着地图,所以花琰很快的便寻到了地方,神医谷口很荒芜,像是很久没人进来过,而且还很阴森,外人根本不敢进来。

    若是走了进来,便闻到花香满谷,蝴蝶翩翩,一副春暖花开的春景,神医谷四季如春,与别的地方不同,这里常年都是春天,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进入神医谷,花月便醒了,应该是闻到了满谷的花香。

    在花月的要求下,他们下了车步行,难得见到花月心情好一次,花琰也就随了她,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到一个简陋的茅草屋。

    只见一个人白衣布衫,戴着一个草帽,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笑着问道:“二位是来治病的?”

    花琰点了点头,道:“我家夫人生了怪病,听说神医谷非常人,定能只好我夫人的病。”

    第68章 花琰的报复

    花琰点了点头, 道:“我家夫人生了怪病,听说神医谷能治好天下怪病,想来定能只好我夫人的病。”

    只见那人看了看身后的花月, 花月似乎有点害羞, 躲在花琰身后,一颗头往外探, 双手始终抓住花琰的衣袍,紧紧不肯松手。

    那人只看了一眼, 笑了笑, “在下也只会治病罢了, 令夫人如今这副模样,乃是因果循环所致,世间一切皆是遵循规律而行, 超出规律外的东西最终皆会回到正轨上。”

    花琰黯然,苏苓的灵魂附在了花月身上,的确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可这一切不都是偶然的吗, 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难道本该消失的苏苓终是要消失了么?

    花月的大眼睛眨了眨,不明白这个人说的什么意思, 花琰看了花月一眼,心里顿时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心情沉闷,花月现在已经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 如今宛如孩童一般,偶尔她也会突然醒来,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可花琰害怕花月突然就没有清醒的那天了,若是没有了苏苓的记忆,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苏苓还是花月了。

    一切终究因苏苓而起,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神医谷之行无果,花琰带花月回了京城,手上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此时苏付康又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朝堂之上静悄悄,谁也不敢吭一声,就怕惹怒了如今最得势的两个大人物。

    苏付康阴郁一笑,“谁人不知摄政王的妹妹花月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况且还没有许配人家,如今我朝既无公主去和亲,依花大小姐的身份,倒也配得上外邦的王。”

    花琰冷哼一声,“本王的妹妹身份自是尊贵,可她从小便被本王给宠坏了,恃宠而骄,不知轻重,如若是冲撞了外邦王,影响了两国的交好,苏太傅可担待得起?”

    “那依摄政王看该如何?”苏付康直接将锅推给了花琰,反正他若是想不出办法,那只能将妹妹送去和亲,这样也能打消了摄政王在朝中的气焰,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忌惮他了。

    苏付康在心里冷笑,可以说他这一步棋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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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非常之好了,左右花琰进退两难,看他还能这般嚣张狂妄。

    花琰沉吟半晌,在苏付康心里得意的同时,给他泼了一道冷水。

    “听闻苏太傅的女儿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被人誉为京城第一才女,虽说从身份上来讲,怎么也是比不上本王的月儿,但退而求其次,苏大小姐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苏付康一口老血要吐了出来,没想到居然被花琰摆上了一道,他怎么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和亲,想都别想!花琰居然还说他家茯儿比不上花月,茯儿乃是最冰雪聪明的人了,谁也不配和她相比较。

    苏付康站了出来,心下不爽,面上却带笑,“老臣家的茯儿自是比不上摄政王家的小姐尊贵,所以由花大小姐去和亲倒是更彰显身份了。”

    早就知道老狐狸苏付康会摆这一套,花琰可不上当,坊间传闻摄政王疼爱妹妹,关怀备至,那可不是子虚乌有的传闻。

    “苏大小姐身份虽低了一等,但本王恳请,向皇上请旨,封苏大小姐为我朝郡主,即日前往和亲。”

    “你花琰你不要太过分!”苏付康满腔怒火,终于在这一刹尽数爆发出来。

    对于花琰,他是忍了极久,无论是新仇旧怨,他和花琰终究是不能善了,如今这局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也让不得谁半分,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身家性命为赌注。

    苏付康连续说了三个好,满朝文武百官谁也不敢说一句调解的话,摄政王和苏太傅的恩怨多少都知道一点,绝对不是说两句话赔罪就能了事的,谁也不想站在风口浪尖上,大殿安静了片刻,苏付康重新开口了。

    “摄政王可还记得,老臣的女儿是嫁过人的,如今已非完璧之身,如何能另嫁他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国之君。”

    此话一出,谁都知道苏太傅是拼了,谁人不知苏大小姐以前嫁的人是叛君拓跋御,身为拓跋御的王妃,本该应视为待罪之身,可就是因为苏太傅的关系,据说是苏太傅在御书房跪了整整一天,苏茯现今才能安然无恙住在苏府。

    花琰冷笑,“苏大小姐嫁的是何人,这一点本王比你清楚,当然了外邦人自是豪爽,外邦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嫌弃苏大小姐的,这一点还请太傅放心。”

    苏茯这次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花月如今这副模样都是他苏家害的,他绝不能让苏家有一丝好过。

    怎么说都说不过花琰,苏付康有一种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感觉,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茯儿,上次拓跋御的事是他这个做爹的对不起女儿,这一次绝对不可以了。

    ‘扑通’一声苏付康双腿一跪,哭诉着道:“还请陛下做主啊,茯儿是老臣的心头肉,从小也是放在心尖上来疼的,怎么也不忍心将她嫁到遥远的外邦,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年纪大,膝下唯有一女的份上,放过茯儿吧。”

    拓跋容白眉头皱了皱,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摄政王说得不无道理。”

    苏付康快吐血了,花琰仍不依不挠,“岂止是有道理,本王辛辛苦苦还不是为了我朝能够繁荣发展,若是因为一个外邦,而引得百姓愤愤,便是得不偿失了,既然苏大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此等为天下苍生舍身之事,想必她也是极为赞同了。”

    “够了!”苏付康愤怒摆袖,“茯儿是绝对不会去和亲的。”

    花琰笑了笑,道:“苏太傅莫生气,说不定这苏大小姐就想去和亲呢,再说了如今放眼望去,整个京城敢娶苏大小姐的人不多了吧,外邦王可是个好人选,到时候太傅可是外邦人的国丈,也算是实现了太傅的愿望了。”

    “你”一句话没说完,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苏太傅两眼一白,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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