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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小司

    第69章 同为郡主

    苏太傅还没醒过来, 和亲一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立刻成为京城里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这件事的两个主角,苏家大小姐和花家大小姐更是令人乐道, 在这京城里谁人不知摄政王最宠爱的便是这位妹妹了, 敢动摄政王的妹妹,也不怪摄政王会反咬一口, 苏太傅这次行事过于鲁莽了。

    再说起花家大小姐,谁人不知京城里就数她最嚣张跋扈, 而苏家大小姐则相反, 性子温柔似水, 对谁都和和气气,也从没有摆过架子,更是京城里第一才女, 奈何以前嫁给了反叛的拓拔御,否则如今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吧。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苏大小姐估计会被送进宫里伺候皇上,奈何现在已非完璧之身, 要是还送进宫里,那不遭人笑话,无论苏太傅再怎么想让自己女子嫁给皇上, 如今看来,也是不可能的。

    众人都在等着看苏家的笑话,毕竟皇上还没下旨,最后究竟是谁嫁过去也是说不准的。

    苏家府邸, 安静得吓人,谁也不敢呼吸重了,怕一个不小心便送了命。

    丫鬟们都小心翼翼的伺候,面前这位苏大小姐,虽然名声在外,是个款款温柔美人,可只有跟在她身边的人才能知道,真正的苏大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苏付康坐在大厅正中间,厅下坐着的赫然是消失了许久的苏茯,只见她端着一盏茶,迈着款款步子走到苏付康前面,细声细语的劝道:“爹爹这次太过莽撞了,对方可是让爹爹跌倒过的摄政王,摄政王不比别人,爹爹行事应该要更小心才是。”

    苏付康接过茶杯,刚放到嘴边,一听到苏茯的话,又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急忙道:“正是因为那个人是狡猾的花琰,为父才想要打压他,殊不知这摄政王居然如此能说会道,唉这次真的是为父鲁莽了,没有顾到后果,是为父害了茯儿你啊。”

    苏茯把手搭在苏付康的肩上,安慰道:“父亲千万别说那样的话,为了父亲茯儿甘愿做任何事,包括嫁去外邦。父亲也不必如此沮丧,事情可还没到那一步,既然皇上还没下圣旨,这说明皇上多少也忌惮父亲的势力,不敢如此草率的。”

    苏付康细想片刻,这才点点头,道:“茯儿说得没错,倒是为父的愚钝了。为父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上次将你嫁给拓跋御,是为父的过错,希望茯儿不要怪罪父亲。”

    “父亲说哪里的话,茯儿怎么会记恨父亲呢。”苏茯眼神一闪,极快地说道,她不想提起那个人,拓跋御是她一生的痛苦,她再也不要记起了。

    “茯儿能理解为父就好。”

    就在人们津津乐道时,隔日圣旨便下来了,两道圣旨分别送往花家和苏家,在打听到内容时,众人像砸开了锅一样,各种说书剧本都出来了。

    看来皇上还是更偏向摄政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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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两家的小姐都封为郡主,结果就只有苏家大小姐要去外邦和亲,众人纷纷同情这位苏大小姐,前夫君刚谋反被杀,现在又被嫁到外邦,真是令人同情。

    “郡主?那是什么东西?”花月歪着头好奇道。

    花琰合上圣旨,扔到一旁,摇扇笑道:“无用的东西,不过是个头衔罢了,不能吃也不能穿,月儿不必太过纠结。”

    花月仍旧不解,“那要来何用?”

    花琰嘴角一翘,少有的俏皮道:“气人。”

    花月眼中尽是天真,似是返璞归真,有许多问题不解,嘴里喃喃道:“为什么要气人?气什么人?郡主能气人么?”

    花琰笑而不语,一只信鸽飞来,正好立在花琰的手上。花琰抬手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拿了下来,展开来看,不过寥寥几句话,一口气看完,花琰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

    拓跋剑那边终于有动静了。

    目光看向远处的花月,阳光下的花月看起来生机勃勃,正在和一只紫色的蝴蝶玩耍,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不知道当她恢复记忆后,得知自己竟是这番模样,那会是怎样的场景。

    一想到这个,花琰的心情就变得愉悦,花月的病终于有救了。任凭苏付康如何折腾,他花琰定要护住月儿,还要为那些已故的人报仇。

    前一天还在镇定的苏茯,圣旨一下到苏家,她便再也镇定不住了,没想到皇上居然这般无视父亲,居然还将她嫁到外邦,一想到以前拓跋御做的种种事情,她就再也忍受不了,况且外邦人向来野蛮,她要是真的嫁了过去,怕是活不到几天,无论如何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太监前脚刚走,苏付康便摊在椅子上,握着圣旨的手不断在发抖,皇上居然真的敢下旨

    苏茯双膝一跪,哭道:“爹,你要救茯儿啊,茯儿不想嫁到外邦,据说外邦人野蛮,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对茯儿。”

    苏付康面色为难,现在他在朝中势力还不稳,若是此时便和皇上还有摄政王作对,太过冒险了。苏付康看了看面色发白的苏茯,心下又不禁犹豫了起来,茯儿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又怎么忍心让她受这种苦。

    犹豫了片刻,苏付康站了起来,咬牙道:“也罢,便让为父试一试,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茯儿。”

    苏茯一愣,抬起了头问道:“那父亲要怎么做?”

    “事到如今,只好豁出去了,为父还有几个大臣跟随,若是他们也不同意和亲这件事,皇上怕是也不能顺利把茯儿嫁出去了吧。”

    苏茯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拓跋容白刚放下奏折,批完了所有的奏折,松了一口气,正向往寿阳宫去寻沈犹怜,身边的太监小声提醒道:“皇上,苏太傅还在宫外跪着呢。”

    拓跋容白点了点头,“哦?跟着一起跪的还有谁?”

    太监有些害怕,却还是老实道:“还有兵部的刘大人和户部的王大人。”

    拓跋容白甩袖,率先走了出去,“走吧,看看他们有什么事请奏。”

    本来已是跪得乏累的苏付康,一见到明黄色的身影,立马直起了身子,大声道:“老臣恳请陛下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收回成命吧。”

    拓跋容白慢步走近,故作不懂,道:“苏太傅对朕的忠心没人会质疑,朕也相信太傅会支持朕的所有决定。”

    拓跋容白的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苏付康沉吟半晌,才道:“皇上的决定,老臣定然是支持的,只不过老臣这件事,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啊。”

    说着苏付康还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身后的几个大臣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急忙也争相磕头,本来他们不愿来的,反正那是苏大人的女儿,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奈何他们还有许多把柄都在苏太傅那里,现在只得豁了出去。

    拓跋容白一眼略过苏付康身后的人,心下冷笑,看来老狐狸这下子终究是坐不住了,不过轻轻一试,就把他的老底给探了出来,真是经不起折磨了呢。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了,苏付康额头上不断冒汗,他在害怕,如果皇上坚决不收回成命,那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茯儿嫁到外邦去,这次的举动,虽然是来恳求皇上,却更像是威胁,所以他只有赌一把。

    拓跋容白蹲了下来,亲自把苏太傅扶了起来,语气变得亲切,道:“太傅不必如此紧张,将苏大小姐嫁到外邦不过是缓兵之策,外邦人行事野蛮霸道,我朝已经查出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和亲,下这份圣旨不过是拖一拖外邦人,让他们不那么快察觉罢了,你放心吧,朕是绝对不会将你的宝贝女儿嫁到外邦的。”

    苏付康心下松了一口气,可又不禁提了上来,虽然事情是这样说的,可是圣旨已下,茯儿已被许给了外邦人,以后或多或少也会对茯儿的声誉有影响。

    思及此,苏付康开口道:“可是现在众人皆知茯儿被许给外邦王,以后她的声誉”

    拓跋容白转身道:“听闻苏大小姐聪慧过人,为我朝牺牲一点,怕也是会支持的吧。”

    苏付康语凝,自家的女儿他自己知道,可是茯儿的大方温柔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若是反对的话,怕是会适得其反。

    心里掂量了片刻,苏付康点了点头,看着皇上的背影,总觉得自己被耍了一番。

    再说了,他家茯儿是要嫁去外邦才被封为郡主的,凭什么花琰的妹妹也被封为郡主了。

    第70章 战乱突起

    苏太傅虽然心里不舒服, 可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这拓跋容白不像拓跋御,拓跋容白绝对不是个能够掌控的人, 也极不好对付, 现在再加上一个摄政王,看来以后行事还需更小心才是。

    苏付康一回到府上, 便将这件事说与苏茯听,苏茯的面色有些发白, 但比起先前倒是好多了, 她不是不能容忍皇上利用她, 而是不能够忍受花月,那个自打到京城来就一直和她作对的人。

    嫁给拓跋御时,她便偶尔听到下人们在谈论一个女子, 便是拓跋御念念不忘的人,摄政王的妹妹花月,那个拥有许多人都向往的生活的女子。

    虽然没见过花月,但苏茯隐约觉得, 这个花月会成为她强劲的敌人,而她苏茯,是不可能让别人凌驾于自己之上的, 无论是花月还是别人,都统统去死!

    花月最近已经不在清醒,神态动作形同一个呆子,谁也不搭理, 只有看到了花琰,嘴上这才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若然很是担心,却又没办法,连摄政王都没有办法救小姐,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每天把小姐伺候好了,想着有一天小姐若是能够苏醒,必然不会想看到自己这番模样。

    “来,跟楼大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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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最近月儿都干了什么啊。”楼南风一脸得意,坐在梨木做的椅子上,对着远处的花月勾了勾手。

    看到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若然真想给他一巴掌,看得花月穿得单薄,若然回身往屋里去拿了一件衣服。

    花月突然转身,问:“你是谁?”

    花月本就生得貌美,现露出如此呆傻模样,引得楼南风职业病又犯了,不禁搓了搓手,一脸贼笑,“小妹妹,要不要跟楼大哥去南风院啊,那里可比这个地方好玩多了。”

    “南风院?那是什么地方?”花月疑惑不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楼南风露出慈母一般的微笑,“自然是个好地方,以前你可是很喜欢去的。”

    若然一出门便听到楼南风预想勾搭她家小姐,心下顿时一团火,眼角瞥见一把扫把,伸手一拿便往楼南风身上打。

    “楼南风,你想对我家小姐干嘛!”

    楼南风是什么人,从小便在南风院里混,反应自然是比一般人要快上几分,若然的扫把还没落下来,他便跳出了好几米远,掐着兰花指拍了拍胸口,还没缓下来若然便追了上来。

    楼南风边跑便解释道:“我没想对你家小姐干嘛,你快停手。”

    “还想撒谎,刚刚我可是听了一清二楚,只要有我若然在,你休想拐走我家小姐。”

    楼南风一顿,扫把立刻打在了他身上,若然虽说是女孩子家,没多大力气,可楼南风也不是一般男人,那里经得起这番折腾,身上一落疼,立刻就跑出了好远。

    声音远远地传来,“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分明是你家小姐想跟我出去玩的,我又没强迫她,再说了以前她不也很喜欢去南风院玩的么。”

    若然咬牙切齿,双手叉腰用力吼道:“你休想辩解,小姐如今都这幅模样了,你还想折腾她,你还是不是人啊。”

    两人又继续一番你追我赶的行为,花月在一旁看着,虽然很不解,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就连花琰什么时候到身边了都没发觉。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花琰从身后走来,朝中多了一个苏付康,什么事情花琰都得盯着一些,事情繁忙却依旧放不下花月,刚放下公事便直接从书房往花月这边来了。

    一看到花琰,花月好像更开心了,指着你追我赶的若然和楼南风,道:“那两个人,真傻。”

    不知道是不是花琰的错觉,花月的声音里好像带着鄙夷。

    花琰:“”她现在还有资格说别人傻么?

    “别看了,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花琰像变戏法一样,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串冰糖葫芦,用糖衣包裹着,看起来十分美味。

    目光触及糖葫芦的一瞬,花月的眼神顿时变得欣喜,不过恍然一瞬,花月的神情慢慢变得清亮,如同从梦中醒来一般,目光从糖葫芦移向了花琰。

    看着花月的转变,花琰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下腾起了一股大事不妙的感觉,与此同时,周边的一阵凉意

    花月撇了撇嘴角,张口一字一顿道:“你是想要拿这东西给我吃么?”

    花琰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会挑时间啊,没有片刻停留,花琰径自转身,对着楼南风喊道:“楼南风,别闹了,过来吃糖葫芦。”

    楼南风一愣,看了看花琰,再看了看花月,没什么异常,有些不明所以,却又忍不住好奇朝花琰走去。

    楼南风接过糖葫芦,心里突然闪出一个想法,顿时拿着糖葫芦贼着脸朝花月走去,边走还不忘道:“月儿妹妹,只要你乖乖地跟我走,就会有糖葫芦吃哦。”

    身后的花琰忍不住扶额,这个白痴

    花月吐了一口气,黑着一张脸,“去哪?”

    楼南风一听有戏,顿时双眼发亮,激动道:“当然是南风院了,你以前也是很喜欢去的,想必你现在会更喜欢的。”

    “是么?”花月轻声喃喃道。

    “当然是了,楼大哥怎么会骗月儿妹妹么,诺,吃了这个糖葫芦咱们就出发”

    楼南风话还没说完,人就飞到了远处,整个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哼,不是说要去南风院么,你这样是要爬着去么?”

    刚爬起来又被一脚给踩下去,花月心情不是很好,好像自己昏迷了许久,又好像自己做了许多事情,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不能控制自己,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楼南风面呈痛苦状,哭喊道:“月儿大小姐,小的给你赔不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还请大小姐饶命啊。”

    楼南风刚抬起头,一串糖葫芦出现在眼前,花月的声音悠悠响起,“不是要吃糖葫芦么,有点脏了,还吃么?”

    楼南风苦着脸,“吃,只要是月儿给的,我都吃。”

    花琰忍不住笑了笑,月儿果然像以前一样,嚣张跋扈,不讲道理。

    徐管事从远处走来,神色匆匆,走到花琰身边小声道:“大事不好了王爷,皇上召您立马进宫。”

    “何事?”

    “据说是外邦人大肆进攻”

    花琰神情一凝,心里却想到了苏付康,此事定然和他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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