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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师在大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伞清雨

    谢谢留评和收藏的小伙伴,么么么!

    ☆、第 10 章

    “我和兰丫头不是有气力的青壮,耕的虽少但胜在精细,明儿得让牲口歇一歇,不然不吃草。”季婵看她砸吧嘴,赶紧给老太太倒了一碗水,里面加了糖,有点淡淡的甜味,“这地啊得犁、翻土、松土、再耙,除草、去石子,两亩地可不是那么好整的,就算是容易翻的沙土地也得一个来回。”杨秦氏喝了小半碗水,把剩下的递给杨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明天你们两个只管顽去,割草让你阿翁去割,阿婆给你们做新衣服!”

    杨兰开心的哎了一声,蹦着出去了,又是翻翻晾在团箕里的萱草花,又是给院子里头的那块菜地浇水了,想来是高兴极了。

    赶集那天买回来的五花肉用金针炖了,连吃了好几天,不是吃不完,而是舍不得吃。菜一端起来,两个老人就不肯夹肉,季婵也舍不得多吃,尝了一口知道味道后就夹给杨兰,小丫头又懂事孝顺,转头又夹给了她的爷爷奶奶,这样一圈下来,金针都吃光了再加进去炖了好几回,肉还剩着,临到菜都快要坏了才赶紧吃完。

    家里的金针还有很多,杨秦氏拿了一些送给邻里,又交代了做法。有几户人家吃了,觉得味道还不错,也背了个背篓去摘,那一片的萱草花虽然多,但也经不住这么多人采,季婵瞧着几乎都快要是光秃秃的萱草,叹了口气,就不打算再过来摘花了。

    吃完晚饭,一家人又在院子里头坐了会,杨秦氏拿了软尺给季婵量了尺寸,至于杨兰的她早就熟记在心,天色还亮着,她却不急着动手做衣裳,而是开始纳鞋底。手上捻着一根又粗又短的大头针用力往里顶,嘴上还跟老爷子话家常,看得季婵心惊肉颤,生怕老人家一不小心把手给扎了,然而事实证明她是白担心了,老太太不但没伤到手,针脚更是密实精细,好看的紧。等到戍时过去了近一半,属于夏季的夜晚才姗姗来迟。

    厨房里头烧来洗碗刷锅的热水还有剩余,季婵倒了给自己洗了把脸,至于刷牙还是用的冷水,因为据说用热水刷牙会口臭。季婵学着学生时期看的的内容掰了根柳条沾了点盐粒塞嘴里,才搓了左边几下就觉得牙疼,连忙找杨秦氏讨了块细棉布裹了再洗就舒坦多了。一块细棉布裁剪成了两小块,更换着用,等过了一个月再换新的。

    温热的帕子擦过脸颊,季婵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也有了困意。把帕子洗干净拧了挂在架子上,她立马钻进被窝里,东蹭蹭西蹭蹭,闭了眼将要沉入梦乡。

    空气中传来令人厌烦的“嗡嗡”声响,季婵迷迷糊糊伸出手挥了挥,没想到蚊子直接停在她的手臂上,尖锐的口器毫不客气的扎进去,嵌在肉里。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

    登革热!!!

    季婵一巴掌拍死那只感知到危险刚想要振动翅膀离开的蚊子,把手上那坨湿润擦在草席上,又拿手揉干净了。她挥舞着手把蚊子都赶走,又躺下来睡了,只是这一次连头都埋了进去。

    在她穿过来的那一个月,校领导还印发了一堆讲卫生灭蚊虫的登革热预防告家长通知书,并组织老师在班会上科普,甚至还让学生们做了这方面的手抄报,三管齐下,记忆深刻得到让她都穿越到了唐朝还没转过弯来。

    尽管神经绷得死紧,季婵还是抵不过周公的召唤,抖着眼皮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等她醒来,胳膊腿上面的都果露在外面,夏季燥热,睡到一半她就忍不住踢开了被子,等到早上的时候,两只手臂上都是红点,数了数有三四十个,还有腿上肯定也是一片,季婵把裤腿捞上来,果然不出所料,只是没有手上严重,这是因为她睡前把袖子挽起来了。

    季婵苦恼的抓了抓头发,看来她今天不能出去玩了,得做点驱蚊消肿的紫草膏或者薄荷露什么的了。

    薄荷露的原材料薄荷她没有,但是紫草膏的材料倒是好找。紫草根、当归、防风、地黄、**、没药按照比例浸入油中,原本是要用橄榄油的但是她手上只有花生油和菜籽油可以用。她选择了稍微好点的后者,如果按照方法浸泡几个月显然是来不及了,季婵只能隔水加热,让药材的药力被激发出来。

    加热的时候她守在灶台边慢慢搅拌,随着温度上升,药材里面的药力被蒸腾出来,紫草根特有的色泽也把药油染出漂亮的紫色。等到她的手都酸了,药油也差不多了。先把药油过滤好了放在一边,拿出一小块蜂蜡削成薄薄的碎屑,倒进药油里,再次隔水加热。

    杨兰给她找了个装胭脂的瓷盒,这应该是她那个跑了的娘留下的,里面还有一点点干成片片了的胭脂,季婵把它抠出来,用热水烫过洗净,再拿布擦了用来装紫草膏,由于材料舍不得多用(特别是油)她也只做出一点点,刚好能装满这一盒,等到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紫草膏就完全凝固了。

    季婵把东西洗了就急匆匆的拿着那盒药膏进了她的房间,捞起袖子涂涂抹抹,涂完了手又去涂腿,看见跟进来的杨兰也不管她身上有没有被咬,立马抓过来涂了一遍,这才像是活过来一样的长舒了一口气。

    杨老爷子一大早就割草去了,杨秦氏拿了个大剪子在桌案上裁衣服,季婵看她拿把沉重的大剪刀在布上沿着用像是粉笔的东西画好的线重头到尾一划拉,就半点不差的剪了下来,看起来轻轻巧巧的,好像没拿什么东西一样。衣服的两面还特地留着缝纫边,留着等下缝合用的。季婵看得目瞪口呆,想拿起大剪刀试试看结果差点没砸了自己的脚,杨秦氏把两眼发亮也想拿剪子的杨兰和季婵撵了出去,这剪子是找别人家借的,小孩子不懂事回头给磕卷刃了那可不行,赶紧拿了篮子哄了她们两个去摘桃子。

    院子里的桃子季婵惦记了好多天了,正巧今天就摘几个做盐水桃,比起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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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子褪去大部分青涩而是变成有些透黄,有红有粉,就是直接摘下来吃也行,做盐水桃就有些浪费了,于是季婵摘的一篮子里头一半用来吃一半做盐水桃。

    杨兰家的桃树郁郁葱葱的一大棵,桃叶随着微风拂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桃树树干上有几处自然形成的裂口,上面沁出透明的液体,结晶凝固后变成半透明的琥珀色模样。季婵伸手摘了一个后发现有点粘手,翻看了下认出了这是后世人用来泡水的桃胶,也叫桃浆或者桃凝,有清凉去火,美容养颜的功效,刚好是现在的她需要的。

    树干上的桃胶被她采了个干净,用水浸泡洗去杂质,晾干后收进她垫了油纸的小竹罐里头,想吃的时候加点桂花和银耳煮羹,味道香甜又软糯。

    桃子洗了一遍后放在木桶里,加盐用井水镇着,过三个时辰后再提上来,这时候的盐水桃吃起来咸咸甜甜又冰凉脆爽,考虑到杨家二老一少肠胃功能较弱,季婵只放了两个时辰。

    季婵把桃子端进去的时候杨老爷子已经回来了,杨秦氏已经做好了给季婵做的上襦,现在正在袖子上绣花,用的是比衣服颜色稍微深一点的线,季老师拿眼一瞧,嗯,五瓣带弧的圆形,看样子是梅花。

    杨秦氏眯着眼笑道:“想学?”

    季婵连忙摆手,开什么玩笑,这么精细的刺绣她才不学,刚才看老人家把一条本来就细的线劈成好几股就看得她眼花缭乱的了。

    杨秦氏开了话头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把针线篓子往季婵那边推,人也凑过去,絮絮叨叨的,“姑娘家家的不学点绣活怎么行,等你嫁人了,家里头的新衣服旧衣服都要你裁制缝补呢,还有大婚的嫁衣,也得你自己做才行。”

    季婵顿时头都大了,她还没做好在唐朝嫁人的准备,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又是老师,对于家庭的观念很重。她受不了和别人的分享自己的丈夫,甚至还有微笑着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有的时候甚至还要主动给自己的老公找小三,不然在别人眼里就是善妒的表现,而且在她的认知里面,唐朝人婚娶的时候要给女方送一对大雁,大雁是忠诚的动物,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可笑的是送雁的人却往往在娶妻之前家里已经有了通房丫头和侍妾,有的甚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女性出轨视为不贞,男性纳妾却仿若常事,这种歧视延续了数千年,哪怕是在季婵的那个时空,男人有好几个老婆有人会感叹艳福不浅,如果是一女侍二夫则是被指指点点,就连其他女性也颇为不齿。

    爱情是让人既羡慕又不屑的东西。季婵只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真正专情的人,如果真的没有她也不愿意迁就,宁愿当它一辈子的老姑婆,领养几个孩子,照样能过日子,没有人非谁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季老师对爱情可有可无,太子殿下有得磨了(叹气)

    其实我自己也是并不看重爱情的人,有的时候羡慕人家脱单,但是有的时候觉得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第 11 章

    天气渐渐冷了,无处不在的蝉鸣随着流云远去,清绿的叶子边缘镀上了一圈焦黄,在微风的吹拂下从树冠上飘落,显然已是深秋。

    或许是因为气温骤降的原因,杨秦氏的神色总是恹恹的,其余的的倒是没什么大碍。辣椒和西红柿都挂上了果,每一个都是红彤彤的,还有季婵最为关心的芋头,长得特别好,长柄大叶,季老师偷偷刨过,个头虽然不大但是仔芋特别多。

    最让全家人为之兴奋的是花生,或许品种良好,也有可能是因为撒了草木灰和米田共的土壤肥沃的原因,杨兰家的花生不仅数量多而且饱满,一定能够卖个好价钱。

    然而世事难料,哪能样样顺遂?

    杨兰家的花生品质好,自然招人惦记,连着两三夜被人偷拔了不少,这贼也精明,隔几垄就拔一把,不仔细看根本没发现,然而再让他拔下去就算有一山的花生也要被拔个精光。

    杨老爷子找山上的猎户打了好几个兽夹子,夜里乌漆墨黑的,贼如果不小心踩到哪只脚就哪只脚别想要了,为了防止白日里被不知道的过路人踩到,杨兰和季婵每天都要牵着牛去那里放,顺便看地,如果有人经过喊上一声,以免夹伤了脚叫杨家赔。

    秋天已经过去了一半,大部分日子都是阴着的,不说寒风瑟瑟,只是照得人满目火红的大太阳是没有了。那头耕牛系在树上,隔几个时辰就换一个地方,季婵穿着那身绣着梅花的粉白上襦,还搭上了一件厚实的褂子,下身着一条灰靛色的夹棉长裙,头发并没有全部挽起来,而是放了一些在后面,发间压了一朵漂亮的绢花。

    从外表来看她已经纯乎完全是个唐朝人了。

    出门的时候季婵忘记从篮子里拿饼子,两个人肚子饿了偏又懒的再回去一趟,就在地里头挖了几个芋头烤着吃,现在的芋头也就比苹果大点,烤了也容易熟。粗的木枝放下面,搭成井字形一层一层垒起来,芋头放上面,底下塞进去细木枝和容易点燃的落叶,很快的,橙色的火光就燃了起来。

    等待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漫长,季老师把脚下的沙地踩实了,再往上面浇上水,从火堆里拿了一根树枝划来画去,很快就写完了小学生入门必备的九九乘法表。树枝上的火早就被沙子里的水分给浸湿了,季婵看见杨兰还盯着那几个芋头,拎着树枝伸长了手去敲她。

    九九乘法表学起来很容易,哪怕是死记硬背也有效果,何况季婵画的正是后世小学生课本上最为明了的阶梯状乘法表,由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开始念,像是顺口溜一下子就记在脑海里了,杨兰学得很快,等到火堆的火熄了,她也就会得差不多了。

    “可以吃了。”小姑娘眼睛骤然发亮,随便拿了根木枝就去扒拉芋头。季婵无语,只让她吃了一个,剩下的用灰烬掩埋起来,“只需吃一个,一口气吃太多嘴会干,咱们出门的时候可没带水。”

    芋头的味道很浓郁,就算只是简单的火烤而已也很酥松,诱人的香气氤氲而起,嗅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

    杨兰“啊呜”咬了一大口,季婵见状,一叠声的让她慢点吃,又帮她剥了皮。做完这一切才拿起了自个儿的要吃,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地里头来了好大一群人,站在田垄上指指点点的,带头的那一个眼看着就就要下去了,季婵一惊,连忙喊道:

    “先生,莫往地里去,底下放着兽夹子呢。”

    这边喝止了一个,那边却还有一堆踩着她的芋株,季老师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抓狂地道:“哎哟,踩到粮食了!!”她这时也就顾不上吃了,把烤芋头往杨兰手上一塞,自己急忙忙过去了。

    这一群起码有二三十号的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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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三个中年人,身边还跟了个少年,长得斯文俊美,就算是身为副教导主任的季婵也没忍住多看了一眼,余下的都是些高壮的汉子,穿得倒是简朴,可腰间都配着刀,这个年头,如果不是出身显贵谁敢出门带十几号配了兵器的护卫?季婵霎时一凛,瞬间后悔了,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

    她不敢往前凑,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原本小跑着的脚步停了下来,离得远远的,毕竟她一个大姑娘,哪有往男人堆里凑的道理。

    人虽然多,可明眼就能看出来领头只有那四个,其中以三人中年纪较轻的英俊中年男子为首,再来是那位少年,还有的便是那两个中年人,一个面膛通红、胡须虬结的,另一个面白有须,看起来倒是极为和气,这四人皆气度不凡,不怒而威。

    那个中年男子摸了一把芋头叶子,转过头来问季婵:“小娘子方才说这东西能吃?”

    季婵一脸讶异的看着他。芋头的原产地就在中国,她当初拿出来的时候杨老爷子和杨秦氏也没多大的惊讶,仅仅只为了它的个头而感叹了一声而已,想来这个东西在唐朝并不罕见,而且还是极为疏松平常的东西,没想到这个男人看着显耀富贵,怎么好像没见过芋头一样?

    季婵咳嗽一声,含糊道:“回先生的话,此物名芋头,很常见的,食用的部位是其深藏在地下的根茎,可以蒸了当主食,也能和其他东西做成菜肴。”

    芋头那人自然是见过的,只是那有像面前这片一样生得碧梗翠盖,惹人喜爱的,往往植株低矮不说,底下的茎团才婴儿拳头大小,虽然吃起来味道不错,但是耗费地力人力只出产一点,哪里还算得上粮食主食?

    是以他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种这个做什么,平白浪费了精力。”或许是因为身居高位,这人说话的时候难免带出些锐利的气势来,然而季婵是谁?她可是副教导主任,平日里都是她教训人的份,哪有别人压她一头的事,不说是学生家长,就算是校长都是好声好气的,此时的她脸色稍有不适,淡淡看了那人一眼,口中答道:“先生错了,这芋头可是个好东西,不仅对土壤的适应性强,还极为耐荫,我家种的芋头不仅抗病性好,还高产。”她回忆了下摊主车上的芋头,“高则五六斤,少也有一二斤!”

    中年男子只当她年纪小被他落了面子为了强撑气势胡说八道,也就笑而不语不再争辩,他身边那位胡子拉碴一大把的红脸大汉却是哈哈大笑,嘴里打趣了季婵几句,大掌握住芋梗一拔,本来以为只带出几个,却没想到提出了好大的一窝,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和季婵争辩的那个人更是两眼发直,半响说不出话来,红脸大汉也是一脸怔愣。

    季婵看着他们的反应,满意的笑了。

    这一窝芋头结了七八个,分为两个一斤多的芋头和一个估摸着近三斤的母芋,剩下的都是个头更小的仔芋,虽然并没有达到季婵说的五六斤重,但也超过了中年男人印象中的婴儿拳头大小,季婵看他们那副震撼的样子,索性扔了个更大的炸弹,“不瞒先生,这些香芋是今年初夏五月份才种下来,因为是头一季,播种的仔芋才就鸡蛋大,所以并没有我之前说的的那么重。但也没费多大的力气,种在这里这么久了,也就来撒过两次肥。”

    中年男子失态仅有一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复,他的声音干哑,对季婵的态度温和了许多,“是某等唐突了,不知小娘子姓甚名谁,是哪里人氏,还有这香……芋?一亩能产出多少斤?”

    季婵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行了个礼,笑道:“奴敝姓季,乃此处杨家村人氏,这香芋单株产量便有三到六斤不等,另有仔芋五至十个不计,若是问亩产么……”她有些犯难的顿了顿,瞧见着那中年男子眼巴巴的盯着她,就连那个俊朗的小少年也是一脸激动,这才不太确定的说出了口,“大概一年三千斤?或者是一两千斤?保守估计肯定超过千斤。虽然周期比较长,但是栽种不怎么挑地方,而且香芋比较耐储存,香味浓,个头大,吃起来也实在。”

    好家伙!亩产千斤啊!除了季婵,在场的人看杨家田里的香芋就像是在看金子一样,而且还是天上掉下来的那种。

    亩产千斤很多吗?在季婵那个时代的确不多,但是这是唐朝,靠老天爷吃饭的古代,北方种植水稻两年三熟的地方也才两百五十斤,也就是年亩产三百七十五斤,南方年亩产也才多了一百二十五斤,而季婵带来的良种香芋碾压南北,简直缔造了传奇!古代的人们敬畏自然、崇尚自然,而后世的人们则是学会了利用自然、和自然和睦相处。土地贫瘠可以施氮肥、磷肥、钾肥等化肥,缺水干旱可以人工降雨、南水北调,产量低可以培育良种,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话自然不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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